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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皇兄请自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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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不擅长照顾自己,就像现在,明明睡着了,却忘记了盖好被子。
元芷刚因为他忙活了半天,现在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多动一下,本是不想多管他闲事的,但因顾忌他受着伤,身体虚弱,怕他再着凉以及醒来后又对她兴师问罪,所以还是伸手给他盖好了锦被。
她想了想,又起身去了衣柜前给他取衣服。
元澧因时常在她这边留宿,所以她这儿是有放置他衣衫的。
先前他穿的那件锦衣被鞭打烂了,她也扔掉了,所以得再给他拿身衣裳出来。
手上拿着衣衫,她刚合上衣柜,就听身后他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吗?”
原来元澧已经醒了,或者说,他也许根本就没有睡。
他挨父亲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这次是被打得狠了些。
元芷并不想去过问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
她兴趣恹恹,刚打算转身,却又听他平静道,“与你有关。”
她幽幽转身,微微含笑的目光中有些不相信。
“什么?”
“他都知道了。”
“你说……什么?”
她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只是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是我亲口对他说的,父皇已经知道了你不是他的女儿。”
他撑起了身子,回头又看向了她,他目光认真,却是面无愧色,仿佛就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所以今晚,我才会受到他如此狠重的鞭挞。”
元芷手里原本紧握的衣衫,霎时滑落地上。
“为什么……”
她又惊又怕,最后情绪又化为了无尽的怒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大家都好好的,父皇他也很快乐,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
她疾步去到他面前,此刻像是发疯了一样,更忘却了所有的尊卑,只是鼓足了勇气质问他。
“我的存在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当年明明也是你将我带回宫的,是你要我撒谎,我帮了你,你却要害我!”
她情绪激动,甚至身体都止不住颤抖,冷眼瞧着她这么过激的反应,元澧反而又冷笑了。
“我看你是做元芷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
他目光陡然一冷,只是又阴森森道,“浅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跟孤说话。”
浅溪是她的本名,她是个孤儿,因是在一条浅溪边被人捡到的,就被随意取了浅溪这名字,她没有姓,甚至连自己真正姓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大些了,为了谋生路就硬着头皮进宫做了宫女,曾经她在西烟国时,因为公主觉得这个名字平庸福浅,就给她改了名,唤做酥酥。
只因为公主最喜欢吃酥饼,她就像狗一样,被赏赐了新名字,后来跟元澧回来后,这名字就也不用了,元澧在外人面前亲切地唤她皇妹,独处时却又不想称她妹妹,身份是假的,他也不能唤她元芷,而酥酥这种叫起来亲昵可爱的名字,他更是叫不出口,于是就又强制她用回了本名。
他有极少心情好的时候,会柔声唤她一声浅浅,但若非必要,大多时候则是直接称‘你’,很少会对她指名道姓,而像现在这样咬牙切齿地唤她本名,很明显是已经动怒了。
几乎条件反射一样,她双腿一软,竟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奴婢当久了,连骨头都软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做个人,却也还是直不起腰来。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怎就这样怕他?
然而她更加不明白的是,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
见她低着头,迟迟不说话,元澧忍了怒,又开口道,“为什么……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为何我要冒着风险,宁可触怒父皇,被他毒打,也要揭露你的身份,你真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吗?”
她依旧还是没说话,不说话,也就代表着默认。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元澧这人对自己狠,对旁人更狠,以前她也曾有过幻想,渴望能做他的妹妹,但这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元澧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她,时间久了,她一颗依恋的心也渐渐冷了,之后也就不再奢求那些有的没的了,就只是怕他,畏惧他的冷酷阴狠,她尽量讨好他,做一颗乖巧听话的棋子,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除了这次实在是太震惊失态外,从来没敢忤逆过他。
她看不透他的心思,更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
明明这一路走来,她都只是他的提线木偶,哪有什么能力去掀风作浪?
她比谁都清楚,惹怒了他自己便没有好果子吃,她哪敢跟他对着干,去做他不喜欢的‘错事’。
“好……你想不明白,以后总有时间能让你的脑子变清醒,自己慢慢去悟吧!”
元澧看着她闷不吭声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来气,他又恶声恶气道,“你放心,你死不了,父皇他更不会杀你,因为他已经同意,要让你来做我未来的太子妃。”
第3章 “!” 她……
“!”
她直接愣住。
“想来过不了几天,就会为我们定下成婚的好日子了。”
他淡然道,面上波澜不惊,无喜无悲,娶妻这样的人生大事,被他说得就好比吃饭一样平常简单。
元芷脑子嗡了一下,顿觉晴天霹雳,她呆愣了许久,才又找回些许的理智。
“不是……那个!我们是兄妹啊!怎么可以成亲呢?!”
她连忙又摆了摆手,面上十分抗拒,这太突然太让人吃惊了!甚至可谓是惊悚。
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时之间,简直接受不了这身份的转变。
元澧倒是又歪着头,勾了唇盯着她饶有兴趣地观察了许久。
“浅浅,我说你是不是假冒元芷太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他的嗓音难得轻柔平和,然而话语却是毫不留情,“你是我妹妹吗?孤又何时承认过你。”
元芷原本激动泛红的脸上,顿时又很难堪。
他说得似乎很对,至少现在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
她不说话了,元澧却又开始咄咄逼人。
“……你接受不了做孤这个假皇兄的妻子,那云曦这个假表兄,就能坦然接受了?”
他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质问中透着不信任的怀疑。
“殿下你在说什么?”
元芷顿时感觉更有些糊涂了,“您说的这是哪跟哪呀……什么接受做他的妻子?云曦哥哥是表兄,虽然奴婢的身份是假的,但一直以来,我也都将他当做亲表兄看待啊?”
“你把他当表哥,他可没有丝毫做表兄的自觉!”
元澧只是又冷笑一声,目光也渐渐冷冽,“今早他跑父皇那儿上折子,想要求娶你,若不是孤很快得到消息,也到父皇那儿与他相争,坦白了你的身份,指不定现在赐婚你与云曦的诏书就已经下来了,他对你这个表妹,可是毫不客气,更不将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什么表哥表妹!浅溪不过就是个假货,如果不是他将她带进皇宫,他们又怎会认识?明明八竿子都打不着,浅溪是他的人,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来求娶她?!
元芷听完他的话,面上更是惊讶不已。
她没想到云曦居然对她还存了那种心思,明明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很正常的表兄妹关系,她依恋喜欢这个温柔俊雅的哥哥,而他也一直很照顾她,两人虽然亲近,但都是以礼相待,从未越雷池一步。
他更是从来没有向她吐露出一点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殿下,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
元芷面上犯难,眼下她是有口难辩,冷静下来后,也只能向他如此道。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这句解释,非常无力。
“哼,你是不知道,因为你从来就没有自觉!分不清界限,这才给了云曦可乘之机!”
男人幻想的妄念,从来都是女人给的。
元澧又没什么好气地教育她道,“好在最终没有酿成大错,以后做了太子妃,记得要恪守妇道,别再跟云曦见面了。”
他是一定不能让元芷嫁给云曦的,云曦是先皇后的侄子,他父亲更是二皇子党的,浅溪若与云曦结合,于他不利,这也是他为何宁可鱼死网破,也要坦露出浅溪真实身份的原因。
即便是需要自己来娶她,他也一定要阻止他们的婚事,浅溪也唯有嫁给他,才能保住一命,毕竟欺君之罪,不用这种法子,他根本救不了她。
让浅溪嫁给他,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既阻止了云曦,亦可保全浅溪的性命。
“奴婢知道了。”
浅溪即便还心有不愿,也只能小声应道,然而她又想了想,依然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父皇他怎么会答应我们的婚事呢?”
他打元澧打得那么狠,明明很生气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他……毕竟是欺君之罪,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他与先王后的亲生女儿,怎么没一怒之下要处死她,反倒还同意了婚事呢?
见她面上疑惑,元澧只是又冷笑道,“他当然会答应,毕竟离开了他,没有了这份皇帝恩宠,你也不过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会给我带来任何联姻的实际利益,他不想让我娶到有扶持力量的世家之女,我说要娶你,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他会打他,仅仅只是因为气恼自己这个本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儿子,竟胆敢愚弄背叛他,但对于他与浅溪的这场婚事,于皇权有利,他自是没有理由来反对,甚至还可谓喜闻乐见。
“那你娶我甘心吗?我不过就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婢女,如今更是连冒充公主都做不到了,既不能再做到为你固宠讨好陛下,更不能为你带来任何的势力,帮你巩固地位。”
元芷只是又不甘心地问他道,她内心其实还有挣扎,她对未来没有足够的信心,她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个颠覆的世界,如何来面对他。
她还缺那么一点嫁人的冲动,更差一个说服自己回心转意,鼓足勇气嫁给他的理由……其实她还想说成婚是需要互相喜欢的,但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又堪堪停了口。
她没敢问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自己。
元澧又回过了目光,他没有看她,冷淡的眉眼只是一片平静。
他目无焦距,只是虚无得死寂。
“反正他也不会允许我与有实力的家族联姻,指不定还会被他指婚给我的女人监视一举一动,处处掣肘牵制,举步维艰,既然娶谁都一样,都不会给我带来联姻的好处,那我还不如娶你了,娶别人百害而无一利,娶你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用处,父皇若念旧情,你就还能再继续为我所用,就算再不济,你跟我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至少还能够信任,而且你也不敢背叛我。”
他理性得让她感觉可怕,无情冷静的嗓音令人生厌。
她不自觉便皱了眉头。
元澧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没想到就连婚姻,在他眼中也只不过就是用来获取力量地位的工具。
那她呢?
在他眼里,她又算什么?
他连自己都不爱,连他的婚姻都可以出卖,想来她一个小小的婢女,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在他眼里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即便她为他用心尽力了这么多年。
浅溪只感觉自己多年的真心喂了狗。
“而云曦跟孤可就不同了,不论是喜爱他的父皇,还是他的父亲,他的家族还有二皇子,都不会允许他娶你这种没用的妻子,而且你是我的人,之前又为我做事,云家又怎会不防范?”
只听他又继续凉声道,眸底狂妄轻蔑,又燃起了一抹偏执病态的报复。
“娶你会对云家,对二皇子掣肘,百害而无一利,你跟云曦是肯定成不了了,这婚事黄了,云曦他又一向自视甚高谁也看不上,暂时应该也不会娶旁的女子联姻,二皇子的势力也跟着巩固不了,他娶不到你,也不愿娶旁人,便只能做孤家寡人一个,拆散了你们,孤很满意,他不高兴,我就开心。”
真是变态!
浅溪在心里骂道,对于元澧,她简直无话可说。
“呵,别以为孤不清楚,你心里在骂我。”
她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元澧冷笑着,只是看透她道。
“拆散了你和小情人,心里一定恨透我了吧。”
他又刻薄道,目光怨毒地盯着她的脸看。
对于元澧这一脸阴阳怪气,尖酸刻薄的污蔑,浅溪咬牙忍了忍,没有说话。
她冷着脸没理会他,目光对他更是无视,头一次对他浑身散发着敌意。
平时被她逆来顺受小心翼翼伺候惯了,元澧哪能受得了这个?
这个素来胆小懦弱的女人,居然为了云曦,胆敢这样忤逆他!
见她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置气,他不禁也生气了,于是也不想再跟她说话。
“孤困了,睡觉!”
他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只是面对着墙壁怒声道。
还又将她的枕头,甩手扔到了地上。
他这是要她睡地上?这可是她的床……
眼瞧着刚才他这有些孩子气的举动,浅溪简直哭笑不得,心里面原本的生气,顿时也又消散了大半。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又好脾气地将自己的枕头捡起。
轻轻越过他的身躯,浅溪悄无声息地上了床。
元澧除了脆弱时很少会亲近她,现在这种关系僵硬的时刻,两人更是隔了安全距离,谁也不靠近谁。
看着身边那浑身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浅溪只是规规矩矩地躺好。
她知道元澧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却还没有睡,犹豫许久,她才又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朝他那边伸手。
轻轻从那冷漠男人的身上,拉过来一边被角,然而那点温暖,不出意外地,很快就又被他一把夺过。
真小气。
浅溪撅了嘴,心里顿觉委屈,难免就又有些生气。
她目光哀怨地看着旁边那像冰块一样冷的元澧,只觉得身上更冷了。
漆黑的夜冷寂,她可怜兮兮地抱紧了双臂,直打着哆嗦。
“啊喷!”
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边男人不禁也紧跟着蹙了眉。
他依旧紧闭着双眸,只是又将脸转向了她看不到的另一边。
浅溪心领神会,她揣测地想了想,然后又鼓起勇气,试探地伸手拉过一边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这一回,他果然没有动。
浅溪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
身上渐渐不冷了,她寻觅着温暖,不由又挪动身子,依恋地向他靠了靠。
第4章 第二天一早,元澧就不……
第二天一早,元澧就不见踪影了。
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他的余温,若不是那凌乱的床铺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简直就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一场幻梦。
一场荒唐离奇,乃至惊悚的噩梦。
她的两个哥哥竟然都想娶她,她居然还都不知道。
这究竟是该喜,还是忧呢?
她思考良久,又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抢手了?虽然成为元芷后,身边就不乏谄媚讨好的大臣内侍,但元澧和云曦,可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感情。
两人都是自尊心很强的男子,元澧自不必说,刻薄寡恩,暴虐多疑,性情倨傲又有洁癖,连穿的衣服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虽然他很装,在父皇,在大臣面前总是一副很和善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样,但身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元澧明明最恨他的父亲,可是他却也是最像他父亲的人,浅溪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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