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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谋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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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愉被他抓了手,两个人并肩往相对较近的书房走,穿过竹荫小道,听着莎莎风声,林愉忽然问他,“相爷,都处理好了吧?”
  “恩。”许是才经过一场血腥,他语气也难免压迫。
  进了书房,马上有人生炭烧水,他去了外头的外氅,坐在书案边,对面林愉捧着奉上的热茶暖身,“方才,怎么哭了?”
  他盯着林愉,试图从林愉脸上找到别人欺负她的证据,探寻之间习惯的用手敲击,在只有两个人的书房,这样缓慢而清晰的敲击刺耳难耐。
  林愉却不答,她十分温和的朝他笑笑,已经看不出方才的伤心。
  “相爷今日忙吗?还要出门吗?”她转着杯子,软糯的声音藏着轻易不可见的恐慌。
  本来没想这么快,可人在某个刺激之下总会有勇气些,她也并不想这样糊涂下去。
  “恩,忙完了,最近正好歇一段,会好好陪你们…母子的。”北院那些小动作瞒不过他,林愉对傅予卿的照顾他都知道。
  他看林愉此时脸色不好,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满是担忧,“是不舒服吗?找大夫来看看吧!”
  林愉却拉住他,“你坐下,我和你说些事。”
  傅承昀面上一僵,觉的非同寻常,多看了她一眼,旋即笑道:“那我抱着你,暖和。”
  他朝林愉伸手,林愉却偏身躲过他的手,“不用,你坐,快点。”
  她看着着急,傅承昀本来有些诧异,还是听她的坐在对面。
  外头下雨,书房并不是很亮,微弱的烛光下她的脸看着愈发苍白,眼神就和…那夜听见他和萧清说话时一样,他心里咯噔一下,可转念想想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林愉对他也尚可以,也就压下疑惑。
  “什么事?你很少这样严肃。”
  林愉轻笑,跳动的烛光落在她眼中,趁她虚无缥缈,“是吗?”
  傅承昀心中异样更甚。
  他不喜欢这样脱离掌控的感觉,直接问:“到底什么事?是谁欺负你了吗?你说,我…”
  “傅承昀——”她打断他,眼中从未有过的清明。
  蓄意的开始已经注定了两人对持的结局,哪怕不是生死之争,有些事情它注定是男女之间无法跨越的横沟。
  每个人都有底线,哪怕林愉再喜欢,诚如那夜大雨之中所想,欺骗和利用不行。她不能背负着一段腐烂的爱情,度过两人闭口不谈的过往,所以她说:“我们…和离吧!”
  她是笑着说的,“我们和离吧!”
  傅承昀只觉得天旋地转,眸子中闪过暴虐的阴翳,浑身轻颤之中就连呼吸都是疼的,屋子里面倏然冷寂,静的外头的飞白就要以为里面没有人。
  “别开玩笑,不好笑…林愉。”
  林愉不答。
  许久——
  “这是你第二次,要和离。”
  他抬眸,静静的看着有些诧异的林愉,“早在你称孕之前,那场风寒的睡梦中,你哭着叫我,也说要和离。”
  他目光深邃,幽暗的眼眸似是藏了无尽的风波,开口时却是一如既往的浅笑,即便他不能呼吸,他也怕自己再吓到她。
  “是吗?”林愉笑不出来了,她已经尽力让两人开心,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吐露心声。
  她在瞒他,他却比她更高深的装作不知。
  夫妻做到他们这样的,其实挺少见的,“相爷怎么不说呢?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
  “我本来差一点就说了…”可他抱着生病的林愉,愧疚着自己的所为,他也舍不得。
  他望着这个姑娘,若无其事道:“但我一直劝自己,你烧糊涂了,我不要去计较。毕竟自那一梦之后你除了话少些,不再如以往依赖我,其他的你对我都很好,我们…很好,不是吗?”
  傅承昀见她不说话,思忖着把手放在桌子上,垂眸问道:“我以为是真的好,如今却是假的。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你拿定了主意判我死刑。”
  他问的很冷静,林愉却是一愣,她想辩解,张口又发现也的确如此,她辩无可辩。
  傅承昀就嗤笑一声,低头的时候那笑意就停在红色的衣裳上,十分诡异,“别人都说我心狠手辣,如今我才发现比起你…我自愧不如。”
  林愉不解。
  他抬眸,本来深沉的眼中带着不知何时蹦出的血丝,那是嗜血的,偏生被他发疯的忍耐,状似缱绻温柔的望着她,说着比刀子更伤人的话,“杀人见血,说话伤心。我这一生,在乎的不多,其中之最非你莫属,谁又知道我只是动心三次,便对你无可奈何。”
  林愉看着他,其中询问不言而喻,傅承昀也没有隐瞒,状似不以为意的开口,说出的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大婚初日,我怜你无辜,做好了你哭闹许你事了和离的准备,却扇之后你却笑靥如花,朝我怯怯叫夫君,这为一次动心。”
  傅轻竹身负罪孽而活,每每煎熬轻生,为了给孩子名正言顺的机会,他需要一个妻子。这个妻子可以是任何人,那日选中林愉也是看她心有善意,善良的人才会善待稚子。
  这是他卑鄙的开始,他认。
  “婚后三日,我纵你年少,哪怕你与别人一般惧怕于我,我没想过杀你,你偏在我无情之时提灯侯我,你抓着我的手,叫我别不理你,此为二次动心。”
  他本无情,可非无心,林愉赤诚待他,如此美人动心于她也没什么,傅承昀笑意更深,看的林愉心有不忍。
  “对不起…”林愉看着他,除此之外她也说不出别的。
  他伸手过去,林愉抿唇不动,他看着她也就不碰了,林愉不愿意他碰。
  “归宁回来,我忍你醉态,任凭你哭闹没有就此离开,是你亲吻我,抱着我腿说心悦,投怀送抱的美人,我起了几分心思,这…为我第三次动心。”
  “你与我三日,我动心三次,若一早知道喜欢,谁会一开始错步。我非圣人,亦无法未卜先知,是我的错,我认了。”
  他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林愉,扬声问道:“可是林愉,你分明没有原谅我,那你揣着离开装深情,为了什么?”
  “耍我、报复还是好玩?”
  他上前,脖颈之上筋脉迸发,声音却不增不减,迫使林愉抬头,崩溃之中又诸多无奈。
  对林愉,他没有办法了。
  “我倒宁愿你从不回头,杀我一次到底。”绝望之中衍生的希望,那是开在彼岸的花,它浸着鲜血释放美丽,再一次伤心就是万念俱灰。
  他看着她,嘴唇微勾,“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想要玩弄我吗?就和你说的,我仗着你喜欢我欺负你,我们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是生死都要在一起的,这句话他没有说。
  林愉不忿拍桌,几乎拍案而起,甩开他的手。
  “那你呢?”
  她瞪他,眼中蓄着数不清的怨怼,她以为她不怨了,其实都是假的。
  她爱过这个人,无惧风霜,最后呢?一言相负。
  她想安安静静的走,到了这个时候发现她心里藏了太多,她需要和他大吵,曾经她引以为耻的争吵,终于在今天开始。
  “你喜欢我,你别利用我啊!你利用我,你早早的告诉我啊!你不放过我,却要我痴一辈子去陪着你,凭什么?”
  “你说我骗你…”她仰头看着他,即便她泪流满面,他依旧可以清明的看着,“可我若早早的告诉你,你是断了我的腿脚呢?还是会用绳索捆绑我一辈子呢?”
  傅承昀不说话了,他的确会这么做,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失去一说,林愉合该是他的,无论什么手段都是。
  林愉哑了喉咙,站不住就要摔倒,他就看着她,林愉软下去,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你不知道这份感情,我就像蜡烛…燃烧着自己,照亮了你的路,我的心就和那蜡油一样,爱你从光亮到灰烬,最后失去了我自己,可——”
  “我也是人,我这一生不能只有爱你这一件事。我爱你是全部,你爱我是顺便,若爱能得到同等的馈赠,我愿意化为灰烬,可我们之间…不是的。”
  她仰头看着他,发白的手抓着他垂下的衣袖。傅承昀站不住了,他蹲下,摸着她的脸,“那不离,行吗?你爱我,我也学着爱你,我们走下去,好不好?”
  “不好。”林愉却摇头,“我没力气了…喜欢到了尽头,我已经找不到我自己,我甚至不记得遇见你之前,我是什么样子。”
  真正对的两个人是一起变好,而不是她永远等待他的回头。
  林愉抓着他,慢慢单膝跪在地上,傅承昀眼中一热,错过她那一跪,“你做什么——”
  他大喊着,往后撞到桌子上。林愉为了和离…竟敢逼他至此。
  她要跪他,他只知道这么一跪,她们就完了。
  所以他躲着她,背对着她,站在后面,林愉双膝着地撑着自己,她没有跪他的意思,只是撑不住找个舒服的姿势。
  “相爷,回头看看我们之间,你不知道我追着你的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次朝你跑去,我都像踩着颜面前进。”
  傅承昀攥着手,那些过往终于在后来的今天,报应在了他自己身上。
  “我求您,看在我心悦你一场,看在我全了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喜欢不是爱,而爱却是命,我不能为了你的喜欢丢了我的命。”
  外面雨丝不断,他忽然跨步过来,抵着地上的林愉,“林愉,你不要逼我。”
  林愉看着几近薄怒的他,有些害怕,却没有退缩,因为再退…就一辈子翻不了身,她的沉默惹怒了他,傅承昀忽然就把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里面的小床上,把她丢下。
  “林愉,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林愉疼的厉害,扶着脑袋起来,就看见他在除腰带,林愉倏的睁大眼睛就要站起来跑,只是人没完全起来,就被傅承昀嗤笑一声压下,“你别逼我,说你后悔了,乖…快说。”
  他就在上面,手垫着她的头就吻过来,“快说你后悔了,不会离开我,别让我生气。”
  林愉一愣,她不可思议的推他,她告诉他——
  “傅承昀,你是候府贵子,皇后之弟,一国左相掌天下刑法…”
  他不顾她的挣扎,边亲边说:“可我也是个男人,你男人。”
  “你无耻。”
  傅承昀埋在她脖颈,哑着嗓音道:“你就不能后悔吗?”
  他只是想吓唬她,没想做什么,“你和我说句软话,我不动你好不好?”


第四十六章 求我了吗?   “我错了,我……
  “你这样强迫我; 我就是要离开,你个疯子。”
  傅承昀眼眸微暗,闻言一手按下她的肩头; “对; 我是疯子。”
  她都要离他而去; 又做什么君子; 傅承昀抓起铺散的布帛; 林愉的衣裳已乱了; 捂着身子躲避; “放开我。”
  女子玉肌雪肤; 面上尽的抗拒悲愤,傅承昀低头堵住喋喋不休的樱唇,固执道:“不放。”
  他不甚温柔; 林愉被他放肆亲吻,身体的燥热越来越紧; 才知道他生起起来是这样的危险。
  她逃不了,甚至于他的触碰都让她着魔; 这样的认知让林愉迷茫,她越来越看不清自己是谁。
  于是在铺天盖地的迷茫; 和反抗不了的压制中; 她的手指被他扣住,裙裾哗啦一声被掀开,素日掩藏的美好在突然绽放; 他的热度就那么羞耻的挨着她,林愉看着失去理智的人…
  她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傅承昀,你别欺负我…我害怕啊!”
  她边哭边说,苍白的小脸埋在凌乱的墨发; 整个人无力的颤抖在他的手下,哪怕就差一点…
  哪怕就差一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将她占有,可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几乎一瞬间击碎他所有的外壳,他终究舍不得欺她。
  “阿愉…”他趴在她身上,腥红的眼眶热泪就要落下,又被硬生生忍下,所有人都能哭,唯独他的一生不能。
  傅承昀绝望,声音带着风沙吹过的苍凉,“那你叫我怎么办?你教教我,你叫我怎么办?”
  留她要哭,放走他死,他能怎么办?
  傅承昀执起林愉的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够不够——”
  林愉大惊,用力夺回双手,浑身轻颤。
  他的手抚过林愉委屈的眉眼,最终松开了她,林愉哭泣不停,小脸之上盈满泪水。
  “你对我不好,你不爱我又不放过我,你怎能如此…如此混蛋。”她不叫他碰,哪怕亲密无间她也不允许那手碰她。
  他就看着她,眼中的□□慢慢被浇成认命,他不再试图碰她,只沉默着从她身上下去,掀开被褥把她裹住,而他衣不蔽体的躺在外面。
  谁有能想到,多年饮血,五载为相,所有人敬畏恐惧的傅承昀在今时今日,因为夫人的流泪怯弱到不敢和她同盖一被。
  他捂着眼睛,哑着声音,“够了…我不碰你,别哭了。”
  他不敢抱她,暴怒的心跳却无法压抑下去,只能寻着她的柔荑,不顾她挣扎握在手里,又一次带着烦躁哄她,“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面吼出来的。
  林愉这个时候哪里听的进去,他越叫她反而越难过,腿上的疼痛叫她不能宣之于口,只能依靠眼泪安抚。
  从开始的崩溃流泪,到委屈嚎啕,最后是无力呜咽,林愉几乎哭尽了着一路走来的所有不甘,素日清凌的眼眸蒙上水洗的红润,微微红肿的眼睑看上去可怜惹人疼爱。
  终于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林愉停了,只是仍旧一颤一颤,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
  傅承昀越听越烦躁,腾的一下翻身,对上她又一次受惊岔气的模样,出口的威胁在嘴边一绕,出口成了一句——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他扯着被子给她擦,眼泪鼻涕糊了大片,也没有丝毫嫌弃。
  林愉抽了一下鼻子,还是伸手推开他,傅承昀的手轻而易举被推开,垂下的眼中藏着说不尽的后悔。
  林愉知道,可她不愿意解释她只是被攃的脸疼,寻着稍微不那么沙哑的声音,看着他说:“我没有揣着离开装深情…”
  傅承昀一顿,意外抬头。
  林愉不看他,鼻子堵的厉害,甚至有些喘不过气,边上忽然有人捏住她的鼻子,“擤出来。”
  “不要。”她直接拒绝,难受的用嘴呼吸。
  “别倔,我可不是好脾气。”他直直的瞪着她,打不得、骂不得,难道连对她好都不行吗?
  林愉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明着和他对着干,毕竟他刚刚真的差一点要了她。她伸出胳膊,在他扯坏的那一堆衣裳里面摸,最终从他的笼袖里面摸出一条帕子。
  那是林愉送的红豆帕,两人看着俱是沉默,后来傅承昀先回神,夺了帕子裹在她红彤彤的鼻尖,“用力。”
  林愉心一横,也就听他的用力。
  鼻子通畅了,他拿着帕子放到里面,林愉也不管这些,只闭着眼睛说:“你说我揣着离开装深情,可不是的…我也没有装,我们之间回不去是真,我舍不得也是真,哪怕我疼了哭了,我也想好好和你走剩下的这点时间,我只是…想要对你好。”
  “你以为我喜欢你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吗?傅承昀,你也许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些年,从姑苏开始。你以为的喜欢,其实是我漫长的少女时代。”
  那么多年的感情,几乎是融入骨血的优待,她怎么能轻易改变,她只是想对他好最后一点时间。
  傅承昀转头,和同样看过来的林愉对视,他从她眼中看到了回忆,他甚至不记得他们的遇见。
  “你第一次和我笑,第一次盛着落花叫我小丫头,我就再也没有忘记你,我嫁的从来不是富贵的候府公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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