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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皇兄请自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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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活。
  胜败难料,论国力其实北垣与东源不相上下,若是前些年,面对还没有吞并西烟的东源国,他还有些把握能够战胜他,毕竟那时候的东源对比北垣,还是处于弱势的,但今非昔比,还没打起来,他就已经料想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将是多么吃力。
  他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不知怎么,凌霄总有一种预感,自己与元澧这对宿敌,在接下来的战事里,总得死一个才能彻底有个了结。
  “凌霄,我感觉有些舍不得你。”
  她歪头看着他,此刻内心很复杂,百感交集。
  他这还没走,自己就好像已经很想念他了。
  “浅浅,我也舍不得你。”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同样目光不舍地望着她道。
  “……不然,这次出征,你便随我一起走吧!”
  他心里挣扎纠结了许久,这才最终下决心道。
  “不过战场凶险,你就只能留在军营里,到了边境不可到处乱跑。”
  “真的吗!凌霄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离开京城吗?!”
  浅溪听完他的话,不禁目光惊喜道。
  “嗯。”
  凌霄想了想,只是又补充到,“不过你得换上男装,这一路不可女装示人,到时就呆在军营内,做我名义上的仆从。”
  一般军营里除了军妓,是不会有女人出现的,带女人去打仗是很不吉利的事情,若是让众将士知道了浅溪是女子,恐会扰乱军心。
  打仗是很枯燥辛苦的事情,一路又要长途跋涉,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与她分别,所以也只能暂时委屈她一下了。
  “其实也就只是路上辛苦些,怕路途遥远你会吃不消,但等我们到了边境城池就好了,到时候你就待在我的营帐里,明面上做照顾我起居的下人就好。”
  他又解释道,生怕再吓到她起反效果,万一她又不想跟他一起走了怎么办?
  那她自己留在京城,他可舍不得她,更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诡谲的京里。
  而且浅溪是他的软肋,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将会成为敌人要挟自己的把柄,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还是将她一并带走才能安心。
  “嗯嗯!我不怕吃苦受累,只要能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就行了。”
  浅溪忙点头道,话落面上不禁又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已经很依恋他了,毕竟自己也就认识他这么一个可靠的男人,能够给她安稳的依靠。
  浅溪想若是自己没有遇到凌霄,自己大概也早就死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也一定要对他好。
  更何况凌霄虽然脾气坏了点,人还是很好的,对她更是不差,昨晚他还又抱着自己,说了好多暧昧不清的情话……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情不禁又更复杂了。
  本来她就只是很纯粹地想报恩,从来都没有妄想过其他的,但经历了昨夜之后,她面对凌霄的心情,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那样简单。
  “嗯,我会保护你的。”
  凌霄见她答应得干脆,面上不禁也十分欣喜,他只是又道,“时间不早了,我叫人去给你取套男装换上,爷既然决定了带你一起去前线,就有把握带你活着回来。”
  他想就算自己不幸战死在了沙场上,最起码,他也一定要确保浅溪的安全,让她好好活在世上。
  ……
  浅溪就这样女扮男装,跟随着凌霄日夜兼程地赶去了战场。
  眼下战事吃紧,大军在对峙交战的潼武关外安营扎寨,白日里凌霄指挥作战,有时候还会亲自上前线战场,两军就这样交战数次,却难分胜负。
  最近大军僵持不下,东源那边却没有想要休战的意思,但即便如此,这关外也平静了许多。
  战场的硝烟暂时停歇消散,今日天气还不错,难得感受到些许初春的温暖。
  自从跟随凌霄来到这边境后,她便忙于照顾凌霄,战场上辛苦凶险,凌霄有时回来也会受伤,她自然也是不得空闲。
  这两天因为没有打仗,所以她也终于有时间来外面透透气。
  今天外面是难得的阳光明媚,她的心情也不由随着这温暖的天气好了许多,手上提着一桶烧开的热水,她来到河边,打算将凌霄这几日穿脏的衣服洗干净。
  虽然没有过个安稳的新年,但却难得迎来了温暖的早春,连河里的水都不再那么寒彻刺骨。
  她将河水舀入盛放脏衣服的盆里,又兑了些木桶里带来的热水,很快便利落地将这些脏衣服洗净。
  因为今天的河水没有那么凉,所以她也就只用了半桶的热水,洗完衣服后,她看着桶里还剩的那些热水,未免又觉得有些浪费。
  她想了想,突然又灵机一动,只是继续动手兑了热水。
  既然剩了热水,外面也不算太冷,她想自己还是洗一下头发再回去吧,毕竟在这边关用水很不方便,她也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自己了。
  虽然身上是不方便在外面洗,但洗洗头发面部清爽一下自己,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她便又专心致志地兑水拆发,而侧面不远处,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第40章 元澧面带半遮面的银……
  元澧面带半遮面的银面具; 只是目光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少年,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堂堂东源国的皇帝; 就这样大胆地出现在两军对峙的边境上。
  如今战争僵持不下; 他这次悄悄出来,除了勘察地形外; 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果然,他被面前的河流吸引。
  这条潼河横流在两军交界处,更是这边境唯一的水源,除了上游的垣军外,就连他们东源军自己也依赖这唯一的水源。
  军营里守卫深严,而他能够出现在这里已是费了不少力气,自然是不好再深入敌营。
  虽说乔装改扮一下,以他的功夫也不是不能一试; 但自己身为大军的统帅,他还是不想轻易涉险。
  他在想通过什么契机; 可以在敌军的饮水上投毒; 果然连续几日的观察下,眼前这少年给了他可行的机会。
  自己明明已经注意他多日了,可是这少年的警惕心极差,这些天居然没有一次发现他的存在,如此蠢笨,倒是可以被利用的……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在谁身边侍候的; 但最起码他是敌军信任的人; 所以倒也值得他一试。
  元澧正思索着如何设计叫她将自己投毒的饮水带回去,最好是能叫凌霄饮下,直到不远处那少年将头发完全散落下; 然后侧了脸,用兑好的温水轻轻洗起了柔顺的长发。
  她的面庞刚好就对向了自己,元澧原本冷静的目光,霎时便一晃。
  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仔细对比记忆中那张难以忘怀的脸孔,竟发现是一模一样!
  原来这少年竟是女子,还与曾经的浅浅长得如此肖想,若非素来理性的他,内心还存有那么一丝理智,他几乎就要当场冲上前去与她对峙。
  然而即便如何告诉自己,也许是眼花看错了,也许只是人有相似,但他心里却还是本能地认定了她。
  他下意识就愿意相信,她没有死,眼前这女扮男装的少年,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浅浅!
  元澧此刻的内心是无比的激动,他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脑海中是一片喜悦与混乱,就连身体都颤抖不稳。
  脚下不小心便踢到了一块石头,伴随着那滚动的响声,他的身影也微微显露晃动。
  浅溪自然是也注意到了远处突然的异动,开始她还以为是树上偶尔落下的野雀弄出的动静,然而她抬起的目光刚好就看到了那树干后露出的白色衣衫。
  那飘动的白色衣角就是想忽略都难,她这才发觉到是有人躲在不远处的树木后,孤身出来的她,顿时就有些慌了。
  “谁?是谁躲在那边树后面!”
  她甚至都顾不得拧干还未洗干净的长发,只是又猛然起身,目光警惕地后退道。
  浅溪心里做好了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但在离开之前,她却还是想要看看这人是何模样,若真是威胁凌霄地存在,她回去后可一定要告诉他这人的长相。
  于是她鼓足了勇气,即便心里十分害怕,也还是又冲那躲在树后的人大声喊道,“不管你是谁,一直偷窥我又有何目的,请你出来!”
  她心里尚还抱有一丝侥幸,若对方不是敌人,亦是可以交流的人,不具危险威胁,那也未尝不可接近交谈。
  元澧被她发现,眼下也没有继续再躲避的必要,更何况他对这肖似浅浅的女人十分惊异,本就打算一探究竟。
  于是他定了心神,努力压下了心底的激动,只是又款款迈步出来。
  他没有摘下银面具,就这样径直去到了她的面前,目光紧紧地看着她的脸,深不见底的深邃漆眸犹如含了漩涡,内里暗藏汹涌。
  这双眼眸明明很漂亮,深邃而精致,可是却又深沉冷静的可怕,就像夜空中的寒星,即便有闪耀的星光,也被这压迫深沉的漆黑淹没。
  浅溪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就有未知的惶恐,他的双眸就像是有魔力一样,仅仅是被他这样盯着,仅仅是与他四目相对,就感觉像是要被他吸进去,生吞入腹。
  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明明他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她就是本能地害怕他,浅溪感觉这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似曾相识,但她却又这般恐惧他,对于一个从未谋面,连长相都不知道为何的陌生人,她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呢?
  这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感,不禁令她越发感到惶恐,她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两步,然而脚下没有站稳,她被地上的石子磕了一下,差点就被绊倒。
  但她却没有预料中那样摔到地上,面前的白衣男子手疾眼快地及时抓住了她的胳膊。
  若是平时她肯定得对施以援手的人道声谢,可是面对这个人,她显然已经忘却了最起码的礼貌。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匆匆又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掌内扯出来,然后后退几步,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的头发还在滴水。”
  他的眼眸平静无波,只是又看着她,轻轻陈述这一事实。
  “不擦干净的话,会染风寒的。”
  浅溪这才想起自己头发只洗了一半,而且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这次出来她也没有拿多余干的手巾。
  她心里不禁越发懊恼,因为尴尬,她又羞红了脸,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开口。
  元澧自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没想到她还是那么笨,连这丢三落四的习惯也跟曾经的浅溪如出一辙。
  他不禁也越发怀疑起她的身份来,总觉得自己一定没有认错人。
  她跟浅浅,真是太像了!
  不仅仅是容貌,就连性情习惯都一模一样。
  “撕——”
  他动手撕下自己的一处衣衫,然后扔到了她的怀里。
  “先擦擦吧,不然会生病的。”
  他的嗓音轻缓,然而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浅溪看看手上质地华贵的衣料,又望了望他破烂得不伦不类的衣衫,不禁又有些羞耻地内疚起来。
  “谢……谢谢。”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莫名其妙的恐惧从何而来,但他帮助了自己,纵使内心再抵触他,她也还是下意识地向他道了声谢。
  当然也仅此而已,她并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于是她话落,便又径自去到之前的位置,手指试了试水温,尚还温着,没有变凉。
  她觉得姑且能用,于是有用那些剩下的温水,继续将头发洗净。
  她想如果这人真是图谋不轨的杀手,估计也不会让她活到现在,更别说他还帮了自己。
  既然他的目的不是杀人灭口,那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害怕逃避的,早走晚走都差不多,那她不如继续将头发洗干净了,再离开也不迟。
  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就又平静了许多,她不紧不慢地洗着长发,突然便感到一双温柔的手轻抚她的头,然后温和的水就顺着她的发顶流淌下来。
  “你这样只洗头发,水触不到发顶,会冻着的。”
  他只是又声音平静道,亲自动手帮她洗着头发。
  “我帮你洗,会更快一些,虽说到初春了,今日阳光温暖,但风还是凉的,像你这样慢吞吞地洗头发,指不定要染上风寒。”
  浅溪听他如此说,顿时也无措起来,即便他是好意,毕竟也只是一个连真容都清楚的陌生男人,而且行迹还那么可疑……
  她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推开他,他的手掌温暖有力,却是轻缓有度,浅溪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动作温柔地洗过头发,虽然感觉这种行为太过亲密暧昧,多少有些不适,但她的内心也还是多少涌起了些许暖意。
  元澧目光仔细地看着她乌黑的柔发,小巧泛红的耳垂,连她雪白的后颈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浅浅好看的红晕。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冷风吹过冻红的。
  他不禁有片刻的出神,手上一时没有把握好分寸,浇落的水有些便流进了她的耳洞里。
  “哎呀!”
  她当即便是惊呼一声,连忙出声道,“我的耳朵里流进水了。”
  元澧这才恍若梦中惊醒,连忙又低下身去为她擦拭耳朵。
  他单膝撑地,半蹲着的姿势,又靠得她的脸庞极近,连他温热的呼吸都能感受到,浅溪不禁感到脖颈处有些痒痒的,耳尖更是烧得通红一片。
  一个连认识都算不上的陌生男人,即便看不到他的面容,她也还是又羞红了脸。
  元澧手上沉稳,丝毫没有慌乱,只是耐心仔细地给她擦干净耳窝里的水。
  随后他才又道,“头发洗干净了吗?”
  他看了看盆里仅剩的那点水,也就刚刚漫过底部,虽然口上这样问她,但心里也知道即便是没洗干净,也得擦干净头发了。
  所以他也仅仅就只是随口问她一句而已,也没等她回答,便又擅作主张地拿起撕下的那块衣料,给她擦拭起滴水的乌发。
  浅溪头一次被人这样强势而温柔地‘伺候’着,心里是五味杂全,第一次感觉被人伺候原来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她想或许自己就是天生劳碌命,不配被人伺候着享受。
  期间两人皆是安静不说话的,浅溪只觉得越发坐立难安,恨不得他赶紧擦完走人。


第41章 终于,他将她的长发……
  终于; 他将她的长发擦得差不多干了,这才将手上的锦布扔到一旁地上。
  她的头发很长,就这样半蹲着身子; 那一头浓密柔顺的乌发; 都能垂到地上,为了方便; 他不禁又动手,十分贴心地给她编了一条松散的麻花辫。
  他也不会梳女子发髻,连这麻花辫,也还是曾经为她编同心结时才渐渐学会的。
  记得当年宫内一度流行过同心结,然而浅溪手笨,却又十分喜爱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有一阵子非要缠着他,要他给她编个同心结; 说她宫里的小宫女们都有,几乎人手一个; 就她自己没有; 所以她也想要他编一个送给自己。
  一开始他也还是拒绝她的,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哪会编这种东西?更别说万一让人知道了,他一个堂堂太子为皇妹编这种女孩子的东西,肯定会引发揶揄议论。
  即便要装作一个疼爱妹妹的皇兄,他觉得也远远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可以为她放下所有尊严。
  然而浅溪当时被他板着脸拒绝后; 面上却是很不开心,甚至可谓是难过。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开口问他要过东西; 事实上,就连那次向他索要同心结,也是她第一次柔声娇气地摇着他的胳膊,彻底放下自尊向他索求一样东西。
  他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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