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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醉攻心之如妃当道 [精校出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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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只说朕……龙体不适。”皇帝温熏的目光微微触及如玥的目光。
如玥心里便涌起一股暖意,皇帝待她总归是极为信任的。可正是因为这一份信任,如玥才不得不待到此时,再来禀明。毕竟她心底是不愿意贸然动用这一份信任,就如同再好的宝刀也一样会因为交锋恶战或是日积月累的使用而折损,人心也大抵如此吧!
皇帝与吉嫔、如玥一并移驾侧殿,镇宁已经在此等候了片刻。“皇上万福金安。”镇宁的声音稳健有力,许是些许时候没在宫里,乍一见皇上,倒觉得格外亲厚。
“镇宁,朕记得你有差事在身,离宫数月之久,是何时返京的?”皇帝因着先皇后的关系,对镇宁也是格外关怀的。
“回禀皇上,奴才奉命出宫办事,于今日一早返京。途擒拿住这两名人犯,竟无意发现此二人与半年前大内行刺之事有关联。遂不敢马虎,紧着将两人待会宫来,交给皇上亲自审问。”镇宁用力在其一名人犯臀部就是一踢:“皇上在此,你们还不肯从实招来么?”
那名人犯吃痛,闷“嗯”了一声道:“奴才该死,皇上,奴才该死。可是奴才也是受人指使啊,求皇上从轻发落了吧!”
皇帝有些不解,疑惑的与镇宁对视一眼。镇宁便愤恨对人犯道:“是不是从轻发落,自有皇上圣断,你等只需说出实情即可。”
“皇上,是有人通过御前侍卫收买了奴才等,截在京郊一处偏僻的小径上,诛杀一名带着小女孩的姑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皇上恕罪啊。”另一名人犯沉不住气的将实情全盘托出。
“皇上,他们口的姑娘,就是沛双。”如玥径自开口补充道。
话音才落,沛双便走上殿来。“皇上万福。”
镇宁又是一脚,正落在方才开口说话的人犯腿间:“快说,你们当日诛杀的姑娘,是不是眼前这一位?”
那人吃痛,赶紧抬起头来打量了沛双一眼,便连连点头道:“是,正是这位姑娘。”
只因当日刺客是蒙着面的,沛双一时也不能从他们的容貌上辨认出来。索性这人一开口,沛双便立即认出了他的声音,正是当日问同伴御前侍卫为何不自觉动手的原因之人。“皇上,就是她,奴婢认得出她的声音,当日围困沛双的人足足有十数人,奴婢才会力有不逮险些摔下山崖。也正是因此,他们才以为奴婢死了,得意离去。”
皇帝闻言一滞,神色几番转变,道:“你们为何要诛杀如贵人的宫婢,若是再不从实招来,朕便要动刑了。”
两名人犯一听,显然是怕了,一先一后道:“御前侍卫说了,唯有铲除了这位姑娘,才好办事。”
“只因这位姑娘功夫不错,留在如贵人身边只怕是最大的障碍。”
第二百一十九章:大内遇刺(十一)
“这话糊涂!”吉嫔听得云里雾里,可心里也能稍微摸到些什么,遂道:“既然要讲,就清楚明白的说仔细,否则还是当心你们自己个儿的脑袋。”
先开口的人犯索性豁出去了,放声道:“奴才吉杰,他是我的同伴斯木。我们均是奉命行事,诛杀如贵人近前的侍婢,身手不凡的沛双姑娘。行事之前,有两名御前侍卫将这位姑娘的画像交给了我们,还留下一袋金子,承诺事成之后会在给我们一袋。”
斯木也道:“本来我们也不知道让我办事的人是御前侍卫,是他们其一人不慎遗失了一块令牌。我认出那是御前行走才会有的金镶玉,才洞悉了他们的身份。”
“令牌何在?”皇帝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斯木微微一颤,朝吉杰递了个眼色。
“皇上,令牌在此。”吉杰被捆着双手,行动不变,目光却朝自己的身后的靴筒瞧去。
镇宁本也搜过二人的身,却危及发觉藏在此处的令牌。此时身手一按,果然靴筒有一块硬物。“皇上,的确是御前侍卫的金镶玉。”
常永贵连忙从镇宁手接过此物,呈于皇上面前。
“李自强”皇帝见令牌右下角果然有侍卫的名字,心便已明澈。“去查查此人的记档,把人带上来问话。”
常永贵睨了一眼腰牌上的名字,便沉着头道:“启禀皇上,约莫是半年前,此人因和同伴偷窃宫财物交由慎刑司发落,没受住刑,死了。”
“又是半年前?”吉嫔有些诧异道:“公公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回吉嫔娘娘,详情是这样的这李自强与另一位御前侍卫王祥被称偷窃,是内务府富开的徒弟小喆子将人送进来的。因着正是皇上遇刺当夜,有是才从圆明园回宫的侍卫,所以奴才才记得特别清楚。
奴才本也想着该细细追问一二的,只是次日一早慎刑司就传出话来,说他们受不住刑,死了。”
“这事儿蹊跷哇!”吉嫔道:“皇上您想,当日大内出了这样的事儿,御前侍卫因着于顺贞门外交接班没顾得上护驾,本来就是人人自危,生怕因着没有全力护驾而受到牵累责罚。可这两人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宫,又遇上这样的事儿,非但没有自求多福的躲在自己的寝室内休息,反倒还有心思去盗窃财物,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
“去传小喆子来,人既然是他送去慎刑司的,必然也唯有他更清楚来龙去脉。”皇帝向常永贵使了个眼色,常永贵知晓皇上是催他赶紧来办,遂紧忙退了下去。
“皇上,若是这二人说的均是真话,那遇刺之事恐怕另有章了。”吉嫔蹙眉道:“若不连在一起想倒也罢了,可这事儿经不起推敲,若是连在一起来想。那……”
话还未说完,吉嫔就禁不住自己打了个寒颤。
皇帝惋惜的看了如玥一眼,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素春(吉嫔)说的不错,若此事当真是冲着如玥来的,前前后后倒显得格外清楚了。”
话音才落,门外的小太监便扬声道:“皇后娘娘、诚妃娘娘、淳嫔娘娘驾到!”
如玥仰起头,正好瞥见皇帝眼尾细微的锋芒,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怨怼,好似从心底升起的一种无奈糅杂又了太多的失望。只一瞬间便闪烁而过,取而代之的则是敬肃与威严。
“皇上万福金安。”三人朝皇帝行礼后,如玥与吉嫔才端正的朝皇后福身:“皇后娘娘吉祥。”皇后不以为意,只对皇帝道:“皇上为何一大早宣臣妾等来永和宫聚齐,这堂上跪的又是何人?”
“皇后要不要仔细看看清楚,可认识这二人?”皇帝没有解答皇后的疑问,反而连圈子也没有兜,径直问道。
“这……”皇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自有人来储秀宫传话,又得了皇上暂停一日早朝,皇后的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再怎么样,也猜到此事必然与如贵人有关系。
虽然心里难受,可面上依然挂着不明所以的微笑,皇后看了一眼跪着的两人不解道:“皇上,臣妾从未见过此二人,并不认识。”
“唔!”皇上微微颔首,又问诚妃与淳嫔道:“那你们可识得?”
诚妃一个激灵,快的看了那两人一眼,便摇了摇头:“皇上臣妾身子一向不好,深居简出的。漫说是这样衣衫褴褛的人犯了,就连我自己宫里的侍卫也不尽然都识得。”
“倒也是。”吉嫔似相信了诚妃的话一般,自言自语道:“诚妃娘娘平日里也只走走皇上的养心殿,或是去皇后宫里坐坐,连信贵人那儿都鲜少去看,又怎么会认识宫外的人呢!倒是淳嫔,你可认得这二人?”
淳嫔神色冷静,满目疑惑,来来回回的打量着眼前的两名人犯,好半天才道:“不似臣妾在宫外的旧相识,好似也并非宫里的侍卫,臣妾还真是不曾见过。”
如玥上前一步,面容镇定道:“皇上,人犯毕竟是身份低微之辈,皇后娘娘与诚妃、淳嫔又岂会认识呢!何况宫里堪用的奴才很多,李自强与王祥不就是替自己主子传话才被栽赃嫁祸,灭了口的么!”
皇后有些不悦,嗔目问道:“如贵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怎么听不明白了。”
向皇后行过礼,吉嫔便坐回了皇帝身侧,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后与如贵人争锋相对,这种感觉当真是好的无以复加。
“皇后娘娘何须动!”吉嫔不紧不慢道:“大内遇刺之事,原本已经不了了之了,处置了行刺的陈德以及他一双儿子,没有诛连九族已经是皇上格外的恩德了。可谁料镇宁大人出宫办事的途,竟然查出此事另有隐情,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儿,既然不是这么简单,就必须得查下去。您说是不是?”
“吉嫔这话,本宫倒是听不懂了。纵然是另有隐情,纵然是要查,那与本宫又有何干,为何要当着皇上的面由着如贵人这样责问于本宫。
难不成,你们怀疑此事是本宫所为么?本宫乃是皇上的皇后,与皇上数十载的夫妻情分,难道本宫会做这样丧尽天良之事,谋杀亲夫么?简直是荒谬之极!”皇后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顿时觉得胸口憋闷的气顺畅了些。
“臣妾哪里是这个意思。”吉嫔委屈的垂下眼睑,将手搭在皇帝螳臂弯处:“皇上,臣妾从未想过诋毁皇后娘娘半句。可是却总惹得皇后娘娘怨怼于臣妾,那一日在储秀宫,皇后娘娘也当着众位姐妹的面,让臣妾跪了好些时候。
臣妾并无半点怨言,总以为只要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去做,就能令她对臣妾改观,可是……未曾想过,到了今日皇后娘娘这一口气还未消退,臣妾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皇后原谅于素春。”吉嫔说这话,泪珠子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令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显得尴尬了几分。
“吉嫔是说,本宫欺负你了!”皇后气恼的有些口不择言:“训诫宫嫔本就是皇后的职责,你言语冒失,德行无状,难道本宫还不能说上一说么?”
“皇后娘娘。”淳嫔在身后小声唤道:“此时不宜节外生枝,但求皇后忍下这一口气。”
皇帝将自己的缥色九龙夺珠的帕子塞进吉嫔手:“朕相信,皇后的胸怀还不至于这样狭窄,或许是有什么误会罢了。”
皇后面如死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可听了皇帝这一句话,又阴沉了好几分。到底在皇上的心,自己还是比不过那个已经死了的先皇后。皇上对她虽然没有万分的恩爱,却有谁都极不过的尊重。
并且有些疼爱,并非是日日陪伴在身侧那样简单!
这样想来,皇后也不得不服软道:“皇上说的极是,臣妾并未有针对吉嫔,也并不会怨怼于她。后宫诸位姐妹共同服侍皇上,本就是一家人,臣妾身为皇后,不过是时时事事都加以提点罢了。最终的夙愿还是希望众姐妹齐心,和睦后宫。”
“听皇后娘娘这样一说,臣妾的心里也给外暖和。”如玥侧过身,与皇后四目相对,脸上柔顺的神情忽然一滞,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森冷:“可是臣妾并不明白,既然一视同仁,皇后娘娘何以要指使陈德刺杀臣妾?”
“大胆如玥,你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么?”皇后好不容易缓和的心气儿,因着如玥这一句话,又如同热油滴入冷水一般,四处溅。“本宫什么时候指使陈德刺杀于你了,何况那陈德分明是怨怼自己的亲弟被杀,才会有此偏激的心态,又怎么会是冲着你去的。”
如玥凛然一笑,转过身面对皇上之时,却是满脸的憔悴与委屈:“皇上,臣妾受这样的罪不要紧,可当时皇上以身犯险,臣妾吓得连魂都没有了。华妃娘娘也是因此而失了龙胎……放眼整个后宫,有谁才有这样的能耐,能令人在大内行刺,巧妙无声的就能将臣妾与龙裔除掉!”
“啪!”一个响脆的耳光掠过如玥凝雪一样的脸颊:“钮钴禄如玥,你胆敢这样诬蔑本宫,还真当本宫收拾不了你么?皇后的双眼喷着热烈的火焰,险些灼伤了如玥的双眼。
第二百二十章:大内遇刺(十二)
如玥捂着脸颊,垂首时非但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嘴角涌起了笑意。“皇上,您也看到了吧?皇后平日里,就是这样苛待于臣妾的。不错,诬蔑皇后是大罪,可是证人就在面前,皇后娘娘还有什么话说?”
皇帝心疼的看了如玥一眼,却并不明白她这样说的依据。纵然如此,他还是觉得皇后的行为有些欠妥,遂不悦道:“皇后,倘若如贵人当真是冤了你,朕必然不容。可话还未说清楚,你何必这样恼怒,别失了自己的风范。”
“臣妾冒失了。”皇后不知是怎么忍住怒气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总感觉泪水全然倒流回了自己的心,什么叫打落牙齿活血吞,她终于深刻的体味到了。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是凶猛,不禁如玥的嘴角渗出血渍来,就连皇后自己的手也觉得痛的发麻。这一瞬间,她忽然不明白了,这一巴掌到底是打在了她钮钴禄如玥的脸上,还是根本就是打在了自己脸上。
淳嫔见皇后失神落魄的样子,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喜悦。当日如贵人不管是出自什么心意,才会向皇上恳请册封自己为妃都好。可偏是自己一直倚重的皇后,挡在了面前,成了最大的障碍。那么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旁人或许不知晓如贵人方才话里的含义,可淳嫔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眼前跪着的这两个人,吉杰、斯木根本就是皇后母家聚首在京的势力。从陈德到御前侍卫,再到这两名与皇后有莫大干系的势力,根本从一开始就是淳嫔的计划。
唯一不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的,就是圆明园那一阵东风。不过不管是谁帮了她都好,总之皇后有今日,是她董佳梓淳最愿意看见的了。
“小姐,您没事儿吧?”沛双本是想拦住皇后那一巴掌的,可是她也懂,唯有让皇上看见了这一幕,才能让他知晓平日里皇后有多么的盛气凌人,而自家小姐的日子又是多么的难过。
如玥定了定神,对镇宁道:“大人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完,才使得皇上有所不解!”
镇宁无比郑重的颔首,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入宫之前,已经查明了这二人的身份。”眼尾扫过皇后的面颊,镇宁心底翻滚的恨意早已抑制不住了,长姊的仇,总算得报了。“正是皇后娘娘母家在京驻守的子弟兵。”
“你说什么?”皇帝惊讶的“噌”的站起身子:“可查明属实了?”
镇宁定住心神,铿锵有力的回应道:“奴才不敢马虎,必然是查明属实了才敢向皇上奏报。若非如此,单凭几个江湖上行走的混混身份,他们又怎么会认得御前侍卫的金镶玉腰牌呢!”
说着话,镇宁从腰间掏出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双手呈献于皇上道:“这正是皇后母家子弟兵才会有的信物,也是奴才从这二人身上搜出来的,皇上若不信,大可以请皇后娘娘辨认一二。”
“既然如此,皇后就看看吧!”皇帝的声音威严的有些唬人,皇后麻木的结果镇宁手里的玉佩,心凉透彻。每一块玉上,都雕刻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雄鹰鹰头,这不是子弟兵的信物又会是谁的。
“皇后娘娘可能做实?”镇宁咄咄逼人的气势震得皇后心为之颤动。“不错,这玉佩的确是本宫母家子弟兵的信物,可他们是谁,本宫当真不认得。更何况,他就不能冒充么?玉佩就不能是他们偷来的么?怎么偏就是认准了,必然是本宫所为,镇宁未免太过于莽撞了吧!”
皇后有些站不稳,却强打起精神来与他对峙。
淳嫔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没有半点要为皇后解围的意思。只是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楚楚动人的柔顺,以及难以置信的疑惑。纵使如玥眼珠不错的盯着,也始终没有瞧出什么端倪来。
皇帝缓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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