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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府表妹的悠哉生活 完结+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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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家乃是管理刑部,颁布且实行苦刑的闫家,闫家几代为刑部,闫家上下更是以研究这些东西为兴致,什么人送往刑部,不出一日,便都被招供,就算是无罪。
  只是这闫家也有些肮脏事。
  闫家嫡女不愿意嫁给萧睿铜,用庶女代嫁,而闫凌便是闫家庶女的亲弟弟,一直养在外面。
  为何养在外面?
  自然是为了活命,这闫凌小时候被打的半死,扔到了乱葬岗上,被人所救。
  二十年来,被授习医术,无人知晓闫凌乃是闫家子嗣。
  直到她姐姐嫁给了萧睿铜,这才与之相认。
  萧睿铜知晓代嫁的事情,并未生气,相反他们生活的极好,郎才女貌相敬如宾。
  然闫家嫡女却没那么好运气了,出完游玩的时候,落水死了。
  只可惜萧闫氏福薄,怀孕生产之际,没了。
  闫凌曾经以大夫之由,给她诊过脉,那一胎很顺畅,如何就没了。
  他伺机而动,终于查到姐姐的死,跟老翼王妃有关。
  如今终于可以报仇,他怎么能放过。
  “起来,瞧你那没出息的。”
  这也不能怪闫凌,他自小便在人群中打滚,学会了察言观色,更懂得明则保身。
  闫凌起身,站在萧睿铜身边,供着身道:“姐夫,你是不知道啊,那老娘们本来不欲请我去诊脉的,但那与我同行的梁大夫刚好家中有事,他请我过去给老翼王诊脉,恰好她请的是我啊,要不然您就被蒙在鼓里啊。”
  萧睿铜三十来岁的年级,浓眉大眼,脸上因为不及时修饰,有些胡渣在侧,肌肤有些暗黑,是常年征战,浑身上下发射出戾气,宛若地狱修罗。
  “说?”
  突然间爆怒,让常在社会摸滚打爬的闫凌,都忍不住打个寒战。
  他缩了缩脖子,道:“翼王爷是被人下了毒,中毒而亡。”
  “是谁?”
  闫凌下意识道:“不是我,也绝对不可能是梁唤,姐夫,你猜,若是老翼王出事了,您又不在京城,得利的会是谁?”
  “我大哥?”萧睿铜不相信自家那病秧子大哥,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没那么大的胆子。”
  那个被自已一吓都吓得半死的人儿,怎么能有胆子做出谋害亲父的事情。
  他连杀一只鸡都吓得吐了好几日。
  闫凌在外面摸爬打滚,自然知晓有些事不是他敢不敢这么做,也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身边的人敢不敢想不想。
  萧睿铜他太自傲了。
  “姐夫,是不是他们,寻找到证据就知晓。”
  然而他不能直言告诉他是那老女人,这会让萧睿铜怀疑自已居心不良,有些事需要他亲自去验证。
  萧睿铜没吭气,回到家先行祭拜自家父亲,老翼王妃领着他哥哥来见他。
  “我的儿,你可回来了?这些日子,可是难为我们了。”
  萧睿铜没有吭声,只是祭拜。
  “二弟,你回来就好,如今我也该歇歇了,咳咳咳……”萧睿竹病弱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萧睿铜不知这两人是在演戏,心想:
  宫中的御医都言说他就这几年的命数了。
  他何至于杀了爹爹?
  老翼王妃道:
  “铜儿,你如今有战功再身,届时皇上必定嘉奖,可是你大哥他……你父亲他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大哥了。”
  “母亲,这翼王之位,本来就该由二弟继承,我只会拖累了家族。”
  ……
  萧睿铜听着他们说这些,心中莫名一阵烦闷。
  萧睿铜问:“为何不等我回来在下葬?”
  老翼王妃道:“你平叛在外,岂能分心,这也是你父王的意思,他让你安心建功立业,为我翼王府争取名誉,心无旁骛。”
  一句你父王的意思,赌住了萧睿铜的嘴。
  老翼王妃一番哭诉,确实抓住了萧睿铜的心,萧睿铜最不耐女人这般哭诉,这是他的弱点。
  “你们先出去吧,我要与父王多待一会。”
  “是是是,你们母妃便不打扰你了。”
  萧睿铜的母亲乃是一个婢女,但他一直养在来翼王妃跟前,他与萧睿竹的感情甚笃。
  因为感情好,所以他不相信萧睿竹会作乱。
  可是闫凌说是中毒呢。
  萧睿铜越想越不对劲。
  随后便去了老翼王下葬的地方,让人挖了墓,且请人亲自验证。
  然而得到消息是中毒。
  他立马回去寻老翼王妃对峙。
  老翼王妃故作一脸懵,不知所以。
  “怎么可能中毒呢?大夫最后把脉只说是强弩之末,并未提及中毒啊?”
  萧睿铜一直在观察老王妃的表情,想要从她那表情中查找出什么来。
  然而老王妃实在是太狡猾了。
  除了不解,无任何情绪。
  “你们日夜看护父王,怎么就不知我父王中毒?还是你们觉得,我父王死了,好利于你们继承爵位?”


第35章 萧睿铜问罪
  “二弟,你听了谁乱嚼舌根,我怎么会害父王,他可是我的亲父王,你是鬼迷了心窍吗?如若你想要这爵位,尽管拿去好了,何必如此诬赖?”
  萧睿铜怒斥道:“大哥,我亲自检验过,父王乃是中的毒,乃是可以令人瘫痪而不能言语的剧毒,身为他的儿子,你日夜陪在他身边,你敢说你不知吗?”萧睿铜转身面上老翼王妃,“母妃,你呢,你敢发誓此事你不知吗?以我大哥的性命,以小妹的性命做保,你敢吗?”
  老翼王妃听着他的质疑,交握的手紧了紧,但是她依然和颜悦色道:
  “铜儿,我不知是谁在你耳边进谗言,如今你已经认定,那么我也无话可说,若是你执意认为你父王的死与我们有关,那么就拿出证据来。我们问心无愧,自然不怕你去查。”
  老王妃刚说完这句话,外面管家急慌慌的进来,管家瞧见萧睿铜,脸色变了一变,但还是在老王妃耳边低语道:“老王妃,二少爷将老王爷的坟墓给挖了。”
  老王妃一听,差点晕厥过去。
  她手指颤抖的指着萧睿铜道:“你这个孽障,你居然敢?你……”
  说着她便晕厥了过去。
  萧睿竹气的忙让人去请大夫。
  萧睿竹没有气力与他讲话,他道:
  “我不知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可是在京城内,万事都要证据,既然你不信大哥,那你可以去问梁家三公子,你父王一直是由他看诊。你父王的病情,他最清楚。”
  “我会去问的,但若是让我查到,父王的死与你们有关,我必定会亲手宰了你们,为父王报仇。即便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
  暴躁的他,立马出门去问了。
  此刻梁唤正好在沈明泽处,今日沈明泽拆线。
  他刚拆完线,萧睿铜直接撞门而入。
  这般大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丫鬟仆役们吓得忙躲了起来。
  梁唤缩了缩脖子,问:“你什么时候惹了这么大一尊佛?”
  沈明泽着了他一眼道:“是你惹出来的。”
  “没啊…”
  萧睿铜大嗓门吼道:“谁是梁唤?”
  沈明泽看了梁唤一眼,那意思是:看吧,是你的惹出来的。
  梁唤心中不解,但还是走上前去,道:“我是,不知官爷是谁?”
  沈明泽看着那人,便回答道:“是萧睿铜,萧古兰的二哥。”
  居然是他?
  那么他来的目的,便是要探寻老翼王爷的死因了。
  梁唤看了一眼沈明泽,当日他救自已,便是因为他知晓自已会得罪人,故而偷了自已去。
  “铜将军,你这是为何?”
  萧睿铜瞧着眼前的男子,瘦弱不堪,自已一巴掌便能将他打趴下去。唯有那浑身的药香之味,让人难以忽略。
  再看他左侧方躺在踏上的男人,长得跟一个娘们似的,这是那双眸,望向自已,带着审视,评判。
  这两个男人?
  “听说你是为我父王诊脉的大夫?”
  “是。”
  “那我父王是因何而死?”
  梁唤愕然,他道:“老王爷的死,我很遗憾,最后并不曾去诊脉,所以不知老王爷到底因何而亡?”
  “你不知?给我父王开药诊脉的一直都是你,然而最后为我诊脉的大夫却说我父王是中毒而死,你说,这是为何?”
  萧睿铜已经是极力在忍着。
  “我不知。”
  萧睿铜冷哼一声,轻蔑道:
  “既然不知,那么就随我走一遭吧。”
  沈明泽蹙眉,心知梁唤若是跟他走,以闫家的恶毒,定是有去无回啊。
  逼迫认罪的可能性极大。
  他从软榻上下来,走下来,道:“将军,王爷的死,我等表示很遗憾,但是逝者已逝,您又何必执着?”
  “我父王之死蹊跷,身为医治他的大夫,有主要责任。”一音钉锤。
  沈明泽听后,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梁大夫去医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到了另外一个大夫去,就中毒了?将军就没有想过为何?”
  “哼,说什么废话,寻没寻错人,到了刑部自然就知晓了。”
  萧睿铜脾气暴躁,且坚信酷刑之下,无人敢说谎。
  “来人,将嫌疑人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沈明泽微微蹙眉,眼神冷漠,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然,与萧睿铜对峙,却毫无落下成之感。且还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威严,就像他死去的父王一般。
  让人心中莫名升起敬畏之心,不敢小觑。
  萧睿铜身边的人,小声提醒道:“这两位一位是承恩公家的独子,深受皇上看重,而梁大夫乃是梁太傅家的三公子,咱们不能随意拿捏。。。。。。”
  沈明泽笑道:“还是这位官爷明事理。”
  梁唤不想自家兄弟遭受质疑,心想自已没有下毒,跟着他们走便是,随后上前一步,解释道:“当初我去为老王爷看诊,所开药方皆有记录,我自认医术精湛,不会瞧错,若是将军,我自敢去配合将军调查。”
  沈明泽笑这丫的白痴,被萧睿铜带走的人,可没那么容易出来。
  他想了想道:“当初梁家三少从王府出来,左右不过半月的时间,这半月来,有谁照顾老王爷,从煎药喂药侍候饮居之间,你查了吗?”
  “能给老王爷下毒,必然是亲近之人,将军居然来寻我等这些无关紧要之人?试问老王爷中毒,与我们又有何好处?将军行事果断,我们岂会不知,将军回转,查获出这种事情,我等岂不是自投罗网?我们又是何苦?将军神勇,万不可在此事上糊涂。您如此大张旗鼓,那毒害老王爷之人,怕是早已经获得消息,如今在毁尸灭迹了,若是在晚一点,您怕是什么都查不到了。”
  萧睿铜轻蔑,沈家独子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庶子,他可是听说,沈家大房可是雅郡主呢。
  若是自已帮他除掉此人,指不定会感恩自己,他冷笑道:“你巧舌如簧,殊不知有些人就是看中这一点,反其道而行之,本将军行军打仗,遇到此事不下十次。看来你是他的同谋了,是你们乖乖跟本将军走,还是要本将军动武?”
  沈明泽见他不听劝阻,终于明白,这萧睿铜还是如上一世一般,戾气繁重,且不讲道理。
  “将军,你来之时,家里人在做什么?”
  萧睿铜想起他母妃被他气的卧床,微微蹙了眉头。
  正当他欲要追问,外面突然间来了诸多御林军,领头之人正是御林军左郎将,赵恒。
  御林军乃是维护皇城安危,且直属皇上亲信亲自管制,他来是为何?
  难道是因为皇上也查了他的事情吗?
  知晓这梁唤可疑吗?
  如此甚好,有皇上亲自审理,父王的死必定能够查清。
  “左朗将安好。”
  赵恒看了一眼萧睿铜,见他被蒙在谷中,无奈道:“铜将军,皇上有请,请你跟下官走一遭吧。”
  “左郎将可是听错了?皇上不是召见梁唤吗?”
  “不曾,皇上只命属下请你入宫,若是你抗旨,直接捉拿?铜将军,咱们走吧……”
  萧睿铜不听捉拿二字,便知晓事情有些出入。
  沈明泽见他露出不解,倒是没有出声提醒。
  那萧睿铜也不敢忤逆,只觉得入宫才是正理。
  待他被领走,梁唤才问:“怎么回事?”
  “这萧睿铜脑子不好使,被人设计了都不知。”
  他脑子不好使。
  “会是谁呢?”
  还能是谁?自然是害怕他回来,夺爵的人了。
  而此刻的钟锦绣在内院中听说了这件事,只能为萧睿铜祈祷一二了。
  因为科举将进,老夫人想要去庙里面拜一拜,为钟家两个三个二子祈祷一二。
  说是三子,不如说只三夫人身边的两位,学习踏实了。
  钟亮是二房庶子,二夫人自然不上心,不上心这学习就一般,一般了,连钟厚都不大待见了。
  也就老夫人念在他是二房唯一的儿子,多照顾了一二。
  钟锦绣与二房‘交好’,自然也要去求一求的。
  二夫人不想来,但举家都去,她也不好不去。
  钟府门外,钟锦绣站在马车外面,小沈氏已经坐上了马车,冲着钟锦绣招手,然而钟锦绣道:“我与祖母一起吧。”
  钟锦绣上了后面老夫人的马车,看见钟锦心,脸色微微严肃了点。
  钟锦心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道:
  “锦心,你却给你母亲坐吧。”
  “是。”
  钟锦心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钟锦绣,这恰好被老夫人瞧见,老夫人心中蔑笑。
  去梁家几日,还是那般没有规矩。
  逞强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能改变了。
  “锦绣,祖母听说四皇子一会也会来。”
  “哦?我知道啊,所以一会去寺院,孙女想出去走一走。”
  老夫人心中不耻,但是面上却及其赞成。
  “桓王难得出来一趟,想必各家世女,都会去观望,若是能得桓王另眼相看,倒不失为一桩好事,你且去吧。”
  钟锦绣笑的很开心,只是这种开心却未达眼底,钟锦绣心中不齿老夫人做派,自已名声不堪,且以前还大言不惭说要嫁给四皇子的话,如果自已再次出现在四皇子跟前,必然会流传出不利于她的言论。
  不知廉耻,或者更恶毒的言语都有。


第36章 殿下,请您自重
  连她家姨母都晓得,不能在与桓王相见。
  而祖母却告知她桓王的行踪,她是有多想毁掉自已的名声呢?
  哼
  既然你这般喜欢四皇子,那么就让二妹去烧这口灶吧。
  下了马车,进入寺庙内院,钟锦绣起初是乖巧的祭拜,但随后老夫人领着儿媳妇进去听师傅念经,便吩咐道:“你们这些小鬼,就不要去烦扰佛祖了,各种去玩吧,别走太远。”说着还望了钟锦绣一眼,钟锦绣面上故作高兴,安了老夫人的心。
  待老夫人过去,钟锦绣便行至钟锦心身侧道:“锦心妹妹,可是要为三哥祈福?”
  钟锦灵怎么会被庶子祈福,她巴不得他考不上呢。
  她那位姨娘,以自已生了个儿子,便整日翘着尾巴,趾高气昂,还敢出言教训她?
  哼,钟亮学习极差,跟他爹一样,整日与丫鬟搞的不清不楚,哪里有心情学习。
  这次科举更是无望了。
  可是她面上却不显。
  “自然是要与三弟和四弟五弟祈福的,大姐求的什么?”
  钟锦绣道:“自然跟二妹一样了。”
  “听说寺院后面有一处桃林,如今正开,二妹可有兴致去?”
  她蹙眉不愿意与之前往,毕竟她名声不堪,若是让人发现自已与她在一块,指不定要被人误会了。
  钟锦心不自已拒绝,而是拉着钟锦心和钟锦意,问:“四妹五妹,你们去吗?”
  她们二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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