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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春愁 完结+番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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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身后,现下就要杀人灭口了不成?
  那人力气极大,霜澶如何挣得开,一时万念俱灰。
  不想那人转身又至霜澶面前,只捂住霜澶嘴的手还未见松。
  霜澶这才瞧清楚来人,不是旁人,竟又是那顾长安。
  当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
  不想那顾长安竟又朝霜澶轻轻“嘘”了一声,霜澶一时呆愣,却也依言不再出声。
  顾长安察觉到霜澶没有再反抗,便稍稍松了手劲,又拉起霜澶的手,一手耷拉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扶在自己腰间。
  只那顾长安许是觉得单单扶着腰还不够,又拉着霜澶的手往后腰去,这便从扶成了搂。
  那顾长安本就生得高大,与那沈肃容不相上下,如此一来,霜澶与他之间只隔几指,稍不留心便要将头落在那顾长安的胸膛之上。
  正当霜澶一时不及应,全然教这顾长安得手之时,从那顾长安身后,便传来吴嬷嬷的声音。
  “谁人在那处。”
  霜澶的心陡然提起,整个人不觉瑟瑟发抖了起来。
  那顾长安只拍了拍霜澶的手,似是教她安心。遂转身,朝那吴嬷嬷语气不善道。
  “又是谁人坏我好事?!”
  那吴嬷嬷自然认得状元郎,但顾长安便不见得会认得吴嬷嬷了。
  那吴嬷嬷向顾长安的身后望去,只顾长安身量高,将霜澶遮了个十足十,从吴嬷嬷那处瞧过来,除了能看见那顾长安肩上与后腰的十根纤葱玉指,旁的一概不得见。
  顾长安许是看那吴嬷嬷还不打算走,一时沉下脸,朝她道,“哪处来的婆子,竟这般讨人嫌。”
  那吴嬷嬷许是看不出破绽来,便真当了是状元郎与哪个小丫头私会。
  故而面上讪讪朝顾长安行了个礼,低声道,“奴才刚丢了个荷包,故而来寻一寻,不曾想扰了状元郎的雅兴,这便走了。”
  那吴嬷嬷说罢,这才转身走了。
  ……


第42章 小暑5   这沈二公子, 莫不是在哄自己……
  霜澶瞧着吴嬷嬷已然走了; 便想将一双手抽回,不想那顾长安却一把将她的手按得牢牢的,半点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竟就这样宽衣解带了起来。
  霜澶一时惊疑不定,只沉眉仰面瞧那顾长安。
  顾长安不语; 只朝霜澶几不可见得微微摇了摇头。
  霜澶随即心下了然; 莫不是这吴嬷嬷还没走?
  果不其然; 那吴嬷嬷竟然真的去而复返,又在顾长安后头出声,“若是顾公子瞧见了; 还望能告知……”
  霜澶心中大骇; 身体僵直; 连关节都哆嗦了起来。
  顾长安显然不是个好脾气的; 身都不曾回; 只微拢了衣衫,侧了头朝那吴嬷嬷阴恻道。
  “还不滚。”
  这吴嬷嬷才又福了礼转身走了。
  想来这回吴嬷嬷是真的走了,那顾长安继而只自顾自得叩那衣衫与腰带,霜澶遂将搁于顾长安一双手收了回来,一双杏眼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只得转过身; 又一时语塞,霜澶万万没有想到,今日这顾长安竟两次带自己脱险,虽说第一次原就是他多管闲事,可眼下这回可是实打实了救自己于水火的。
  待听着后头没有悉悉索索之声了; 才郑重福了一礼道谢。
  “奴婢谢过顾公子大恩。”
  那顾长安却是嘴角含笑,嘲弄道,“小贼; 这回你又拿了人家老叟何样的荷包,可值多少银钱?”
  “奴婢不曾拿他人的荷包……”
  “哦?那她为何这般寻你?”倒像是要吃人一般。
  霜澶只道这人当真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又碍于才刚得他所救,自是不好恶语相向。
  霜澶眼波流转,只佯装怯怯道,“奴婢才刚打翻了酒壶酒盏,弄洒了一壶好酒,那嬷嬷便找来了。”
  “奴婢心里害怕,只得躲了起来……”
  那顾长安听罢,又紧了紧腰带,随即又问,“不知弄洒的是什么酒?”
  霜澶心下朝那顾长安翻了个白眼,只面上却还得佯装惊慌失措一般。
  这状元郎果真是不误空名,竟那么喜欢追根究底……
  “奴婢也不知……只知道那嬷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的……”说多错多,这顾长安今日原就在酒席之上,喝的是何样的酒他再清楚不过,可自己却不知道,既然不知,便不如不说,免得又横生枝节,教他追问个不停。
  顾长安听罢,眼眸含笑得看向霜澶,讳莫如深。
  霜澶见顾长安不再作声,也不知信了不曾,继而又想寻着由头脱身。
  “顾公子若无旁的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先头你推我那一下,我现下都痛得厉害,想来是一片乌青的,这如何算?”
  霜澶一时语塞,自己当时全为脱身,下手没有轻重,那顾长安身后又都是假山礁石的,莫不是真将他伤着了?如此,因着方才这回,也得好好道歉才是。
  正当霜澶想着该要如何致歉于他时,就听那顾长安又道。
  “罢了,这回便算了,下回若再叫我碰到,可得连本带利跟你讨回来的。”
  这顾长安竟还是个浪荡子,霜澶心下啧然,面上诺诺得又行一礼,才马不停蹄得跑了。
  待眼瞧着霜澶走了,顾长安才想起,连名都不曾想起问,又何来下回?心下不免失笑。
  *
  待回了长廊,霜澶脚步未停,一时心乱如麻,想着这厢出来委实太久,沈二公子如今还一人在客房无人照应。
  又想着那王氏与吴嬷嬷的话,委实想不到,这二人竟这般歹毒。
  原还以为王氏只是不喜柳氏,故而言语上总是出口伤人罢了,不想对无知稚子都能下得了这般狠手。
  那沈肃容可知他的腿疾是被人有意谋害之?沈肃容今日又出了风头,瞧王氏与吴嬷嬷的架势,想来又要行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的了。莫不是回回沈肃容风头盖过沈霂容这二人便要还之以颜色不成?
  想不到,沈肃容生于积代簪缨的朱门大户,已然是庶子了,竟还就这样被当家的主母随意坑害……
  一想到那日夜雨,沈肃容痛得都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还有当时自己手下那错骨横生的膝盖,霜澶便觉衔悲蓄怒,悲不自胜,蓦然竟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待到小院门口,兀自抹了泪,也不知道沈肃容现下如何了。
  霜澶脚步加快往小院内客房去,不想待到那客房廊下,门居然是开着的,霜澶心下一惊,陡然上前去。
  不想,屋内案桌旁坐着得竟是张家二小姐,还有先头那亭中的丫鬟也在一旁站着,沈肃容坐于床边手中拿着药盏,想来正在喝醒酒的汤药,二人隔着老远,少时,沈肃容便将那碗汤药置于床头,已然所剩不多,瞧着乌漆嘛黑的,想来是不好喝,但良药苦口嘛……
  霜澶许是才刚跑得急,脑袋闷闷的,听不得里头在说些什么,只看到那丫鬟的嘴一张一合,那张小姐巧笑嫣然……
  “霜澶,你站在外头作甚?”沈肃容一抬头瞧见霜澶门神一般杵在门口发呆,下意识得开了口。
  许是饮酒的缘故,沈肃容的声音有些暗哑。霜澶听着他叫,才回过神,继而跨进了客房,规规矩矩行了礼,见过张小姐,见过公子。
  那沈肃容瞧着,挑了眉,随即垂了视线不语。
  张瑶华朝霜澶颔首,又起了身,遂向沈肃容告退,便领着丫鬟走了。
  待那张瑶华走了,霜澶还是站在门边不动。
  沈肃容瞧着霜澶那样式,丢了魂似的,随即敛眉,“愣着作甚,关门。”
  霜澶遂转身便将门关好,继而后知后觉道,“公子头可还疼,可是要睡会儿?”
  沈肃容不接她的话,只问道,“前头出去做什么了,怎的这样久。”
  “回禀公子,奴婢原是想去小厨房给公子弄碗醒酒汤来的。”霜澶说罢,不由自主得看向床头那一碗汤药,遂低头,不再作声。
  沈肃容顺着霜澶的视线,也朝那碗汤药瞥了一眼。“既如此,你的汤药呢,且拿来。”
  霜澶一时心下泛窘,“奴婢路上碰着了一位小女使,便劳她帮忙去拿的了。”
  霜澶还想说,不是自己不尽心,原就是想跟着那小女使一道去的,可又想着他沈肃容一人在客房中,人旁无人照应,又是饮了酒的,故而才交代了旁人,想先回来伺候。
  可霜澶全然说不出口,因为纵然她并未去小厨房,她也不曾回房来伺候,反倒回得这样晚,倒教旁人争了先。
  那沈肃容默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良久,许是正想说话,不想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可是都御史沈家沈二公子处么?”脆生的声音。
  想来是那先头的小女使,霜澶随即去开门。
  果真是那小女使,手上还端了好些东西,霜澶瞧着,不止是解酒汤、青瓜与蛋清,竟还有蜂蜜水与蜜饯的。
  霜澶心下感激,接过托盘,感激道,“谢过姐姐了,劳姐姐跑了一趟。”
  那小女使笑脸盈盈道,“无碍,只待我去时解酒汤已然用完了,故而又等了会子,耽误了些辰光。”
  小女使说罢,便告退了,临走还帮着霜澶将客房的门关上了的。
  霜澶端着托盘,至桌边将东西放下。沈肃容才刚喝过汤药,眼下这小女使送来的解酒汤些自然是不用的,故而朝沈肃容问询道。
  “公子,才刚张小姐送来的汤药苦吗,可要用些蜜饯?”
  那沈肃容朝霜澶看去,方才霜澶说的那一句话,倒是听不出她语气。
  沈肃容也不曾去问霜澶,如何知晓才刚便是张府小姐的。
  良久,霜澶见沈肃容并未答话,想来蜜饯也是不用了的。
  故而刚想去收了桌案上的那些吃食,不想沈肃容竟从床边起了身,轻吞慢吐得走近霜澶,许是仗着自己身量高,负手立于霜澶的后头,又从霜澶的头颈那处探身过来,看向桌案上的那些吃食。
  “都是你叫备下的?”
  沈肃容如此遽然,唇舌好似就在霜澶的脸颊旁,声音那般轻,俨然是在跟她耳语,倒教霜澶一时心猿意马,何况二人委实离得太近,只肖那沈肃容再近半步,霜澶的后背就要贴上他的胸腔。
  霜澶随即强自敛吸摒气,遂向一旁踱步出半肩宽,心道,桌上那些她只交代了青瓜与蛋清,旁的都是那小女使聪明伶俐自拿了的,只如今何须要跟沈二公子说的那般清楚,遂也不答,复又问道。
  “公子可还要用些么?”
  那沈肃容便就着桌案坐了下来,便先拿了蜂蜜水饮了一口,霜澶还以为是才刚张小姐的汤药苦口,这沈肃容便拿蜂蜜水兑了那苦味。
  不想沈肃容堪堪喝了一口蜂蜜水,便蹙起了眉,随即再去用那解酒汤,待喝了一口便将碗盏放下,继而又拿起饮了两口。
  霜澶在一旁看着这沈肃容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那碗汤药便见了底,而后又去拿那青瓜,许是青瓜对他的胃口,竟将那半截青瓜都吃完了。
  霜澶目怔口呆,这究竟是何样的做派。
  再看沈肃容,吃完了青瓜便又抬手去拿那蜜饯,却只咬了一小口便作罢了。
  霜澶站在一旁,心下不解,旁人皆是拿甜食来兑苦药,沈肃容竟是拿苦药来兑甜食。
  再瞧那沈肃容,小心翼翼得将那不曾吃完的蜜饯轻轻置于托盘之上,遂道。
  “那生蛋清我委实咽不下,蜜饯蜂蜜水也是齁得骇人。”沈肃容闷声说道,随即抬头看向霜澶,半晌,复又低声道。
  “如此,可还行么?”
  霜澶一时大惑不解,咽不下便咽不下吧,何须来问她?难不成她还能吃了熊心豹胆来对主子说教?
  这沈二公子——
  莫不是在哄自己?


第43章 小暑6   现下呢,可还行么?
  不待霜澶有所应; 那沈肃容面色渐凝,随即又端起那碗生蛋清,略一蹙眉; 视死如归一般,仰头便一饮而尽。
  霜澶来不及应; 遂急道; “公子这是作甚。”
  “现下呢; 可还行么?”那沈肃容轻轻放下碗盏,遂抬头,看向霜澶; 纹丝不动。
  霜澶眼瞧着沈肃容的所作所为; 虽不知他为何如此; 心下只当他在哄人; 不禁想起他这般小心翼翼; 却还是被人坑害。
  霜澶不由自主得好一阵怆然,良久,才垂下视线,躲开沈肃容那双漆黑的眼眸,随即深唿了口气; 才朝沈肃容身边挪去,待至他的身旁,屈膝蹲下,继而再仰面朝沈肃容轻声道。
  “公子自不必如此,既不喜便不用。”
  也不知霜澶这一句话是说错了还是怎的; 那沈肃容一双眼竟霎时失了光彩,再去瞧已然是抑不住的失望,沈肃容随即别开了眼; 背脊笔直,只朝着桌案发呆。
  霜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怕沈肃容有事吩咐,又想去外头寻人进来将东西收走,谁知才刚站起身,那沈肃容的脑袋竟耷垂了下来,堪堪磕在桌案上,便不动了。
  霜澶心中惊骇,忙上前去。
  “公子?”见沈肃容不应,霜澶便弯下腰,一手抚着沈肃容的肩背,一手轻轻推他手肘。
  “公子,且醒一醒。”
  沈肃容并未应,霜澶一探额头,不见烧热,再看那沈肃容唿吸反倒渐渐平稳,心道莫不是醉了酒,可怎的喝了解酒汤反倒泛了醉态?
  如此,才刚那些莫名其妙的一举一动,如此反常,倒也能说得通了的。
  原道是醉了的,霜澶心下失笑,却还当这沈二公子是想不开了,无缘无故哄自己作甚?
  只眼下这沈二公子这般坐靠着案桌睡也说不过去,横竖自己一个人是全然架不动的,还是得出去将沈远寻来,再寻个大夫来瞧一瞧,方能教人安心。
  霜澶先是从床上拿了一床铺盖披在沈肃容身上,又端起那案桌上的东西就出了门去,先前张府的后院瞧不见半个女使小厮,眼下不过一出廊下,便有女使来接霜澶手里的物件,霜澶将手中的物件递了过去,遂道。
  “有劳姐姐了。”
  那女使轻福了身,“都是我家小姐的吩咐,倘或还有什么缺的差遣一声就成的。”
  既如此,霜澶也就不客气了。
  “不知可否劳烦姐姐去请位大夫来,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我家公子饮了酒现下正睡着,还是让大夫瞧一瞧方能安心的。”
  那女使又道,“我家小姐前头就有吩咐,今日我家老爷做寿,众人免不了饮酒,酒多又伤身,故而现下大夫就在府中,我这就去寻来。”
  霜澶默然一瞬,随即谢过小女使。
  霜澶瞧着那渐行渐远的女使的背影,心道,这张二小姐果然周到识礼又体贴的。
  遂又转身朝沈肃容所在的客房望去,眼下这张家二小姐显然是于沈二公子有心,旁的自不必说,单这人品这一点,便比先头那两位拜高踩低的贵女要贵重不知多少倍,遑论如张小姐这般有才貌之人,与沈肃容自然是般配的……
  少时,霜澶回过神,垂了眼睑,几不可闻得微微叹了口气。
  又想着现下那沈肃容还在案桌旁靠着,心下懊恼,才刚应该先让女使找人将沈肃容抬回床上去的,如今还是找沈远罢……
  不想霜澶刚出了小院,便在那廊下见着了沈远的身影。
  “沈远——”
  那沈远抬头,瞧见是霜澶,面上陡然一喜,随即踱步而来。
  “霜澶,你怎的在外头,公子呢?可安好?”
  霜澶见着沈远也是亲切,“公子许是醉了酒,如今正睡着。”
  霜澶又领着沈远去了客房,二人才刚将沈肃容挪至床榻,外头便有女使领着大夫进来了。
  那大夫把了脉,捻了胡须,只道酒多,现下正酣睡,不妨什么事体,便走了。
  待客房里旁人都走了,霜澶才与沈远退出客房,关上门,二人一齐站在门口。
  这还是霜澶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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