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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皇兄请自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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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道; 目光若有所思,似是回味,又似是留恋不舍。
浅溪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面上依旧不喜不怒,掌心上缓缓传来他的温度,但这温暖却并没有融化她心上包裹的那层寒冰。
“你再亲亲我。”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只是又一脸认真地要求她道,明明是不要脸的色批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叫人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感,仿佛亲亲他这件事,就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
浅溪沉默片刻,想了想最后依旧没说什么,只是依他所言,缓缓贴近他的额头,印下了自己轻如鸿毛的一吻。
他几乎没有感觉到她的靠近,还没来及细细感受这吻的温度,她便已经毫不迟疑地撤离了他的面容,元澧不禁又耷拉了脸,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眸里写满了失落,黝黑的眸在月色下看着格外明亮,漂亮,竟还有几分孩童的天真纯粹。
纤长浓密的睫毛扑朔了下,就像蝶羽染下绚丽的芳华,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错觉。
毫无疑问,面前这张脸孔是惊艳的,或许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还要令自己心动的脸。
但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蛊惑她。
浅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深深明白,元澧并不可怜,或许她不该对他生出怜惜的错觉。
该可怜的,明明是她自己。
元澧就是有这种颠倒黑白,魅惑人心的能力,不然她也不会一颗心被他伤的千疮百孔,还依然爱了他那么久。
元澧看着她满是平静的眼睛,不禁又伸出手摸上了她的弯秀黛眉。
他看着她目光痴痴,指肚细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眼尾,不禁道:“我想要你眼里有我。”
曾经的浅溪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她看向自己时,眸里是有光的,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死气沉沉的傀儡,就像是一件死物。
那饱含期待的光芒都去哪里了?
元澧想着想着,不禁又叹息一声道,“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不禁怀念起他们那段纯粹温情的少年时光。
而现在的浅溪,只令他感觉到陌生,冰冷。
“人都是会变的。”
浅溪只是又平静道,仿佛在他面前,她的脸上就不会再出现一丝激动的情绪。
她就像一朵美丽绽放的花,正在慢慢枯萎、凋谢、渐渐走向衰亡。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爱的是那个鲜活生命的浅溪,那个双眸明亮期待地望着他的浅溪,而不是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灵魂。
她越是平静,他的内心便越是炙热,越是不甘地躁动,他受不了自己明明这样被她牵动着一颗心,而她却可以始终做到这样冷静,淡漠。
元澧受不了她对自己的漠视,更迫切想要撕下她虚假伪装的面具,他想要刨开她的胸口看看,里面到底还是不是一颗涌动鲜血炽热的心。
他想要她变得跟他一样激动,火热。
元澧的气息开始渐渐变得不稳起来,他向她伸手,满眼的渴望爱慕溢于言表,无声而热切地向她求欢。
是的,他在向她求爱,她不可能不懂。
然而她却是又拒绝了他。
对于他这样不尊重自己的行为,浅溪费力地推开了他,极力推拒了他蛮横无理的粗鲁。
身边的男人就像是一条缠人的狗,她不禁心生厌恶,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人粘人起来也是这么让人心烦。
她不说话,只是目光不悦,脸上写满了厌烦。
而她不乐意的模样,终是又惹怒了他。
元澧霎时脸色一变,又生气了。
浅溪瞧着他突然阴沉的脸色,感觉这男人前世一定是学变脸的,不然他的性情怎能这样阴晴不定?都说女人善变,可她觉得即便一千个女人加起来,也没有元澧变脸快。
元澧目光阴沉沉地看了她片刻,只是又冷笑一声道,“你都跟我上这床榻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他回来了,现在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你又发什么疯?今晚就跟云夜他过不去了?三番两次地在我跟前提起他!”
浅溪顿时便感到气恼,只觉得他很烦人,心底的火气不由就被他挑拨得蹭蹭往上冒,起身就想走人。
元澧几乎本能地就伸手拉住了她,他又急急道,“你不许走!”
浅溪没说话,但是也依然未再坐下。
元澧见她那执拗样儿,心底一软,不由就向她服了软,“好了好了,我不提他了,你先坐下,今晚依旧还是陪着我。”
元澧想到前车之鉴,即便心里再不痛快,也还是生生压下火气,不想再跟她因为云夜吵架。
他难得向她服次软,浅溪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片刻,想了想后眸光一敛,终是又心软,不想再跟他继续计较。
她默不作声地又在他身边坐下,安静中,元澧只是又暗自握紧了她的手。
两人相对无言,皆没有说话,直到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又突然想起道,“你好像很久都没有叫我皇兄了。”
他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又一脸正经地要求她道,“你现在唤我一声皇兄,让我听听。”
浅溪即便再淡定,唇角也还是不禁抽了抽。
“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
他们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情,那是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发生的,在生出了不该产生的感情后,现在他竟然还想让她叫他皇兄,浅溪心里不禁生出一种乱伦的感觉,只觉得恶心龌龊。
第60章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意……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由脸色一黑,又独自生起了闷气。
他这样默不作声,反倒令浅溪感到有些不自在; 弄得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她面上淡淡地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轻哼的嗓音犹如蚊子叫,“喂; 别气坏了龙体。”
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大的气性,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爱生气,真是幼稚的自私鬼,……小气。
“……”
“陛下?”
见他还是没说话,她不禁又悄悄斜了眼睛看他。
元澧这才又笑眼盈盈地看向她,像是转了性一样; 伸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脸。
“乖,快唤声皇兄让我听听。”
他手上用劲不大; 倒是没有捏疼她; 浅溪听罢脸上蓦然一红,当即便将他的手拂开。
“无聊!”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元澧但笑不语,连看她的目光甚至都清澈了不少。
“……皇兄这是在拿我消遣吗?”
他鲜少会表露出如此温柔亲切的一面,甚至是至纯至真的干净……但浅溪明白,他的心灵早已在多年的宫廷争斗中,变得污浊不堪。
其实不止是他; 自己不也变了吗?
她并不喜欢这种故作开心的打情骂俏。
“你竟这么觉得?”
元澧脸上有不可思议的惊讶; 话语间他已隐隐有几分生气。
“你就这样看我?!”
“你明明知道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又做出一副亲密宠溺的模样,又有什么意思?
“陛下刚才都有些不像你了。”
她刻意称呼他为陛下; 提醒他早已经登基为帝的事实。
他们早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曾经他是挣扎泥沼的隐忍太子,是最令她怜惜的皇兄,而现在的他,却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过得比谁都好,他再也不是那个令她心疼不已的可怜少年了。
“……是啊。”
他叹息一声,难得没有再动怒,想了想后也只是有些怀念道,“朕变了,你也变了,我们都在这潜移默化的岁月间,发生了许多改变。”
这细微的变化,甚至都险些令他忽略了岁月的存在。
然而横跨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又何止是他们分离的这几年呢?
但也正是因为他们过去错过了太多,他才不想再与她蹉跎下去。
余下的时光,他希望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她,不然自己守着这偌大的江山皇宫,又有什么意思呢?
感受到的,也只有无边寂寞的孤独。
当然自己也一定会好好补偿她,他知道这些年浅溪所受的委屈。
他不禁又满怀依恋地握紧了她的手。
元澧也知道埋藏心底的很多话,眼下还不适合对她说,或许以后有机会,再与她表白心迹吧。
目前毕竟还有正事要做。
他思考片刻,不禁又回归正题,开口询问浅溪道,“对了,你今夜去见他,能确定他的身份吗?”
浅溪闻言不禁一愣,她抬脸看他,只见他目光谨慎,若有所思地继续问道,“他当真就只是云夜,而非云曦吗?”
他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不禁担心他会对东源不利,对浅溪不利。
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会是云曦,元澧不禁又皱了皱眉。
真的是他回来了吗?
或许这段逆位的孽缘,终将迎来彻底的了结。
浅溪目光忧伤,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又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能断定是他。”
她脑海中不禁又闪现过两个人的身形,脸孔,再次对比后,她竟也不敢确定那人一定就是云夜,亦或者云曦。
“我没看到他的脸,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他的性情又着实不似云曦哥哥。”
同是温润贵雅的玉人,但他却并非外表看起来那般谦谦公子,反而给她的感觉很危险,那是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他隐藏的攻击性,甚至令她感到恐惧。
而云曦哥哥是真正的君子,绝对不会是像云夜那样的。
“不能断定……那便也一定程度可能会是他了。”
元澧细细品味浅溪的话,感觉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他还对你透露什么了吗?”
他又侧目问她,浅溪目光闪躲,只是有些忐忑道,“没……就这些了,他话很少,并没有对我说太多话,我也就是在他那儿,跟他下了一会儿棋罢了,因为自觉无趣,很快便也离开了。”
关于云夜告诉她的身世,她本能地就不想让他知道,于是只搪塞道。
然而或许是因为心虚,她的话不自觉便多了,甚至让人感到有一丝多余。
解释得太多便总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元澧听罢不由又皱了眉。
“我不过就是随口问问,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事,你大可不必解释太多。”
她闻言立刻又噤了声,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屏息凝神,正襟危坐,生怕被他看出了破绽。
元澧自然观察到了她的反常,他面上严肃,不禁蹙眉语气认真地又问了她一遍。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当然,我才没有骗你呢!”
激动中她睁大了眼睛看他,反应难免就有些大,似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禁又轻咳一声,卷了手上的衣袖略显局促地把玩儿。
“……再说了我骗你做什么呀?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玩衣裳的手指头,不禁又故作镇定道,嗓音不急不缓。
“……”
“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又有什么事情能骗过你的眼睛?我又怎敢骗皇兄你?”
浅溪本想着以他倨傲的性格,大概会说:量你也不敢欺瞒于我之类的话,哪料他却是又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只目光幽幽道,“云夜此人深不可测,你若真知道什么事,最好还是对我说句实话,不然一旦发生什么,我可不一定顾得上保护你。”
他语气认真,严肃的模样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似乎云夜这人真的很危险,他是在担心她。
然而浅溪本能地就抵触云夜会是坏人这种事,大概是因为他身上有云曦哥哥的影子吧,所以她便固执地希望云夜他也能好好的,大家都能平安无事。
于是她仅仅只是默声,并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与云夜的交易她还没有想好,至少在此之前,她希望自己的身世还会是一个秘密。
就是元澧她也不想令他知道,她不想叫他为自己忧心,更不想再因此欠了他什么人情,她不需要他的帮助,保护,更何况她还拿不准他的心思。
……若真叫他知道自己是北垣公主了,他会不会为了皇权利益,再次利用她的身份?
毕竟他利用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他们初遇起,他便一直在利用她,她从来就是他用来固宠,谋权夺位的棋子,更何况一直以来,元澧都是最会骗人的,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当年朝野上谁又能想到外表温和柔雅的太子,会是杀兄弑父的谋逆之徒。
他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才得到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谁知道他这次是不是又想利用自己呢?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所图谋,总之她是不想再信任他,至少现在她不想对他说任何有关她身世的事情,反正他本事大,真想知道些什么事情,倒也未必非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他面前表态呢?
元澧见她不相信自己,心里不免又有些失望。
他目光沮丧地轻叹了口气道,“你不想说也罢了,这次我便依了你,但你切忌不要轻举妄动,无论他对你说了些什么,先迂回着,记得在你身后,万事一切还有我。”
“……”
“你明明知道的,这宫里皆是朕的眼线,但凡我想知道,你在我面前便没有秘密可言。”
她听罢不禁又蹙眉,几乎本能地反感厌恶他的霸道□□,在他的控制下,她根本就没有丝毫自由尊严可言。
本来还感到些许温暖的心情烟消云散,浅溪对他刚升的那点好感度,瞬间又没了。
“我知道了。”
她有些烦躁地扔下指间的衣料,只是含糊应道。
元澧并未关注她的小情绪,眼下他更在意的,还是云夜。
“他究竟是云夜还是云曦,朕得再试试他。”
他眯眸道,锋锐的眼神多有冷冽。
“嗯?”
浅溪侧目看他,目光不禁有些惊讶。
“你打算怎么试?”
“呵,文试不行,那便武试。”
他冷笑道,心里一番盘算后,已然有了计策。
浅溪听罢不禁目瞪口呆。
要知道曾经的云曦可是不会武的,不然当年他与浅溪出逃,也不会以失败身死而告终。
……而身为皇子,文武双全则是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就是当年元澧这种不受宠的落魄太子,也是文韬武略,皇家男儿自然是不会如普通人那样随性,云曦是世家子,可以不懂武,但这云夜毕竟是南赵未来的储君,他的功夫自然是不会太差。
而且一直以来,她也没听说南赵哪个皇子病弱,这云夜更不像是弱不禁风的……他若真不会武功,那很可能就是云曦!
她原本惊愣的目光,又闪烁了光芒,内心不禁激动起来。
“……这宫里也许久不曾热闹了,难得赵国皇子来访,不如以武会友吧。”
寂静片刻后,她才又听元澧冷笑道,“毕竟我东源的公主,也不是随便什么来历不明的皇子,想求娶便能求娶的。”
不管他究竟是云夜,还是云曦,想要得到浅溪,那得先过了他这关。
“朕会亲自试探他,想要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比朕差的废物,怎配得到你!”
他目光睥睨霸道,只是又理所当然道。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拥有浅溪,他想自己也一定会是最强的那个。
他会用实力向她证明,无论文治还是武功,自己都是最优秀的男人,更是唯一能与她相配的男人。
第61章 “陛下这是何意?”……
“陛下这是何意?”
云夜风度翩翩; 只是望着前方那高耸的擂台不急不缓地问道,他面色沉着,淡然自若; 寒风轻拂他的衣衫; 使他看起来更显飘逸,气质出尘; 身形恍若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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