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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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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海焦急道:“总比等死好些,快说药名。”
韩翠闭目沉思片刻,说道:“十三味方,加附子、木香各一钱同煎,冲七厘散三钱服下,再服夺命丹三付,再服加减十四味方二付。”
岳文海默诵一遍,道:“我已记住了,现在去镇上买药,姑娘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尽快赶回。”
韩翠眼中泪水涌现,泛出感激的光芒,哽咽道:“得一……
知己……虽……死也无憾……了!”
岳文海安慰她几句,遵照韩翠的话,采下许多树枝,在韩翠躺卧的四周插成阵式,然后奔出林外。
此刻天已黎明,他展开脚程向镇上奔去,约莫半盏茶工夫,便已来到镇上。
走到一家药店门前,只见大门紧闭。
岳文海一心顾念韩翠病危,急忙用力拍击门环,半晌,仍未见有人开门,心中焦虑已极,便猛力一掌击在门上。
“哗啦!”一声,两扇大门被掌风击倒!
岳文海目光触及,只见一个黑衣老叟面黄肌瘦、双目微闭,趺坐在大厅椅子上,对岳文海的闯进屋来,恍如未见。
岳文海见状大奇,大步走进室中,大声叫道:“喂!老板,你们卖不卖药?”
黑衣老叟宛如老僧入定,充耳未闻。
岳文海喝道:“喂!你是聋子?”
黑衣老叟睁目怒叱道:“谁是聋子?年轻人说话客气点!”
岳文海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在装聋作哑,我问你,贵店是否卖药?”
黑衣老叟右手一招道:“把处方拿来!”
岳文海忙在桌上拿起纸笔,照韩翠刚才口述的药方,一字不漏地写了出来,递给黑衣老叟。
黑衣老叟一看药方,面色立变,双手顿时颤抖起来。
岳文海在一旁看到黑衣老叟的面色,暗暗惊讶。
黑衣老叟突然仰首发出一声狂笑,从椅子上霍然跳起,在屋中手舞足蹈起来。
他口中不断地边笑边喃喃自语道:“老婆子,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黑衣老叟笑容忽敛,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很伤心,泪涕纵横,足足哭了半盏热茶之久。
岳文海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他忖道:“这糟老头子大概是个疯子吧!”
他干咳了一声,道:“老丈可以为在下拿药了吧?”
黑衣老叟止住哭声,道:“不忙,老夫先要问个清楚,才能给你的药。”
岳文海心中惦记藏身林中伤危的韩翠,忙道:“老丈有话请快说!”
黑衣老叟白眉一动,问道:“请问少年人,你学医多少年,师长何人?”
岳文海被问得一愕,道:“在下并未学医,更不懂医术,老丈问此何意?”
黑衣老叟道:“刚才看见是你写的处方,何必隐瞒老夫呢?”
岳文海笑道:“老丈误会了,在下确实不懂医术,刚才的药方是别人教我写。” 黑衣老叟讶问道:“是谁?”
岳文海缓缓答道:“是一位年轻女子,她因为伤在一种歹毒的掌下,所以叫在下来买药疗伤。”
黑衣老叟更加奇道:“是否是被一种阴阳掌掌风所伤?老夫行医一生,研究药理半辈子,就是没有把这个药方研究出来,那女子必是绝代奇才……”
岳文海笑道:“老丈说得不错,这女子不仅精通医理,而且武功高强,风仪出尘,八卦九宫之学,无一不通……”
黑衣老叟道:“少年暂待一会,老朽的老婆子,三日前也伤在阴阳掌下,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中,老朽照此药方给老婆子医治,然后便同你去看看那位绝代奇人。”
岳文海惊讶道:“尊夫人是不是被‘妙相宫’五大长老的阴阳掌所伤?不知尊夫人如何招惹他们了?”
黑衣老叟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我们先救人,然后再慢慢谈吧!”
他持药匆匆走入内室,片刻而出,哈哈大笑道:“老婆子无碍了,少年人!咱们走吧!”
二人一阵急奔,回到林中,岳文海迳向韩翠休息之处走去。
片刻之间,便已到了那茂森隐蔽之处,岳文海放目一看,哪里还有韩翠的影子?岳文海看得一惊,他四处察看,那地方所布起的阵式并未被毁去,仍然完好如初。
岳文海焦急地道:“我离此还不到一个时辰,地方如此隐蔽,难道已被别人发现不成?”
黑衣老叟察看阵式良久才道:“老朽虽然经年研究医道,然对阵式八卦之学,亦窥一二,此阵名为‘九九迷宫阵’,一般人兽走入阵内,不到几步便会困入阵中,照此以观,韩姑娘可能是自己走出阵外的。”
岳文海摇头道:“不会,韩姑娘受伤极重,无法行走,一定是有人潜入阵内,把她抱走了。”
岳文海把昨晚发生之事,简单对黑衣老叟说了一遍。
黑衣老叟沉吟一会道:“据老朽判断,韩姑娘不是被她令尊带走,就是不幸落入‘妙相宫’人之手。”
岳文海点点头道:“老前辈说得对,十之八九是被她父亲带走了。”
二人正交谈间,忽然有呼唤之声传来:“翠儿!翠儿!翠儿!”
岳文海听了惊讶道:“啸风楼主来了!”
他话声甫落,空际闪下来一道黄影,眨眼之间,便来到岳文海面前。
那人冷芒似的虎目向四周一扫,喝道:“好小子,你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岳文海一见果然是啸风楼主,身上一袭黄袍染满血渍,双目充满血丝,一副狰狞的面貌。
岳文海见了他这副可怕的面孔,先是一阵惊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啸风楼主见岳文海怔怔地望着他没有说话,更加大怒,喝道:“小子,你为什么不说话?翠儿到哪里去了?”
岳文海回了一下神才道:“晚辈刚才替姑娘取药归来,便没有看见她,也不知她去哪里了。”
啸风楼主怒不可遏,叱责道:“胡说八道,人是你抱走的,你还想赖吗?”
岳文海苦笑道:“晚辈并非想赖,姑娘半个时辰前还在此地,想不到晚辈买药回来,她便不见了。”
啸风楼主冷哼一声,怒道:“不管小子如何诡辩,今日不交出人来,你休想活命就是。”
黑衣老叟突然冷冷插嘴道:“我道一楼二谷三大宫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其实都是欺世盗名之辈而已。”
啸风楼主冷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藐视本楼主?”
黑衣老叟冷笑答道:“老夫悬壶济世,当年泰山之会,曾挽救二十条垂死的生命……”
啸风楼主略为惊讶道:“原来你就是济世平,可是以老夫的医术,并不佩服你这个小华陀。”
济世平笑道:“你佩服也罢,不佩服也罢,我姓济的已有十年未出草庐为人行医,今天还是破题第一遭……”
啸风楼主挥手打断济世平的话道:“济老头,你少来这一套,老夫今日向这小子要人,你来医病,老夫并不领情。”
岳文海面色大变,问道:“韩老前辈,你身为一楼之主,到底讲不讲理?”
啸风楼主暴喝道:“有什么讲理的,老夫要找回自己的女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果再不交出她,哼!”
岳文海怒道:“你冷哼什么,现在人不见了,你要怎样?”
啸风楼主注视岳文海那张英俊又略带稚气的脸,突然狂笑道:“我要立刻把你毁在掌下!”
岳文海冷哼一声道:“就凭我的双掌,也不一定就会栽在你的掌下!”
“好狂妄的小子!”
啸风楼主欺身而上,骈指斜划道:“看你怕不怕死!”
岳文海眼前一花,对方两指挟着刺耳的异啸突现过来,指影片片,利风削面,迅捷有如闪电风驰。
岳文海骇然变色,两掌一翻,全力往后涌身一跳,劈出两道掌风护住面门。
岂知他刚刚闪退五尺,啸风楼主已如影随形,指风一缕划破他劈出的掌风,将他的衣衫削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嘶啦!”声中,岳文海怒吼一声,双臂一抡,攻出一招,硬将对方的指风挡住了。
啸风楼主怒道:“想不到你还偷学了本楼主的绝学,更留你不得!”
岳文海深吸了口气,双手半拳半掌,将全身真气运集到双手之上。 只见他面色凝重,身上衣衫无风自动,一股宏阔的劲道进发而出,宛如大山倾倒,声势吓人之至!
啸风楼主浓眉高耸,目光炯然而视,惊然道:“西域绝学‘伽蓝五式——兽云吞落日’!”
他两只大袖平拍而出,掌风呼啸,双手劲力碰在一起,轰然一声巨响,草木翻飞,泥沙溅起。
岳文海闷哼一声,跌出半丈开外。
啸风楼主微微一叹,喃喃自言道:“他如果真是西域神木大师之徒,我不该杀死他……”
岳文海从地上倏然爬起来,用手狠狠地擦去口角流出的血渍,冷峭地说道:“你不一定就能杀死我!”
啸风楼主一愕,他以为刚才那一招“白玉如来手”已把他击毙了。
岳文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觉得好似天旋地转般,身子就要倒下去。
可是他一咬牙,站稳身形,两目恨恨地盯住啸风楼主。
啸风楼主吁了一口气,怒气已经消了一半,面色缓和地说道:“我看在神木大师的份上,今天饶了你!”
他摇了一下头,自言道:“神木大师眼力不错,这小子骨格奇佳,一身灵秀,是练武的上选之材,只可惜他记仇之心特强,一身杀气太重……”
岳文海见啸风楼主没有再出手,口中喃喃自语,他怒问道:“你在说些什么?再不出手,我可要走了。”
啸风楼主微微一叹道:“你已经中了我‘白玉如来手’,内腑已被震伤,难活三日,我看在神木大师面上,送你一颗疗伤的‘神仁丹’,赶快服下!”
他右手一扬,便有一颗黄色药丸抛了过去。
岳文海接下药丸一愕,随即冷笑道:“我岳文海从不受无端来的恩惠,拿回去吧!”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那颗药丸,便抛了回去。
啸风楼主接下药丸,冷笑道:“好小子有骨气,可惜你只有三天活命!”
岳文海仰面大笑道:“我岳文海并不怕死,如果不死,我会到‘啸风楼’再来领教你的‘白玉如来手’!”
岳文海和济世平一阵急奔,片刻之间便出了那片密林。
可是他脚步未稳,身形一晃,面色变得苍白,口中气喘吁吁,体内气血一阵翻腾,“哇!”的一声,便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济世平急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道:“老弟,你伤势甚重,速到草庐治疗吧!”
岳文海摇头黯然叹道:“不想打扰老丈了,在下一日没找到韩姑娘,虽死也不瞑目。”
他钢牙咬紧,继续向前走去,口中不断呼叫着:“韩翠!韩翠!你在何方?”
那种悲怆凄切的声音,好似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悲鸣!
济世平叹道:“世界上的人,最难看破的是一个情字。”
他从怀中取出三颗紫色药丸,递给岳文海道:“老弟先服下这三颗药丸,压制伤势延迟发作,然后到草庐再行疗治。”
岳文海伸手接过药丸塞入口中,拱手谢道:“多蒙老丈厚爱,在下何以图报?”
济世平哈哈大笑道:“我济世平一生以救人为本,从来不索报酬,老弟说话未免太见外了。”
岳文海服下三颗药丸,席地而坐,闭目运功疗伤。
济世平仰头看看天色,一轮红日已上树梢,他摇摇头道:“如果不早些时候赶回草庐,拖到无法医治时,老弟不要后悔。”
岳文海睁目笑道:“晚辈刚才服下老丈药丸,觉得体内翻滚的气血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再过片刻,晚辈便要在这附近十里以内,仔细寻找韩翠的下落。”
济世平浓眉一敛,沉吟片刻道:“依老夫判断,韩翠可能在两种情况下被人抱走,老弟在十里以内寻找她是白费气力。”
岳文海急忙问道:“那两种情况下她会被人抱走?”
济世平道:“一种情况可能是碰上‘妙相宗’的人,另一种状况,或许被路过之人,见她伤危而把她救走。”
岳文海深深叹息道:“这两种情况下,韩翠都没有活命的生机了。”
他突然从地上跃起道:“晚辈体内的伤势已经减轻许多,如果是妙相宗手下的人把她劫去,谅必没有走好远,我们还可以追赶得上。”
济世平正想阻止他,岳文海早已飞奔而去。
第五章 七大护法
岳文海一面狂奔,一面高呼:“韩翠,你在哪里?”声音传播得很远。
就在这时,路旁突然跃出三个劲装大汉!
为首的大汉哈哈大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小子竟自投罗网,哈哈……哈……哈!”
岳文海悚然一惊,猛然煞住身形,定神一看,认出那三个劲装大汉正是妙相宗手下的爪牙。
他沉声问道:“你们是不是把一个穿白裳的蒙面姑娘劫走了?”
为首的劲装大汉冷笑道:“小子泥菩萨过河,自身尚难保,还管这些闲事干吗?”
岳文海厉声喝道:“你们不说是不是?”
三个劲装大汉互施了一个眼色,挪动身形,把岳文海围在中央。
为首的劲装大汉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冷冷道:“让老子手中这家伙告诉你这小子吧!”
济世平这时已经赶到,见状大惊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岳文海与你们何冤何仇?你们为何要拦路杀害他?”
三个劲装大汉同声发出得意地大笑道:“原来你小子还是本宫急要捉拿的岳文海,这真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
岳文海冷哼一声,虎目向三人一扫,喝道:“你们三个要一起上?抑或是一个个来送死?”
站在左侧的劲装大汉呵呵地怪笑几声道:“岳文海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岳文海叱喝道:“废话少问,谁愿意死?”
那大汉笑声一敛,冷冷道:“如果你把身上的‘神火环’和铜牌交出来,大爷一定饶了你这小子!”
岳文海冷傲地哼道:“如果我不愿交出来呢?”
站在右侧的劲装大汉怒喝道:“五步之内,叫你血溅当场!”
岳文海仰首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一敛,冷冷问道:“你们三人的武功自信比你们的宫主妙相宗如何?”
那三个劲装大汉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劲装大汉答道:“我们宫主的武功盖世,我们怎能与他相比,小子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岳文海不屑地笑道:“昨夜在那破庙里,小爷连你们的宫主都没有放在眼底下,现在你们三人不是白白送死吗?”
站在一旁的济世平,见岳文海威风凛凛地挺立场中,他明白岳文海是刚才服下了他疗伤药丸的缘故,暂时压住体内的伤势,如果再过一些时间,药力消失,伤必定又会严重起来。
他干咳几声,插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三位与岳文海素昧平生,何必要和他结下梁子呢?”
三个劲装大汉回忆昨夜之事,互相交换一个眼色,为首的大汉探手入怀,取出三枚红色信号弹,用中指和大拇指一弹,红色讯号弹便射入空中,顿时爆开成三朵红色火焰。
济世平见三个劲装大汉面上对岳文海已有三分惧色,心中一动,急忙对岳文海道:“岳老弟,咱们走吧!”
岳文海点点头,正想离开时,那三个劲装大汉迅速移动身形,挡住岳文海的去路。
岳文海大怒,道:“挡我者死!”
双掌同时推出,两股凌厉的劲风,如巨浪似的卷向三个劲装大汉。
几声闷哼,两个劲装大汉向后踉跄倒退了八九步,身子几晃,跌坐地上!
另一个劲装大汉闪避得快,没有被掌风击伤,但也被岳文海掌风威力所惧,一时竟吓得不敢回手。
岳文海觉得体内血气一阵翻腾,“哇!”的一声,便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原来,他体内重伤未复,刚才大怒后发掌用力过猛,致被“白玉如来手”震伤的伤口又裂开进射出血来。
济世平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扶住岳文海摇摇欲坠的身子,探手入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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