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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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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谁敢喊他的名字,你敢喊呀,惹恼了他给你一手指。”
许格非听得一皱眉头,又闹不清那几人谈论的是谁了。
因为,他学会了惊鸿指还是两三天以前的事,而且,还没有施展过。
根据那四个人的谈话,说来看似谈论的他,其实,必然另有其人,只是那人可能也是一
个身穿蓝衫,剑鞘包布的年青人罢了。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再不去听那些人谈论什么了。
许格非匆匆饭罢,立即向着附近的一个酒保一招手,同时指了指桌面,示意可以结帐了。
但是,酒保满面含笑的急步走过来,连连哈腰恭声道:“爷,您的酒帐有人付过了。”
许格非听得一愣,立即惊异地问:“那人是谁?”
酒保面现难色地一阵支吾干笑,对面桌上的中年儒士和两个中年粗豪人已起身走了过来。
面如锅底,眼似铜铃的粗豪中年人,首先沉声问:“小兄弟可是许格非?”
许格非神色自若,看了三人一眼,微一颔首道:“不错,在下正是许格非!”
话声甫落,酒楼上立即掀起数声震惊轻啊。
方才低声谈沦的那四人,早巳由位子上轰的一声站起来,俱都目光惊异地向这面望着。
其他酒客看了这情形,再度停止了喝酒谈论和猜拳行令,也以不解的神情目光向这边望
来。
另一紫面盘的壮汉,则沉声道:“小兄弟既然是许格非,请跟我去一下……”
许格非依然坐在位置上,立即问:“去哪里?”
紫面盘的壮汉继续道:“城南小河沟!”
许格非双眉微蹙,淡然问:“干啥去?”
紫面盘的壮汉沉声道:“谈一件事情。”
许格非问道:“很重要?”
铜铃眼的壮汉立即不耐烦地道:“小兄弟,看你很聪明的,为啥这么笨,如果不重要,
不就在这儿讲了吗?”
许格非又看了三人一眼,才问:“这么说非去不行喽!”
紫面盘的壮汉则沉声道:“如果你怕了,你就别去。”
许格非哑然一笑道:“你们前头走。”
说着,举手挥了一个肃客手势。
中年儒士一听,一句话没说,当先向楼下走去,两个壮汉也匆匆跟在身后。
许格非则掏了一块碎银向桌上一丢,望着几个发愣的酒保,淡然道:“谁代付的酒帐退
给谁!”
说罢起身,径向楼梯口走去。
几个酒保急忙一定神,同时欢喏—声:“谢爷的赏!”
楼下立即传上来数声相应:“谢啦!”
许格非不疾不徐地走下楼梯,将小包袱向腰内一塞,举步出了酒楼。
街上正是热闹时候,由于人多,中年儒士和两个壮汉已不见了踪影。
许格非已知道了城南小河沟,只要出城向南走,途中一定有人接头。
是以,他也不回头察看,沿着南大街,出了城门,继续一直向南走。
南关外的大街上同样的热闹,但街上的人较之城内少多了。 前进不足数十丈,道旁
草丛中果然缓缓站起一人,并徐步走向道路的中央。
许格非看得双眉一蹙,因为那人竟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花子。
年轻花子一到道路中央,立即向着许格非一抱拳,不卑不亢地淡然问:“阁下可是许少
侠!”
许格非也止步还礼道:“不错,正是在下。”
年轻花子一听,立即解释道:“小河沟距此尚有十多里,由此地越野疾驰,普通人也得
半个时辰,请少侠由此地对正这两座小村之间前去,到时候自会有人迎接你。”
说罢转身,指了指东南数里外的两个小村。
许格非见对方态度虽然不很友善,但也还说得上得体,言词也算有分寸,只得一拱手,
应声道:“谢了!”
了字出口,倏然转身,立即展开轻功,照着年轻花子所指的方向.径向两个小村之间的
远方驰去。
许格非这时已有了个预感,根据方才指路的年轻花子以及酒楼上先行离去的中年花子来
看,这件事可能与丐帮有关。
许格非由于想到了丐帮,他突然联想到铁杖穷神。
一想到铁杖穷神,许格非的心头便不由猛地一震。
因为,他不知道铁杖穷神是不是丐帮的前辈或有渊源的人。
他只记得昔年围攻屠龙天王的大人物中有铁杖穷神,以及其他那些人。
至于那些人的底细,相貌和年龄,以及他们的师门出身,他都不清楚。
当然,像法胜大师,静尘道长,这都是当今少林武当的顶尖人物,他虽然不清楚,但以
前也听父母提起过。
譬如峨嵋派的俗家弟子铁衫剑客,那更是妇孺皆知的赫赫人物。
许格非由于想到了铁杖穷神,他觉得他最担心的事可能就要发生了,那就是他并没有杀
死铁杖穷神,而当铁杖穷神气绝时,偏偏他—人在场。
他知道,司徒华是不会为他辩白的,因为她看到的也只有他许格非一个人在那儿,何况
他—时不慎失事,而又震得地呕吐鲜血。
就在他心念间,前面蓦然响起一声沉声问:“前面来的可是许少侠?”
许格非急忙抬头一看,前面数十丈外已横亘着—道蒿草棱线,—人沉声道:“请少侠微
偏向南走,最高的地方就是了。”
许格非没说什么,继续展开身法,直向棱线较高的地方驰去。
到达近前,尚未驰上堤岸,已听到河沟里有人发生了争论,而且,语气很不友善。
越过高可及肩的蒿草,登上河岸,悄悄探首一看,目光一亮,两道剑眉也立时蹙在一起
了。
因为,多年干涸的河底沙地上,一边站着四名花子和方才酒楼邀他前来的中年儒士和两
个粗犷壮汉,另一边却远远地站了四五十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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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 九 章 滩头血刃
四个花子中,就有在酒楼上匆匆离去的中年花子在内。
其余三个花子,一个年龄较长,两鬓斑花,另两人也大都在四十余岁年纪。
四个花子,除年老的一人外,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根青竹打狗棒,这是即将与人交手的现
象。
中年儒士和两个粗犷壮汉,站在四个花子的身后七八尺处,表示他们是局外人,暂时不
愿介人他们的争执是非中。
对面远远的河底边上,虽然站了四五十人之多,但他们的头巾、劲衣,手携的兵器,却
俱都一样。
他们都是黑巾包头,黑劲装,雪白的双排密扣,足登一式黑白间花的抓地虎。
最令许格非不解的是,他们四五一人所用的兵器,除了粗细重量不等外,一律是漆黑的
龙头铁拐。
许格非一看这情形,知道这是一个有组织的帮会,很可能是为了争地盘和丐帮约好,今
天在此摊牌。
但是,令他不解地是与他许格非何干?
如果说要他前来助拳,还没听说行那么个邀请人法。
再说,双方素昧平生,互不认识,交情不够,也不可能拉人家出来卖命。
要说已经约好了大帮的对手来此决斗,现在又找了有嫌隙的人来此评论,自己造成两面
受敌,腹背夹杀的窘境,除了他是白痴,没有人会作这种傻事。
但是,摆在面前河底沙地上的,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丐帮四个老花子,对着一帮拿黑
拐的人。
只见那个为首的老花子,有些恳求地强自抑制怒火道:“尤帮主,我老花子再说一遍,
此地虽是贵帮的地盘,但我们只在这儿挑明一件事情,事完了,马上走。”
只听四五十个手持黑拐的壮汉中,突然有人冷哼一声,沉声道:“不行,当初咱们说好
了的,你们不准过我们的小河沟,我们龙拐帮也不进你们的城。”
由于对面距离远,加之对方一式穿黑衣,许格非这时才发现讲话的那人是个狮鼻海口络
腮胡须的威猛人物。
那人看来四十余岁,身材十分魁梧,他手中的铁拐也特别粗,显然就是这伙龙拐帮的尤
帮主。
许格非一听他们的对话,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双方早有嫌隙。
但是,最令人不解的是,这龙拐帮的人,怎的知道城中的老花子们要到此地来解决问题。
心念间,已见老花子怒声道:“尤帮主,请你不要欺人太甚,其实,天下的地盘都是我
们丐帮的,只是你们要的是珍珠银子,我们讨的是口饭吃。”
只见那位尤帮主哈哈一笑道:“老小子,你现在总算说了实话了,既然你们只是为了讨
口饭吃,为何不准我们龙拐帮的弟兄进城讨个吉利?”
老花子断然怒声道:“不行,因为本帮已拿了城中各商号码头的安全花红,不能容许别
人再扰乱他们的安宁……”
话未说完,那位尤帮主已嗔目怒喝道:“闭嘴,既然你们得了好处,为何不能分给我们
一点儿油水,现在你们既然不讲道义,可也别怪我们不讲面子。”
说罢回头,右手一挥,怒喝道:“来呀,把他们给我统统围住,哪个敢反抗或企图逃走,
格杀勿论!”
论字方自出口,四五十名健壮大汉,同时一声如雷暴喏,各提铁拐,纷纷散开了。
许格非—见,急忙走上河岸前缘,将手一举,同时沉声道;“诸位慢着。”
话一出口,全场—惊,纷纷举目向岸上望来,奔向四周的提拐壮汉,也各自刹住了身势。
许格非继续沉声问:“这河堤岸上是谁的地盘?”
龙拐帮的尤帮主见许格非说话不客气,误以为也是丐帮四人请来助拳的,因而沉声问:
“你是哪里来的愣头青?要你在此多事?”
许格非毫不生气地道:“你先别问我是哪里来的野小子,我只问你这河堤上是谁的地
盘?”
那位尤帮主一听,毫不迟疑地而又理直气壮地沉声道:“当然也是本帮的地盘!”
许格非一听,立即自语似地道:“既然河底是你们的地盘,河堤也是你们的势力范围,
打架何不在沙地上打?”
说话之间,径自向堤下河底沙地上走去,而且是冲着中年儒士和四个老花子。
龙拐帮的尤帮主一见,更以为自已判断得不错,立即望着那些散开的部众,厉声催促道:
“围上!”
四五十名持拐壮汉,再度纷纷散开了。
许格非向着那位尤帮主一挥手,淡然道:“老兄,围上容易,再撤回来可就难了。”
尤帮主怒声道:“有什么难的?告诉你小子,今天你们不把城中的利益分一半出来,此
地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许格非走至四个花子身前一丈五尺之处,看也不看四个花子,先望着那位尤帮主,问:
“你说谁今晚要葬身此地?”
尤帮主突然极怒嗔目厉声道:“你,就是小子你!”
许格非一颔首道:“好,等我解决了这边的麻烦,再谈论你那边的问题。”
那位尤帮主一听,愣了!
这时,他才闹清了是怎么回事,原来竟是这个蓝衫少年,只身单剑的前来赴这四个花子
头的生死会。
就在这时,河堤上突然响起数声吆喝:“本帮地盘别人不得侵入,请诸位退回去。”
许格非和四位花子以及中年儒士等人,闻声抬头一看,只见堤岸上人影摇动,已涌到了
数十人。
那些持拐壮汉刚刚奔至河堤腰,正吆喝他们离去。
许格非当然知道,这些人一部份是酒楼上跟来的,一部份是听了消息之后又赶来的。
只是那位尤帮主,立即呵叱道:“各路英豪可以站在堤上看热闹。”
那些持拐壮汉一听,自是不敢说什么了。
赶来看热闹的数十人一听,纷纷欢声道:“多谢尤帮主,尤大帮主,谢啦!”
那位尤大帮主也神气得意地一抱拳,傲然沉声道:“四海之内,都是兄弟,大家别客
气。”
话声甫落,数十前来看热闹的武林英豪,立即发出一声如雷烈彩。
但是,四个花子头可没心情听那些人和尤帮主一对一答。
中间居前的老花子,首先向着许格非一抱拳,沉声道:“老花子常立德……”
话刚开口,许格非已挥手道:“老当家的,咱们彼此都用不着通姓名报字号,有什么话,
干净俐落地说出来,办完了事彼此好上路。”
中年儒士和两个威猛壮汉,早在老花子抱拳通名时已经走过来。
其中紫面盘的壮汉一听,立即冷哼一声,沉声道:“彼此上路,说的好听,今天不交代
个清楚,休楚走得出这条小河沟。”
许格非毫不介意,立即又望着紫面盘的壮汉,淡然问:“在下是你约来的,其实应该由
你先出面发话才对。”
紫面盘的壮汉胸脯一挺,昂首向前走了两步,傲然沉声问:“我出面就由我出面,你又
能把我怎样?”
许格非双眉一蹙,问:“你们人多势众,我只单身一人,我又能把你们七人怎样?”
紫面盘的壮汉望着许格非,傲然沉声道;“你放心,就是我们一百个,也是一个对一
个。”
许格非淡然一笑道:“那是当然,一个一个地打下去,等我打到第七个时,就是不被打
死,我自己也会累死。”
如此一说,岸上观热闹的人,立即掀起一阵嗡嗡窃议声。
四个花子头转首向上一看,神色不由一惊。
因为,就这几句话的工夫,由方才沟数十人已经增到近两百多人了。
四个花子头并不是怕人看热闹,而是怕人家传出去,说他们丐帮请了帮手,七个人对付
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小伙子。
黑面盘铜铃眼的壮汉突然怒声问:“你可是怕了?”
许格非哂然一笑道:“怕了不就半路里跑了!”
这时,中年儒士才用手中的精致折扇轻轻一挥,示意两个威猛壮汉少说话,同时望着许
格非,不愠不火地问:“小兄弟,老朽只问你一句……”
许格非一听中年儒士自称老朽,不由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回答道:“有话请问。”
话声甫落,紫面盘的壮汉,突然怒声道:“你小小年纪,怎敢对武林前辈……”
话刚开口,中年儒士已挥手将紫面盘壮汉拦住。
许格非觉得中年儒士可能大有来历,因而也很想知道对方的底细,是以沉声问:“他自
己不说,我知道他是谁?”
中年儒士则凝重地道:“我们彼此都用不着通报姓名,将来自会知道彼此是谁!”
说此一顿,特的一整脸色,压低声音问:“小兄弟,有关杜老英雄的死因……”
许格非虽然事先已经料到了几分,但是,这时听来.心头仍忍不住一震。
但是,他依然镇定自若地道:“在下不清楚……”
两个威猛壮汉一听,几乎是同时怒声道:“这小子做了事不敢承认。”
许格非沉声问:“你们要我承认什么?问他怎么死的?你们问我,我去问谁?”
两个威猛壮汉气得向前一步,似乎就要动手。
但是,中年儒士却淡然挥手将他们拦住。
老花子则低声问:“那么司徒华姑娘……”
许格非立即道:“她是被我翻掌击伤。”
中年儒士则关切地低声问:“那么杜孟三……”
许格非毫不迟疑地淡然道:“也是中我右掌而呕血……”
血字方自出口,紫面盘的壮汉已怒声道:“我不信,我死也不信。”
中年儒士和老花子常立德则同时压低声音继续问:“可是因呕血而气绝?”
许格非断然道:“不,在下离开时,他已能稳住伤势,并提醒了我许多应当注意的事。”
中年儒士沉声道:“可是司徒华姑娘却一口咬定是你杀死的杜老英雄。”
许格非也沉声道:“那时她也正好晕厥了过去?待等她醒来,杜老英雄已死,而在下也
正好听到惨叫声转了回去。”
话声甫落,紫面盘的威猛壮汉已怒声道:“废话少说,哪有那么巧,咱们是手底下见真
章,如果在五十招内你胜了我,我就信你能伤得了老爷子,不然,咱们是血债血还,今天就
要你溅血此地……”
许格非冷冷—笑道:“你这话说得多滑稽,我若是被你一掌打趴下呢?”
紫面盘的壮汉立即怒声道:“你就乖乖地走路,永远不准行走江湖。”
许格非一听,立即淡然一笑,同时摇头道:“不行,你的条件太刻薄了,我还有父母血
仇未报,我不能绝迹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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