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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尝荔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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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栀打了个哈欠; 迷糊地眯着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眸,找到顾景琛的手机号; 拨过去。
响了好几声后,电话没有被人挂断; 而是接了起来。
男人像是睡觉被吵醒,接通后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沉地呼吸了下,气息浓重,慵懒又欲。
栗栀的呼吸顷刻间屏住。
耳朵也一下子被灼烫,登时染红。
她忍不住抬起手来,将手机拿开一点; 揉了揉痒痒的耳朵。
本来还迷蒙的神志也瞬间清醒不少。
栗栀开口; 嗓音微微泛着哑,比平常说话还要更软糯,温温甜甜地轻声唤他:“老板; 六点啦。”
顾景琛好似翻了个身,因为栗栀有听到布料细微的轻蹭声。
旋即他的声音就懒洋洋地响起,像是提醒她:“非工作时间。”
栗栀连忙改口:“学长,该起床了。”
软绵绵的话语格外勾人。
顾景琛这才满意。
躺在床上的他缓慢睁开眸子,略沙哑地应道:“嗯。”
他用手撑着坐起来,话语疏散,带着刚刚睡醒才有的懒意:“在家等着杨枫去接。”
栗栀听话地点头:“好。”
点完头才意识到这是在打电话,他根本看不到,不用这么规规矩矩点头的。
挂了电话,栗栀下床去洗漱打扮。
之后,杨枫开车把栗栀和顾景琛送到机场。
在拿行李的时候,栗栀还是没忍住,特别小声地问了杨枫一句:“杨特助你这次为什么不陪同老板一起去啊?”
为什么突然成了她跟他出差啊?
杨枫笑了下,也小声回栗栀:“我手头上有其他事情走不开。”
怪不得。
原来她只是个替补。
栗栀乖乖地跟着顾景琛进了机场。
办托运过安检,登机。
也是这时顾景琛才知道,栗栀定了两个不同的舱。
虽然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因为之前每次也是这么弄的,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一直持续到了下飞机到酒店。
最后以顾景琛不住栗栀给他订的顶层豪华套房爆发,又以栗栀立刻找酒店前台帮顾景琛把房间换到栗栀隔壁结束。
栗栀在跟着顾景琛乘坐电梯去房间时心里还在纳闷。
她哪里做的不对吗?平常也是这样给他和杨枫订的啊?为什么偏偏这次不满意?
栗栀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两个人已经到了他们各自要住的房间门口。
不是对门,是隔壁。
顾景琛在刷卡要进房间之前,突然开口对栗栀冷淡道:“有点做秘书的自觉,我带你出来是让你离我远远的?”
栗栀起初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扭过脸抬眼望着他。
顾景琛也偏头,深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语气强硬地像是命令:“回程的机票再订两个舱试试,工资别要了。”
栗栀终于明白了他在不高兴什么。
他在嫌弃她身为秘书,却没有时刻在他身边待命。
怪她没有做到一位秘书该尽的职责。
听到他又拿工资威胁,栗栀一慌,急忙道:“可是经济舱您会不舒服,头等舱价钱比较贵……”
意思就是,你跟我一起坐经济舱就太委屈了,可我要是跟你坐头等舱的话,价钱又不实惠。
顾景琛冷哼,没好气地问:“我缺那点机票钱还是怎么着?”
栗栀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她像是保证似的对他说:“那返程的票我订同舱。”
顾景琛没再说什么,推开门进了房间。
栗栀随即也进了她的房间。
她倚靠着门板,轻轻呼了口气。
然后心想,大老板的心思真的好善变好难懂,反正每次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虽然在出差,栗栀还是专门下楼去了商店一趟,只找到了荔枝味的棒棒糖。
刚回到房间,正好顾景琛喊她过去给他泡咖啡,栗栀就把糖给他带了过去。
栗栀想的很简单,自己办事不利让老板生气了,那就悄咪咪地尽可能让他心情好些。
而在顾景琛眼中,她连在出差的时候都不忘给他带荔枝味的东西吃,不是太尽职尽责就是……
喜欢他?
顾景琛不动声色。
反正栗栀在的时候绝不吃一口,看都不看,一脸不稀罕的表情。
等栗栀离开他的房间,他有没有吃栗栀就不知道了。
到海城的第二天晚上,顾景琛带着栗栀出席一个饭局。
其实就是和合作方喝酒,让对方把合同签下来。
顾景琛这次这么紧急过来就是听说有其他公司想要截胡他和对方的合作,这才打算尽快把合同签好。
栗栀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饭局,心里很慌张。
但既然老板肯带她一起出席这种大场合,她肯定要努力帮忙的。
栗栀握着小拳头,在心中暗暗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尽量帮老板,至少不能拖后腿。
不过顾景琛在进包厢前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你就负责晚上把我安全送回酒店房间,确定不会有其他任何人进我的房间。懂?”
栗栀懵懵懂懂,点点头:“懂!”
等到栗栀内心忐忑表面镇定地随着顾景琛坐到包厢里后,万万没想到,事情朝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
合作方是个中年男人,身边带了个年轻女伴。
对方见顾景琛第一次带女人来这种场合,不禁笑道:“顾总,交女朋友了?”
顾景琛本没想过让栗栀假扮他女朋友,听对方这样问,只是笑了笑。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老板都没回答,栗栀自然更不能也不敢说什么。
接下来,她亲眼看到顾景琛和对方侃侃而谈,一杯一杯的酒下肚。
对方带来的女伴似乎很会喝酒,一直想要灌顾景琛,仿佛不把他灌醉誓不罢休。
栗栀有那么一瞬突然明白了顾景琛进包厢之前嘱咐她的那番话。
他是不是在叮嘱她,如果他喝醉了,不要让对方带来的什么女人送他回酒店更不要让别的女人进他的房间啊?
栗栀真切地感受到了顾景琛的不容易,觉得自己作为秘书该为老板分担一下,不能总坐在他的旁边当个哑巴鹌鹑,让他一个人扛下所有。
于是,顾景琛亲眼看到栗栀蹭地站起来,像是拿出了她毕生的全部勇气,佯装镇定地举起酒杯,露出甜软的笑,对合作方语调豪气道:“孟总,我来敬您!”
孟总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乖乖女的女人操着一口软软糯糯的声音要敬他酒。
没有拒绝的道理。
孟总笑眯眯地喝下了一杯。
栗栀又敬,他继续喝。
顾景琛气的胃肝肺全都在疼。
对方把她当成他女朋友他不否认就是怕解释了她只是秘书后会被拉着一起喝酒,结果她倒好,自己主动上赶着喝?
都说了让她负责到时候把他送回房间,谁让她在饭局上跟对方喝酒了?
还笑的那么甜?
都没冲他这么笑过!
顾景琛拦了好几次,可沾了酒精越喝越兴奋的栗栀完全不听话,不断地跟对方喝酒。
哪怕喝的醉醺醺,她都没忘记要让对方签合同的重大使命。
最后就这么顺利地完成了这个项目的合同签约。
只不过栗栀喝的酩酊大醉。
顾景琛的脸色也并不明朗。
说好让她负责送他回去,这下直接成了顾景琛送栗栀回房间了。
除了站不住外,没别的毛病。
她一点都不闹腾。
栗栀小小的身躯被顾景琛一把箍住,身娇体软说的大概就是她。
他默默地摁下·体内的横冲直撞,努力压制着欲望。
两个人进了酒店后乘坐着电梯上楼。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顾景琛偏头垂下眼眸盯着脸颊通红的她看,栗栀乖乖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快要睡着。
他终究气不过,坏心眼地捏住她的鼻子,像是在惩罚她今晚的自作主张。
呼吸不了的栗栀快要哭地软绵绵哼了下,
顾景琛低哼,语气酸溜溜地没好气道:“让你不听话乱喝酒!还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
结果醉了吧唧的栗栀抬起手来,抓扯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没再松开。
他的额角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地狂烈蹦着,没有抽回被她揪紧的手指。
是她主动的。
是她抓的他。
到了楼层,顾景琛想扶着栗栀出电梯,可这会儿她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不得已之下,顾景琛将手指从她的掌心间抽出来。
他把人打横轻松地抱起来,迈着大步往她的房间走去。
走到她房间门口,顾景琛将她放下,从她包里掏出房卡帮她刷开房门。
然后把卡片插到电卡槽,半搂着她进了房间,让她躺到床上。
把她安顿好后顾景琛就离开了栗栀的房间。
这晚半夜,栗栀醒过来一次,神志不清醒的她感觉到头晕脑胀,而比这更让她痛苦的,是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就连身体也很烫,很火烧似的。
栗栀混混沌沌间知道自己因为喝了太多酒让胃难受了,也感知到了体温不正常。
她摸了半天,才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找了个跑腿去帮她买了点酒精棉球。
只不过跑腿只能把药送到酒店一楼,需要栗栀自己下来取一趟。
栗栀只能从电卡槽摘掉房卡,拖着身体下了楼。
等她拎着装有酒精棉球的塑料袋回到楼上,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栗栀有点难受地吸了吸鼻子,扶着墙壁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房门口,把手里的房卡贴上去。
打不开门。
栗栀噘着嘴,不高兴酒店的房门这么不灵敏。
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歪斜着身体靠在门板上,继续契而不舍地一下一下刷着房卡。
半晌,房门终于被她成功“刷”开了。


第25章 想尝25口   霸占了我的床。
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栗栀推开门就摇晃着身体摸黑走了进去,都懒得插好电卡。
顾景琛刚拧开门,就因为栗栀推门的动作在门后不得已跟着后退; 后背贴上了墙。
他亲眼看到身体娇小的她大半夜闯进自己的领地; 还这么大摇大摆。
隐匿在黑暗中的顾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几步,想出声提醒她进错房间了,结果他刚张开嘴; 栗栀就已经坐到了他的床上; 开始鼓捣起她拎来的袋子里的东西。
她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
不知道是梦游还是发酒疯。
顾景琛把到嘴边的话给吞回去; 就这么靠着墙角,姿态随性地环住胸,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栗栀从袋子里掏出酒精棉球来; 扭脸抓起他放在床头柜的半瓶纯净水,倒进瓶盖一些。
她把酒精棉球蘸了点水; 稀释了些浓度,开始往自己的脖颈上擦。
顾景琛轻轻皱起眉; 随即又看到她开始擦双臂和肘窝。
很快,栗栀就把东西往旁边一丢,钻进被子呼呼睡着了。
顾景琛慢慢走过去,他低声喊她:“栗栀?”
床上的人睡的很熟很沉,完全听不到他的轻唤。
顾景琛抬手打开床头的小灯,这才看清楚她的脸颊潮红。
她刚才用酒精棉球擦身体……
顾景琛慢慢地伸出手,贴在她的前额。
果然; 是烫的。
她在发烧。
顾景琛的唇线牵直; 眼眸暗下去。
心里窝了火。
可又无处发泄,只能闷着气瞪她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
不多时; 男人手中拿着一块被温水浸湿后的毛巾走回来,小心轻柔地放在她发烫的额头上。
栗栀合着眼眸,整张脸染尽绯色,呼出来的气息沉沉又浓重,还很灼热。
可是她今晚喝了那么多酒,不能服用退烧药,只能暂时这样物理降温。
幸好她没傻到醉醺醺地贸然去吃药。
顾景琛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守着她。
隔一段时间就帮她换一次温毛巾。
不用换毛巾的时候就直勾勾地盯着她,脑海中闪过的全都是她刚才神志不清醒间闯进来,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给自己想办法降体温的画面。
不哭不闹也不委屈,就乖乖地做点什么,想努力让自己好受点。
却为什么,让目睹了全程他的心里很难受。
顾景琛忍不住想,她在国外的七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生病了都没有人陪在身边能够帮她点什么。
不知道是她用酒精棉球擦拭起了作用,还是他用毛巾给她降温起了作用,抑或是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捂了一身汗作用更大。
总之,将近一夜过去,她的烧也慢慢退掉了。
黎明的时候,顾景琛用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再烫了。
他终于松了口气。

栗栀这一觉睡的很沉,但并不是很舒服。
大概是因为喝太多酒,胃里难受,又加上发烧,所以导致她在睡梦中都在不断地想各种办法让自己尽可能好受点。
再悠悠转醒时,还没睁开眼,一股酒精味道就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栗栀闭着眸子轻轻蹙眉翻了个身,将手中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把鼻子埋进被子里遮住,脑子已经慢慢运转了起来。
她记起了昨晚自己找跑腿买酒精棉球的事。
用酒精棉球擦拭身体可以降温这个方法还是栗栀上学的时候从母亲那儿学来的。
因为有次父亲喝醉,又受凉发烧,无法吃药,母亲就用这种办法帮父亲物理降温。
又想到了父亲。
栗栀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莫名有点烦。
她的手指揪紧被子,轻声“嗯”着伸了个懒腰,嗓音软软的,透着刚刚睡醒的懒洋洋。
下一秒,床边响起一道很有金属质感的清冷嗓音。
顾景琛语调散漫地说:“老板的床怎么样?栗秘书睡的还舒服?”
栗栀听到令她如此提心吊胆的声音!如此头皮发麻的腔调!
当即吓得全身僵硬,眼睛一瞬间睁开,挺尸一般蹭地绷着脊背就坐了起来。
顾景琛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捏着他的手机,一脸笑的温和的表情。
栗栀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刚说的什么来着?老板的床?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被子,那双受惊的鹿眸凌乱地在房间里来回扫荡。
格局是一样的,布置也是一样,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直到……她的视线落在那个灰色的行李箱上。
栗栀:“!”
所以这真的是……顾景琛的……房间?
她不敢相信。
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睡在了他的床上。
肯定……应该……有什么误会!
顾景琛气定神闲地瞅着她,还特意转过手机屏幕来给栗栀看,故意提醒她:“从昨晚十二点半,到现在,九点十五,栗秘书霸占了我的床……”他顿顿,似笑非笑地继续道:“……整整八小时四十五分钟哦。”
栗栀立刻换了个姿势,她跪坐在床上,脑袋低垂,整张脸都埋进抱在怀里的被子中,闷声闷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就……”
她的语气格外忐忑慌张。
顾景琛笑,问她:“我发现你很喜欢把脸埋进我的被子里啊。”
栗栀瞬间抬起头,脸蛋涨的通红,旋即一把将手中还残留她体温的被子丢到旁边。
她跪坐直身子,和极度紧张时正襟危坐如出一辙,脸红耳赤地试图解释:“不是……我没有……那个……”
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完全解释不清楚。
顾景琛又说:“我让你负责把我安全送回房间,别让其他什么人跟进来,结果你自己倒闯进来了。”
栗栀都快被他吓哭了,缩在床上不敢再说什么。
她的眼尾晕出一片红,看上去又委屈又可怜。
她在想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进的顾景琛的房间。
栗栀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感觉身体不舒服,叫了跑腿,但是需要自己下楼取,所以她出门了一趟。
然后……再回来后,在门口刷了好半天房卡,门才被刷开……
那……那个……
难道不是被房卡刷开的?
栗栀欲哭无泪地望向正瞅着她的顾景琛,不太确定地试探问:“是……您给我开的门?”
顾景琛很无辜:“你在我门口契而不舍地刷房卡,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刷错房间了。”
“谁知道房门一开,你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闯进来,霸占了我的床。”
“还弄的满屋子都是酒精味。”
栗栀:“QAQ”
她慌慌张张地狼狈着从床上滚下来,特别严肃地带着尴尬对坐在椅子上的顾景琛鞠了一躬,声音微微颤抖道:“真的很抱歉,是我醉酒后失态了……”
栗栀说完又抬起头来,咬住嘴巴纠结了几秒钟,很肉疼地松口说:“是我的错,您想扣多少工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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