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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尖撒娇 完结+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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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裴朗垂了眉眼,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道,“把外婆家的地址发给我。”
  阮年年蹭蹭汗水的手掌,“……好。”
  “姐姐,我的泡泡飞走了。”虎子咿咿呀呀地提醒道。
  昨晚落的满院子的雪花被外公早早铲除,吃过早饭,虎子拉着阮年年的手要让她陪自己玩吹泡泡的游戏,阮年年却总在走神。
  虽然知道不可能,昨晚把地址发给裴朗后,阮年年心里像被埋下了一颗隐秘的种子,这颗种子让她生出一股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欲。望,欲望破土,促使她频频把目光望向大门。
  会吗?不会吗?
  可能吗?不可能吗?
  直到小半个下午都过去,远处的天色慢慢变黑,阴沉沉的天空露出难看的脸色,阮年年心里失落一瞬,又松了口气。
  几乎就在她松气的那一瞬间。
  【裴朗:出来。】
  很快又有第二天短信进来,【我在门口。】
  阮年年:“!!!”
  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围上围巾戴好手套,几乎迫不及待,边往外跑边道,“外婆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激烈,奔跑的步调也越跑越快。
  “马上就要吃饭了,年年你去哪里——”
  外婆的声音很快被阮年年远远地丢在身后。
  门推开,如水墨画一样浅淡的日光中,裴朗穿着帅气的黑色大衣,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在落日的余晖中沉默地站成一颗挺拔俊俏的松柏。
  高大的影子在脚边缩成小小的一团,寒风吹走人身上的热度,看见奔跑出来的人,唇角微勾,嗓音又懒又痞,“这么高兴?”
  阮年年被一句话臊在原地,半天挪不动步子,可她心里是真的高兴,鼓鼓涨涨的情绪像开盖之前被猛摇晃的啤酒。
  在开盖的一瞬间,膨胀的泡泡挨挨挤挤,呲的一声全部喷在半空,下雨一样,畅快又愉悦。
  她极快地收敛呼吸,低着头慢慢蹭过去,水润的眼睛发亮,声音还有点控制不住的抖,“你怎么来了?”
  裴朗却不放过她,诱哄一般,“你还没回答我,高兴吗?”
  阮年年被咬的发白的唇畔微微一颤,“高兴的。”
  裴朗轻笑,在把人彻底逗恼之前转移话题,“你们这里有饭店之类的地方吗?”
  他上午就出发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阮年年来外婆家做客,没道理把一个男同学往家里带,就算外公外婆愿意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周围的邻居也免不了碎嘴。
  裴朗不想也不愿意给阮年年招这些不清不白的话柄。
  “没有,只有县城才有。”阮年年心态勉强调整过来,眼里沁出担忧,“你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好像没有去县城的公交车了。”
  她咬咬牙,“要不我就说是同学过来玩——”
  裴朗想揉一把她的头发,忍住了,“不用,我等下就回去。”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拿着。”
  盒子很精致,上面还用红丝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阮年年第一反应是拒绝,“这个我不能收——”
  裴朗挑眉,也不多说,手一抬,作势要把手里的东西扔掉。
  语气淡淡,“不要那就扔了。”
  阮年年一听就急了,踮着脚尖把东西从他手里抢下来护在胸口,还胆大包天地瞪他一眼,用软糯的嗓音凶巴巴道,“不许扔。”
  也就比刚足月的奶猫凶那么一点点。
  裴朗抱胸在那里笑,阮年年反应过来,冰凉的盒子烫的手心发麻。
  时间不早,淡色的日光一点一点收缩,漆黑的夜色很快就要隆重登场,裴朗送完东西见到人,心里舒坦,也不多留恋,“你进去吧,我走了。”
  阮年年眨眨眼,眼里有不舍有高兴有担忧有羞怯,最终她下定决心,语速极快道:“你等我一下。”不等人反应,又急匆匆地跑进去。
  “这是我外婆亲手做的酥饼,很好吃,送给你。”阮年年把装了满满一盒酥饼的盒子往裴朗怀里一塞,羞得都要站不住脚。
  隔着一道关闭的院门,外婆喊她吃饭的嗓音格外洪亮,“年年吃饭了——”
  阮年年不敢应声,怕外婆出来会看见裴朗,低着头飞快地说一句“路上小心”,浑身冒火一样跑进院子。
  裴朗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盒子,转身往外走。
  “朗哥你现在在哪儿呢?兄弟们都约好了一起来给你过生日,我们的大寿星怎么反而跑不见了?”
  对面的声音很吵,说话基本靠吼,程栋梁一把抢过手机,一句话说得撕心裂肺,“朗哥你快来,大家伙就等你来切蛋糕了!”
  “嗯,我知道了。”裴朗戴上里面沾满羊毛的皮手套,脚往踏板上一搁,“告诉大家我会晚点过去,你们先玩,消费算我的。”
  手腕一转,黑色的摩托在暗色的天空下飞驰成一道靓丽的残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给外婆取名叫王桂花,后来想想还是直接叫外婆算了。

  第38章 

  “不容易啊; 这都几点了; 可算把咱们的大寿星给盼来了。”
  包厢里众人吃喝玩乐东倒西歪; 包厢门嘎吱一响; 裴朗带着满身霜雪进屋; 携带的冷空气把包厢里的众人冷得一个哆嗦。
  “哎呦我去,朗哥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带了一屋子的雪回来。”
  霍旭眼尖,从沙发上起身; 上前迎了几步,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跟从冰库里出来似的。”这得冻多久才能有这种效果。
  旁边早有闹嗨了的人满满倒上三杯酒,“就是就是,朗哥; 大家伙可都等你一晚上了,自罚三杯,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三杯哪里够啊,三瓶咱朗哥都能面不改色吹掉。”
  “厉害。”那人翘了根大拇指; 大着舌头催促,“三瓶就不了; 今儿个是好日子; 得少喝点,三杯意思意思就行。”
  裴朗摘下皮手套,落满风雪的目光落在麦色的啤酒上,松松有些僵硬的手指; “来晚了确实该罚”。
  从善如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饮尽,毫无间隙,又把剩下的另外两杯一口气喝了。
  喝完三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示意,“这杯是我敬大家的,感谢大家今天能来。”
  “好!”
  “朗哥这话可就客气了,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谢不谢的。”
  “就是,咱们能来,那也是朗哥看得起咱们。”
  你来我往几杯酒,刚刚有点玩累了的包厢瞬间又变得热热闹闹。
  大家各玩各的,裴朗在包厢的角落坐下,松出口气,已经醉过一程的程栋梁从桌底下爬起来,双眼迷蒙,“我刚刚好像听到朗哥来了。”
  他说着就要去到处找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回来。
  乾鹏把他探出大半的身子拉回来,有些头疼,“睡你的。”别人酒量再差,好歹也是一杯倒,程栋梁倒好,别说一杯,一口就能把他给醉趴下。
  偏偏他又不相信自己的酒量会真的这么差,几人拦都拦不住,一个没注意,人就直往桌子底下钻。
  要是不把他给拉住,保不齐一会儿就能当着众人的面唱儿歌。
  唱的是儿歌,醒来被闹腾的还是他们几个,乾鹏木着一张脸,在心里盘算再喂他一口酒的可能性。
  程栋梁手脚悬空地扑腾几下,半晌后:“……哦。”眼睛一闭腿一蹬,躺下又睡了过去。
  “……”乾鹏被他给逗笑了。
  呼啸凛冽的大雪下过几场,年前几天,B市天气逐渐回温。
  早起垂挂在屋檐的冰凌被初升的和旭暖阳融成润润的冰水,滴滴答答顺着廊檐滴成一条窄窄的小溪,保暖的羽绒服早就穿不住了,薄毛衣长外套,走在街上,天气好得恍若回到秋天。
  城市的年味总是不如乡下来得浓烈。
  抱完窝的母亲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不大的院子里巡视自己的领土,一个月前还是毛茸茸的小鸡仔已经有了长大的雏形,虎子追在大黄狗的身后满院子跑,大人们欢欢喜喜地商量过年的事宜。
  天气好的时候,走在乡下的小道,家家户户门前都是呼朋引伴忙于大扫除的忙碌声。
  “年年,小心一点,别摔着了。”外婆从里屋提出一壶热水,热水倒进桶里用冷水兑温,见阮年年挽了袖子攀在窗沿上擦玻璃,紧张万分地高声叮嘱。
  厚厚的冬衣脱下,长到肩膀后的头发用一根红色的发绳绑成一个刺刺的小揪揪,过长的袖子往上折了两折,露出一小节玉白的手腕。
  柔柔的手掌里拿着一张浸了水后湿润润的抹布,阮年年踩着板凳往窗户上爬,窗户大开,手伸进里面掰住木框固定身子,不回头应道,“我知道了,外婆。”
  累人的大扫除一年只做一次,四季交替,风霜雨雪各过一遍,家家户户的窗户玻璃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灰,手往上一按,窗户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小言和小月在屋里擦门框,门框有一人多高,小言性格比较沉默,说话向来言简意赅,“小月,去搬个小板凳。”
  小言现在读初三,还没到抽条拔个的年纪,踮脚擦门框不太方便。
  “好的哥哥。”
  小月放下手里浸湿的抹布,撑着膝盖起身,吧嗒着小短腿去客厅找小板凳,没找到,哒哒哒地往院子里跑,“奶奶,哥哥让我搬个小板凳,里面没有了。”
  冬日的暖阳金灿灿地照在人的身上,蓝色的天空中飘着薄薄几片棉絮,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欢声笑语一片。
  小月见外婆光顾着笑没理自己,把手围在嘴边作喇叭状,“外婆,哥哥让我找凳子。”外婆擦擦眼角笑出的泪花,随手从旁边排排放的待洗的板凳中挑出一个,叮嘱,“慢点。”
  “知道啦。”小月抱起小板凳往屋里跑,稚嫩的尾音拖得老长,外婆笑过一回,又继续和阮年年道,“年年,你妈妈昨天打电话来说过几天就回来,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
  临近过年,大大小小的公司都开始着手放春假,许美玲在一个公司里当会计,年底正是最忙的时候,每次都要比阮旭清晚好几天才会开始放假。
  “我没有什么要带的,外婆这里什么都不缺。”阮年年小心爬下来,把脏了的抹布绞干净,弯腰的瞬间有银色的亮光在胸前一闪,直身的瞬间再次落回衣领。
  抹布绞干净,阮年年换了一块继续擦另外一边的窗户,“只要爸爸妈妈能平安回来就行。”
  “这孩子。”外婆嘴角带笑,面上佯嗔,“你爸妈天天都说自己工作忙,平时都没时间照顾你,过年得让你爸妈多给你一些压岁钱才行,好好给我的宝贝外孙女压压岁。”
  阮年年擦掉脸上不小心溅到的水滴,弯眸一笑,“好。”
  年货早早办好,大扫除扫完,各家的腊肉果干咸菜晒过几回,日头一天天暖和着,阖家团圆的日子也就到了。
  “年年,新年快乐。”
  刚过廿九,明安然掐着零点给阮年年发了个祝福短信,隔着手机屏幕阮年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得意洋洋。
  “我肯定是今天最早一个和你说新年快乐的人,有没有很感动?”
  累了一天,晚上早早就睡了,直到第二天起床才看到消息的阮年年哭笑不得,“安然,新年快乐。”
  屋外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穿上新衣服,整个人都显得喜气洋洋的虎子在门外喊,“姐姐,出来吃饭了。”
  “哎。”没有收到明安然的回复,阮年年把手机装好,笑眯眯地摸了把虎子的头,“走吧,吃饭去。”
  阮年年吃完早饭在外面晒太阳,明安然的电话就回了过来,她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年年新年好。外婆家好玩吗?年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
  “安然新年好。好玩。”三十这天天气有点阴,晨风吹在身上簌簌的冷,阮年年换了件没那么厚实的袄,“等过完元宵就回去。”
  明安然无聊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嗓音闷闷的,“还有好久啊。”
  现在才刚年三十,离元宵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明安然想找人玩都找不到。
  两个人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手机提示有新的电话打过来,“年年我先挂了,下次再跟你聊。”明安然看了一眼提示,嘴角一撇,“喂?”
  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了好几秒,才有一个略显沉默的嗓音响起,“新年快乐。”
  “谢谢,新年快乐。”电话那头的人又开始沉默,明安然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
  自从那次自己把笔记借给乾鹏抄了以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这个同桌经常沉默地看着她。不仅如此,还要把他的魔方借给自己玩。
  明安然是知道他有多宝贝自己的魔方的,再加上她还是对小说比较感兴趣,好几次都蔫蔫地表达拒绝。
  乾鹏:“……”
  明安然:“……”
  明安然叹口气,揉揉有些干瘪的肚子,“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她还没起床吃饭,好饿。
  乾鹏:“……好。”
  明安然等了会儿,电话仍旧在接通状态,那端的人却不说话。
  她忍了忍,吧嗒把电话挂了。
  什么毛病。
  年夜饭在晚上吃,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有,萝卜白菜也有,外公把平常吃饭的小桌子收到后房,又把家里的大圆桌收拾出来,四五条长凳挨挨挤挤地摆在一起,桌上围了呼啦啦一圈人。
  照例是要家里的长辈先动第一筷子的,外公辈分最高,所有的大人小孩在他面前都变成了小孩。
  虎子年纪最小,看见好吃的馋的紧,临上桌前被爸爸妈妈叮嘱了好几次,也乖乖地等外公开吃。
  “难得今年大家都回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大家都坐下吃饭吧。”外公让外婆给他斟了半杯酒,看着家里热闹的一大家子人,心里感慨万分。
  自从家里的几个孩子陆续成家,每年过年人都来不齐,今年难得所有人都回来了,确实得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B市。
  “儿子,爸爸晚上有个饭局,你要不要一起去?顺便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
  裴朗懒懒靠在沙发上玩游戏,闻言头也不抬,“不去。”
  裴俊被噎得脸色有点难看。
  林梦君立马出来打圆场,“这都几点了老裴你怎么还不走?一会儿让小赵路上慢点开,晚上我在家陪小朗一起吃就行了。”
  裴俊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无力地朝林梦君挥挥手,“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裴朗在心里冷笑,一脸冷漠地上了楼。
  

  第39章 

  年前暖阳年后大雪; 热闹的除夕一过; 皓白的瑞雪伴随零点的钟声准时降临这片喜庆吉祥的土地; 明目张胆预兆新的一年的大丰收。
  走完亲戚拜完年; 开学的日子便一天天接近。
  正月十六; 终于告别待了一个寒假的外婆家,回到B市的阮年年抱着临走前外公外婆硬塞过来的各种零食小吃艰难上了楼。
  家里半个多月没有住人,家具的防尘罩上积着薄薄一层灰尘; 许美玲一回家就忙开了,卷袖子打扫卫生; 就连阮旭清都被打发去拖地板。
  “年年,你看看隔壁小朗家有没有人在,把这个送过去; 就说是从老家带回来的一点特色小吃,送给他们尝尝。”
  在隔壁住了半年,孩子又在一个班,两家人平时的来往就没少过。偶尔串个门送点零食小吃更是常有的事,这次从老家回来; 许美玲还特意多拿了一些。
  “好的妈妈。”阮年年接过许美玲挑出来的大包小包,裹着厚厚的冬衣; 动作艰难地伸手按响裴朗家的门铃。
  没人出来; 可能是没听见,阮年年耐心地又摁了几次。
  一门之隔,裴朗一头乱发不羁地翘起,嘴里嚼着一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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