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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月光我不要了[重生] 完结+番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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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本身不是个喜欢改变现状的人,也不太愿意跳出舒适圈,她不喜欢试错,害怕因为改变而带来的巨大损伤。
却不去想,只有试错才不会再犯错,人生很多时候跟做生意一样,收益和风险是成正比的。
上辈子活的那么糟糕,跟这样的性格不无关系。
而这辈子,赵饮清在这个地方依旧没活出什么人样来,相反两辈子都一样造就了不愿回想的记忆。
既然如此,那么就离开吧。
离开这个环境,远 离这些人,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第二天,赵饮清拎着行李去了B市,到出租房休息了半天,等陈妍歌下班后两人一起吃了顿饭。
学校已经没人了,而赵饮清的房子又租的足够大,她提议让陈妍歌搬过来。
陈妍歌说:“不用,我自己也租了房子了。”
赵饮清惊讶:“你下学期不住校了?”
“嗯,”陈妍歌点头,“我就不是个适合群体生活的人,融不进那个圈子,还是一个人在外面自在些。”
这倒是真的,虽然能看出来陈妍歌在努力的迎合他们,但好像一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两人聊了会境况,赵饮清说到自己分手了之后,陈妍歌也只是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有特意安慰她,只说:“正常,谁没失过几次恋。”
这话一听,连赵饮清自己都觉得好像失恋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顿时为前阵子的失态而觉得丢脸。
之后便又说到出国,陈妍歌笑了笑:“去国外找个疗伤圣地也不错,反正你家不缺钱。”
不论成绩好坏,出趟国,镀层金回来总归是不一样的。
“其他人都知道了吗?”
赵饮清摇头:“没有,暂时不准备让太多人知道。”
她也吩咐了赵正阳别在家里说起,免得多出其他事来。
陈妍歌了解的点了点头,又问:“大概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吧,学校已经申请完了,现在就是一些准备工作。”
“到时给你来个送别宴?”陈妍歌笑,“保密工作要一直这么做着,对其他人来说很有点措不及防。”
“走了就走了,不想太高调,我反正也就跟你这么一说。”
陈妍歌看了她一眼,从而转了话题,又开始聊别的。
隔了一天,孙律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赵饮清没接,他转而发的微信。
问她去哪了。
赵饮清回复:你管得着吗?
对此问题他直接忽略,转而问:过年不回家吗?如果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我愿意道歉。
赵饮清回过去:你这歉道的是不是太迟了?
他说:虽然迟了点,但也是表达了我的歉意。
赵饮清冷笑:太不值钱了。
他又发了几个消息过来,赵饮清没再回复。
除夕这天跟陈妍歌一起下了个村庄,吃了顿农家乐,住了一晚民宿,第二天打道回府,后面的时间就慢了下来。
知道会离开后,也有了心情去关注这座城市的细枝末节,夜市新增加的摊位,小巷子里的馄饨摊,小区出口一块特别文艺的广告牌,楼下老大爷的二胡独奏。
千篇一律的面貌,硬生生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赵饮清的对门住着一个小年轻 ,之前碰见过几次,但从来没有过交流。
又一次电梯偶遇的时候,对方冲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问:“你最近都在家休息吗?”
赵饮清说:“是呀,春节谁不休息?”
“也对,没出去玩吗?”
“没什么地方好玩的。”赵饮清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人是要干嘛。
对方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戴着一顶黑色毛线帽,模样并不出挑,但还算周正干净,有点学生气,赵饮清合理怀疑可能是同校同学。
赵饮清说:“我们在学校碰过面?”
“我毕业两年了,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
赵饮清“哦”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这一出对话就是故意搭讪了。
赵饮清摸摸自己的脸,这还没从失恋中出来呢,难道又要开一朵桃花?
结果花好像是花,但不是给她的。
电梯门打开,赵饮清往外走,他在后面又追了句:“你朋友最近来玩吗?”
“朋友?”赵饮清回想了一下,近期从自己这里进出频繁的好像只有陈妍歌了,“你说的是那位头发长长,眼睛大大,气质高冷的女孩子吗?”
他点头,笑说:“上周她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她吃个饭。”
“这样啊,那我帮你转达下这意思,看她怎么回复。”
对方感恩戴德,连忙调出二维码加了微信。
进门后赵饮清将手上拎着的速食塞进冰箱,倒了杯热水,随后往客厅走,一边给陈妍歌去消息。
她表示在上班,要傍晚才结束。
赵饮清惊讶,家教这工作连春节都没得休?
陈妍歌发语音过来,说:“我这两天找了个教育机构,相对稳定点,工资也可以。正月虽然不用上班,但会有人过来咨询,所以这边都会有人值班,那我是新人,还什么都不懂,就过来多看看,了解一下流程。”
好拼!
陈妍歌这种韧性是赵饮清特别羡慕和欣赏的。
两人约了火锅,地点就在赵饮清这。
聊完以后,她回屋睡了会觉,到三点多起来准备食材和锅底,等陈妍歌到时基本就可以开吃了。
饭桌上赵饮清提了下对门的小伙子。
“你帮他什么忙了?让人这么念念不忘。”
“就你们楼下,他东西掉了,我帮忙捡了几个。”陈妍歌回忆了一下,发现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了,不过还记得捡的是什么,涂料和画笔,“好像是个画画的。”
赵饮清一愣,说到画画就想到付泽,她面上笑容收了点,但很快恢复正常,调侃说:“春天到了,桃花开了,你准备采摘一下吗?”
陈妍歌长年被生活围困着,缩在柴米油盐中没怎么冒过头 ,更没心思谈恋爱,一度觉得恋爱这玩意就是个奢侈品,精神上的。
她恍惚了下,说:“人就是表达下谢意,正常人情往来,这不叫桃花。”
“那这谢意你收吗?”
她说:“再说吧。”
“我连人微信都加了,推给你?不过我翻了下他朋友圈,都是一些商业广告链接,没有可用的真实信息。”
陈妍歌说:“不要,人或许就嘴上这么一说。”
赵饮清觉得那人倒不像随口一说的样子,不过陈妍歌冷淡的态度表达的很明显,她也就不多提了。
火锅吃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赵饮清突然扭头看她:“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对门那位?”
陈妍歌跟着停了动作,嘴唇蠕动几下,没吭声。
赵饮清将筷子一扔,赶忙起身去开门,迎接陈妍歌那朵意外捡来的桃花。
结果门外花倒是花,就是属于赵饮清的那朵烂桃花。
付泽站在门口,穿的跟奔丧一样,脸颊看过去清减不少,他勉强扯了下嘴角,说:“方便我进去吗?”
赵饮清还没说什么。
陈妍歌飞起一腿,将门给踹上了。
“跟渣男不需要废话。”她说。
49。 50 想到这里,孙律的眼中多出了一丝……
“走; 回去吃饭。”陈妍歌说。
赵饮清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眼。
陈妍歌注意到,便问:“怎么?你还想跟他聊聊?”
“倒不是,就是觉得对门小哥哥没出现有点可惜。”
“……”
一顿火锅吃了一个半小时; 中间付泽打进来几个电话; 赵饮清没接,她都要考虑是不是去换个手机号了。
陈妍歌说:“反正要出国了; 换不换都无所谓。”
“也对。”
陈妍歌没在这边留宿,九点多的时候准备回去,先在猫眼里看了眼,外面已经没人了。
以防付泽又找过来,赵饮清也不想在这个房子呆,随意收拾了点换洗衣物; 跟着陈妍歌一起出门。
三年的相处; 这么短短几天要说一点感情都没了; 那是扯淡。
赵饮清还是会痛苦; 只是把这种痛苦压到最低; 用表面的云淡风轻做掩盖。
随着时间的延长,总会慢慢变淡,腐烂; 消失。
不论对谁都需要时间; 用时间来治愈,用时间来遗忘。
她找了个星级酒店住了进去。
顺便把付泽和孙律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就这样挨到了开学。
孙律来学校堵过她几次。
开玩笑; 这么大一个校园,她还躲不过一个人?
最近的一次是在校道上看到他,赵饮清远远的躲在树干后,陈妍歌帮忙打掩护; 中间孙律接了个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时距离赵饮清出国还剩10天的时间。
孙律接的电话是任雪的,自上次一起吃饭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
任雪在电话里哭,哭的非常凄惨。
她不断的重复一句话:“阿律,帮 帮我!”
如此情况从未碰到过,孙律意识不对,一边疾步朝校外走,一边说:“你在哪?”
任雪报了个地址,孙律打车过去,到地后发现是个小区,还是个很不错的小区。
他眼神带着疑惑,在门卫处做完登记,按着楼号找过去。
一个小高层,坐电梯上九楼,敲了敲门。
过了很久,久到孙律以为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任雪仅穿着一套真丝睡衣,人瘦了很多,衣服看过去空空荡荡,头发更长了,垂在腰侧,烫成大卷。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带嘴唇都泛着白,额头布满冷汗,只有那双眼因为哭过而又红又肿。
见到孙律的刹那,双眼亮了一下,紧接着又漫上水雾。
孙律进去,还没开口询问,任雪站不住一样的扑到了他身上。
孙律下意识伸手托了一把,才发现她身子在轻微颤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怎么了。
把门带上后,两人朝客厅走了几步,任雪突然走不动了。
“你是哪里难受?”孙律低头看着她问。
“肚子疼。”任雪声音发虚,脆弱的好似不堪一击,“我肚子太疼了。”
“我送你去医院。”
她摇头:“我躺一下就好了,以前也痛过,熬过前两天就没事了。”
孙律略一思索便回过味来,也不多说,将人扶进卧室,又给她倒了杯水。
这间公寓是精装,面积不大,但收拾的很温馨。
任雪非常需要钱,在经济极度拮据的情况下,搬到了一个比以往住所好了不止多少倍的地方,中间原由发人深思。
不过任何选择都是她的自由,成年人了,也理当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任雪拍拍床沿,示意他坐。
孙律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边上。
他不知道这个情况下自己能做些什么,想了想,问她:“这个有药吃吗?家里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去买。”
“没什么特效药,就只能熬着。”
这次前所未有的痛,简直有种要把命给抽走的感觉,实在太痛苦,而痛苦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记起想依靠的人。
年前到现在,那次不欢而散后就没再见过孙律,好多个深夜调出通讯录,最后犹豫片刻依旧作罢。
她想他,而这种想念在今天身体备受折磨的时候突然溃不成军,再想佯装已无可能。
借着身体抱恙的由头给孙律去了电话,没别的,只是想见他罢了。
“吃饭了吗?”孙律又问。
“没有,吃不下。”
“多少吃点吧,这里有什么食物吗?”
任雪想了想,迟疑着说:“我很少在这边开火,所以……”
“那点外卖吧,”孙律拿出手机找了家粥馆,“皮蛋瘦肉粥怎么样?”
“好。”
孙律点完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任雪看着他,说:“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你事情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
孙律“嗯”了一声,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任雪正好又一波疼痛袭来,眉心紧皱,表情看过去万分痛苦。
这一天他们并没有等到外卖,因为在外卖到来前任雪身下的床单先脏了,大片鲜红的血液,止都止不住。
两人都愣住了,孙律最先反应过来,捞过外套披到她身上,拖着就要往医院去。
任雪的脸色比方才更差,表情还显露出明显的慌张,比起疼痛,她似乎更怕其他什么东西。
“我不能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她慌乱的开始挣扎,完全失了方寸。
孙律呵斥道:“这个时候还不去医院,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去医院,死就死,我不要去医院!”任雪开始尖叫。
半小时后,到了最近的三院,诊断为宫外孕破裂,出血量非常大,情况非常危急,立马实施了手术。
推去手术间的路上,任雪一只胳膊挂着点滴,一只胳膊压在眼睛上,看过去还算平静。
一个半小时后手术结束,被推入普通病房,双人间用布帘做分割。
孙律衣服上也带了血,还没换掉。
护士台,病房,医生办公室,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再回来时手上捞了两个管子,装排泄物明天拿走化验的。
他把东西放到旁边柜子上,然后看一脸惨白躺在床上的人。
孩子是谁的?需不需要帮忙通知?
孙律看了她一会,最终没问出口。
“需要通知阿姨吗?”
“不用。”
孙律坐到凳子上,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任雪看着他,说:“你回去吧?”
“扔你一个人在这?”孙律放下手,“还是说有另外的……什么人过来?”
“没有,没别人,”她撇过头,冷淡的说,“只是一个小手术,我自己可以的。”
“你知不知道这个手术意味着什么?”
“还能意味着什么?宫外孕大出血,最严重的结果无非是无法生育,反正我对孩子也没有什么期待,能不能生都一样。”
她一脸的云淡风轻,说的轻描淡写。
原生家庭影响,想让她对家有所留恋是很难的一件事。
“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过来,有什么想吃的吗?”
任雪撇开头,没做声。
孙律帮她掖了一下被角,起身离开医院。
当天孙律留下来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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