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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你没有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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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在一家客栈里,是奚皇安排给赛力普的,他们的贸易还得几天才能结束,听澜被控制在这里,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奚芫此时已经知道了薛澜失踪了,封锁了城门,严加审查才许通行,用的还是漠北王的名头。
  “呦,醒了。”赛力普开门走了进来,“你说说你该怎么谢我救你出来。”
  听澜歪了歪头,晃晃被绳子捆住的手腕子,“谢?”
  赛力普忘了这茬,讪笑了一下,掏出来匕首给她松了绑,又掏出一瓶药,要自己给听澜上药,听澜一甩手,“我自己。”
  看着听澜利落的上药,和她一身男装,“你是真够厉害的,穿了身男装竟真能瞒天过海。”
  听澜上好药按摩了手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殿下不是很有心得?”说着,她朝着四周努努嘴,显然当前他们的藏身处不就是这么个道理。
  赛力普笑了起来,“待我把这贸易做完,我带你回去,我那王妃之位还给你留着呢。”
  听澜点头,“行啊。”
  这么痛快,赛力普一愣,“我以为你会宁死不屈,还预备着过几日就把你再绑上,直接出城,到了漠北你就没法子了。”
  听澜坐到窗边的椅子上,蹙着眉喝茶,“累,麻烦。”
  赛力普欣喜不已,手足都无措了,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我叫人送吃的上来,我这边忙完就走!”
  听澜仰头干了茶水,“粥,清淡点。”
  “好。”
  连续几日,听澜给了赛力普一种真的安定下来的感觉,似乎她是真的愿意远嫁漠北,赛力普为此松懈了守卫,还是身边人再次提醒,他才再次警惕起来,没有盲目的将听澜身边的守卫撤掉,听澜也没打着让他撤掉的主意,就是很安静的叫他给准备几身漠北女子的衣服。
  他们贸易最后几日,听澜也没什么动静,赛力普不禁真的放心下来,直到最后一日,赛力普陪着她用饭,吃了一半,那个对听澜动手的侍从过来,耳语赛力普几句,赛力普变了脸色。
  那侍从走后,赛力普貌似无状的放了筷子,“你真的沉得住气。”
  听澜又摆出那副无辜的样子,赛力普成功被她气笑了,“吃吧,先吃,你吃好了,夜里咱们上路。”
  提前了,听澜蹙眉,没说什么,继续吃了,赛力普没继续陪他吃,转身出去了,派了六个侍卫守门口,和两个侍女进了屋里看着她,听澜看似平淡的吃着,她心里在纳闷,那人在赛力普旁边说了什么,怎么突然提前了?
  她本来做的打算是到了城门再脱身的,她身上有个香粉,是那日进宫前玉莲给她的,让她可以随时补一下粉,赛力普掳走她后,叫女使搜了身,燕王府的令牌都被拿走了,就这个香粉被留下了,估计是觉得没什么用,留着给她玩,奚芫必定会在他离开的时候严加排查,无论男女装,这个香粉的味道奚芫是认识的,到时候必定能脱身。
  现在是什么消息让赛力普改变了形程,今夜就要走?
  听澜想不出来。
  赛力普进宫去和奚皇道别了,夜里城门宫门都要关闭,奚芫没法子大动干戈搜查!奚芫握紧了拳头,这些个日子他探查来探查去,就剩下赛力普所居的客栈没有搜查了,他摸不准赛力普什么意思,这个节骨眼把薛澜带走是什么意思,除非,薛澜他认识,这个想法一下子吓到了奚芫,他怎么认识薛澜,薛澜乾州长大,很少进京,仅有的几次都是客居霍家,连宫都没进过,怎么认识赛力普?
  除非。。。。。。他是霍听澜。
  思及此,奚芫死死攥紧了拳头,强装镇定,他之前还派过刺客想要佯装行刺,实则进去搜查,被赛力普身边的侍卫拦下,没能成行,赛力普深夜离开,这么着急,理由一下子就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霍听澜就在他手上!
  怎么办,想什么办法搜他们的人?
  霍听澜就这么跟着他走?她以为赛力普会直接送她回霍家?他答应的事成之后送‘薛澜’离开,没有打算赖掉的!
  赛力普瞥了一眼旁边奚芫古怪的表情,心中得意了一下,“如此,本王就先离开了,家中母后思念,实在不能久拖了,也祝本王和陛下合作愉快。”
  奚皇没想那么多,直接叫燕王送一送漠北王,奚芫求之不得,赛力普笑呵呵的被他送,到了客栈门口,身后的人都准备好离开了,奚芫扫了一圈就知道没有听澜,心里紧了紧,赛力普笑嘻嘻的从袖中拿了从听澜那里得到的燕王府的令牌和一块双鱼玉佩,是听澜换了这边的男装后他给的配饰。
  奚芫看到那玉佩,几乎要冒火了,赛力普并不怕,“本王,机缘巧合得到此物,看清字以后知道了事燕王殿下的,就此物归原主了,还望,殿下,莫要挂怀美物丢失之苦了。”
  说罢他上马离开了。


第47章 救星   “顾万里!!”
  奚芫执意相送; 赛力普也随他去,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离开后,听澜吃完了饭,消了消食; 打算休息了; 随他们夜里怎么折腾; 我自岿然不动那架势; 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休息; 几名侍卫进了屋里,侍女们也没管; 其中一位上前来,“得罪了,霍姑娘。”
  说罢就抬手拿手里的帕子捂住听澜的口鼻; 那帕子上有一股异香,想来是迷药之类的,听澜挣扎中也闭住了气,没有吸入太多; 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侍女上前看了看,确定没问题,侍卫就扛起来听澜下楼,到了客栈后院,有个棺材; 几个人搭把手; 把听澜轻轻地放了进去; 盖上了盖,在棺材侧边有他们打好的通气孔,他们不会让听澜在里面待太久; 出了城就会直接缓过来,避免意外,还是用了迷药打了通气孔。
  奚芫送赛力普一行,慢慢行至城门,城门已经关闭了,他刻意叫城门慢慢的打开,拖延时间。
  赛力普也没催促,比他还要悠闲,甚至拿着把这边买的扇子,随意的扇着,城门到底还是开了,奚芫没有办法了,门口守卫还有奚芷的人,他不能随意使手段来搜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赛力普一行人远去了。
  赛力普刚离开多久,一行东正百姓挑着棺材要出城,东正的风俗就是夜里出葬,好祭祀说家里话,奚芫多看了几眼,觉得不太对劲,可是风俗却是如此,没看出来哪里不对,打发几句话,也就叫城门守卫放行了,那波人就继续扛着棺材离开,速度很快。
  此时听澜醒了,奚芫墨迹开城门,棺材里的摇晃,她吸入迷药不多,真的起了作用,他们在城门口给白事银子的时候,听澜醒了,她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不好挣脱,周围一片漆黑,她感觉到自己是被装进了箱笼里要被夹带着出城去!
  这么一想就是一身冷汗!
  若是真的跟着赛力普去了漠北,就无力回天了!
  她来回在棺材里挣扎,棺材没有很厚的木材,她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是奚芫。
  “节哀。”奚芫说。
  “多谢王爷,唉,老人家到了岁数,梦里走的,是喜丧啊!”距离她很近的人说道。
  听澜冷汗一身接一身,就在里面撞棺材,那几个人急忙加重了脚步声,试图掩盖过去听澜用头撞棺材的声音,这时城外来了人。
  比赛力普那些人足足多了一倍还要多,浩浩荡荡的,打着大庆的旗子。
  是顾万里。
  到了城门口,顾万里从马车里出来,先看到那口棺材,没办法,他们习俗不同,大庆无论红白事,都是寻吉时办事的,这么晚了,抬着棺材出城,太显眼了,还透着几丝诡异。
  随后他看到了奚芫,两人上前行礼,顾万里问道,“东正习俗竟然夜间送葬,本王见识了。燕王殿下,许久不见了。”
  “摄政王安好,本王父皇在宫里等着,王爷到的真是快。这是东正习俗,民俗认为夜间送葬是可以等到故去的亲人的,所以慢慢都是夜间送了,摄政王莫怪。”
  这时,听澜挣扎的更厉害了,那几个‘百姓’不得不对摄政王行礼,做戏做圈套,这下子撞击声没有遮拦了,胡万里和奚芫都听到了,顾万里只觉得自己到了第一天遇到他们这种私事,棺材夹带,真可以。
  “来人,关城门,拿下!”奚芫一声令下,那几个‘东正百姓’索性也不装了,放开手脚和侍卫扭打起来,可是他们人太少,夜间守门的侍卫很多,不一会就被拿下了。
  顾万里觉得这等事,燕王不好当着他的面审,只道,“燕王殿下派个亲卫带本王进宫罢,这种事您处理就是,本王先行一步。”
  “王爷见笑了,多谢王爷体恤!”奚芫扯下来腰间令牌,“你拿着,还有给摄政王安顿好,不然本王可不饶你!”
  “是。”
  顾万里就先离开了,奚芫看了看,这几人面相此时清楚了,都是漠北人,心里冷笑,那棺材被他们刚才开始打斗,被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听澜在里面摔得够呛,眼前发黑暗沉,浑身都震得疼,此时挣扎不动了,但是棺材还在随着她吃痛的动作颤动。
  奚芫直接了当的下令,“当着本王和摄政王面前行刺,全部格杀!”
  “是!”侍卫们按着几个漠北人,一个接一个人头落地。
  奚芫跑到他们后面的棺材,一下子掀开棺材盖,看到了里面撞了满头是血的听澜,立马小心的捞起人抱住,“没事啊,我找到你了,咱们这就回去了。”
  听澜被摔得浑身疼,发不出声音来,神思昏昏沉沉的,奚芫叫了轿子来,飞快的走,没去燕王府,是奚芫的一个别苑,玉莲已经叫了姚太医候在那里,他们抱进屋里去,听澜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姚太医过来把脉,面色慢慢凝重起来,“殿下,不大好。”
  奚芫看着她满脸血,正拿了浸了温水的帕子给她擦脸,闻言更加着急,“怎么不好?”
  “这姑娘大概不久之前,应该是一年内,受过严重的外伤,给她医治的郎中,应该用了好药,还很猛烈,药性极强,当时头部的伤使姑娘脑中留下了血块,微臣敢问殿下,姑娘是不是前几日就磕到头过?”
  奚芫阴沉着脸不说话,玉莲接话道,“前几日里,姑娘起夜,摔了一跤,额头碰破了口子。”
  姚太医点头,“这便是了,那只是开端,现在是发散起来了,刚才姑娘使劲磕了头,后脑的血块活动起来了,得好好用药,好好修养,之前的底子养得,皆是白费了。”
  “如此,太医准备方子就行,可有性命之忧?”奚芫沉着脸问。
  “这倒没有,不过这血块一时半会化不干净,得慢慢来,不然只要姑娘碰到头,都会有几率犯病,还有就是,这几日姑娘,暂时看不到了,恢复的时间尚不可知,不过血块消了应该就没问题了。”姚太医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手里开出了方子。
  玉莲接过来就去准备了,姚太医也告辞了,说他明天一早再来把脉看看,奚芫送走了太医,脸黑着回到听澜身边,此时听澜完全昏迷过去了,“你就这般狠心。”
  他听了如何不明白,她身子都成这样了,想来那日夜里也是故意摔得,她认识赛力普,打算碰破了口子故意伪装,可能是打算拌女相叫赛力普救她,可能就是准备叫赛力普认不出来,更为安全一些。
  无论哪种目的,她都在肆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如此不当心!
  奚芫对她又爱又恨的,爱是一见钟情的爱,恨是恨她骗自己,又不爱惜自己。
  奚芫手里的活没停,给她擦干净了脸上的血和脂粉,顺便,擦了耳朵,上面的耳洞也显出来了,这面容被水洗,虽说和画像还是有些差距,想来是她不知道怎么用了些东西改变了。
  叫了玉荷进来,“你给姑娘换身衣裳。”
  “是,王爷。”
  安置完,奚芫就离开了,他还得进宫应付顾万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麻烦。
  别苑附近过去一队巡逻的护城军,最后末尾的士兵看了几眼奚芫的别苑,也没有落队,就跟着队伍离开了,到了宫门口换防,那小士兵突然叫起来,“哎呦哎呦!”
  前面的首领停下来,“你怎么了?”
  “我肚子不大舒服,哎呦,中卫,我去上个茅房,跟下一班再巡一趟吧?”
  那中卫想了想,“好罢,尽快!”
  “谢谢中卫!”那小士兵跑着离开了,混到了皇宫附近上茅房,大概一刻钟才出来,跟上了下一班巡逻去了。
  茅厕一会又出来了一个宫中侍卫,直接进宫巡逻了。
  顾万里此时在奚皇身边随意说着话,不一会车天上前和他说了几句,顾万里脸色不变,一点头,车天就退下去了,顾万里转头对奚皇道,“本王看天色已晚,我带的这些人也累了,不如就先安置,明日再来同陛下说话。”
  奚皇一看时辰,“真是,同摄政王聊几句竟忘了时辰,真是,奚芫,你安排王爷住下,可不能怠慢。”
  “避嫌的好,本王还是出宫去。”
  “应该的。”奚芫向父皇一行礼,“儿臣安排好了,这就告退了。”
  “好好。王爷好生休息!”
  顾万里一作揖,跟着奚芫离开了。
  奚芫走在顾万里前头,顾万里死死盯着他的后背,刚才车天过来和他说,根据细作回话,京中一处宅子,发现了霍姑娘踪迹。
  看来听澜在这边,是受了奚芫的‘帮助’了。
  奚芫当然能感觉到顾万里盯着他,他没把听澜再接到燕王府就是这么想的,负责明日顾万里找由头直接去他府上逛逛,他都不好藏人,不如放在别苑安生些。
  顾万里被奚芫安置在距离皇宫最近的客栈,奚芫也是故意的,离着他的王府和别苑都远一些,省的出事。
  翌日,顾万里起的很早,他派了随行的官员去进宫给奚皇送礼,并说明大庆想要同东正互通有无的来意,毕竟东正和大庆无适龄公主了,他们肯定需要寻求别的合作,同时车天被他安排去了燕王府。
  奚芫得知摄政王来的时候眉头一跳,随后舒展如常,毕竟这边没人,一些听澜待过的痕迹,他昨夜连夜派人收拾好了,不会出差错。
  谁知进来的只是个侍卫,摄政王毕竟是可以和大庆皇帝相提并论的存在,他身边的人都不可怠慢,只得进来,车天慢悠悠的,一步一顿的走进正堂,又一字一顿的给奚芫讲解摄政王给的礼物的精妙之处。
  “王爷您瞧,这夜明珠颗颗饱满,您别担心,这只是三颗,陛下那里足足十颗,您下头的弟弟也都没有您多,不会叫您僭越的,这夜明珠同一般的夜明珠不同啊!这玉料,这做工!!啧啧啧!”
  “还有布料,您知道我们皇城的丝绸一绝,进贡的东西,每年都有定数,还是昀了出来给您送了礼。”
  奚芫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的,这都哪跟哪啊,顾万里为什么给他这么多东西?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哎呦王爷正准备进宫去和陛下再说说话呢,毕竟东正和漠北都要贸易了,咱们也不能落下啊,听闻燕王殿下得陛下器重,您可得美言几句!”
  奚芫一边心里担忧着别苑那边,一边又要分出心思和眼前的这位说话,真是太累了,不过一小会,奚芫就疲惫不已。
  顾万里此时已经带着影卫到了奚芫别苑附近,门口的家丁,说是家丁,顾万里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练家子,正经的王府侍卫来的,那家丁凑过来,“爷,您找谁?”
  “哦,前几日在下正好受了府上夫人的恩惠,是些小麻烦,得夫人开了玉口帮了在下几句,在下笨嘴拙舌的,没有夫人好心帮助,当场是要出岔子的,当时夫人走的时候在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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