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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皇兄请自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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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是她能够掌控的,想与不想,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过一弱女子,改变不了既定的命运,不过徒增伤感罢了。
“不,这当然有区别!”
听她说完后,云曦却激动起来,他又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只是目光急切而期待。
“只要你说自己不想嫁给他,那我便会想法设法带你离开!”
他不管元芷究竟是不是公主,真正身份又是谁,只知道这是自己最心悦爱怜的芷妹妹。
如果她未来等候的注定是不幸福,那他就能舍弃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外面山高海阔,天涯海角,也总能找到属于他们的容身之处。
“云曦哥哥,你在说什么?!”
浅溪被他刚才的话有些吓到了,她急忙慌乱地又从他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从幼时便来到这宫里,日复一年地长大,而你也是世袭的贵族,注定要继承家业的,我们能逃到哪去?”
即便是枷锁,但这京师皇都有太多他们无法割舍的东西,哪能说放下就放下,扔掉一切就走呢!
“怎么不能逃走,我早已厌倦了这里的争权夺利,为了争夺皇位,皇族们自相残杀,子杀父,弟杀兄,叔杀侄,就像嗜血的野兽,丧失亲情伦理,而世族们也不过就是他们手上的刀,为了做好这柄利刃,大家甘为沦落权利游戏中的棋子,不过强一些,弱一点,为了不失去利用价值而被皇权抛弃,为了不被时代发展的洪流吞噬,所以大家都在努力吞并别人,强的世族互相联姻,共同打败弱的敌人,然后为了巩固皇权,又会沦为皇帝的俎上鱼肉,罪孽循环往复,永不终止。”
云曦只是又看透道,他面上无悲无喜,仅仅只是有些自嘲的感叹。
从昨日皇帝拒绝了他的联姻,为了压制太子毫不犹豫地就将芷儿指婚元澧后,他就已经彻底心冷了,这里需要的仅仅只是权利与制衡,并不需要他这样还心存挣扎之人。
所以此后,他再也不会为此感到痛苦了,现在,他只想带芷儿一起走。
第6章 “这腌臜的皇宫,会将……
“这腌臜的皇宫,会将我们都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直到丧魂失智,泯灭人性而不自知,曾经我也是这份肮脏罪恶的一部分,但现在我找到了向往的美好与光明,我不想沦为权利的囚徒,只想拯救自己心爱的人,一起逃离这座囚笼,芷儿,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究竟还在顾虑什么呢?你并非真正的皇族,也本就不该归属于这座宫廷,跟我一起走吧!”
他一番动人恳切的劝说,更是叫浅溪大为震惊。
“云曦哥哥,你刚才说了什么?拯救自己心爱的人……”
即便她再迟钝,眼下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原来,他对自己竟是真的……而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仅仅只是为了家族才想与她联姻。
眼下她脑子很乱,云曦哥哥居然是喜欢自己的,还想要带她一起走,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是……芷儿,我喜欢你,很抱歉,这句喜欢也许还是太迟了,都怪我太没勇气,喜欢你明明那么久了,却直到现在才向你表白。”
他终于鼓足勇气,对她吐露情感,倾诉了这么多年来,刻意压抑隐藏的情思。
“我也知道,一时之间突然要你接受我,也许会很难,毕竟一直以来,你我都是以兄妹之礼相处,或许你还并不明确对我的情感,但至少对比元澧,我还是有信心的,你跟了我,总归是比跟他一起担惊受怕要强,元澧在宫内举步维艰,动辄便是生死,他并非你的良人,做他的女人会很辛苦,我更不忍看你踏入不幸福的婚姻里。”
他对她又露出一抹宽慰的浅笑,只是又紧接道,“当然就算你不想接受我,也没有关系,即便最终陪在你身边的那人不是我,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便也死而无憾了,我现在只想跟你一起离开这座皇宫,等到了宫外,咱们彻底安全了,即便你不想再跟我一起走,我也不会禁锢你的自由。”
“但是……我们怎么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这东源的国土上,我们能逃掉吗?”
听完他的话,浅溪难免有些动摇,她只是又犹豫担心道,“还有你的父母,家族,本该承担的责任,真能将他们都一并舍弃吗?”
自由是令人向往的,然而追寻它的人却要付出代价。
“芷儿,你这是同意跟我一起走了?!”
对于她的询问,云曦面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惊喜,他目光激动,情绪炙热间,急忙又握住了她的双肩。
浅溪没有将他的手拂落,然而面上却也还是存有一丝挣扎。
“我……我还没有想好,所以想先听一听你的计划。”
她还得再回去好好想想,才能决定是去是留。
“你放心,家里除了我,还有嫡出的二弟,即便没了我,家族也还会有嫡子继承,即便一时间他们会伤心几日,但时间长了,慢慢地也就将我忘了,不会遭受太大的打击。”
云曦只是又耐心对她解释道,“至于宫里,我不过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医官,并非举足轻重的重臣,没有了我,即便陛下刚知道时会很愤怒,指不定还会抓我们,但大臣外逃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应该也不会堂而皇之地下旨通缉,就只是秘密进行搜捕,你我对他来说,还没有值得不顾一切的价值,更何况那时候咱们也早就逃到北垣国了,只要不在东源国内,他鞭长莫及,时间长了陛下气也消了,也就不再追究欲要抓捕我们,渐渐淡忘这事,那时你我便安全了,自此天高海阔,任我们遨游。”
云曦这时候还没有预料到元澧对浅溪的执念,他甚至还有意略过这人,生怕谈及他浅溪再因为顾念兄妹之情而不舍得离开。
“北垣国?”
浅溪注意到这词,只是有些茫然道,“那好远啊。”
北垣国地处东源国北边,是邻国也算是敌国,从两国立国之初便打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总是打了和,和了又打,双方却谁也吞不下谁。
前几年两国打过几场战役后不分伯仲,便又议了和,如今两国还没有翻脸,建交还算是和平友好。
听说那里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多寒少雨,并不是个宜居的好地方,至少比起东源来说还是差多了,那里民风也彪悍尚武,不若东源的人温和知礼,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那边的人和环境。
她没想到居然还要逃到那么远才行,还没有出逃便已经有了离家思乡之情。
难道出了这皇宫,在东源国境内真的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吗?
她其实并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西烟早已经灭亡了,那时候她还小,甚至还不懂去思考故国的意义,东源虽然也谈不上是她的第二故乡,但毕竟它并入了西烟的国土,在这片土地上待得久了,情感上总归还是有些归属感的,虽然这儿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但她也还是有些舍不得这已经挺像一个家的地方,会舍不得许多人,父皇,皇后,唐雍,包括她的宫女,殿外的一株花,甚至是夕阳落下前的那片景色,更包括元澧……
所以她难免又有些犹豫。
还留在东源国与彻底离开这个国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即便离开了皇宫,只要她还在东源国这片土地上,便还有那落叶归根的归属感,而去了邻国,那便是彻底做了外人,甚至是敌人,与这片因缘之地将彻底斩断情缘。
那意味着,过往的一切就真的结束了,这里的人与事,将与她再无任何关系,什么都没有了,她剩下的仅仅只是过去那几年的回忆,一段模糊而清晰的记忆。
“是啊,为了确保出宫之后的安全,便只能逃往北垣国,不过等过两年风平浪静了,大家都忘却了我们的存在,咱们也是可以再悄悄回来定居的。”
云曦能明白她不舍的心情,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即便跟家里积怨已久,但毕竟是亲人,是他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
但他也同样决心要离开这片禁锢他十几年的牢笼,即便心里还残存不舍,当然在许多年后,也许他还会再回到这片土地,到那时他会好好守在年迈苍老的父母身边,为他们尽孝。
而目前,他却是一定要走的,也更想带浅溪一起离开,他知道她心里还有挣扎,对于皇家还恋恋不舍,所以他也不逼她,毕竟还有几日时间,他可以等她真正想好后,再来告诉他答案。
“我知道一时之间你还难以做出决定,所以我现在也不逼你,三日后我将奉旨前往北垣国收取一批药材,这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东源国,你可以扮成我的侍从,随我一起离开皇宫,前往北垣,等出了边关,脱离了元家的掌控,咱们就自由了,到那时便没人能再找到我们。”
云曦只是望着她又最后道,“这三日的时间,你可以回去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随我一起走。三日后凌晨前,不管那时你会不会来,我都会在御花园等你。”
……
浅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那是一种想抓却又抓不住的感觉。
虽然很不舍,但她的心情却像是无根的浮萍,即便离地面很近,却始终无法扎根,彻底融入这片土地。
她是假公主,对于皇家来说,自己始终也还是个外人。
这种感觉在她刚进宫时有过,后来假装习惯了,她也渐渐麻木了,便也开始自欺欺人起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那种孤独和心痛,如今在身份彻底暴露后,她又被生生拉扯回现实,心里更是撕扯般地疼。
其实她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从一开始的欺骗,就已经注定了她与元澧,与父皇做不了真正的一家人。
即便的跟元澧成婚,又有什么用呢?这不过就是一场权衡利弊的政治婚姻,并没有多少真情在里面,一场赐婚,并不能填补她心里空缺的亲情,她想要的家,想要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未曾拥有过。
假的,都是假的。
明明从一开始就错了,但她如今却没有那拨乱反正的勇气。
她缓缓坐下,捂住了脸,感觉心里好累,又好痛苦。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皇家无情,元澧在以前时就不曾真心接纳她,如今他们连假兄妹的身份都没了,他更不会将她视作家人。
夫妻名分除了又多给她加了一层禁锢外,并不能缓解她的处境,改善她和元澧的关系。
她的身份,除了不能够再继续伪装公主外,并没有任何改变。
她依然还是只能做元澧的奴婢,做不背叛他甘为摆布的棋子。
不可否认,云曦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他也是真正在为她好,皇宫确实不适合她。
她是个孤儿,所以也格外渴望亲情,渴望有一个家,可是她想要的,这皇宫并不能满足她。
尤其元澧,她实在是做够了他不重要的附属。
曾经她渴望被他接纳,渴望能与他做真正意义上的兄妹,为此她不惜努力地去讨好他,只要他能高兴,能对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就觉得很有意义。
但时间长了,她才又渐渐明白,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去讨他的喜欢,即便她做得再好,棋子也始终还是棋子。
她是他的奴婢,他心里也只当她是个低贱的奴婢。
而低贱的奴婢拼命讨好自己的主子,以此来获取更好的生存,在他看来更是天经地义,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接受她对他的好,因为在他看来,奴才就该这样做的。
他会因为高兴,而对她进行一些赏赐,以示身为主人的慷慨,而作为他的奴仆,她不该再贪婪地对他要求感情,他觉得自己给她的已经够多了。
尤其对于皇家,真情向来都是奢侈的东西。
毕竟连他都不曾感受过的温情,却要奢求他给她,岂不是太过分了呢?
也许他早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她只是找错了对象而已。
第7章 是她太自不量力,身为……
是她太自不量力,身为区区奴婢,居然还敢妄想得到堂堂太子的真心,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做到令他满意了,就能拥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皇兄。
简直可笑……
懵懂中她已经逐渐意识到这残酷的现实,更觉得自己很傻。
所以在后来,她便只跟云曦哥哥好。
云曦哥哥对她好,她便渐渐放下了对皇兄的执念,转而将自己渴望的亲情,那份暗藏的真心及热情,通通投到云曦身上。
元澧不愿意做她的哥哥,不爱理会她,那她就不要他这个皇兄了。
既然他只需要她做一个奴婢,她便也只本分地做个奴婢。
渐渐地,他们便只是主仆,而她与云曦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夜晚她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无眠。
她想了很多。
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舍不得吗?
第二天一早,她托腮在桌上,不禁有些发呆。
正当她出神之际,从殿外又进来了一人。
她定睛一看,只见是陛下身边的刘公公。
刘公公望着她的目光恭敬带笑,只道,“公主殿下昨日没有前去陛下那儿问安,陛下对公主想念得紧,于是便叫老奴过来,请公主殿下过去一聚。”
浅溪闻言垂眸,心里便已经了然。
皇上此番叫她过去,又岂是口上说的想念那般简单?八成还是为了她跟元澧的婚事。
“知道了,本宫这便随你过去。”
她只是又淡淡道,那刘公公便弯身让开了前面的道路,他立于她身侧,面露微笑地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恭敬谦逊而知礼。
浅溪不再说话,她没有看他,只是率先走出了宫殿。
来到了陛下常居的凌烟殿,只见皇后也在,两人一左一右,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落座在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冯氏面容冷漠,她没有多看她一眼,更没有开口说话,与皇后形成鲜明对比的,反而是高座上的皇帝元濬。
“儿臣参见父皇。”
许是因为做贼心虚,即便他目光和蔼,她也还是郑重地跪下来向他行礼,周身带了些许生疏畏惧,而不似往日般撒娇亲昵。
“快快平身,芷儿!”
皇帝连忙叫宦官去扶她起身,他面上竟显得十分爽朗高兴,只是轻笑一声,又道,“你我父女之间,何需如此客套疏离?”
“是……父皇。”
她摸不透他的心思,最后也只得在宦官的搀扶下惴惴不安地起身。
皇帝见她这么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只是又大方笑了一声,缓解了殿内的些许尴尬。
陛下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风华尚茂,他身穿玄色云纹的常服,看着眉艳骨清,五官俊毅,与元澧的样貌并不是很相似,但也是个美男子,依稀可见当年夺目的风采。
与平素的严苛冷酷不同,向来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今日在浅溪面前,却还是如往常一样,对她露出了温柔和蔼的微笑,就如寻常爱护女儿的父亲一样。
浅溪顿时恍若隔世,不是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险些就要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皇上并没有知晓她的身份,元澧也并没有挨打深夜跳入她的窗口,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她仅仅只是一个来向父皇请安的孝顺公主。
可是皇上一开口,便叫她很快清醒了自己是在痴人说梦。
他就像那天的元澧一样,用着最寻常亲切的口吻,跟她谈起了她的身份,她的婚事。
“那天澧儿来向朕解释了你的身世,朕与他商谈后,决定不再追究你们的过错,更可以原谅你的欺君之罪,只要你能够嫁给澧儿。”
他用充满慈父和善的声音跟她说话,然而却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就像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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