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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春愁 完结+番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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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另一手从霜澶的身后捧住她的头,霜澶霎时连动弹都不能,虽不曾弄疼她,可这般大的气力,当真是骇人。
正当霜澶心神恍惚之时,沈肃容弯下背来,径直便将唇瓣覆在了霜澶的唇上,不同于不久前的点到为止,更不同于那日泸山院的蜻蜓点水,沈肃容好似不满足于那柔软的唇瓣,随即又顺着霜澶微张的檀口,轻易撬开了霜澶的舌关,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曾有便已然长驱直入。
霜澶只觉脑中被灌了铅水一般,已然木了,半点子丑寅卯都不得思量,周围的一切好似已然雾去,只留一河一岸,岸边的夜风绕着二人围转,又向着一旁的河水拂去,惊起阵阵波澜,晃动了河面星星点点的荷花灯,灯上烛火熠熠,水面波光粼粼。
良久,沈肃容蓦得松开了霜澶的唇瓣,手上却微松,顺势将脑袋落在霜澶的肩上,一手抚着她身后犹如上好黑缎一般的长发,轻声呢喃道。
“细幺……你可愿意……我……”
他向来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只眼下沈肃容心下心慌缭乱,不知是愧作还是羞赫,他都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哆哆嗦嗦得收紧了手臂,将霜澶搂得更紧一些。
半晌,沈肃容连句囫囵话都不曾说出口,霜澶却抬起手,轻抚在沈肃容的后背,似宽慰,似回应,只喃喃道。
“瑾怀,我愿意的……”
这一句好似将沈肃容一身的盔甲都卸了下来,他心下一惊,随即拉开身子,不可置信得直直得看下霜澶,好似要将她看穿,生怕他听错了,却连再问一遍“当真?”都不敢。
他更怕他的细幺反悔了……
月影濯濯,甫着河面水波粼粼,沈肃容已然手足无措,只得复垂下头加深了先头的那个吻……
沈远与青徊原就跟的远,眼下见状,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良久,见得沈肃容拉着霜澶的手从河岸边上得岸来寻人,才姗姗冒头。
现下,大庭广众之下,霜澶虽面上还是不住得羞赫,只沈肃容的手却是再不肯轻易松开的,二人一路走着,似是瞧着街边的光景,又似是在瞧天上那明月。
沈肃容暗叹,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只我见卿卿犹若那朗月入怀,卿卿见我可似青山?
……
时辰渐晚,沈肃容原想带霜澶去用些吃食,霜澶却心血来潮,只道从前顾长安带她去抱月阁用过吃食,那里头的点心好吃,饭食亦是好吃的。
沈肃容闻言,深深看了霜澶一眼,遂撇了嘴角,轻声道。
“都依你。”
四人便上了马车往抱月阁去了,一路上沈肃容都不曾松开霜澶的手,霜澶的一双柔荑,好似是上好的羊脂一般,细腻柔软,教人揉捏着便已然能上瘾的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地方。
二人下车,因着是晚间,抱月阁已然是热闹非凡,那欢笑声靡靡琴声从四处传来,教人轻易便能想到那软玉香枕上头去。
霜澶这才后知后觉得想起,从前顾长安好像不曾晚间带着她来过的,一时心下羞赫,于抱月阁的门口踌躇不敢进。
沈肃容却侧过头,于她耳边道,“莫怕,有我在。”
这话却教霜澶更是无地自容,正犹豫之际,身后猝然传来声音。
“瑾怀兄当真是艳福不浅,我竟是头回知晓,还能带着女子来着抱月阁寻欢作乐的。”
霜澶背脊及不可见得一僵,一时惴惴不安,侧转过身,果然是那许若昀!心道这人当真是阴魂不散!
沈肃容见着许若昀,只微挑了眉,不着声色得将霜澶挡在身后,听不出声调,“原是许兄。”
许若昀自然也瞧见了那霜澶,想来是才吃了酒水,一身的酒气,混着刺鼻的脂粉味,教人作呕,只听得许若昀开口道,“小美人,我说怎的遍寻你不到,原是又跟着沈二了。”
许若昀说罢,遂近着沈肃容的身旁,因着沈肃容身量教许若昀高些,只见他探起身子覆在他耳边道,“上回你差顾兄送来的美人滋味甚妙,只你后头那位,我原也不是要夺人所好,只待你享用殆尽之时,我再上门来取亦是一样的。”
霜澶一应全是听见了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得战栗,原沈肃容是只拉着霜澶的手指,待察觉霜澶的慌乱之时,袖襟内的手随即往霜澶的手腕处抓去,将她整个手掌都包握住,潺潺热意熨烫着霜澶的心,虽立于沈肃容的身后,瞧不见沈肃容的神情,却莫名教她心安。
那许若昀说罢,便也不再纠缠,朝霜澶讳莫如深得看了一眼,便搂着美人入内去了。
霜澶自然无心思再入内去吃什么晚膳,沈肃容瞧在眼里,只道先回去罢,众人便上马车回宅院去了。
一路上沈肃容都未再开口,霜澶亦不曾多话,半个多时辰后,已然到了宅院,沈肃容将霜澶带下马车后却不进院内,只道让青徊好生伺候着,又朝霜澶道,“你先回着,我还有事去。”
说罢,又教沈远另牵了两匹马来,与沈远一道骑马而去。
……
第77章 大雪3 儿子不孝,现下有了心悦之人,……
霜澶不明所以; 却还是在瞧着沈肃容与沈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与青徊一道转身回了宅院。
青徊原是要吩咐布膳,霜澶却兴致缺缺; 只道不用了,遂早早地洗浴了吹了烛火上床去。
至床榻上; 霜澶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先头不曾用吃食; 连茶水都不曾喝一口,洗过了澡力气殆尽,肚子里更觉饿; 可她就是无心去用。
外头凉月透过窗棂挥洒进来; 光晕匍匐; 笼在床边。
霜澶缓缓抬起手指; 轻轻置于唇瓣之上; 下意识得细细摩挲,那上头还有沈肃容存留的温润触感,口中更是充斥着那冷松香。
先头马车上一直与他一道,原就被沈肃容身上头的味道肆意包裹,眼下他不在; 那檀口中充满诱惑的味道才渐渐晃动着霜澶的神经,继而四散开来,教人神思涣散……
明明已入了冬,只今日不知为何这般燥热,浑身好似出了一身薄汗似的粘腻; 霜澶迷迷糊糊得从睡梦中醒来,正想睁开眼,一时竟察觉异样…
霜澶倏地睁开眼; 余光便窥得一人正低头在她肩头啃噬,瞬然大骇,即刻张口便要唤人来。
那人却一手轻覆于霜澶的唇上,陡然出声,“莫喊,是我。”
月光混沌,少时,霜澶才借着依稀的光亮瞧清了来人,心下微松。
是沈肃容——
霜澶撑起身,一手将肩上滑落的内衫拢住,也将才刚教沈肃容放肆的春光痕迹一并遮住,随即轻抚胸腔,以平复才刚的骇意。
“你既来,怎的不叫醒我,竟连烛火都不燃。”霜澶心下嗔怒又羞得无地自容,一时躲开沈肃容的眼神,兀自下了床榻,去桌边寻那烛火。
沈肃容亦一言不发,只面色微沉,眸光跟着霜澶的身影转动,看着她下了床榻,看着她浅露足尖趿了鞋,又看着她摸索着披了罩衫将方才的春色罩住,继而去了桌边,摸了火折燃了烛火。
霜澶只燃了一盏,故而屋内只稍稍有了昏黄,但已然可以瞧见人的眉眼,霜澶转过身去,缓缓至床边。沈肃容既来了,她自然没有兀自上床接着睡的道理,遂沿着床榻坐了下来,定定得看着他,看着他眼眸深似海,虽瞧不出神情,却面色不大好看,一时便将才刚他的放肆放在一旁,心下不安道,“可是有事?”
沈肃容默不作声,一手将霜澶的手拉过,细细揉捏,半晌,才轻声道,“无事,就是想来瞧一瞧你。”
霜澶见沈肃容说话,才稍稍放下心来,噗嗤一声笑道,“日间不才见过的么。”
霜澶话毕,便见着沈肃容抬眼瞧来,竟没来由得心虚,沈肃容的眸色深,眼下因着烛火晃动,更教人不敢直视。
屋里头的地笼不知在何时灭了,霜澶原就穿得单薄,只披了一件罩衫,眼下兀自出了被子,不多会儿便觉寒气侵人了起来,只沈肃容一直坐着不动,便没有撇了他再自顾睡去的道理。
“你…还有事么。”话一说出口,霜澶便懊悔,平日里念他念得紧,眼下他来了,怎的还出言相赶呢,可现下毕竟是晚间,孤男寡女的——
还未待霜澶脑中的忸怩走完,沈肃容便一把将霜澶拉入怀中,覆在床榻之上,随即低下头,临面吻了下来。
先头扰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冷松香眼下又缠绕了他,沈肃容这回的吻与今日在岸边的吻又不同,攻城略地无所不用其极一般,手也不曾闲着,轻易便撩开了霜澶的衣衫,霜澶原就不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如何招架得住,不多会儿霜澶便嘤咛得败下阵来,一手惊慌失措得奋力拢着衣衫,可这点子气力在沈肃容看来不过螳臂当车一般,他只略抬了手臂便将霜澶的两只手都握在了头顶。
外头更深夜静,屋内烛火摇曳。
“细幺,你可愿意为我开脸。”沈肃容唇瓣置于霜澶的耳边,问道。
霜澶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连思考都不能,周身的血液好似都涌在了耳尖,那沈肃容一遍遍得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垂,蛊惑着她的身心。
半晌,霜澶的心渐渐柔软,反正……
反正今日在河边,都应了他要与他在一处了的……
反正……
霜澶心下喟叹,手上慢慢松了劲道,正这时,沈肃容却骤然停了动作,一手从旁拉过被褥覆于霜澶的身上,将二人隔开了些许,沈肃容只撑着身子悬在霜澶的上头,口中微微粗喘,眸光渐渐柔了下来,再不似前头那般灼人,只听得他敛了气息道。
“细幺,是我错了,不该这般轻薄于你……”
沈肃容言毕,霜澶拢了被他搓揉得不成样子的衣衫,将头别在一旁,一时面红耳赤羞赫不已。
沈肃容遂起了身,霜澶都不及应,便被他拉了身。“你随我出门一趟,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下?去何处?”霜澶愕然。
“去了你便知。”
沈肃容复去一旁的柜子寻了件御寒的大氅,不由分说得便披在霜澶的肩头,又替她将系带系好,直至将霜澶裹得严严实实才罢。
沈肃容拉着霜澶出了屋,外头寒气瞬然侵骨,霜澶却半点不觉着冷,教沈肃容拉着一路出了宅院,那外头还有两匹马,想来是先头沈远与他一道骑的那两匹。
霜澶不会骑马,原以为要与沈肃容同骑,不想沈肃容只道一句“等我。”复又转身回了宅院去,不多会儿,沈肃容竟驾了一辆马车来,随即霜澶扶入车厢,他却仍旧坐于车头,扬了马鞭,霜澶一时怔楞,万万想不到还会有教沈肃容替她赶马车的一天……
马车行了许久,渐渐路不平,愈发颠簸,霜澶在车厢内便渐渐不稳,外头的沈肃容想来也有所察觉,转头朝车厢内问道。
“可还能坐稳?”
一品大员家的二公子,圣人钦点的进士,在这寒冬里头为她扬鞭驾马,霜澶哪里还有说坐不稳得道理,遂稍稍推开车门,朝沈肃容道,“我一切都好,你莫要担心我。”
因着道路颠簸,霜澶的声线都随着不住得颤动,沈肃容如何听不出来?
随即便吁停了马车,继而将霜澶亦搀了下来。
月亮高挂,竟是山头,深更半夜,霜澶心下不解,面上却未多言。
沈肃容复来拉霜澶的手,霜澶双颊绯红,初初是不敢应。
沈肃容含笑勾起霜澶手指,顺势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二人便顺着山间小道走了过去。
良久,周围渐渐教霜澶熟悉了起来,果然,不多会儿前头便是柳氏的坟,霜澶前头为着寻人来过,自然认得。
沈肃容将霜澶领上前,兀自跪在坟前,轻声开口道,“母亲,儿子今日来的匆忙,您莫怪。”
“今日来叨扰,是有一桩事体,儿子想教您知晓……”
沈肃容说罢,遂回头瞧了霜澶,霜澶回望过去,见沈肃容眉眼温柔带笑。
“儿子不孝,现下有了心悦之人,想与她时时刻刻在一处……”
沈肃容字字句句都好似吐在霜澶的心口,教她心下震动不已,原沈肃容先头于那床榻之上骤停,又这样冒夜拉着她出来,是来见他的娘亲……
前头的的沈肃容还在轻声絮叨,“儿子今日带细幺一道来瞧一瞧您,原她您也是见过的,您先头还在儿子面前夸过她,您还记得吗?”
沈肃容说罢,复又回转过头,霜澶心领神会,随即红了面颊至沈肃容的身旁跪了下来,与他跪在一处,怯怯道。
“夫人,是奴婢……奴婢霜澶……”
不想话还未说话,那沈肃容便横眉瞧过来,霜澶骤然缩了脑袋,复道。
“我……与公子……与瑾怀一道来瞧您,您在下头可安好?”
沈肃容将霜澶怯生生的模样瞧在了心里,遂接过话道,“您最是通情达理之人,想来我与细幺您也会应下的。”
沈肃容说罢,转过头又朝霜澶勾了唇角,二人相视而笑,复朝柳氏叩拜之后,沈肃容将霜澶搀起。
……
回去的路上,仍旧是沈肃容驾马车,霜澶原入了车厢,可在堪堪坐定、外头沈肃容正要扬马鞭之际,霜澶兀自掀了车帘,弯着腰从车厢内钻出,与沈肃容一道坐在外头。
沈肃容一愣,“外头凉,你去里头吧。”
霜澶却不听,这恐是她头回违背沈肃容的意思了,“内里空空如也,就是再暖和也无甚意思,我想你一道。”
霜澶说罢,竟还大着胆子抬起手,挽住沈肃容的手臂。
沈肃容心下微动,便不再坚持,抬手将霜澶大氅的系带系得更劳些,又将大氅上的帽兜往下拉至盖住霜澶的脸面,才扬起马鞭驾起车来。
一路上沈肃容下意识得往前坐,好未霜澶遮挡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霜澶一头枕在沈肃容的肩上,他的肩背委实宽厚,霜澶伏在上头连颠簸都不曾有一下。
待至城郊宅院时已然子时,霜澶早已睡意朦胧,沈肃容见状,也不曾闹醒她,连地都不曾要她下,抄起手一把将霜澶拦腰抱起,径直入内去了。
至门边,沈肃容又怕踹门声响大,没得将霜澶闹醒,故而轻抬了脚面小心翼翼得挪开门,待至屋内,他将霜澶缓缓放置于床榻之上,又替她盖好被褥。
霜澶微阖了眼,已然迷迷糊糊,只听得沈肃容在耳边呢喃。
“明日我回府去请人看黄历,挑个日子去观里斋戒,你且等我些时日,待我回来……”
霜澶人在梦中,听着那话意有所指,兀自红了脖颈,翻了个身,将那些教人神思翩翩的话都晾在了身后……
第78章 冬至1 月前那协办大学士家的许公子凭……
翌日霜澶起身时已然日晒三竿; 青徊早早得在外头候着了,见着霜澶起,便叩门入内。
霜澶见青徊笑面盈盈; 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一时不解; 遂疑惑道。
“今日是有何喜事?”
“今日是不曾有; 不过月后可就不好说啦。”青徊似笑非笑; 瞧着霜澶一脸的不知所云,复又道。
“姐姐还要瞒我么,院里的小厮女使都传遍了; 昨儿半夜姐姐与公子出门去了吧; 回来时是公子将姐姐抱回来的; 虽公子后头不曾宿在姐姐房内; 不过今早我还瞧见公子吩咐沈远好生照看好宅院; 只说他择日要去观里,公子去甚观里,自然是去斋戒,想来是因着公子眼下是丧期不可纳妾娶亲,待月后从观里回来; 可不就要办了么?”
霜澶听罢,心下怔楞,原昨日沈肃容在床头说与她的话竟是真的?她还道是发了梦的,一时桃羞杏让满脸绯红,只嘴硬道; “你莫胡说。”
“天可怜见,昨日公子在姐姐房内可是三进三出,不止我一人瞧见了; 姐姐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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