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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光明顶-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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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陀那样丑怪样子。至于两人武功路数相似,却是有些根据。教主可瞧得出,苦头陀那看似平实一掌,实则有许多后路变化隐藏在其中,虽只是一只肉掌,若仔细咂摸却似刀似剑?”
赵禹略一思忖,点头道:“这位苦大师武功路数的确渊博,我幼年时也从敏敏那里学来一些他的武功招式,平实中有变化,哪怕寻常一路刀法,若仔细钻研咂摸,也大有玄机。此人单单在武功招式上的造诣,据我瞧来,应是比杨左使犹高了一筹。现在想来,他一个异域之人,却能练成诸多精妙武功,真算有些不同寻常。”
“教主可否将学自苦头陀的武功演练一番?待我来仔细瞧一瞧,应会更有把握。”韦一笑连忙说道。
赵禹闻言后,心下也觉几分好奇,便一边回忆着,一边比划起幼年时所学的几路武功招式。
韦一笑仔细看着,眸子却越发闪亮,到最后更是拍掌低呼道:“不错了,这就是范遥那一派的武功路数!这苦头陀,必然和范遥有着极深的关系!”
赵禹收起武功招式,笑道:“蝠王可是把我闹糊涂了,武林中各家武学,我也多有见识,却是瞧不出这些武功是个什么来历。是了,范右使此人师承又是哪里?”
韦一笑却笑道:“莫说教主瞧不出这些武功的来历,只怕这江湖上也无人能瞧出这些武功的来历。若让那苦头陀来再施展这些武功,只怕他也会忘了。”
他见赵禹脸色愈发疑惑,便解释道:“要分讲这一路武功,还得从几十年前的旧事讲起。几十年前,阳教主尚在时,咱们明教在西域很是兴旺。适逢蒙古在西域的汗国发生叛乱,西域百姓死伤惨重,咱们明教在西域多有信徒,在这场乱子里损伤不少,阳教主大怒,便率领教中精锐高手,闯进当时生乱的察合台汗国王帐,想要给那汗国大汗一个教训。”
赵禹对这些明教旧事却不甚明了,听到韦一笑讲起,心中也觉好奇,便认真听起来。
韦一笑续道:“当时咱们教中除了教主和左右二使之外,四大法王都还未凑齐,不过老一辈的高手武功之高却远胜现今。那蒙古大汗帐下虽也高手如云,却还挡不住咱们教中精锐高手。阳教主他们一路势如破竹杀进王帐,骇得那大汉望风而逃,自此后再不敢随意虐杀西域百姓。”
赵禹听到这些明教老一辈高手以一介匹夫却能威迫一国之主,也觉心旌摇曳,却还好奇道:“这却又与武功有什么关系?”
“马上就要讲到了。”
韦一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咱们教中高手冲进王帐中,虽然没有见到那早已逃跑的蒙古大汗,却在王帐里救下一些被鞑子兵捕获的西域武林高手。只是这些人大多已经奄奄一息,原是那些鞑子捉来他们严刑拷打,逼问各自的武功奥妙。咱们救下这些人后,其中大半在归途中已经不治身亡,余者最后存活下来的也少之又少。不过,倒有一个隐世门派的高手熬了下来。他感念咱们明教相救之恩,便想将自己一身武功传授给教中兄弟,一者算是报恩,一者也是不希望自家武功断了传承。”
“不过,咱们教中,阳教主身怀乾坤大挪移神功,自不待言。余者各位老前辈,也都各有惊人技艺,没得心思去学别家武功。未免寒了人心,教主便命令教中光明二使以下年轻一辈去那位高手面前,要他自己来挑选传人。”
赵禹听到这里,好奇的插了一句道:“莫非蝠王这一身惊世骇俗的轻功便是当时所学?”
韦一笑摇摇头,说道:“我的这身轻功,却是某一年去滇南办事时,迷路在群山当中,误入其中一座山涧里。在山涧里某个山洞里偶然发现一套残缺的身法画像,借鉴了那画像,又加上自己这揣摩,才有了现在的造诣。”
赵禹听到韦一笑讲起这一番奇缘,心下也觉诧异,但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在昆仑山间白猿腹中发现九阳真经的秘籍。这世上好运气有奇缘者,本就不只自己一人。感叹了几分,赵禹又问道:“是了,那位隐世的老前辈又是哪个门派?咱们教中可有人被他选中做了传人?”
“是叫什么逍遥派还是天山派,年代太久远,加上当时我练功出了岔子,也没心思再学别家武功,便没有太过在意。”
韦一笑一边思忖回忆,一边说道:“当时咱们教中年轻一代的出色人物,也是有几个的。光明左右使自不必说,余者当时正当壮年的殷白眉,五行旗几个掌旗使的师父,都是武林中一时俊彦。至于紫衫龙王黛绮丝和谢老三,当时却还未入教。”
讲到这里,韦一笑突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合不拢嘴,才继续讲道:“当时咱们教中这些年轻高手也都各有师承,要他们改投别派,心下也是不愿。不过,那位老人家倒也和气,只说要将他门中武功传承下去,倒也不必一定正式拜师。因此大家才勉强答应下来,凑在一处被挑选。这当中,颜垣那矮冬瓜的老子颜三白最是热切,合家上阵,竟连拖着两条大鼻涕的颜垣也给抱去,他们父子两个却是第一个被淘汰下来。至于为什么,教主你可猜得到?”
赵禹听到这问题,低头思忖起来,沉吟道:“颜旗使武功虽未算得顶尖高明,不过心思灵活,应变也快,想来幼时应有几分天分,怎么会第一个被淘汰下来?”
韦一笑捧腹大笑道:“就因为他们父子两个一脉相承的五短身材,只合做个世代打洞的土耗子,却是白白错过了大好机缘。原来那什么逍遥派挑选传人还有一个规矩,便是一定要生得好皮囊,男的要俊逸不凡,女的也要相貌出众,幸亏我当日缺席了,若不然自家生得这相貌,只怕也要被几个阴损人挖苦半生,如颜三白那可怜鬼一般到死都念念不忘!”
赵禹也忍俊不禁笑起来,却也好奇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过是传承武功,只要瞧一瞧武功天分的高低,怎的还要和相貌扯上关系?”
韦一笑也叹息道:“这件事,也在教中被人津津乐道许多年,只是随着老一辈故去才渐渐被人淡忘,至于殷白眉那些皮囊差的,却是引以为耻,一生也不主动提起。那位老人家当真也古怪,连个师徒的名分都可以不要,却唯独对相貌有个严苛要求。这般遴选下来,教中得选的,只有油头粉面的杨逍、范遥还有一个莫百草。”
“莫百草又是哪个?”赵禹好奇问道。
韦一笑解释道:“咱们教中,原本除了五行旗并各分坛之外,总坛中尚有几处堂口,莫百草便是当时百草堂的堂主,主要负责为教众义诊,治伤疗毒,只是后来或是后继无人,又因教中内乱,这些总坛直属的堂口都解散了,只剩下了天地风雷四门。是了,这莫百草便是胡青牛的师父。”
听到这里,赵禹脸色忍不住变得凝重起来,胡青牛医术之高,天下皆知,而他的夫人王难姑又有毒仙之称。两人即是师兄妹,自然传承自同一个师父,那莫百草一手教导出医仙并毒仙,自然是极为了不起的人物。这般算来,明教中入选这三人,杨逍自不必赘言,武功之高,赵禹亲眼所见,至于那未见过面的范遥,据说也是与杨逍不分伯仲的高手,加上这莫百草,竟然个个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赵禹心下正觉凛然,又听韦一笑续道:“入选这三个人,各得传一项本领,至于是个什么名目,因他们各自发过誓言不与第二人言,因此旁人却都不知道。只是其后数年间,杨逍、范遥武功突飞猛进,成了教中年轻一代的翘楚。原本他们两个武功虽算是不错,却还远远达不到远超同辈的地步。而莫百草则更是夸张,原本医治个伤风感冒都束手束脚、拖拖拉拉的蹩脚郎中,则更好似脱胎换骨俨然成了医道大国手,治疗什么病症,皆都药到病除。胡青牛那医仙,比起他师父来,本领须还差得几分。可惜那莫百草名为百草,竟真要学神农去尝百草,多年前误服毒草不治身亡。”
“眼见到他们三个这般惊人的进步,大家才晓得明教这番是得了怎样大的机缘。而那位老人家在一年之后,终于因为旧患难愈,加之同时教导这三人,心力交瘁而死。他临终前叹息道,自己资质愚钝,门派里所学的传承,不过十之一二,其中大半,或是早已失传,或是毁于战祸,却难再重现人间。”
赵禹听到这里,心中惊诧莫名,咂舌不已,暗道这个隐世门派竟然如此了得,不过十之一二的传承,便造就了两位一流高手并一位医道圣手,真不知全盛时却是怎样一副兴盛模样。他原本对自己现下所学已经颇有几分自傲,待听完这一桩明教旧事,心中些许骄傲,顿时荡然无存。天下之大,确是无奇不有,知得越多,越明白自己的浅薄,任何狂傲自负,皆是坐井观天、固步自封的愚蠢可笑举动。
韦一笑也一脸感慨叹息道:“天下奇人异士,多如恒河之沙,便得一两手出色技艺,却也算不得什么足以狂傲的资本。”
感慨过后,他又转回先前的话题,继续说道:“杨逍与范遥这两人的武功,看似不成套路,实则却皆有各人的特色,皆是涉猎良多,既博且精。杨逍的武功,教主也见识过,一旦施展起来,飘逸流畅,哪怕是凶险至极的生死搏杀,也能显得行云流水般写意无比。而范遥与杨逍比起来,博杂之处犹有过之,一套掌法中变化多端,令人目不暇接。最令人惊叹的是,他的招式之多,似乎无穷无尽。记得谢老三初入明教时,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对逍遥二仙年龄不大却位居法王之上也分外不满,便与范遥斗了一场。两人这一战,从日出一直到日暮,谢逊的武功且先不说,单讲范遥,他恶斗整整一天,竟没有重复用过一招!”
赵禹听到这里,脸上亦流露出惊诧之色,才明白众人交口称赞范遥武功博杂,竟然博杂到了这种地步!
“两人斗这一场,到最后,却是谢老三被范遥层出不穷的新招磨得彻底没了脾气,拱手认输。到最后他忍不住问了范遥一句,你这套掌法到底有多少式?”
韦一笑讲到这里,却卖个关子,笑着问向赵禹:“教主可知范遥是怎样答的?”
赵禹思忖片刻,说道:“两人恶斗这么久,少说也过了几千招吧。天下再繁琐的武功套路也不可能有几千式之多,我猜范右使这套掌法却是只传精义,未有形招。”
韦一笑对赵禹竖了竖大拇指,说道:“教主的武功造诣和认知,真是强了太多。可惜当年我们却无这等认识,却是被范遥那答案唬了许多年。他回答道,单以招数论,这世上还未有人能逼得他黔驴技穷,便连阳教主都不可能!”
赵禹听到这答案,心下却有几分了然,又仔细揣摩了几番自己学自苦头陀的那些武功路数,果然发现一丝以往忽略的问题。这些武功路数,招式之间虽然搭配巧妙,但更多的却是传承的一种更深层次的变化,而非简单拘泥于固定招式。以前他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学来之后随手用来,随着武功日渐高强,对于早先所学的武功招式却很少再仔细咂摸。
这番得到韦一笑提醒,赵禹再仔细揣摩一番,才晓得自己真是足够幸运。蒙学之初,便未被一些固定的招式套路限制住,打下一个随心所欲的基础,这样在以后才能将所学尽数融会贯通,却非拘泥于一家一派,守成不变。一时间,对算得上用心良苦的苦头陀也越发感激起来。
他皱眉道:“听蝠王这般讲起来,似乎你怀疑那苦头陀便是那逍遥派的传人?”
韦一笑点点头,说道:“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两人武功路数相似,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西域动荡多年,那逍遥派偶有一两个传人在世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赵禹仔细思忖片刻,才说道:“可惜那位苦大师又聋又哑,性情也孤僻,却是不好向他探问些什么。”
韦一笑洒脱一笑,说道:“纠结这些做什么,范遥他杳无音讯这么多年,说不定早已不在人间。若他还活着,定能晓得咱们明教如今浩大声势,若有心,肯定会回来与这些老朋友聚一聚。”
赵禹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了笑,便将此事放在一边。(未完待续。)
244章 天魔罗网孰能逃
第二日,赵禹起身后到了韦一笑的房间,却不见其人,问向那伺候起居的恶仆,其人语焉不详,只说韦一笑天未亮便出门去,却不晓得去了哪里。
赵禹思忖片刻,猜到韦一笑应是出门去与五行旗秘营在扬州的人手联络去了,以他天下无双的轻功,应也不会发生什么乱子。
现在有五行旗秘营与汝阳王府两方人手去打探杨完者那小妾下落,倒没什么事情要赵禹亲力亲为。偷得浮生半日闲,吃过早饭后,赵禹便背着手在庄园中游逛起来。
清晨时分,尚存几丝残雾,置身这雅致庄园中,另有几分幽趣。赵禹心神难得放松,兴致少有的安逸下来。他一时童心起,经过一处雅致小轩时,左足一顿,一股力道已经渗进地板里。随即便听到扑通一声闷响,似是有重物坠地,不旋踵便有一名穿着夜行衣的蒙古武士攀着小轩外的阶梯,从草地上爬出来,一脸恼色瞪了赵禹一眼。
赵禹笑一声,也不以为忤,继续游荡起来,到了一处郁郁葱葱的盆栽前,又抖手射出一根松针,而后便听见一个轻微的嘶痛声。
就这样走走停停,庄园里大大小小二十几处暗哨警戒,皆被赵禹随手点破,也让他对赵敏此来扬州所带的人手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除了苦头陀与跟韦一笑交手过的阿大,赵敏手下真正的高手并不多,再有便是在永登时拦路邀请自己那几名武士,余者虽都不乏一番悍勇之气,但真正的武功造诣,却只算是寻常。至于那曾在西域雪夜与自己厮斗一番的鹿鹤二翁,却是没有见到。
以这样一股力量来刺杀杨完者这样一个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怎样算来,都是极为勉强。看来汝阳王府虽然供奉的高手众多,但要多方筹谋,现下已经颇觉捉襟见肘了。想起再有不足一月,张三丰在黄鹤楼就要召开英雄大会,号召武林群豪去营救六派人士,赵禹倒有些隐忧起来。按照目下的形势,汝阳王势必不敢妄动大军剿灭群豪,而手中能够灵活动用的武林力量又被摊薄开,张三丰他们未必没有成功的可能。这却与赵禹对未来武林的谋划有些出入,不得不防。
正思忖着,赵禹行到一处尚算开阔的庭院中,远远便瞧见苦头陀一动不动侍立在拱门后。昨夜听到韦一笑所讲明教与那隐世门派逍遥派的旧事,赵禹对苦头陀便加倍留意起来,悄无声息的靠近过去。
苦头陀对赵禹的到来仍然恍若未觉,仍然专注瞧着庭院中正在练剑的赵敏。赵禹无声无息与苦头陀并肩而立,他方始惊觉,脸色微微一变转过头来瞧了赵禹一眼,只是微微颔首便再次转回头去。赵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心中却颇觉惊诧,他加倍留心起来,才察觉到这苦头陀的古怪之处。自己方才走到一丈外时,刻意弄出些许声响,却意外的发现苦头陀的耳朵动了动,他已经察觉到自己靠近过来了,换言之,这苦头陀不是一个聋子!
要一个听力正常之人扮聋子,是极为困难之事,尤其六识敏锐武功高强的高手,更会在察觉到异样后近乎本能的生出反应。然而这苦头陀却让赵禹大吃一惊,他先前那些许反应,若非赵禹加倍存心留意,也绝对不会观察到。联系赵敏的话,这苦头陀却是在高手众多的汝阳王府中扮了二十多年的聋子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这样一番非人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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