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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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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知道,当她在前镇别院离开许格非时,许格非因丧失神智,服药后昏睡,当时
还没有醒过来,
看他在殿阶下的神情,对她恍如路人,莫非他的神智仍未恢复?
尧庭苇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他的神志仍未恢复。他何以知道在伤了司徒华和杀
了铁杖穷神之后去求救呢?
其次,如果他仍未恢复神智,昨夜又为何一到此地便去了东南总分舵密探?
根据这一点,尧庭苇断定许格非前去西北总分舵求援时,侍女小玲确曾将她给他的秘密
图交给了他。
心念电转间,蓦闻身边的单姑婆,压低声音,关切地问:“可是看到了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急定心神,她根据单姑婆的口气,知道她已看出一些端倪和她的
心事来了。
当然,以单姑婆的老于世故和经验,自然看出她尧庭苇神色已变。
是以,为了取得单姑婆的信任,只得微嘟小嘴,向着阶下一呶,轻声道:“喏,许格非
虽然没发现,倒找到昨夜前去探宅的那人了。”
单姑婆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道:“在哪儿?”
说话之间,随着尧庭苇的目光,业已看到了许格非。
单姑婆第一眼就看到了许格非是用蓝布剑套裹着的屠龙剑,因而,神色一惊,不由低声
道:“不错,就是他,准是这小子。”
说此一顿,转首看了一眼尧庭苇,继续悄声道:“嗨,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最多也不
过二十岁,人长得满英俊的,你说他不是姑爷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震,为了将来好圆说,只得柳眉一蹙道:“凭良心说,忽然间我实在
想不起许格非长得是什么模样了,不过,许格非以前穿的是淡蓝长衫,束发的儒巾好像是淡
黄色,或是鹅黄色,那夜天色特别黑,我也没有看清楚……”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不以为然地道:“嗨,儒巾总有换新的时候,蓝衫总有穿旧的一天,
这怎么能算数?”
说此一顿,特的又悄声道:“倒是你看看他这个俊模样,可是你那位未婚夫婿许格非。”
尧庭苇听了未婚夫婿,并没有脸红,反而伤心生气,但她对单姑婆的问话,却回答道:
“我不是说过了,当时夜色黑暗,我的确没看清楚,据他母亲李女侠说,许格非很像他
爹……”
单姑婆立即问:“你看他像不像许双庭?”
尧庭苇立即不高兴地道:“我又没见过许大侠,我怎么知道像不像。”
单姑婆一听,立即也有些生气地道:“好,管他是不是,待会儿咱们盯着他出去.找个
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盘问盘问他几句……”
话未说完,殿内突然响起一个粗豪声音,愤愤地大声道:“那怎么可以,如果说人人可
以上台交手,那么叫什么东南武林争霸大会?”
尧庭苇和单姑婆闻声一惊,立即转首看向殿内,阶下的群豪也自然将目光转移。
只见殿上以供桌为准,两边各摆了六七张桌子,形成一个八字。
方才发话的那人,就坐在最外边的一张桌子上,生得肥头大耳大肚皮,唇上蓄着八字胡
须,穿紫缎袍,抓地虎鞋,光着一颗发亮的脑袋。
单姑婆急忙一扯尧庭苇,悄声道:“知道吗?这条大肥猪,就是铁门寨的石寨主,手底
下很有一点功夫……”
话未说完,对面中间桌上的一位瘦瘪老者,则附议道:“老夫赞成石大寨主的意见,一
切以东南各路的英雄为合格,其他地区的朋友不得上台。”
单姑婆一见,立即继续介绍道:“这个发话的老家伙,是辛巴庄的欧阳庄主,也是一个
自命不凡的人物。”
单姑婆虽然在那儿介绍,但尧庭孝的目光,却迅即地看了一眼全殿。
她首先看到的是左排第一桌上的白面青年。
白面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身穿一身银缎绣着红花的紧身劲衣,背插长剑,生得是浓眉
大眼,白净面皮,唯一的缺点,就是白眼珠子露出的部分太多了些。
正在打量,单姑婆也恰好介绍道:“看到了没有,左首第一张桌子上坐的就是点苍新任
掌门玉面小霸王,哼,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
就在单姑婆介绍的同时,尧庭苇已将目光移向右首第一张桌上的中年道人,和一个青春
道姑身上。
中年道人年约四十余岁,穿紫缎水火道袍,背插长剑,手中拿着一柄银丝拂尘,生得獐
头鼠脑,颚下蓄着几根黄灰胡须,看不出他身上哪一点具有仙风道骨。
那位道姑,头戴朝天冠,身穿七彩衣,浑身的珠光宝气,由于那道姑戴着一层金光闪闪
的银丝面纱,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
尧庭苇打量着那道姑,而单姑婆也正神秘地压低声音问:“尧姑娘,你看到了没有?我
们总分舵主就坐在那个猴儿脸的老道身右……”
尧庭苇立即惊异地道:“就是那个身着彩衣,面带银纱的道姑?”
单姑婆低声道:“可不是,昨天晚上如果你答应和她一块来,现在不正也是那身装束,
这时恐怕还正坐在她的身后呢。”
尧庭苇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听单姑婆继续道:“你看到那个穿黄僧袍的老和尚了没有?”
尧庭苇噢了一声,问道:“他的法号……”
单姑婆立即道:“他就是这个祥云寺的方丈和尚,法号叫了然,人们都称呼他了然法
师。”
接着,单姑婆又指着一个中年妇女,两个魁伟壮汉,以及一个老花子,一一为她介绍。
但是,她虽然嘴里漫应着,但心里却想着少时单姑婆和她如何盯梢许格非的事。就在她
心中正在思虑着对策,蓦闻身边的单姑婆,脱口悄声道:“啊呀不好,那小子不见了!”
尧庭苇心中一惊,急忙转首,定睛向殿阶下一看,果然不见了许格非的踪影。
于是,急忙游目察看,蓦见许格非正在人群中向前挤进,业已到了大门山下,马上就要
出寺去了。
尧庭苇看得暗自焦急,正不知是追出去还是任由许格非离去。
她这时的心理非常矛盾,又希望和他碰面谈话,又希望不让单姑婆认识他,而又担心万
一错过这个机会,明后天能否还能碰见他。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要问清楚,铁杖穷神是不是他杀的,以及侍女小玲有没有将她留
下的地图说明交给他。
但是,杀死铁杖穷神的事可以问,小玲是否交给他地图的事怎么好当着单姑婆的面开口
呢?
正感进退维谷之际,一旁的单姑婆突然起身焦急地道:“我发现他了。刚到山门口,走,
我们快追上去,再迟就被他跑掉了。”
说话之间,不由分说,拉起尧庭苇犹往外走。
这一次由于群豪俱都一致望着侧殿,有的甚至正望着她们两看,是以,她们两人一走下
台阶,群豪立即纷纷闪道。
尧庭苇跟着单姑婆很顺利地走到山门下,这时,尧庭苇的心中更加焦急,又不由希望许
格非对她佯装不识,含糊应付,骗过了单姑婆.然后再设法和她联络。
由于大家对单姑婆的心怀畏惧,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东南地区的武林人物,可说没有
一人对她不心存戒惧的,是以,两人很快地追上了许格非。
正因为许格非的身后跟着单姑婆和尧庭苇,所以在许格非前面的各路英豪也纷纷闪开了。
许格非当然早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尧庭苇当然暗暗庆幸,但是,单姑婆却气得老脸铁青,暗自嘿哼。
许格非到了人少之处,却转身沿着一条林中小径向际云关走去。
单姑婆一直跟在许格非身后,见他明知身后有人而傲然不屑一顾的神气,心中实在恼火。
最后,看看左右前后行人稀少,立即忍不住沉声问:“前面走的小子可是名叫许格非?”
许格非闻声止步,缓缓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尧庭苇一眼,却径自望着单姑婆,迷惑地道:
“别人把我当成许格非,你这老婆婆也公然大声喊我许格非,难道我真的叫许格非不成?”
单姑婆一听,愣了,不由回头望着神情也感迷惑的尧庭苇,惊异地问:“怎么?许格非
原来是个白痴呀?”
尧庭苇也正以惊异的目光望着许格非打量,因为,照她的想像,许格非的回答不应该这
么不伦不类。
但是.许格非却生气地道:“你这位老婆婆说话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好端端的怎可说在
下是个白痴?”
单姑婆听得神色一惊,急忙回头望着许格非上下打量,久久才生气地道:“你不是白痴?
你不是白痴为什么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许格啡这才歉然一笑道:“那是因为在下因故失去了记忆,对以往和过去,都已不复记
忆。”
尧庭苇一直目不转睛地细看许格非的两只眼睛,希望能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是否故意伪
装或丧失记忆。
这时一听,不由脱口急声问:“那么现在你可是已记起你的名字?”
许格非见问,立即礼貌地拱手谦声道:“许多人都称呼在下许少侠,私底下也都指我叫
许格非,我想,我的名字可能就叫许格非。”
尧庭苇一听,心如刀绞,暗自惊异,她不由在心里凄呼道:“我的天,他莫非真的没有
恢复神智不成。”
但是,一旁的单姑婆却笑着问:“许少侠,那么你可还记得我单姑婆?”
许格非一笑道:“我想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单姑婆立即问:“何以见得?”
许格非自然地一笑道:“因为方才你对这位姑娘说,怎么,许格非原来是个白痴?由这
句话可以判断你我以前没有见过。”
单姑婆一听,顿时觉得许格非的确没有故作痴呆,而是真的记忆力丧失了。
因而,举手一指尧庭苇,郑重地问:“那么这位姑娘呢?”
许格非看了尧庭苇一眼,歉然一笑道:“好像曾经见过,只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单姑婆一听,不由哼了一声,沉声道:“她就是你的……”
话刚开口,尧庭苇已脱口阻止道:“单姑婆!”
单姑婆一听,立即住口不说了。
许格非看得剑眉一蹙,神色迷惑,不由惊异地问:“这位姑娘是……”
尧庭苇立即道:“既然你现在不认识我,你总有想起来的时候……”
许格非立即认真地恳求道:“假设姑娘现在能告诉我,也许对促起我恢复以往的记忆很
有裨益。”
尧庭苇看得惊异,听得伤心,看样子许格非的确还没有恢复上次在他母亲墓前丧失的神
智。
不过,根据他现在的谈吐正常,又很难说他不是伪装的。另以,颔首道:“好,我现在
先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能圆满地答复出来,我自会将我的姓名、身世、师门,以及你和
我的关系,告诉你……”
许格非一听,忙不迭地颔首答应道:“好,我愿意试试。”
说此一顿,突然又郑重地问:“这么说,你确定我是许格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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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抛上天去,如果就地一摔,恐怕你至少一个月……”
单姑婆却恨声道:“许格非,你小子别神气,终有一天要你栽在我老婆子手里。”
许格非一笑,突又正色以警告的口吻道:“单姑婆,我先告诉你,今后你最好不要打偷
袭的主意,坦白地对你说,我具有护身罡气,方才如果我任由你抓向我的腰间,这时你的左
手恐怕早已齐腕折断了。”
单姑婆听得暗吃一惊,但她嘴里却哼一声,轻蔑地道:“我就不信你小小年纪已具有了
护身罡气。”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如果你当真不信.不妨现在就过来试试。”
单姑婆已是惊弓之鸟,哪里还有胆量敢试?
尧庭苇赶紧上前一步,和声道:“都是自己人,何必闹意气我问你,你可知道你师父是
谁?”
许格非摇摇头道:“别说我不知道我师父是谁,就是我师父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识。”
尧庭苇听得柳眉一蹙,不由关切地问:“听说你杀了铁杖穷神杜前辈,可有这回事……”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生气地正色道:“绝对没有这回事,那是有人在暗中趁机下的毒
手。”
尧庭苇要听的就是这一句话,不管是真是假,她的心坎里都舒服得多。
是以,继续问:“那么你可知道那个暗下毒手的人是谁?”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我又没有在现场,我怎知道是谁?”
尧庭苇蹙眉噢了一声,问:“你可愿意描述一下你和铁杖穷神杜前辈交手的情形?”
许格非毫不迟疑地道:“当然可以。”
说罢,略为沉吟道:“我得先由我在一个山洞里醒来,身上盖着一条绣被那时说起。”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立即急切地道:“好,就由那时说起。”
许格非目光望着际云关高耸半空的敌楼,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道:“当时我睁开眼睛,
发现身上盖着一条绣被,而睡的地方却是一个山洞,洞的一角放着干粮卤菜,还有两三张绘
有人形和说明的掌剑图……”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那是谁放的呢……”
话刚开口,尧庭苇已挥手示意,要她不要打岔,以免影响许格非的思绪无法继续说下去。
只见许格非继续道:“我细看那些掌剑图形,好像以前似曾学过的武功秘籍,因为我略
为演练就能运用自如了。”
尧庭苇一听,顿时确定了她的想法,许格非果然是被追踪司徒华前去别院的屠龙天王劫
走的。
只听许格非继续道:“等学成了那几张纸上的掌剑招式,我就走出了山洞,但是不知应
该奔向何处,因为,我当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过去俱都不复记忆。”
尧庭苇觉得这里面有个漏洞,因而沉声问:“既然往事不复记忆,为什么还知道前去找
铁杖穷神杜前辈?”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我根本不知谁是铁杖穷神,只是当时出了山洞,盲目奔驰,不远
就碰见了那位杜前辈,还有一位身穿彩衣的美丽少女。”
尧庭苇哼了一声问:“为什么那么巧?”
许格非解释道:“因为我站在洞口时,曾看到前面山谷中有一大片庄院,目的想到那里
询问一下那是什么山区,结果,翻过一个峰头,在一片茂林中就遇到了那位杜前辈。”
尧庭苇不解地问:“可是,你们怎的动起手来了呢?”
许格非见问,不禁仍有些生气地道:“我何曾要和他们动手,是那个身穿彩衣的姑娘百
般刁难,我才和他们动手,先伤了那位彩衣姑娘,后伤了那位杜前辈。”
尧庭苇关切的问:“你用的掌法,可就是在洞中刚学的几招?”
许格非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就是那几招,而且,没有施展完,就把杜前辈震伤
呕血了……”
单姑婆听得暗暗心惊,同时也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强自要求许格非动手。
只见许格非略带愧色的继续道:“在下当时见已闯了祸,立即向崖下谷中的庄院奔去,
希望能找他们前来救人,岂知……”
尧庭苇娇靥带煞,立即沉声道:“岂知,没奔出多远就听到杜前辈的惨嗥。”
许格非忙不迭地连连颔首道:“不错。不错,就是那样,待我赶回去,杜前辈已经气绝
了.那位彩衣姑娘也刚晕醒过来……”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望着远方,切齿恨声道:“一定是那个老贼……”
许格非神色一惊,立即急声问:“那个老贼?那个老贼是谁?”
尧庭苇移目望着许格非,正待说什么,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兴奋惊喜而又急切的少女欢
呼声:“许少侠,许少侠,我总算找到你了。”
许格非、尧庭苇以及单姑婆三人一惊,急忙转首,只见一个一身绿衣,背插宝剑的美丽
少女,正由七八丈外,神情兴奋,目旋泪光地急步向这面奔来。
尧庭苇一见,暗呼不好,顿时愣了。
许格非一见绿衣背剑的美丽少女,也不由暗呼不妙,心想,她怎的在这个时候找来了?
心念间,神情兴奋,目漩泪光的绿衣美丽少女已到了近前,而且,立即扑向发愣发呆的许格
非,同时哭声道,“许少侠,你不认识我了吗?”
说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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