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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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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慧面上也浮现着困惑之色,她似乎连自己也不明白她何以要突然放走冷如霜。

怔神良久,方喃喃道:“我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杀他。”

柳南江问道:“是那黑衣人的声音吗?”

秦茹慧神色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柳南江含蓄地道:“一个人应该自主,为何要听别人左右呢?”

秦茹慧道:“我一听到那个声音,我就有点身不由主的感觉。”

柳南江道:“秦姑娘!你可能中了那黑衣人的魔法了!”

秦茹慧突然杏眼圆睁,暴叱道:“你听说这种话,我就杀你。”

柳南江心头一骇,情知秦茹慧不是出于本意,因而又问道:“是不是又有一个声音在你耳边告诉你,要你杀我?”

秦茹慧面上有迷惘的神色,喟然道:“柳相公!我不该用这种口气对你说话,可是我方才竟然有点口不由心。”

秦茹慧的言行举止都有些虚浮不定,这证明她的心性虽未完全失去,却已大大地改变了。

柳南江道:“秦姑娘!你应该赶快去和令尊见上一面。”

秦茹苦摇摇头道:“我不想下山。”

柳南江道:“令尊已去三老峰头,还有贵堡总管公孙彤同行。”

秦茹慧“噢”了一声,道:“那我也该到三老峰去一趟……”

语气一顿,接道:“柳相公!我想起来了,你找到了‘子午谷’一地了吗?”

柳南江自然不会据实以告了,摇摇头,道:“还没有下落。”

秦茹慧又问道:“还要我与你同行吗?”

柳南江道:“等你见过令尊以后再作决定吧!”

秦茹慧道:“好吧!别忘了明儿我们所订的约会,望你准时来。”

转身行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向凌长风道:“凌少侠!蒙你相救,我无以为报,我答应不管任何情况之下,我手中的短剑都不会刺到你的身上。”

说罢,转身疾步而去。

柳南江待秦茹慧的身影消失后,方苦笑着对凌长风道:“长风兄!你大概就是那十人中唯一的幸运儿了,在下也许都会是她要杀的对象哩!”

凌长风喃喃自认地道:“真怪?!怎会无端端冒出来一个黑衣怪人来。”

柳南江道:“但愿令妹不要在那个黑衣人手里,不然,武林之中真要大乱了。”

凌长风道:“在下倒希望舍妹得到和秦茹慧相同的遭遇。”

柳南江讶然道:“为什么呢?”

凌长风道:“让她们相互克制呀……”

语气一顿,接道:“话虽如此说,我还是找找她,柳兄!就此别过。”

言罢,向柳南江拱手一揖,扬长离去。

柳南江微一沉吟,就带着福儿,向白玉梅的隐身洞窟而去。

来到乱石岗,他吩咐福儿在那巨石之上稍候,然后进入石窟之中。

白玉梅见他突然归来,不胜讶异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柳南江神色黯然地道:“茹慧武功业已恢复,不过……”

白玉梅似已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了端倪,忙迫不及待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柳南江叹了口气,接着就将事实的经过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

白玉梅听后惊疑不已,喃喃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怪事?”

柳南江道:“姨娘!你不妨想想看,那黑衣人可能是谁呢?”

白玉梅连连摇头,道:“难猜,难猜!真是太奇怪了!”

柳南江忧心忡忡地道:“长此下去,茹慧一定会成为武林大敌。”

白玉梅道:“你是担心武林中人会群起而攻之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一定会有那一天,即使她所杀的皆是十恶不赦之徒,因她的手法太残酷,也遭到人神共愤。”

白玉梅道:“我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问题。”

柳南江问道:“姨限!你担心什么呢?”

白玉梅道:“我担心她终有一天会自己毁掉她自己。”

柳南江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过,姨娘!我们能挽回这件事吗?”

白玉梅颓然地一叹,道:“凡事皆是天意,不能勉强……”

语气一顿,接道:“南江!你去忙你的正事吧!我准备将洞窟封闭一段日子。待你事成后再来开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柳南江眉尖一皱,道:“姨娘!因何不能现在告诉我呢?”

白玉梅挥挥手,道:“去吧!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柳南江情知不能勉强,只得行礼告别,道:“姨娘珍重。”

然后,退出了那座洞窟。

柳南江仰看天际,晓星已现,他打算即刻下山,先将那本庄周南华内所藏的奥秘钻研出来后再作道理,自然晚间三老峰头之约他也不打算去了。

行至福儿等候之处,又有一件出人意外之事发生,原来凌菲回来了。

不过是两个时辰之隔,她似乎业已毒性全消,伤势尽愈。

一见柳南江来到,连忙高叫道:“柳兄!我没有事了!”

柳南江耳中听见福儿以“传音术”对他说道:“相公!据说她的伤势也是黑衣人为她疗治的,相公请当心一点。”

柳南江暗中注意,在距离凌菲十步之远的地方站定,笑着说道:“凌菲!真是急死人!

一转身就不见了,是谁管你疗伤的?”

凌菲答道:“一个神秘的黑衣人。”

柳南江道:“你怎么知道的呢?你当时不是已经昏迷不醒了吗?”

凌菲道:“我清醒过来时,他还在我身边,还是他教我到这里来找你们的。”

柳南江“噢”了一声,心想:那个黑衣人对自己的行踪倒是了解得很哩!

凌菲向前走了两步,神色茫然地道:“看你们的神色有些不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柳南江微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担心你的伤势罢了!”

凌菲道:“放心!已经完全好了,腿上的伤口都平复了。”

柳南江咋舌道:“这样快?那岂不是服了仙丹?……”

语气一顿,接道:“凌菲!你是否觉得武功方面有什么变化?”

凌菲摇摇头道:“没有啊!”

柳南江指着一颗碗口般的针松,道:“试试看,你能一剑砍断那棵树吗?”

凌菲道:“那还不简单!”

话声中,软剑抽了出来,只听砰然一响,那棵针松就被折断。

其实,柳南江只是想看看凌菲的武功有无显著的变化而已。

看来,凌菲的运气比秦茹慧要好得多,她并没有被那黑衣人趁疗伤之便而造就她一身魔功。

凌菲收起了软剑,笑问道:“柳兄!你看我还可以在武林中走走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可以!可以……”

语气突转黯然地接道:“凌菲!你可知道,这两个时辰之内,武林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凌菲讶然道:“柳兄!瞧你那种神色,是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柳南江道:“武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无人能与之过招的魔道巨擘。”

凌菲“噢”了一声,道:“是谁?”

柳南江道:“秦茹慧姑娘!”

凌菲讶异地道:“柳兄!你在说笑作耍吧?”

柳南江点点头,道:“真的……”

接着,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凌菲听后虽然感到骇异,却不太过份吃惊地道:“也好!让她多杀几个坏人吧!”

柳南江道:“你的想法错了!”

凌菲道:“怎样讲?”

柳南江道:“心性丧失之人,怎知她不杀好人?我方才差一点就遭到剖腹之厄。”

说着,又将衣衫上的裂口指给凌菲看。

凌菲惊道:“她的剑法真是那样厉害吗?真是难以令人置信。”

柳南江道:“其实她的招式根本不成为一种剑法,但却威猛绝伦。”

凌菲不解地问道:“是何缘故呢?”

柳南江道:“因为秦姑娘的体内已经蕴藏着一种魔功。”

凌菲沉吟一阵,道:“若说那黑衣人是练魔功之人,我却不信。”

柳南江问道:“何故呢?”

凌菲道:“那黑衣人态度非常可亲,是一个慈祥和蔼的人。”

柳南江道:“凌菲!看人不可信其外表,否则,你就走眼了。”

读菲蹙眉想了一想,道:“我还是不信,他既然能造就秦姑娘一身魔功,他自己对这门魔功必然已经登峰造极。大凡练魔功之人,莫不嗜杀,他怎能隐忍而不在武林中出现呢?”

柳南江顿时被问住了,沉吟半晌,方道:“那只是我们不解之处,但却不能不信。”

凌菲道:“这件事迟早会有水落石出之日,你我勿用争论——”

语气一顿,掉转话头,道:“柳兄!对今后行程有何打算?”

柳南江道:“我想暂时放弃寻找‘子午谷’,稍待时日再说。”

凌菲笑道:“是害怕秦姑娘吗?”

柳南江道:“说怕她也未尝不可,因她的确令人可怕——”

语气一顿,接道:“不过,我只是不想进入这场纷乱的是非圈子里罢了。”

凌菲明白了他的心意,试探地问道:“柳兄!你是要连夜下山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有此打算。”

凌菲道:“既不谈”子午谷“之事,愿我与你同行吗?”

柳南江道:“我正想请求你同行。”

凌菲娇笑道:“这两个时辰内变的不仅是秦姑娘一人,连你也变了。”

柳南江道:“我的确变了。”

凌菲问道:“何故呢?”

柳南江道:“方才秦姑娘对令兄说,因令兄对她有搭救之情,她的短剑绝不会刺到令兄的身上,秦姑娘自然不会对你行凶,我与你同行,或可沾光。”

凌菲大笑道:“原来你是要我做你的护身符呀!”

柳南江道:“你不愿意吗?”

凌菲压低了声音道:“自然愿意,不过为了报你对我冷淡之仇,可能会给你点气受。柳兄,你可得忍耐一点啊!”

说罢,又报以娇媚娇笑。

柳南江也以一笑回之,率先抬动脚步,朝山下奔行而去。

柳南江真的是为了怕秦茹慧对他行凶而要凌菲作他的护身符吗?

那自然不是他的真话。

那么,他的本意又是为什么呢?

目前除了他自己以外,恐怕再没有旁人可以猜得透了。

八月二十三日午时——

杜曲镇上的“醉月楼”酒家的二楼雅座卖了个满堂,这是进香中还不曾有过的现象。

一夜之间,秦茹慧成了话题人物。

一夜之间,她的转变已在武林中传遍。

自然这些传闻多已绘声绘影,加油添醋,说得神奇已极。

冷山红殒命,冷如霜狼狈而逃,古如松那把用了将近四十余年的铁如意竟被秦茹慧一剑削断,只是保全了一条老命。

柳南江、凌菲、福儿等三个人也在座,他们占据了楼梯口一副座头,在那里低酌小饮。

那些从这一桌飘到那一桌,传来传去的传说,并未引起柳南江的兴趣。不过,他却从那些传说中发现了一个问题。

关于冷家父子的遭遇,柳南江亲眼看见,至于古如松的遭遇,进了酒楼他才听说。

这就有点怪了。

因为传说不会被风送到镇上,必须由一个人先来述说。

那个人是谁呢?

他们三人的行程不谓不快,而且他们离山之际,古如松的事情可能还没有发生。

那么,是谁走在他们后面,却又先一步来到杜曲镇上呢?

有人超越而过,柳南江不会不知道。

在路上,他就不曾注意到有人从后面超越到他前面。

他们来到酒楼时,消息已经传遍了,似乎有人故意要使整个武林中都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这就是柳南江在传说中所发现的一个大疑问。

柳南江正陷于沉思,忽然福儿以臂肘碰了他一下。同时听福儿以“传音术”向他说道:

“相公!我告诉你的那个无名客上楼来了。”

第十三回无名剑客

柳南江是背对梯口坐的,他闻声并没有回头去看,只是以“传音术”告诉福儿道:“福儿!向他打招呼,请他过来同座。”

福儿立刻站起来,向那个方才从楼下上来的黄衫中年人扬声道:“嗳!那位前辈,座无虚席,请过来同坐好吗?”

黄衫客嘿嘿一笑,道:“小老弟!原来是你哇!同坐方便吗?”

藉着这个机会,柳南江站起来延请对方入座,顺势打量了对方一阵。

这人年约四十,或者五十、六十,总之很难一眼看出他的年龄。

面皮蜡黄,眼珠蜡黄,再加上一身黄衫,给人一种没有生气的感觉。

福儿曾说他面无表情,怀疑他曾经易容或者戴有人皮面具。

柳南江特别注意到这一点,果然是只闻笑声,不见笑容。

福儿介绍道:“这就是小人的相公,这位是凌姑娘……”

语气一顿,抬手将黄衫客一指,道:“这位是……”

福儿说到这里,将目光望着黄衫客,等待他自报姓名。

黄衫客接口道:“在下并非故作神秘,不露姓名。只是多年不用,说起来反而别扭。……”

语气一顿,接道:“因我喜穿黄衫,有人叫我黄衫客。也因我面带病容,大家称我病狮,称病狮委实不敢,病猫倒是真的。”

柳南江全神注意他的言语举止,没有发现一丝出奇之处。

福儿乖巧地接口道:“相公,这些话就是这位黄衫客要转告你的。”

柳南江拱手一礼,道:“多谢关心,不过,在下尚有不明之处,想请……”

黄衫客一摆手,压低了声音,道:“柳相公,此地不宜谈论心腹话,你我饮酒吧!”

这时,邻座一个大汉向黄衫客叫道:“病狮!有人说你是天地通,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今天要考一考你。”

黄衫客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那大汉道:“你可知道我老婆子的一双脚有何出奇之处?”

黄杉客道:“你老婆那双脚宽三寸,右边一只有六根脚指头,裹脚布经年不洗,臭不可闻。”

那个大汉满面血红,羞愤地离席而去,想必被黄衫客说中了。

一时间,满堂哄笑。

身为女儿之身的凌菲,听到这番话后不禁连皱眉头,气呼呼地道:“阁下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天地通?”

黄衫客傲然地道:“有人这样说。”

凌菲接道:“凌菲我要考你一考!”

“你可知我的出身?”

黄衫客不假思索地回道:“刚才这位小老弟说姑娘姓凌,关中无二凌,必是已故‘关中一龙’凌震霄大侠之后,不知可对?”

凌菲不禁一怔,继而问道:“那么,我的师父是谁?”

黄衫客压低了声音道:“姑娘真要我说吗?”

凌菲道:“除非你不知道。”

黄衫客道:“武林中尝有人以师承为秘密,我一说出来,岂不是众人皆知。”

凌菲只顾要考他,哪里顾得许多,因道:“没有关系,柳相公不是外人。”

黄衫客道:“你的师父是海外奇人‘东海钓鳌客’陆连翁。你从师母习软剑,令兄从连翁习‘钓鳌金钩’,没有说错吧?”

凌菲不觉大骇,“东海钓鳌客”夫妇俩甚少在外走动,黄衫客竟然对他们知道甚详,岂不是怪事?

柳南江这才明白凌家兄妹原来是一大奇人陆连翁的确传弟子,难怪显得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同时,他对黄衫客的见闻也不无感到骇异。一个熟习武林大势之人,如果又是心怀叵测的话,那真是可以翻云夜雨了。

凌菲怔了一怔,又问道:“那么,柳相公的师承是谁?”

黄衫客摇摇头,道:“恕不奉告,因为当事人没有同意我回答这个问题。”

柳南江连忙借机说道:“在下又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黄衫客道:“请讲!不过最好不要谈论事关武林安危的事。”

言下之意,分明是暗示柳南江不要将他要福儿转告的话在这里提出来。

柳南江自然会意,点了点头,道:“在下懂得——”

语气一顿,接道:“今日座席间之事,尊驾想必已听说了?”

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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