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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虹无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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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魏金鹏看在眼内,暗叹一声,他是叹息追随无极那么多年,对无极竞然没有他的父亲看得那么透彻。

无极对这一次的失败,显然看得比死去的弟子还要重要。

对无极,魏金鹏本来只有尊敬,现在这份心情已不觉消淡很多,在他的眼中无极与其他人已并无多大分别,他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魏初曾经教训他,无论他心中想着什么,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

盛北川并没有魏初的深沉,接到郝安的报告,由开始到听罢,至少改变了四种表情。

之后,他长叹一声:“好一个长兴侯。”

郝安这才补充道:“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就是无极到来之前,我们竟然一些消息也没有。”

“那是说魏初已经发现我们的人,以他的聪明,无极的本领,他们要会面本来不是一件难事,可是那么多黄金运出长兴侯府我们竟然全不知情,便值得检讨了。”

郝安扬眉道:“属下调查过,出城的车子值得怀疑的只有镇远镖局的。”

“镇远镖局与长兴侯府是否很接近?”

“相距一座庄院,两条长街,不太远,大人难道怀疑……”

“查一查这座庄院是否魏初的产业,如果是,长兴侯府与镖局之间必然有暗道相通。”

“那以后我们便派人暗中监视镖局,以策万全。”

“这还是其次。”盛北川叹息:“最令人担心的是那些黄金落在司马长安的手上。”

“损失的只是魏初……”

“是谁的黄金也一样,只要有黄金,司马长安便可以兵不血刃,将皇上赎下来。”

“元宝……”

“不是说这个人只对钱感兴趣?你难道还希望他会去查清楚那些黄金到底是谁人所有,才决定放与不放?”

郝安苦笑,盛北川接道:“元宝有生以来大概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黄金,财迷心窍难免有所疏忽,这本是攻进七重天的大好机会,但司马长安一定不会这样做。”

“那我们立即出动,等司马长安将皇上赎出来之后,拦途抢过来。”

“谈何容易?”盛北川摇头:“别说司马长安人多势众,旁边还有魏初、无极等人窥伺,我们动手,势必腹背受敌。”

“那就等无极先动手,我看看能否作一个得利的渔人。”

盛北川笑了:“皇上落在长兴侯手上也就罢了,还抢什么?”

郝安怔住,盛北川接道:“只怕司马长安没有那么容易应付,现在我们只有希望那飞虹抢在司马长安的前面。”

那飞虹这时候正在一间小酒馆内,孙凤翔就倒在他身前,他比那飞虹年轻,醒的时候吊儿郎当,醉的时候却像一摊泥。

桌上杯筷狼藉,下酒的两碟东西已给吃光,三个空酒壶有两个掉在地上。

孙凤翔虽然没有倒在地上,半边脸却挂在桌旁,一只手垂着,另一只手抓着那一头乱发。

那飞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了,小酒馆的人没有理会他,那飞虹也没有,自要了两碟下酒的东西、一壶酒,悠然吃喝着,只等他醒来。

半个时辰过去,他终于醒转,完全不是一个醉汉酒醉醒来的样子,他跳着,生龙活虎般,跳上了椅子,开口就嚷道:“要闷死我了。”

那飞虹放下杯,笑道:“装醉本来不是一件苦事,只是装成你那样子,却的确苦得很。”

“是飞燕告诉你我在这里?”

“我没有忘记这个时候你一定不会在家,也没有忘记你的酒量有多大。”

“你却让我装下去?”

“你喜欢做的事,为什么我要阻止?”

“谁喜欢了,你这个小子突然找来,不会有好事,我原是准备你一动,立即借酒行凶,狠狠地揍你一顿,再找机会开溜。”

那飞虹笑问:“你怎知道那不是好事?”

“我记性虽然坏,还没有忘掉你一向干的是杀人的买卖。”

“杀人并不是一件坏事。”

“尤其是你这样,只杀坏人,但对我来说,这种事却坏极了。”孙凤翔双手一摊:“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见不得死尸,甚至一见血便要昏倒。”

“哦,我倒是记不起来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奇怪,我也记不起来。”孙凤翔打了一个哈哈。

那飞虹正色道:“那决不是一件坏事,却是一件大事,比我从前做得任何一件都要大。”

孙凤翔只问:“在这件事当中,我们会得到多大好处?”

“万两黄金。”

孙凤翔吁了一口气:“果然大得很,万金一杀手,到底要你杀什么人?”

“是救人,不是杀人。”

“这不是你的特长。”

“所以我非要来找你不可。”

“那我的好处当然也不少的了。”孙凤翔摸摸鼻子忽然摇头:“但还是不要为妙,因为我贱命,享不起那么多钱,只怕得到的了,没有命去花。”

“那件事很有意义。”

“我现在活得已很有意义的了。”孙凤翔往旁边柱子一靠,懒洋洋躺下来。

“我还以为那么大的事一定会引起你的兴趣,既然不是,只好一个人去了。”

孙凤翔笑问:“这一顿算你的还是我的?”

“难道你还会跟一个就要赚进万两黄金的人抢着会帐?”

“当然不会,倒是有些后悔没有好好吃你一顿。”

“有机会的,我走一趟七重天回来,再跟你好好地聚聚。”

“七重天--”孙凤翔一下子跳起来。“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了,那个元宝到底掳去了什么人?”

“皇帝。”那飞虹笑笑。

孙凤翔一怔,怀疑地道:“你是说皇帝?”

“你大概不会连皇帝是什么也不知道。”

孙凤翔突然大笑起来:“我早就知道,天下间没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了,但斗胆掳劫皇帝,还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你这是引以为荣的了。”

“多少有一些。”

“掳劫皇帝你知道是怎样一个罪?”

“他十岁便已是一个碱,到现在所犯的罪只怕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砍。再说他父母双亡,既没有老婆,又没有孩子,了无牵挂,便是诛他的九族,也只是他一个人。我倒是不明白,皇帝怎会落在他手中,以他这样懒的人,总不成会跑到京师去。”

那飞虹也知道这个人平日吊儿郎当,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仍然问:“燕王造反的事你可知道?”

孙凤翔竟然反问:“燕王又是什么人?”

“朱元彰这个人你大概知道的了。”

孙凤翔立即竖起大拇指:“这个人了不起,竟然由和尚做到皇帝,将元朝弄翻。”

“朱元彰一共有二十六个儿子,其中朱楠生下不到一个月便死掉,而除了被立为太子的朱标,其他二十四个都被封王。”

“燕王就是其中之一?”

“不错,他原叫朱棣,与太子朱标同一个母亲,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病故,朱元彰原该立朱标的同母弟秦王、晋王,或燕王、同王,可是他却立了朱标的儿子先权为太孙,三十一年闰五月朱元掉驾崩,同月辛卯日太孙即位,大赦天下,改元建文。”

“所以燕王不服气,要反了?”

“这场仗打了三年多将近四年,怎么你好像一些也不知道?”

“这附近可是太平得很。”孙凤翔若无其事:“这场仗打完了?燕王打赢了?”

“今年六月乙丑日燕王攻陷京师--”那飞虹将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孙凤翔听得眉飞色舞,听说元宝要三十万两黄金才肯将皇帝交出来,却不由一声:“他疯了!”

那飞虹笑道:“也许他本来是要三万两,但突然发觉,三十万两才合理。”

“以我所知,他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在金子上打滚睡觉,现在大可如愿以偿了。那么多金子总该可以铺遍他居住的地方。”

“看来你与他一样高兴。”

“他变得那么富有,我们做朋友的,自是也与有荣焉,而且他向来都阔气得很,只要开口,还可能将黄金滚滚送来。”

“这是说,你……”

“来找我原是盛北川的意思?”

“郝安在替他卖命,所以很多事他都知道,保持我与你、你与元宝的关系。”

“郝安,这个小子--”孙凤翔叹了一口气:“你们部是江湖人,怎么一下子全都跟官府拉上关系?”

“郝安服了盛北川,这个人虽然有些不择手段,可是颇重义气,据说盛北川有思于他,不过要他这种江湖人臣服卖命,也不是易事,我则是因利乘便。”

“因为司马长安?”

“不错。”那飞虹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了什么答应盛北川的邀请了。”

孙凤翔道:“这的确是因利乘便,看来司马长安这个小子也不简单,以你的本领,到现在仍然不能够将他击杀。”

“现在他的势力已很大,据说由他一手训练出来,又由他统率的死士数逾千人。”

“那我倒奇怪,你竟然能够活到现在。”孙凤翔忽地一笑:“看来元宝要赚的那三十万两黄金也不容易。

盛北川到底要你怎样做?”

“他只是拿出有限的黄金,希望在事情还未弄得太坏之前说服元宝,将皇帝交出来。”那飞虹深注孙凤翔:“司马长安已经封山,要上七重天已经不容易,上了七重天,还得要将元宝说服,就非要有一个他信赖的人在旁不可。”

孙凤翔抓着乱发,道:“这个人当然非我莫属。”

“对,可是你到底意下如何?”

“这件事太危险,盛北川有郝安等人不用,要重金聘用你当然就是因为郝安等人闯不过司马长安的封锁,我懒了这许多日子,武功都已丢得七零八落,若是答应,不是等于自寻死路?”

那飞虹笑笑,突然一拳击出,拳未到孙凤翔的身子已然倒飞上了横梁。

那飞虹接着问:“谁说你的武功已丢得七零八落?”

孙凤翔怨皮笑脸,道:“这里只你我二人,不是你说的就是我说的了。”

“盛北川这个人你当然也不会陌生。”

“我早就说过这个人很不错。”

“我们是好朋友。”

孙凤翔叹了一口气。“抽冷子一拳,这样的好朋友幸好不多。”

“元宝跟你也是好朋友。”

“一直都是。”孙凤翔又叹了一口气。“所以我实在不忍心叫他放着三十万两黄金不要。”

“你却是忍心看着他被司马长安等人包围起来?”

“七重天易守难攻,这方面我倒是很放心。”

“司马长安等都是杀人的好手,就是找不到七重天的弱点,只是封锁七重天的进出口,总有一天元宝会带人下山。”

“到那一天再说。”

“燕王的援兵相信亦会很快赶到,他们志在必得,一定会尽办法攻山……”

“你也别忘了他们目的在皇帝,将皇帝还给他们,还有什么解决不来?”孙凤翔笑了。“元宝这个小子最懂得看风色,势头不好,自然会将人交出去。”

“你也不在乎天下落在别人手上?”

“还不是一样?我又不是做官的,哪管得这许多?”

孙凤翔突然反问那飞虹:“你也不是那种甘心为钱卖命,甘愿为官府做事的人,怎么这一次这样积极?”

“除了这件事很有意义--”那飞虹一顿一叹:“也许你不知道先父曾受过盛北川的恩惠。”

“原来盛北川挟恩求报。”

“错了,相信他已完全忘记那件事,那一次受他恩惠的人逾百,而据说他也不是一个施恩望报的人,一向都没有将那些事放在心上。”

孙凤翔抚掌笑道:“幸好我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那飞虹不由苦笑道:“看来我是绝没有办法说服你的了。”

“也不是。”孙凤翔笑得有些奇怪。

那飞虹诧异追问:“到底要什么条件?”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来只听一个人的话,你要我答应,得先说服她。”

那飞虹脱口道:“飞燕!”

孙凤翔道:“我只有飞燕一个妹妹,不听她的听谁的?”

那飞虹沉吟不语,孙凤翔接道:“你也很久没见她了,来到这里也不去见她一面,不是很不够朋友?”

“她近来怎样了?”

“有病,不很好,脑子里就像堵满了铁石。”

“这是什么病?”那飞虹甚感诧异。

“天晓得,总之我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叫她赶快嫁掉算了,省得我老是放心不下,那儿也去不成。”

“也许她在等你娶了妻子,有人照顾你了才放心。”

“也许是的。”孙凤翔两条眉毛一高一低的,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第六章 孙凤翔兄妹情深 联手杀奔七重天

对于这个妹子,孙凤翔显然畏惧得很,来到了溪旁,俯身捧水洗去了酒气,又往身上抹了几把才继续前行。

那飞虹不是第一次看到孙凤翔这样,孙飞燕的情影,不由又涌上心头。

有生以来,他只喜欢过两个女孩子,一个是叶素,另一个便是孙飞燕,而两个女孩子中,问良心,他还是喜欢孙飞燕多一些,但他却是认识叶素在先。

他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也所以只将飞燕当做妹妹看待。

叶素跟飞燕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她出身名门,多才而温柔,虽然家道中落,无损她的教养,看来始终是那么秀气,那飞虹只嫌她太单薄软弱,只希望能够好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许真的是红颜薄命,就在她将要过门之前,竟然遇上了司马长安,毁在司马长安的手上。

司马长安与那飞虹之间本来没有任何仇怨,就是这件事,那飞虹追杀了他三年。

到底是深爱叶素还是只有这样做才能够维护自己的尊严,那飞虹也不知道,孙凤翔说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飞燕呢?到现在他仍没有听到她的意见。

他们已有三年没见过面,那飞虹也不知道这一次去见飞燕,是否完全因为孙凤翔说的话。

人变成怎样,那飞虹虽然不知道,可是那幢小小的农舍,外表看来却一点儿也没有变。

农舍孤零零地建在溪旁,前后都是肥沃的田地,那飞虹看着不觉问:“今年的收成怎样?”

“比哪一年都好。”孙凤翔压低了嗓子:“否则哪来酒喝?”

“令尊一身武功,晚年退隐在这里,又不赞成你们兄妹在江湖上闯,想必是真的厌倦了江湖。”

“所以我跟你跟元宝能够交朋友简直就是奇迹。”

说话间已到了门前,孙凤翔接着道:“你先在这里等等,我要让她惊喜一下。”随即走进去,一面嚷:“妹妹。”

那飞虹没有跟进去,左右看一眼,一阵感慨,他实在希望这一次的事不会太麻烦,不会让孙凤翔卷进这一场纷争中。

一个悦耳的声音即时在屋内响起来:“大呼小叫的,又闯祸了?”

是孙飞燕的声音,那飞虹不禁完尔,听那口气好像飞燕是姐姐,孙凤翔不过是弟弟,这跟三年前并没有改下两人站在一起,无论怎样看,孙凤翔也还是像哥哥,飞燕没有他那么高,看来也实在年轻得多,神态还带着些稚气。

她正在房内做针线,孙凤翔应声探头望一眼,有意无意地往后一缩,飞燕恰好抬头看在眼内,摇头道:“还要躲?”

孙凤翔嘻皮笑脸地道:“要躲哪里还会叫,还会伸头进来?”

“又喝酒了?”飞燕一皱鼻子。

“只是一点儿,已经小心洗抹干净,怎么你还是嗅出来。”

“喝酒的人哪嗅得到自己的酒气,你啊,胆子越来越大了,喝了酒,还敢来见我?”

“那是不得不回来。”

“真地闯了祸?”飞燕露出了关切之色。

“而且大得很,我是给赶着回来的,那个人一定要看看你才决定是否放过我。”

“怎样了?”飞燕有点儿奇怪。

“我打他不过,跑也跑不过,只好将……”孙凤翔抓着乱发欲言又止。

飞燕不由追问:“将什么?”

“将你抵押给他。”孙凤翔那样子完全看不出在说谎。

飞燕着实吓了一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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