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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尖撒娇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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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抽。”裴朗向来不屑和人解释,但他昨晚亲自把自己的打火机和烟盒交到对方的手里,就表明愿意让对方管着自己。
  见阮年年低着头不做声往里挤,以为她闻到烟味不高兴,蹙了下眉,舒展开,难得开了金口,“烟味是别人抽的时候沾的。”
  他把外套脱下来,眼风扫了下前排明目张胆偷听的“别人”,手搭在书桌上,怕把人吓到,那句“你可以闻闻”在喉咙口转了转,成了有几分矜持的,“你可以问他们。”
  阮年年原本没有多想,在她看来裴朗昨天说的话完全是事出有因,刚刚被明安然八卦了一趟,心脏咚咚的跳。
  心底有个迷迷糊糊的想法要跳出来,又被裴朗突然的开口给吓了回去,“不、不用了。”
  裴朗嗯了声,修长的身子舒展开,好看的指节懒懒敲打在桌面上,垂眸看人。
  阮年年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的:“——怎么了?”
  不会是明安然刚刚说的话被听到了吧?
  阮年年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几乎要忍不住道歉。
  裴朗没说话,倒是前排的霍旭一脸捉急的回了头,胳膊压在桌面上,冲她一扬眉,笑道,“朗哥把烟都给戒了,阮同学就没点奖励?”
  ——比如说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什么的。
  后面这段话被裴朗面无表情一脚踹了回去,颠颠地沉在霍旭的肚子里,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他龇牙咧嘴的靠在程栋梁的肩头,不敢伸手揉小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你没事吧?”阮年年被他的咳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要帮忙,霍旭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这是老毛病犯了,一会儿就好。”
  他把自己摊在程栋梁的身上,像摊一条被命运的大摆锤锤中后脑勺的咸鱼。没死也差不多了。
  想到霍旭说的奖励,阮年年手足无措地在书包夹层里翻了翻,翻出两颗青色包装的薄荷糖,小心翼翼放在书桌上,推到裴朗的面前,“我只有这个。”
  阮年年不怎么爱吃零食,薄荷糖还是为了学习累了提神醒脑才买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连指尖都羞得发红,“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再带别的。”
  怯生生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秋季的阳光灿金绚烂,把她的半边脸映照得通红粉嫩,连脸颊两旁细小的绒毛都盛满了丰收的韵味。
  裴朗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垂眸看了会儿,上眼睫在眼底打下一片半弧形的阴影,伸手把包装袋剥开,圆头圆脑的糖果露出呆呆的一角,又被他给推了回去。
  阮年年愣了半晌,以为他不喜欢,试探性地问道,“你不要吗?”把糖果含进嘴里,小小声开口,“谢谢。”
  她低头准备写作业,一手按压直尺,一手执笔。
  黑色的铅笔在米黄色的草稿本上划下一条笔直的直线,突出的指节又开始咄咄的敲桌面。
  阮年年茫然抬头,巴掌大的小脸上,脸侧突出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凸起。
  她无措极了,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等明白裴朗的意思,剩下的另外一颗糖已经被她剥开,进了对方的肚子。
  裴朗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舌尖抵住小小的薄荷糖,清清凉凉的糖果在嘴里融化有种奇异的甜美,很好地把身体对尼。古。丁的想念安抚下去。
  阮年年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两颊滚烫,坐立不安。要是现在有面镜子,她觉得自己肯定连头发丝都红了。
  霍旭又开始在前排咳得惊天动地。
  周末一大早阮年年家的门铃就被人按响,许美玲和阮旭清已经出门上班,她小跑着去开门,“来了。”看清门外是谁,语气不自觉先软了三分,乖乖打招呼,“裴朗。”
  他们去了一家修理店,离学校不远,霍旭三人在和人聊天,笑嘻嘻的,勾肩搭背,惊呼不断。
  “朗哥,这儿。”阮年年难得见乾鹏这么兴奋的模样,有些好奇地盯着他瞧,“最近店里新到了一批零件,东子说过几天给换上。”
  他宝贝地摸摸旁边的一辆摩托车,眼睛里像藏着数不清的星星。
  “裴朗来了。”蹲在地上忙活的人听到声音起身,笑着和他打招呼,看到跟在身后的阮年年,脸上的笑意深了些,“带新朋友来了。”
  认识裴朗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带新人来,还是个一看就乖乖巧巧的女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东子拿过毛巾擦擦手,从屋里拿出一把钥匙给他,“幸不辱命。”
  裴朗接过钥匙,脸上也露出了点笑,“谢了。”又转身低声嘱咐阮年年:“觉得无聊就自己到处看看。”
  阮年年乖巧地应了声好,挑了几个地方看了看。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逛了大半圈,裴朗手里拎着一个头盔,坐在一辆摩托车上朝她招手。
  摩托车很帅,骑在车上的人更帅。
  冷清的眸子里映着璀璨的光,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他黑色的短发上,镀了一层金的手腕下是黑色的皮手套,一手搭在车头,一手拿着头盔往她头上戴。
  让人嫉妒的大长腿跨在地上,侧脸潇洒不羁,浑身的荷尔蒙不要钱一样撒出来。
  “戴上。”声音苏苏麻麻,霸道得让人完全起不来抗拒的念头。
  阮年年乖巧地扬起下巴让裴朗替她戴上头盔,等上了车,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拉过她纤细的手腕搭在自己腰间,侧头,不容置喙,“抱紧。”
  阮年年脸颊通红,想把手收回,摩托车轰鸣一声驶出修理店,自由驰骋在平坦开阔的柏油马路上。
  阮年年小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身前人劲瘦的腰。
  鼻翼间满是对方身上清爽的薄荷味道,掌心处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手心烫伤。
  摩托车的速度有些快,耳边是轰鸣嘈杂的机车声,坐在后座有种飘在风中的飘忽感,阮年年偷偷松开一只手,掌心摊开,粘稠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拂过,沉甸甸的像和风在握手。【注】
  头盔下,她的眼睛发亮,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等到街道两旁的最后一片银杏树叶飘落,微凉的秋风愈发凛冽刺骨,淅沥沥的凄风寒雨过后,B市今年的冬季也就到了。
  “年年,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多穿一点再去学校。”
  许美玲早早的就把冬季的衣服都给拿出来晒了好几遍太阳,天气预报一说要下雪,她就赶紧用厚实的衣裳把阮年年包成一颗暖烘烘的球。
  阮年年正在围围巾。
  围巾是许美玲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粉粉的很有少女心,轻轻一嗅,能闻到里面皂荚和阳光的味道。
  今天起的有点晚,上学的时间有点赶了,阮年年胡乱把围巾绕在脖子上围了两圈,闻言“哎”了一声,急急忙忙出门,不忘应道,“我知道了妈妈。”
  她把书包背上,打开门一看,裴朗果然已经等在了外面。
  裴朗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毛呢大衣,里面是一件薄毛衣,和全副武装的阮年年一比,清凉得有些过分。
  “抱歉,我出来晚了。”阮年年连忙道歉,见裴朗穿的少,想起许美玲说的今天要下雪,把脸埋进围巾里,小小的声音闷闷的,“今天可能会下雪,你要不要回去再加件衣服?”
  “不用。”裴朗接过她手里的书包,毛呢大衣被他传出火炉的效果,“走吧。”
  阮年年小小声地“哦”了声,脸又重新露出来,乖巧跟在身后。
  走在半路的时候天空果然开始飘起小雪,雪花米粒一般大小,飘飘忽忽的落在行人的头顶,肩膀,发间。
  鼻子一凉,阮年年呆了呆,惊喜地喊出声,“果然下雪了耶。”
  她用牙齿咬住中指指尖,艰难地把手套摘掉,掌心朝上摊开,用温暖的部分接住雪花,看雪花慢慢融化在掌心中,只残留一点水渍。
  “裴朗你看,”阮年年把用手接住的雪花递给裴朗看,黑白分明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状,“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艺术表达,请勿模仿。

  第32章 

  B市今年的初雪; 下得要比以往更早一点。
  米粒大的雪花粒在半空飞舞; 呼呼的冬风从东吹到西; 贴在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被风撕了一个口子; 哗哗哗的发出声响。
  “裴朗你看; 下雪了耶。”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道掩盖不住惊喜的轻软嗓音忽然响起。
  阮年年把藏在围巾里的小脸露出来,手心托着一点冰凉的水迹; 声音又惊又喜,嘴里呼出的热气氤氲得脸蛋红扑扑的。
  掌心摊开; 冰冰凉凉的雪花落在温热的手心,雪花飘落,动作轻柔得像一个午夜的吻。
  阮年年笑得眉眼弯弯; 她把手心里接住的几片雪花递到裴朗面前给他看,雀跃道,“好看吗?”
  水润的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像一个找到喜爱的玩具迫不及待想和身边人分享的小孩子,亟需他人的肯定。
  被人热烈地呼唤着; 裴朗不得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了一眼; 掌心里的雪花已经融化; 肉嘟嘟的掌心里只留下一小滩透明的水迹。
  纤细白皙的手指失去手套的保护,在寒风中冻得发白。
  眉心折了一折,“把手套戴上。”这么冷的天气,不保护好手; 很容易冻伤。
  “……好。”阮年年脸上的笑僵了僵,以为裴朗不喜欢,她尴尬地把手收回,低着脑袋,闷着头擦了擦手,把手套戴上。
  手指被冻得发白,戴手套的动作没有以往灵活,戳了几次都戴歪了。
  又一次没戴进去,旁边伸过一双温热的大手,两手合掌,把小了几个号的手合在中间,弯腰哈了一口热气,又捏又搓,很快便把手搓热。
  又拿过手套,捏着手指仔仔细细地给人戴上,确认戴好了,才把手放开,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动作暖心得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痞坏一哥会做的事情。
  阮年年讶异:“哎?”
  恼羞成怒的裴朗绷着脸抬手在她脑袋上用力撸了一把,“闭嘴,快走。”
  他把揉过脑袋的手藏在裤兜里,手心发痒,人却已经淡然无比地走到几步开外。
  嘻嘻哈哈的热闹人群很快将他包围,尽管如此,他依旧是人群里一眼就能被人给挑出来的帅气。
  阮年年愣在原地,像老旧失修的钟表,好几秒后才小声地应道,“好。”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脸色古怪,好像才回过神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水润的眼睛慢慢瞪大。
  一束烟花忽然在脑袋里炸开,素来安分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阮年年又想把脸埋进围巾里了,这一次她的脸颊耳朵脖子,所有能感受到羞耻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热,整个人闷在衣服里,像一条失了水的鱼,呼吸带着憋闷的热度。
  被搓热的手掌细细发着抖,那口热气从裴朗的嘴里哈出,从她的手心,一直蔓延到手腕胳膊胸口,最终暖融融地化在心底。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不对劲,心脏酥酥麻麻的,想原地转几个圈,想捂着脸偷笑,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谁也不给看见。
  她蹲在地上,把围巾摘下,露出来的脸颊红得滴血,被寒风一吹,还是烫得惊人。
  好像有什么羞赧的少女心事鼓鼓胀胀的要从心口跳出来。
  那种陌生的感觉险些让她喘不上气。
  裴朗催促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被寒风送来,“快点,要迟到了。”
  前头裴朗走了几步没看见自己的“小跟班”,停在原地等人跟上,她蹦了起来,手忙脚乱,酸甜的快乐和烦恼一起朝她涌来。
  “——来了。”
  阮年年拍拍自己的脸,赶紧跟上去。
  因为下雪的缘故,路上本就不多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恨不能立刻到达自己的目的地,教学楼的走廊上集聚了一堆等着看落雪的同学。
  明安然也在走廊支着下巴看雪。
  怕路上天气有变,今天她出门早,进了教室门刚把书包放下就听逗留在外面的人说下雪了,兴奋得把掏了一半的书盖在桌上,兴冲冲就出了门。
  远远看见阮年年过来,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叽叽喳喳的像只报喜的喜鹊,“年年,年年你快来看,下雪了,好漂亮啊。”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捧脸,盈满落雪的眼底有惊叹也有憧憬。
  下雪对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来说总是比较特殊,更何况是饱经各种小说洗。脑的明安然,若不是她沉迷二次元,恨不得立马就和某个暗恋的少年来一场“共赴白头”。
  穿的一身臃肿的阮年年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安然早。”
  走廊上飘进了不少的雪花,小雪花化成冰冰凉的积水,将菱形的地板砖洇湿,她慢吞吞的走着,动作小心翼翼。
  长手长脚的裴朗慢悠悠地走在身侧,姿态悠闲。
  走近了发现两个人不同于以往的氛围,明安然故意拖长了声音,“早啊。”
  B市的初雪下得不大,却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放学的铃声打响,兴奋的学生直接冲出去打雪仗。
  阮年年不慌不忙地把自己包成一个小企鹅,一步三摇地跟在裴朗身后回家。
  回家的时候路上还在下着雪,一阵一阵的,风刮在脸上能闻到寒冬的凛冽。
  路上铺了一层湿润的雪花,树枝上屋顶上车棚上,到处都是一层浅淡的白。
  他们嘎吱嘎吱走在回家的路上,阮年年趁前面的人不注意,偷偷踩雪玩。
  她难得有这样的童心,一玩起来就有点收不住,漂亮的肩乌黑的发,就连小巧的鞋尖都沾满雪白的雪花。
  等她回过神来,裴朗已经走在了前面,阮年年有点慌,忘了自己刚刚踩过雪花,鞋底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加快了步伐就不容易收住。
  “啊——”
  雪地里几只麻雀被惊飞,阮年年脚底一滑,扑通一声,很没形象地摔倒在地。
  她被摔懵了,隔着厚厚的好几层布料,屁股底下钝钝的痛。
  手下意识撑在地上,撑了一手的冰雪,怔怔地坐在地上,被冻的打了个激灵。
  眼前的光一暗,一个高大的人影携带着呼啸的风雪由远及近,凌冽的风打在她的脸上,冰凉的疼。
  鼻尖闻到独属于冰雪的凛冽味道,有力的手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焦急地用眼神把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确定对方没事,裴朗不动声色地松口气,眼神绕着人看了一圈,似乎在诧异对方连走个路都会摔倒。
  阮年年“……”脸色通红。好丢脸。
  裴朗唇角微微挑起,很快又抿平,漫不经心地想道,还真是个小姑娘。
  看起来又乖又软,其实还是个爱玩的小孩儿。
  “你走里面。”裴朗,“不用走那么快。”
  阮年年把自己埋进暖烘烘的围巾里:“好。”
  当天晚上,阮年年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半宿,从老家带来的绣着大红色牡丹的被子在头上蒙了揭开,揭开又蒙上。
  呼出的热气弄得被子里出了一阵热乎乎的潮气,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脸上满是懊恼。
  丢脸死了,呜。
  下过一场初雪,B市的冬天才终于有了一点冬天的模样。
  乌云堆叠在阴沉沉的天空,寒风呼啸,偶尔天气放晴,偶尔阴时有雨,偶尔雪花连绵。
  高二上学期的期末考就在阴晴不定的天气里猝不及防的来临。
  考试的那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许美玲特地给阮年年弄了两个水煮蛋,预祝她能考个好成绩。
  因为考试,教室里的东西都得搬空,各班老师提前通知,让同学把放在教室里的东西都给收拾走。
  阮年年和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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