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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新妻情深入骨:隐婚总裁爱不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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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庸置疑的。
杜鲁听了倒抽口冷气,发黑的眼眶里眼珠子骨碌一转,思忖再三,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有意思,乔先生这步棋果然高明。分毫不花,只叫个女人在我面前一晃,就全解决了,还反过来威胁起我杜鲁了。乔先生,论阴谋诡计,我杜鲁实在是甘拜下风了,而你更是称得上阴险腹黑的名头,杜鲁望尘莫及呀!”
说着竟大笑着向乔瑞弯下腰作了一个中式长揖,夸张程度不讶于在明示他有多讽刺着乔瑞。
乔瑞原本冷然的面容上微微一僵,可他在商场混迹许多年,早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就算被人当面戳穿心中的阴谋,依然能面色不改的:“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亲眼见到的是你欺凌了我的妻子,这事绝不会轻挠。”
话毕,就抱着柴雪扬长而去。
杜鲁的笑声还在身后久久地响个不绝,乔瑞的脸色渐显凝重。
他只道杜鲁对东方的女人情有独钟,但绝不会料想得到他竟然重口味地好这口,皮鞭,滴蜡!如果他再晚来一步还会有什么花招?一想起柴雪所受的折辱,乔瑞就觉万箭穿心地难受。
比起杜鲁的变态,乔瑞他这个间中的帮凶也好不到哪去。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柴雪会不会猜到他的动机,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一时间,乔瑞发现自己竟十分害怕柴雪知道事情真相后的后果。
于是,整个人都显得急燥起来,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将车子开得快些,再快些。
第76章 谁更人渣
已晕迷的人儿抱在乔瑞的怀热滚滚的,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渗出来,汗的发丝沾在陀红的脸上,眉头紧蹙着,难受地即便在迷糊的意识里,也隐忍得将牙关咬紧,自个一个生生忍受着。
可药物的发挥,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扒紧裹在身的外套,好像热得她难受至极,要把身上的遮避物通通拿掉,才能缓解得了体内不断窜升的灼热。
乔瑞看着这样子的柴雪,于心不忍,到了下榻的酒店里,也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眼神,抱着她以飞快的速度回到房间里。
柴雪也终于极尽全力地扯落了身上的外套,触到乔瑞冰凉的脖劲,竟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攀着他就用死劲地用脸靠上去,寻求着那能令她饥渴的冰凉快感。
当那滚烫的脸贴近乔瑞时,竟发出舒服的嘤咛声,跟着衣扣也被解开,柴雪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丁点的凉快,还想要得更多,就拽着乔瑞的衣领颤抖着双手要将衣扣解开,这让乔瑞的身子猛然僵住。
柴雪的喘息声也越发紧促起来,脸上的汗珠更像暴雨一样,全身都被汗浸透了,扯得衣扣可能嫌慢了,竟急燥地像要用力地撕开。
乔瑞意识到柴雪体内的药物已进入到无发歇制的地步了,遂抽空腾出一只手将柴雪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拿开,几乎是冲地跑进浴室里,将那酥软的人儿一把放进浴缸中,就拿着花洒不由分说了往她头上身上洒去,似乎想借由此法将柴雪那迷失的意识唤醒。
然而柴雪身子只在冷水洒到身上的那刻惊颤了一下后,就如同久逢旱雨后初遇甘霖的生物,竟将头仰起,作出无尽收受的样子。
身子还在扭动,脸上的红晕越发地吓人了,就算乔瑞将水放到已浸过她的脖颈眼看就要浸没口鼻了,也不见她有清醒的趋势,反而越看越不对劲,像要永远溺在水中,才是她最理想的去处。
乔瑞开始心惊了,想不到这药效如此之猛,禁不止狠狠地咒骂起那该死的杜鲁,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中的渣渣。
他不敢再用这种方法来试图唤醒柴雪了,于是果断地关掉水龙头,将浴缸里的柴雪捞起来。
可离了水的冰凉触感,又令柴雪整个人不安起来,于是就更加加倍地扭动着身躯,可虚软的身子每动一下都是软绵绵的,哼哧着神色变得越发异常起来。
乔瑞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眼眸中的神色变幻了几种颜色后,最后眼神一凛,手上突然一紧,用力地抱着她快步走出了浴室,然后已顾不得两人都湿透的身子,往大床上一倒,最后乔瑞也只能用这种最直接的办法为她解开身上的药毒素了。
瞬时间,一人急着要释放出体内的热火,一人急着要消除危险,几乎一碰就着,乔瑞再也不压抑着心底的欲火了,快速地褪去衣服。
而柴雪早就在药物的作用下,分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感觉到热,灼热般的火似要焚烧了她一样,当乔瑞赤裸地抱上她之后,整个就像找到了释放火气的源头,浑然不能自已了。
粗重的喘息在充斥着整个房间里,旖旎而激战的场面久久不经息……
柴雪在疼痛中醒来了,脑袋胀痛地令她紧蹙起双秀眉,浑身就像散架般,酸痛而疲累。柴雪惊异,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身子?
然而这还不够,身上好像还压着一重物,本就酸痛的身子更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不悦地掀开眼皮,入眼就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柴雪脑子还没完全恢复清明,不禁眨巴着双眼,感觉自己的鼻尖就触着另一个高挺的鼻尖,禁不住觉得好玩,竟轻轻地摩梭起来,痒痒的,挺好玩!
突然,一些片断闪过脑海,柴雪条件反射地僵住了身子,微张着嘴巴,画面就在脑中闪得更多更快。
到了最后,她惊呼起来,并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但乔瑞早就在柴雪摩梭自己鼻子的时候就醒了,在她手刚推到身上时,就反身用力将柴雪整个身子抱在怀里,头顺势抵在她的头顶,低沉着声音开口道:“柴雪,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你,你别怕!”
刹时间,泪涌出了柴雪的眼眶,她皂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声音嘶哑着道:“伤到最深处,记忆就不可能抹得去,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又如何做到不怕呢?你放手,我已这样脏了,但也突然觉得你很恶心!”
乔瑞身子一颤,他万万想不到这些字眼会从柴雪口中吐出来,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对不起她,可是……
乔瑞急迫地更加用力抱紧她,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不能放手了,现在你我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再不是以前那样的有名无实的存在,柴雪,我们真的是夫妻了。”
闻言,柴雪奋力地推开乔瑞,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样忍俊不禁了笑起来,渐渐地笑声变得无比地难听了,笑又变成了苦笑不堪的模样,清明的眼神盯着乔瑞,几乎一字一句地说道:“夫妻?真高兴能亲耳听到你这样说出我俩的关系,可是,你不嫌太迟了吗?我这颗已用完了的棋子,你还会再留在身边吗?或者是利用了我还不够,就算将我吃干抹净也不算,还想要将我留下来,继续让你各种地折磨我,才是你脑子里所谓的夫妻关系吗?”
字字株心,乔瑞握紧着拳头,深邃的眸子也一瞬不瞬地盯着柴雪,可是他反驳不了半句。
“你可知道,杜鲁那人纵然是变态极至的渣人,但你又能好到哪里?妻子?这世上还有谁做到我这种份上的妻子了?”越说越到最后,柴雪变得遏欺底里的。
心碎到滴血也不足以形容她些刻的难受,柴雪恨不得往墙上撞死了算了,再没人能像她这样窝囊地活着了。
被最爱的人往火坑里推,厉尽了折磨,才换来他这句从前最不屑于承认的的关系。
要她怎么接受得了?难道那些至深至痛至毁灭人性的记忆能让她安然地待在他身边,就当从未发生过一样,欢心喜地真的能做她的妻子了吗?
别人怎么样,柴雪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她承认他是她的最爱,但他从未爱过她,却还用着这样残酷的方式来让她当了棋子,她还有什么勇气去接受这样的称呼?
“那你想怎样?”本来乔瑞是想解释一下的,可不知为何说出口的是这句?他抿抿唇,话已出口,他也不想再解释了。
“我能怎样?不是都是你说了算吗?呵呵,我又不是江幼菱,哪能想怎样就怎样?”柴雪扯起嘴角,嘲讽地说道。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乔瑞不悦地皱下眉头:“这是我们俩的事,提她干什么?”
柴雪惨然一笑:“你当然想着时时护着她,所以你还是想办法把她变成你的妻子吧!”
“我说过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不许让她掺和进来,你听到没有!”乔瑞突然怒得一把抓住柴雪的肩膀,双眼居然满含怒意的紧紧盯着柴雪。
柴雪只觉眼前一晃,这样的乔瑞让她感到自己的心当场碎了般,满地凄然。
第77章 伤她最深的人
望着乔瑞那盛满着怒意的漆黑的眸子,柴雪的唇角始终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可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不禁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好了,我听到了,我就是那多余的一个,不好意思,阻碍了你们了。”
乔瑞的心底划过一丝不明状的感觉,让他感到曾所未有过的惊慌,这样的感觉令他很陌生,却也很难受一样,他不明所以,为什么会对柴雪生出这种情绪。
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唇,突然手臂一紧,用力地将她拥紧在怀里,唇不由自主地寻上柴雪的唇,狠狠地添吮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下,柴雪振惊地两眼瞪大,她不敢相信乔瑞在说出那样的狠绝的话后,还会对自己作出这样的行为。
她大为恼怒,可虚软的身子经过那么多的折磨后,哪还提得起半点力气来挣扎?只是苦闷地迎接着他这个不算温柔的吻。
乔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看到柴雪那痛苦却又努力地隐忍着的面容,突然间就生出了将她狠狠抱在怀里,再也不许她受伤害的念头来。
可实际上,伤她最深的人一直都是他。
乔瑞心里想着自己那些荒谬的行为,不惊汗颜起来,吻着柴雪的动作居然心虚起来,渐渐地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在乔瑞的动作渐慢下来时,柴雪突然用力一咬,瞬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口鼻之间。
乔瑞吃痛得琴缩一下,借着这空挡,柴雪找准时机,再用力地一把推开乔瑞,也不再理会那么多,径直冲入了浴室里。
毫无防备地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的乔瑞,居然也没发怒,只是看着那死命冲入浴室的身影,默默地伸手往唇上一抹,也不去理会是否流血了。
敲门声确如其分地响起来,乔瑞木然地看过去,不经意间,眼角扫到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一抹殷红映入眼底。心中一跳,昨晚的种种闪现眼前,内心的负罪感更甚。
只是门声又响,他不得不走去开门先,那往上涌的罪+恶感也被他压往心里深处,如果没人提起,大概他自己再也不愿想起来。
他不知道从来都是过眼烟云的自己,为什么会对柴雪生出这样特殊的情感,明明以前也没少利用人,或许更出格的事他也作过,商场本就是一种无硝烟的战场,谁的计谋能管用,就没人会在乎过程会怎样?
可是,他这次用上了柴雪,虽然最终杜鲁没把她毁掉,可却是自己彻底地毁掉了她,是他自己伤得她最深最痛,但也不应就此生出这种不曾出现过,甚至是心痛她的感觉,觉得很对不起她,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
还有,柴雪她为什么要提起江幼菱?这种时候他压根就不想提起她。
还来不及多想,门已打开了,乔瑞的司机手提着一个小袋子,低垂着头站在门外,见开门的是乔瑞,忙恭敬地将手里的袋子递向前来:“乔先生,这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去买的东西,我给您带来了,喏。”
乔瑞低眼看去,是一个印着某家药店的英文名,正是他让司机去买的东西,遂点点头接过后就让他回去了。
站在浴室里的柴雪,正眼泛泪光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颊高肿着,唇上一道结着轻痂的血痕,脸色惨白着,发丝凌乱,连柴雪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眼前的是自己。
全身的酸痛感令她涌上一股羞辱感,窘然间伸手用力地扯开身上裹着的睡袍,刹时满目惊心,那片片点点的被蜡滴摧残过的肌肤刺目地呈现在眼前,条条已泛青的鞭痕,有的还结着血痂。那原本白皙的脖颈,此刻也惊心地印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怪不得柴雪每动一下,就如散架般疼痛,在那痛感里还夹着令人难受的酸感,浑身使不上力那样。
原来在昨晚里,被药物侵蚀的自己只知道自己被人欺凌了,根本已记不清过程是怎样的?但当自己再亲眼目睹了这些伤痕时,才知道,惨况还远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简直是丧心病狂的折磨。
她真地无法想像,在自己受到了那样非人的对待之后,乔瑞怎么还能对她作出那样的事。
不仅不去处理她的伤事,竟然趁机将自己吃干抹净了,还说不许让江幼菱扯进来的话。
他到底是铁石的心肠,还是只是一时嘴快了说出妻子一话来迷惑自己?好减轻他的罪恶感。
妻子?把她当棋子利用了,再彻底的摧毁她,是他把她看得太白痴,还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能让她只想到他给予的恩惠,而不去计较他所作过的龌龊之事呢?
还是说他铁定了她,会将自尊看得很重,定不会接受他的一切,才这样轻巧地说出妻子这个称呼?
呵呵,柴雪想定是最后一个最可能的了,他从来都那么地厌恶着自己,又怎么可能真的承认他们俩的夫妻关系呢?
这样的想法在心底涌现后,柴雪就不能自已地府下身来,手用力地按住胸口部,那里宛如力刺般钻心地痛,她仿佛听到了血一滴滴往下落的声音。
她无力地软下身子,径直地往洗手台上跌下去,无意识地将洗手台上的洗浴用品撞得全掉在地上,弄出一阵乒乒乓乓的物品掉地声。
乔瑞把药放下后,就打开了手提电脑查收邮件,正想着骂汪正阳那二货,叫他把要说的话发过来,居然将他便秘的事也一同发了,还美其名曰这些正是他最想和乔瑞说的事。
可乔瑞话没骂出口,就突然间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响声,心跳一下,就条件反射地起身往浴室走去,并急声喊道:“柴雪,你在里面干嘛了?你可有事?”
没听到任何的回话,乔瑞又忙道:“柴雪,你怎么了?出声应一下,不然我就撞门进去了。”
一身伤痕的柴雪在湿滑的浴室里,保不准会碰到或自己摔倒了,乔瑞不敢想像在那样满身伤痕的身子上,再次添上许多伤痕的画面。
见柴雪依然没回话,乔瑞就不再多想地一脚踹上浴室那扇看起来并不算渣的门。
几下踹下去,乔瑞的腿都觉得麻了,才见门被撞开了。
入目满地狼籍,柴雪赤裸着身子,整个趴在洗手台下,一身的伤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乔瑞的眼前,比昨晚在灯光下看到的样子更加地吓人。
乔瑞不禁倒抽了口冷气,手脚僵硬地上前去将已晕迷的柴雪抱入怀里,眼眸里盛满了心痛与自责。
他真的他妈的不是人来的,怎么就想出了这个叟主意?那个杜鲁,你也给我等着,这事绝不会完了!
一抹狠绝从乔瑞的眼眸里闪现,纵使是他将柴雪推出去的,但杜鲁最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折磨着柴雪,他本想着借机捉住杜鲁的把柄的,但万万没想到这个杜鲁表面看着只是好色了点,实际上竟然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佬,他乔瑞太不应该了!
乔瑞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下略一思索,就抱起她往浴缸里走去。
第78章 心痛的眼神
乔瑞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想来柴雪是来不及给自己清洗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吓到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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