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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皇兄请自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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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开口问他要过东西; 事实上,就连那次向他索要同心结,也是她第一次柔声娇气地摇着他的胳膊,彻底放下自尊向他索求一样东西。
  他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意?毕竟当时这同心结,就是男女之间互相倾诉爱意的礼物,若是一个男子心悦一位女子,便会送她一个同心结表达爱意,反之则也一样,如果女孩子喜欢谁,也会亲手编个同心结,送给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可是她都没有送自己同心结,他又为何先为她动手编这个?更何况送这种引人遐想暧昧的东西,若是让人知道了,该如何作想?
  他们当时可还是假装亲密的兄妹,即便要表现得关系好,送她这种礼物也不合适,会引发许多纷议的。
  之后见她连续几日都郁郁寡欢,也不对他笑了,话比从前更少,两人私底下几乎就没有多少交流。
  虽然他们从前私底下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但仅仅只是这细微的冷漠变化,便已经令他很受不了。
  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理自己,为何心里会那么烦躁,最后他也还是在私底下,为她学会了编这同心结,然而即便编好了一个又一个,他也始终还是没有将它们送到她的手上。
  再后来,她看着便渐渐开朗起来,又重新与他像从前一般说话,浅笑,似乎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情。
  就像是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从此以后,她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情,他自然也同她一样,只是将心事默默藏在心底。
  她既然已经不在意了,那他编好的那些同心结,更是没有再送出的必要,他只记得在那个冬日里,自己将它们全都扔进了火盆里烧掉。
  毕竟留下这些情思暧昧的东西,让人发现了,只怕又会引起众人非议,从而促使父皇为他选妃,只会越发掣肘。
  于他不利的东西,自然是要让它消失,更何况她已经不再想要它们了。
  当时他只觉得,能够被她这种棋子动摇心思,只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还不够坚定,是他太年轻了,所以才会抵挡不住□□的诱惑。
  能够从此断绝了那些妄念也好,女色误人,一直沉溺于此只会越来越丧失斗志,从而忘却了自己的本心。
  他也一直都是用这种理由,来克制自己的感情的,保持冷静理性的头脑,审时度势,谋权夺利,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活下来的,在这满是凶险诡谲的宫廷内,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放纵,他要活下来,还要比其他人活得更好,更快乐,他要君临天下,要江山美人,权势富贵全部收入囊中,他要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尤其是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侮辱过他的人,全部都要挫骨扬灰!
  后来他真的全都做到了!但是她也彻底离他而去了。
  他这才渐渐如梦初醒。
  好像他也从来没有真正地快乐过,唯有浅溪的出现,给他灰暗的人生中,染上了唯一亮丽的色彩。
  然而就连这人生里唯一温暖的光,也被他弄丢了。
  其实当年他们两个都还不懂如何去爱,更怕受到伤害,所以才不愿去做勇敢迈出第一步的人。
  他承认自己后悔了。
  不管浅溪是如何看待他,原来他真的很爱她……很想念她。
  但是那个陪伴他一路风雨,自己心底最在意的,唯一挚爱的女人,如今却是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
  现在他终于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曾经梦想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不快乐,心里始终是空落落的,就像是缺了一块。
  他感到从所未有的孤独,开始无比怀念起曾经默默陪伴在身旁的那抹倩影。
  原来自己对她从来就不仅是男欢女爱本能的□□,而是刻入骨髓记忆的深爱。
  所以他才又发动了对北垣国的战争,除了想要开疆拓土的野心外,也是给耽于往昔的自己,找点事情做,除了用政务战争麻痹自己,他找不到更好的能够暂时忘却她的借口。
  当然为何会选择北垣国,而没有攻打更加富庶好攻的南赵国,这里面也不乏有对她的执念。
  他承认自己还抱有一丝期待的幻想,隐隐觉得,只要能再次来到北垣这片土地上,便能给他一个彻底的解脱。
  他只想要一个结果。
  不管是战死沙场也好,找到她也好,他想要的,也唯有一个了结而已。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真就能如愿再与她重逢。
  “你在想什么?”
  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辫子默然出神,她不禁又有些奇怪道。
  元澧这才缓缓移开了目光,只是又看着远处的树木道,“你的头发太长了,这样编条辫子,会更方便一些,除了这个,我也不会梳其他的女子发髻。”
  “其实……我在军营里是女扮男装的,你看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男子款式。”
  她想了想,不禁又展开双臂给他看。
  “我都差点忘了……早知道便不叫你给我编辫子了。”
  这样回去被人看到,又像什么样子?
  “你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透,过会儿再绑束也不迟。”
  他只是又缓缓开口道,然后又从自己身上解下了狐裘,披到了她的身上。
  给她仔细地系好了衣带,最后他还不忘给她戴上披风兜帽。
  将她粗长的麻花辫巧心掩藏在裘衣之下,他才又目光平静地继续开口道,“这样便不会被人发现你女子的身份了,而且也不会着凉。”
  这狐裘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以及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浅溪感觉很温暖,而且这香料的味道令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不禁令她感觉到心安。
  “谢谢你。”
  两人皆是又起身,面对面注视着对方,浅溪摸着身上暖和的狐裘,不禁由衷道,原先对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在与他这短暂的相处中消散了不少。
  或许是她多心了,这人既然多次帮助自己,应该也不会是坏人。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突然想到这点,不禁又满心疑惑地询问他,“还有你为什么独自出现在这里?”
  按道理说这种兵荒马乱的边境上,除了军营里的人外,应该也不会有平民百姓出现在这种地方。
  而且看他银冠束发,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身形却是修长,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若仙,优雅矜贵,身上穿的衣着虽然是最简单不过的白色,但仔细看布料却是很上乘华贵的,虽然只是款式简单的衣衫,但穿在他身上却很好看,贴合修身,显得极有气质。
  这样绝世如玉的贵公子,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呢?
  毕竟也是在凌霄这种权臣身边伺候的人,这点看人的眼力见她还是有的,浅溪感觉面前这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还有他为什么要戴着银面具,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这人身上一定有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虽然直觉得面前这人或许会很危险,但她却还是抵不住好奇心,总想弄清楚他究竟是何人。
  若是真的会危害到凌霄,她也好再想对策。
  “……我姓李。”
  元澧想了想,只是又平静道。
  “若我说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想必你也不相信吧?”
  浅溪闻言不禁又皱了皱眉,她知道他绝对没有说实话,而且看样子也不想对她透露分毫。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死心,只是又再次询问了他一遍,当然这次的语气远没有上次问他时那么好,多少带了些不耐的冷漠。
  “既然你都能出现在这里,我为何就不能?”
  他却是将话题又巧妙地引回了她身上,只是挑眉反问道,“我出现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那你呢?你又为何会女扮男装,出现在这烽火硝烟的潼武关外?”
  “……”
  “我倒还忘了询问姑娘的芳名……你叫什么名字?”
  他原本尚还散漫的目光,突然又变得锐利起来,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上面的丝毫表情。
  “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位故人……你真的是这北垣国的人吗?”
  她跟浅浅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如出一辙……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此肖似的两人……面前这女人,真就仅是北垣国内一个土生土长的陌生女子吗?
  她真的没有认出自己吗?若真是浅浅,即便自己戴着银面具,她也不可能会完全认不出自己,就只是将他视作一个陌生男人。
  但她若真是浅浅,却又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更不愿与他相认,心里究竟又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第42章 “我叫浅溪,不过我……
  “我叫浅溪; 不过我失忆了,以往的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见他目光这般深沉地看着自己; 浅溪不禁感觉有些不自在; 本能地便有些畏惧,于是只是又扯动嘴角; 勉强露出了一抹笑道。
  元澧闻言,顿时便惊楞住,他目光颤动地紧紧盯着她的面孔,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般,唯有宽袖内的掌心,因为过于激动的心情而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
  见他突然间目光又变得如此奇怪,简直就像是中了魔怔一样,浅溪不由又不解道。
  “罢了; 总之谢谢你今天帮助了我,时候不早了; 我也该回去了。”
  她想再不回去; 指不定凌霄该担心着急找她了。
  虽然面前这男人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又出现在这种地方挺奇怪的,但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过于凌厉,里面又蕴含了太多复杂让人看不懂的感情,她也不想再继续与他纠缠了。
  不知道为何,只要一看着他的眼睛; 她就不禁有些心慌; 这种感觉并不是简单的害怕,或是厌恶,而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种本能,难以言明面对他时的心情,到底是喜还是忧。
  见他依旧目光闪烁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她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奇怪抵触,但也还是没有再说话。
  于是她也不再想他到底是何身份目的了,只是又提了自己的木盆衣物,然后转身离开。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只感到脖颈处突然钝痛,头脑一阵昏沉,便又闭了眸,倒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
  等浅溪再次悠悠转醒时,只见自己身处在一个营帐里,里面布置整齐,而她正躺在塌上。
  她起身坐起,不禁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颈,然后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若非帐里悬挂的旗帜上绣的并非是北垣的图腾,她险些就要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然而眼下她头脑渐渐清醒,已经很明白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这帐里没有人看守,看样子似乎是军营,难道这里是东源军的营帐?
  但自己怎么会出现在东源的地盘上?她只记得当时自己被人打晕了,难道打晕自己的那人正是东源人?
  她脑中一闪,突然就又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白衣人来。
  “难道自己是被他打晕的?!”
  浅溪目光惊异道,突然细思极恐起来,虽然不清楚他抓她来这里的目的究竟为何,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逃出去。
  于是她又匆忙下榻,只是往营帐外面跑去。
  但还未等她出了营帐,只见迎面进来了两个身形魁梧的将领。
  那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挡得严严实实,只是一步步向她逼近,眼见着外面的光迅速又被阴暗湮没,她不禁又畏惧地连连往后退步。
  “小丫头,这是想逃去哪里?”
  其中一个络腮胡的中年将领,只是又一脸邪笑地看着她道,“没想到北垣军里竟还有你这样狐媚漂亮的小女子,该不会是凌霄的女人吧,看来我们哥俩这回是艳福匪浅啊!”
  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目光淫邪,浅溪顿时便怕了,她不住后退的双腿不禁有些发软,一不小心便狠狠磕到了榻角上。
  然而她却顾不得疼痛,只是努力稳住了身子站好,看着他们目光恐惧,只是又声音颤抖道,“你们别过来!”
  “凌霄身边的女人,入了我东源的军营还想完璧归赵?哪有这样的美事?可恨的凌霄死守潼武关,害得咱们损失了多少热血的弟兄!今天老子就是要玩烂他的女人,再把你破布一样地扔回他的面前,狠狠地羞辱他!”
  那个络腮胡一边报复地说道,目光又渐渐变得狠厉起来,他跨步上前,当场就想将她按到塌上办事。
  “孟毅!这样做不好吧?毕竟是陛下带回来的女人,他还没有说话咱们就对她动手,即便是敌军的人,也不好对陛下交代啊。”
  那个与络腮胡同行进来的高瘦男子,只是又伸手制止了他,目光不无担忧道。
  “怕啥!裴素你莫不是忘了当今陛下是如何登上的帝位?若不是得到了咱们几个老哥们儿的鼎力支持,他有那个实力造反?只怕现在就只是一个弑父篡位,遗臭万年的刀下鬼!”
  那孟毅不禁被他扫兴,只是又不满地嚷嚷道,“怎么,老子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玩个敌军的女人都不成?那老子给他卖命打仗还有个毛劲儿?!”
  “唉,今时不同往日啊,阿毅!你没看见他登位后的种种手段作风?又杀了多少人?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碍他的眼,更何况这也确实违反军纪,容易落他口实,或许他整愁找不到除掉我们的机会呢!你这么蛮干,岂不是主动羊入虎口?我劝你还是忍忍吧!不就一个女人嘛,等打赢了这场恶战后,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那裴素依旧还是劝他道,面上满是对元澧的畏惧,他这种窝囊的表现不禁令孟毅更为不满。
  他不禁又狠狠挣脱了他的手,只是瞪着他,浑厚的声音里满是暴虐道,“你到底玩不玩?你不玩也别妨碍老子享用!老子就看不惯你现在这样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元澧怎么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到底是不是元家的种还另说呢!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随时都能被人再拉下皇位,你这样怕他做甚?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血性的汉子了?裴素,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简直就像是被元澧驯养的一条狗!”
  孟毅越是被他阻拦,反倒越激起了一直以来堆积压抑在心底的那些不满,此刻终是彻底爆发了脾气,他只是又大声朝外面吼道,像是发泄一样,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嚷嚷,“老子今天就是要上了这个女人,甭管她到底是凌霄的女人,还是元澧的女人!她要是元澧的女人更好!那样我搞得更爽,能玩到当今皇帝的女人,老子就算死了也值了!”


第43章 话落,他便不顾身边……
  话落; 他便不顾身边裴素的极力阻拦,只是又像榻上的浅溪伸手过去。
  浅溪见他伸手过来撤自己的衣带,不禁彻底慌了; 只是吓得流泪哇哇乱叫; 那孟毅不免又被她吵得皱了眉头,或许他是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还能发出这样不顾形象的杀猪般的惨叫声,连兴致瞬间都被她的大哭大闹,弄得消减了不少。
  见她还不住挣扎乱踢着双腿,又伸手打他,孟毅的暴脾气更是又爆发了,他直接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他手掌粗厚有力,浅溪当场就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一丝血来。
  “妈的!再敢乱动老子弄死你!”
  那孟毅只是又怒目恐吓她道。
  而浅溪被他刚才打得脑袋昏沉沉的; 甚至连他暴怒的说话声都没有听清楚,只是耳中嗡嗡乱想。
  她更是没有多余的体力; 精力再去逃跑; 瞬间那只手又朝她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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