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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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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不禁一怔,惊问道:“谁说的?”

凌菲从鼻孔里喷出一股冷气,不悦地道:“何必那样吃惊?”

柳南江道:“为人不该幸灾乐祸。”

凌菲气咻咻地道:“谁又幸灾乐祸了?告诉你,别担心!我哥哥又将她救出来了,详细情形问你的书僮福儿吧!”

福儿接着就将他的所见所闻又讲述了一遍。

从秦羽烈那一边着想,柳南江不必为秦茹慧担心:可从白玉梅这边设想,他应该是要为秦茹慧担心的。虽然秦茹慧目下已离魔头之手,却不能安然无事。从每窟中过了一趟,身上绝不会干净。

柳南江正沉思之时,忽有三条人影急奔而来,转瞬即到面前。柳南江抬头望去,来人竟是“祥云堡”总管公孙彤以及两名壮汉。

公孙彤已先发话道:“原来是柳相公,可曾见到堡主?”

柳南江摇摇头,道:“没有,秦结主已来了吗?”

公孙彤道:“堡主比老朽早来……”

语气一顿,压低了声音接道:“小姐着了冷老魔的道儿……”

柳南江接口道:“在下已听说了,方才还和冷老魔碰过面。不过,听说秦姑娘已被人救出来了。”

柳南江撇开了福儿,表示这消息是从冷如霜那里得来的。同时,他向福儿使了个眼色,福儿会意,连忙扯了一下凌菲的衣袖。

两人走到一边,凌菲悄寒问道:“什么事?”

福儿低声回声道:“我们何必让‘祥云堡’的人认识我们呢?”

凌菲冷笑道:“算了!还不是你们相公向你使眼色,要你拉我走开的。”

福儿笑道:“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大。这也难怪,夫子云:唯女子……”

凌菲娇叱道:“你再说下去,我敲掉你的牙齿。”

他们两人向北,公孙彤和柳南江却缓缓向南行去。

公孙彤皱紧了眉头,道:“小姐虽然被救了出来,但是到目前还未见人。而目据冷老图今天派人投书说,小姐已被他用‘五毒点穴手法’点封了浑身的主要大穴,武功业已完全丧失。”

柳南江骇然张目道:“真的?他为什么要这样?”

公孙彤道:“起因于那把铁剑。”

柳南江问道:“那把铁剑的价值珍贵吗?”

公孙彤摇摇头,道:“不过是人云亦云,根本毫无价值可言。”

柳南江道:“还他就是。”

公孙彤道:“可是冷老魔不但要铁剑,还要玉佩。相公是知道的,真的玉佩根本不知下落,堡中那方玉佩虽是假的,却是令师所托之物。即使小姐被杀,坚主也不会拿出来的。”

柳南江讶然道:“奇怪?冷老魔怎会知道堡主手里有一方玉佩呢?”

其实,他的讶色有一半是假的,早晨听白玉梅所说的情形后,那方真的玉佩显然已落在秦羽烈的手中。现在他略作试探,倒要听听公孙彤如何回答。

公孙彤叹息一声,道:“说来也真可笑,这两天,江湖中起了一阵可怕的谣言。说什么萧三先生是被‘关中一龙’凌震霄所杀,而凌震霄又被堡主所杀,因此,原来在萧三先生手里的那方玉佩就落到了堡主的手里。事实上,不是相公提起,堡主就根本不知道凌震霄已然遇害,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中伤。”

柳南江故作惊色地道:“堡主应该迅速追查谣言的来源予以澄清才对。否则,堡主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就太可怕了。”

公孙彤道:“是呀!堡主正追查谣言的起因,偏偏又遇上这件事。”

柳南江道:“有在下效劳之处吗?”

公孙彤道:“堡主将希望完全寄托在相公身上哩!”

柳南江道:“那又未免太看重在下了……”

语气一顿,接道:“这样吧?在下设法找寻秦姑娘的下落,不管有无下落,明晚我都会赶来三老峰头,请总管转告堡主。”

公孙彤拱手一挥,道:“老朽代堡主谢过……”

语气一顿,接道:“方才那位小僮,相公是如何识得的?”

柳南江情知对方动问必有原因,哄瞒反而使对方起疑,因而直答道:“实不相瞒,是在下的书僮。总管因何动问?”

公孙彤哈哈笑道:“真是太巧了,尊僮不知怎么被冷老魔抓了去百般拷打,后来被堡主教了出来。堡主问他主人是谁,他摇头不答。坚主因而对他非常赏识,认为如此忠心耿耿的仆从难求。为他疗伤,又给他银两,还要他去堡内养伤,他却婉辞了。”

柳南江拱手一挥,道:“想不到如此麻烦堡主,请先代谢。见面后,在下还要拜谢。”

公孙彤笑道:“相公太客气了。”

语气一顿,接道:“就此别过,老朽还要和堡主见面,冷老魔的实力不弱,我等今晚得预先布置一番免得及中了冷老魔的圈套。”

言罢,率领两名壮汉疾速离去。

柳南江怔怔地望着公孙彤的背影出神。按理说,他没有理由怀疑白玉梅说的话,可是他在公孙彤的应对上却看不出一丝破绽。

公孙彤离去后,凌菲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向道:“密谈完了吗?”

柳南江道:“对不起!我和公孙彤密谈已完,但我和福儿还要密谈一番。”

凌菲一撇嘴唇,道:“早在我预料之中,去吧!我才不稀罕听你们的悄悄话呢。”

言罢,飞身纵上了那座巨石。

柳南江问道:“师弟……”

他发觉喊溜了嘴,连忙改口道:“福儿,有什么事吗?”

福儿低一道:“秦堡主曾救过我一次……”

柳南江摇摇手,道:“方才公孙彤已经提过了,你是怎样落到冷老魔手里的?”

福儿答道:“我想察访一下他倾巢而出的目的何在,不想被他发觉了,用毒蛇困住了我。”

柳南江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什么事?”

福儿压低了声音道:“有人说秦堡主的坏话。”

柳南江“噢”了一声,问道:“什么样的人,说了些什么?”

福儿答道:“一个无名客,约有五十多岁,面无表情,大概是经过易容之术。那日我在杜曲打尖,他将我扯到暗处,对我说:请转告柳相公,绝不可轻信秦羽烈,他是个伪君子。

‘芙蓉仙子’的门人沉尸曲江是他的杰作,不过下手之人却是公孙彤,目的在使相公增加无谓困扰,他再出面讨好。还有,‘倚水阁’旅店中卧底的茶房行藏被相公识破,也是由公孙彤之灭口。凌晨霄也是死于公孙彤之手,三个人都是心脉震断而死。他还说,表面上‘祥云堡’是称秦羽烈为堡主,实际上是掌握在公孙彤的手里。说是公孙彤的武功不知比秦羽烈高好几倍。”

柳南江真是越听越惊,这个无名客的来意固然可疑,但是他的活却有一半可信,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事实,绝非出于捏造。就像那卧底茶房的被杀,说得一点不假。

但是,若说“祥云堡”实际上控制在公孙彤手里,那有一点令人难以置信,武林中人无不愿意扬名显姓,谁会愿意处干幕后中呢?

柳南江沉吟一阵,道:“那个无名客因何知道我们呢!”

福儿道:“连公孙彤武功比秦羽烈高的事情他都知道,了解你我的关系就算不得什么了。”

柳南江神色凝重地道:“如果无名客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公孙彤倒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大物。想想:他因何深藏不露,显然有重大的企图。”

福儿笑道:“相公!我该提醒你一下,公孙彤如果武功真比秦羽烈高,那当然可怕。可是,那个无名客却更加可怕。”

柳南江讶然道:“为什么呢?”

福儿神色突转凝重,道:“试想:公孙彤瞒尽天下人,却瞒不过无名客,无名客是不是比公孙彤更加厉害?还有,他为什么要将这桩秘密告诉我们?绝非为了我们,而是为了打击秦羽烈和公孙彤。”

柳南江不禁脱口赞道:“福儿!你比我还行嘛!我这个做师兄的……”

福儿截住他的话头,道:“相公!你又不留神了。”

柳南江连连点头道:“对!对!下次该留神一点……”

语气一顿又接道:“福儿!我想拜托你一件重任,也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任务。”

福儿欣然点头道:“相公吩咐就是。”

柳南江肃声道:“我想找机会让你暂住‘祥云堡’中,一方面去印证那位无名客的话,一方面去查访玉佩是否确已到了秦羽烈手中,他们毫无疑问也会知道我的动机,论阅历你自然斗不过他们两个老江湖,不过,他们或许不会将你看在眼里,而使你有了机会。可是,你一定要万分小心,如果你获悉他们的秘密而且适时被他们发觉的话,你就休想活着离开‘祥云堡’了。”

福儿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万一不幸……”

柳南江低叱道:“不许这样说,否则,我如何向师父交代……”

正说到这里,蓦然听见凌菲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惊非同小可,柳南江立即弹身而起,两个腾跃已想登上了巨石。

凌菲侧卧地上,双目紧闭,右腿却在簌簌而抖。

此时已到子夜,一弯眉月已起。柳南江看得很清楚,凌菲的小腿上有一个蛇头咬着。

再一细看,柳南江不禁称奇不已,原来那条蛇只是半条。想不到这条被凌菲软剑挥断的蛇还能活这样久,最后还报了一剑之仇。

柳南江叫道:“凌菲,凌菲……”

凌菲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必中毒昏迷了。

福儿也已跟上了巨石,仓惶问道:“凌姑娘怎么了?”

柳南江喟然道:“真想不到,被斩成两断的蛇还咬了她一口。”

福儿疾声道:“相公,你怎么还发呆呢?赶快拔剑挖掉被毒蛇咬到的地方呀!”

柳南江暗道一声惭愧,有许多地方他真不如他伶俐的师弟。

柳南江拔剑在凌菲小腿上挖下铜元般大一块肉,蛇的毒牙紧紧咬住那块肉上,事实上不挖下那块肉是不行的。

福儿又道:“不要丢掉……”

说着,在凌菲身上拍了几下,封住他的穴道,若免每蔓全身,然后接道:“毒蛇身上之血已经流尽,因而毒性不深,凌姑娘还有数。相公尽速用剑挑着这半条蛇和那块肉去找冷老魔要解药。毒蛇是他放出来的,他应该要负责任。”

柳南江点点头,道:“对!你在这里看守,我去去就来。”

说罢,提剑纵下了巨石。

福儿叫道:“相公!这条蛇带去呀!”

构南江边走边说道:“我先去找个人来帮帮忙!”

原来他是去找白玉梅。

白玉梅方才飞快地溜走,是她事先就和柳南江说好的,因为她不愿意和别人多接触。

此刻,她见柳南江匆匆而来,不禁惊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柳南江疾声道:“姨娘!凌菲被毒蛇咬了一口,中毒昏迷……”

白玉梅骇然道:“冷老魔没有将毒蛇全部收回笼吗?”

柳南江道:“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咬凌菲的那条毒蛇早已被凌菲挥剑斩成两段,结果还咬了她一口。”

白玉梅道:“真是怪事!人呢?”

柳南江道:“昏迷在巨石之上,由福儿看着,我去找冷老魔讨解药,请姨娘将她抱到这里来避一避风,中毒之人最忌风寒了。”

白玉梅面现犹豫之色,未立即作答。

柳南江忙道:“姨娘!服药之后不待她醒转,我就将她搬出去。”

白玉梅不待他说完,就点点头,道:“好吧!”

两人来到巨石之上,蓦然发现凌菲不见了,福儿却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

柳南江不禁倒吸一口长气,四下一看,并无半个人影。

白玉梅已蹲下去把福儿的脉,片刻之后,道:“被人点了昏穴。”

柳南江听说福儿只是昏穴被奇+書*網点,这才放了心,忙伸手在福儿昏穴上一拍。

第十二回魔功幻影

福儿一骨碌翻身坐起,讶然道:“咦!怎么会睡着了呢?”

柳南江道:“你不是睡着了,而是被点了昏穴,你一点不知道吗?”

福儿连连摇头,道:“点了昏穴?!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呢?”

白玉梅道:“那人可能是站在远处用石子施展打穴手法。”

柳南江道:“不是,福儿的根基我清楚,出手之人不但要有绝佳的轻功,而且还要有奇特的点穴手法,否则福儿不会一无所觉。”

白玉梅讶然道:“如此说来,此人的功力高过你我了?”

柳南江点点头,道:“那是必然的,若是教我暗中点昏福儿,那绝对办不到。”

福儿突然发现凌菲不见,低呼道:“糟糕!凌姑娘一定是被那个家伙带走了。”

柳南江道:“放心,那人带走凌菲是好意而非恶意。”

白玉梅也点点头,道:“对的!凭他的身手,要杀凌菲只在举手之间,不过……”

语气一顿,接道:“凌菲毕竟是个姑娘家,总是让人替她忧虑。”

柳南江喟然道:“忧虑又有什么办法呢?终南山中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能人高手,尤其是隐藏在暗中之人,更是有所图谋却又使人防不胜防。”

白玉梅道:“南江!带福儿一齐走。”

柳南江知道她要叫他们进洞中歇息,连忙插口道:“不了。”

白玉梅以为柳南江不愿让福儿去她的洞窟,忙道:“福儿也不是外人。”

柳南江摇摇头,道:“不了。”

语气一顿,微作沉吟后,接道:“有件事你还不知,茹慧身遭劫难……”

白玉梅惊道:“她怎么了?”

柳南江将秦茹慧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白玉梅不胜唏嘘地道:“这个可怜的孩子!”

柳南江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不过,目前急需要找到她的下落,我准备连夜就去。”

白玉梅挥手道:“快去吧!为了茹慧,你应该多尽一点心力的。”

柳南江道:“那是不用吩咐的。”

言罢,向福儿一摆手,双双长身而起,向望鹿坡奔去。

行至途中,福儿问道:“这个白衣女子因何特别关心秦茹慧呢?”

柳南江道:“说来话长,等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福儿也不再追问,掉转话头问道:“相公!那个点我昏穴之人,你想是谁?”

柳南江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何去猜想是谁?”

福儿道:“能暗中点对我昏穴之人,恐怕只有两个。”

柳南江道:“你是说公孙彤和那个无名客吗?”

福儿点点头,道:“我正是这样想。”

柳南江笑道:“你未免想得太玄了,公孙彤是否真的比秦羽烈的武功高出许多,根本就无法确实。我们想象中那个无名客比公孙彤还要厉害,那还要看他说的是真话假话,如果他是信口胡说,虽然天衣无缝,也不过是工于计谋罢了。”

福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柳南江道:“如果照你这样说,方才点昏你的人一定是那无名客,因为公孙彤不可能带走凌菲的。”

福儿点点头,道:“我猜想的正是他。”

柳南江道:“这样说,凌菲也和他有一点特殊的关系了。”

福儿道:“别的都不关重要,点昏我的人分别暗中在观察我们的行动,这倒是应该注意的。”

二人言谈之间,望鹿坡已然到了。

说不出的原因,使柳南江对白玉梅生出一股浓厚的亲情。

白玉梅与他母亲同宗,姓名又只有一字之差,自然是使柳南江滋生那股浓厚亲情的一大原因,而最主要的还是白玉梅对柳南江发挥了女人与生俱来的慈性。而这种慈性又是柳南江有生以来所不曾享受和领略过的。

为此,关于秦茹慧的安危,柳南江就不得不尽心尽力了。

虽然白玉梅的谈吐还有保留闪烁,使柳南江不太明了她的过去和现在,或者未来,但有一点柳南江是可以肯定的。

秦茹慧是支持白玉梅勇敢活下去的力量泉源。

但是,秦茹慧如今何在呢?

天地之间,如此辽阔,又上哪儿去找呢?

柳南江依据秦茹慧已经丧失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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