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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蔷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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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愫。
柴无垢本来目注远方传音呼唤,突见司徒畏竟在头顶现身扑来,不觉玉颊羞红,闪出数尺。
司徒畏一下扑空、不由大为失望,暗想柴无垢以前与自己何等亲热?怎的一别多时,竟变得如此的生分?
柴无垢见他这副失望的神情,不由凄然一笑,伸手往身右一指说道:“司徒四哥,你先见过这位当代神医赛韩康大侠。”
司徒畏因在点苍派中排行第四,故而柴无垢一向叫他“四哥”,闻言目光注处,果然看见柴无垢身右古松之后,还站着一位葛衣布履的清癯老者。
司徒畏看到赛韩康后,才知柴无垢闪身躲避、不让自己拥抱之故,是因有外人在场,不由也自脸上微红,抱拳笑道:“赛大侠仁术济世,妙手口春,司徒畏心仪已久。”
赛韩康长揖还礼,微笑说道:“司徒兄仁心侠骨,以一腔浩然正气,独抗群魔,终于上沐天庥,逢凶化吉,可能在这南荒秘洞之内,巧获奇珍……”
司徒畏听到此处,愕然插口向柴无垢问道:“二妹,你与赛大侠遇见‘风尘狂客’厉清狂了么?”
柴无垢如今因见意中人安然无恙,不但仍是昔日那等高华俊朗的飒爽英姿,目光精神更觉饱满,知道果然因祸得福,定有奇遇,遂梨涡双现,满面春风地凝眸微笑答道:“四哥怎的这等问法?我与赛大侠并未遇见那位难惹难缠的‘风尘狂客’。”
司徒畏听说柴无垢与赛韩康并未遇上“风尘狂客”厉清狂,不由越发惊奇地讶然问道:“四妹与赛大侠既未遇上厉大侠,怎会知道我在这高黎贡山凝翠谷内,并有罕世奇遇?”
柴无垢目注赛韩康微笑说道:“赛大侠,我们若不把彼此所遭所遇详细说明,恐怕不容易彻底互相了解呢。”
赛韩康微一点头,向司徒畏含笑说道:“司徒兄,请你先告诉我们你在步虚道观被点五阴重穴以后的一切经过。”
司徒畏遂将自己所受的苦难详细说出,只听得柴无垢咬碎银牙,对这位意中人儿频频注目,心疼不已。
赛韩康静静听完,向柴无垢笑道:“原来那朵朱红雪莲是被‘风尘狂客’厉清狂抢走、并帮了司徒兄一场大忙,总算仲孙飞琼姑娘的大雪山玄冰原之行未曾白跑。”
司徒畏失惊问道:“那朵朱红雪莲竟是你们所有?”
柴无垢遂也将黄山天都大会等一切经过,缕缕说出。
司徒畏听完以后,才对目前的武林情势有所了解,但转念一想,又复蹙眉问道:“二妹,你说了半天,尚未曾说出怎会知道我在这高黎贡山凝翠谷内?”
柴无垢笑道:“我与赛大侠正在到处游览,准备届时前往峨嵋,与‘三手鲁班’尉迟巧及夏天翔等会合之际,忽然突乎其来地收到一封柬帖。”
司徒畏问道:“莫非就是这封柬帖说明我在高黎贡山凝翠谷内?”
柴无垢点头微笑,自怀中取出一封柬帖,交与司徒畏观看。
司徒畏见这柬帖尚未拆封,但封外便已龙飞凤舞地写着一首七绝:“龙飞剑客知何处?历尽凶危得异珍。高黎贡山凝翠谷,松花明月征前因。”
司徒畏看完说道:“这封柬帖定是‘风尘狂客’厉清狂所书,除他以外,决无别人知晓我在此处,并获得师叔‘慈心羽士’管三白的白龙神剑及‘白云剑谱’。”
赛韩康笑道:“我与柴女侠获得束帖以后,便依照封外诗句指示,匆匆赶来,尚未拆阅内容,司徒兄何妨看看是否‘风尘狂客’厉清狂所为?”
司徒畏心中认定此事除了厉清狂外,再无别人,但如言拆封一看,却愕然瞠日,作声不得。
原来束内只有四个大字,写的是:“蔷蔽愿遂”。
赛韩康见司徒畏这般神态,不由微诧,目光瞥处,失声叹道:“原来在武陵山乱葬岗上暗助司徒兄及写这柬帖之人,竟是那位愿花长好、愿月长圆,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的‘蔷薇使者’。”
柴无垢玉颊微红,惊喜交迸,钦服无已地叹息一声说道:“这位‘蔷薇使者’委实称得起绝氏奇人,蔷薇愿力也真有莫大灵验。司徒四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一时气愤,认为蔷薇愿力无灵,曾经再去岷山金玉谷,准备施展‘般禅掌力’,毁去那座蔷薇坟呢!”
司徒畏体会出柴无垢对自己的无限深情,遂把那封柬帖揣入怀中,也自感叹说道:“二妹,等我清理点苍门户,惩治掌门师兄及我哥哥的逆伦重罪,替管师叔报仇雪恨以后,我们似应携手再上岷山,到蔷薇坟前,一谢‘蔷薇使者’。”
柴无垢芳心之中充满喜悦,含笑问道:“司徒四哥,你如今获得白龙神剑,精参‘白云剑谱’,又学会‘松花指路’、‘明月当头’两招奇绝剑法,应该自己衡量衡量,是否已能胜得过你掌门师兄铁冠道长?”
司徒畏想了一想,剑眉微剔答道:“我独处秘洞,毫无外扰,冥心参悟的数月以来,已把‘白云剑谱’与七十二式回风舞柳剑法的精妙之处,互相融会贯通,威力大为增强,加上白龙神剑及‘松花指路’、‘明月当头’两招绝学,应该足可与我那倒行逆施、丧心病狂的哥哥暨掌门师兄一斗。”
柴无垢点头笑道:“我也估计你如今业已足可与铁冠道长或‘紫焰天尊’雷化、‘辣手纯阳’司徒敬等放手一战,但仍宜暂时忍耐,不必去往步虚道观自投虎穴龙潭,还是等到今年十二月十六的正式天都大会之上,再行当着举世群雄,宣布对方所犯神人共愤的逆伦重罪,清理点苍门户为当。”
司徒畏经过这场九死一生的灾厄以后,业已棱角渐平,心情较稳,闻言毫不反对,点头笑道:“二妹所言极是,但如今至十二月十六之间的这段时日颇长,我们怎样消磨?……”
柴无垢不等司徒畏话完,便即嫣然笑道:“我们仍应赶去峨嵋,与夏天翔等会合,看看他们远上昆仑,揭破祁连、点苍狼狈为奸一事的经过情形,有无特殊变化。”
司徒畏自与柴无垢劫后重逢以来,虽因有赛韩康在旁,未能过份亲热,一偿相思之昔,但他们情投意合,早订深盟,就这样的相互温言笑语,灵犀暗度,也已得到莫大安慰,并不一定非像世俗儿女那等脂口轻尝,温香入抱不可。
如今听了柴无垢这说法,自然点头赞同,一行三人,遂自高黎贡山东归,欲往峨嵋坤灵道院,探听夏天翔、尉迟巧等已否来过及其去向,彼此设法相会。
但走到接近点苍之时,柴无垢却买了一件极为宽大的黄色长衫,并亲手缝制了一副黑色面罩,向司徒畏笑道:“司徒四哥,你把这长衫换好,并带上面罩。”
司徒畏愕然问道:“二妹,这算何意?”
柴无垢笑道:“此处地近点苍,你那几位师兄手下的党羽颇多,我不愿意令他们过早地发现‘龙飞剑客’司徒畏灾厄已消,武力已复”
司徒畏听她如此说法,想了一想,点头说道:“这样也好,等我向他们突然问罪之时,我哥哥与掌门师兄必将大出意外,惊心荡魄。”
赛韩康、柴无垢、司徒畏三人,本想悄悄经过点苍,暂时对铁冠道长、雷化、司徒敬等不加招惹,谁知所愿未遂,仍然引起了步虚道观之前的一场恶战。
原来他们业已走过点苍,却迎面遇上飘然而来的峨嵋掌门玄玄仙姥。
赛韩康突见这位峨嵋掌门在此出现,知道必有原因,遂在相互略微寒暄后,含笑问道:“请问仙姥,赛韩康有位忘年小友夏天翔,曾与令徒霍秀芸姑娘互订峨嵋金顶之约,不知曾否……”
玄玄仙姥因已由夏天翔、尉迟巧口中得悉各情,知道赛韩康等不是外人,遂含笑说道:“夏天翔贤侄已然去过峨嵋,如今为了昆仑掌门知非子遇难一事,正与‘雪山冰奴’冷白石、‘三手鲁班’尉迟巧及小徒霍秀芸等,去往祁连山绛雪岩设法援救、我老婆子则想到步虚道观之中一探点苍群凶动静。”
赛韩康闻言失惊问道:“昆仑派掌门人知非子那样一身绝世神功,竟会遭人毒手?”
玄玄仙姥摇头叹道:“常言说得好:‘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知非子不但遭人毒手,并还是伤在他昆仑特产的‘天荆毒刺’之下。”
话完,遂将自己所知,对赛韩康等转述一遍。
赛韩康等听完,方知不但祁连、点苍两派狼狈为好,背后并另有异人撑腰,显然一场武林浩劫业已无法避免。
彼此略微感叹,赛韩康遂向玄玄仙姥引见“龙飞剑客”司徒畏,并把他那段可歌可泣的遭遇详细相告。
玄玄仙姥听得频频摇头,叹息说道:“我只道祁连群魔胡作非为,穷凶极恶,却想不到‘点苍三剑’更作出这等神人共愤的逆伦之举。”
说到此处,目注司徒畏,正色说道:“反正彼此冰炭难容,我们何必隐匿行迹?干脆光明正大地去往步虚道观一行,倘若知非子竟然落在点苍,也好就势合力,救他脱险。”
“龙飞剑客”司徒畏想了一想,慨然点头,柴无垢因知自己方面添了这位峨嵋派掌门人玄玄仙姥后,实力已不算弱,遂向司徒畏含笑说道:“司徒四哥,我们虽已决定明闯点苍,但你的本来面目,仍宜到最后揭开,使对方多所惊疑才好。”
计划既定,遂由玄玄仙姥领头,直赴步虚道观。
铁冠道长、“紫焰天尊”雷化、“辣手纯阳”司徒敬等“点苍三剑”,这时均在步虚道观之中,闻得峨嵋派掌门人玄玄仙姥来访,铁冠遂向雷化、司徒敬笑道:“这老婆子突然登门,不知何意?看在她也是一派掌门的份上,我们一同迎出步虚观。”
但双方在观门相见,铁冠道长等人便颇觉心中咕哝,因为来人除了峨嵋掌门玄玄仙姥以外,尚有“商山隐叟”赛韩康、“凌波王女”柴无垢及一位身着宽大黄袍、脸罩黑中的矫捷汉子。
赛韩康、柴无垢再度登门,已颇希奇,而那黄衣蒙面之人的步履神情,仿佛更为眼熟,却偏偏一时想不出对方来历?
双方进入大殿落坐以后,因司徒敬如今业已恢复道装,并取去眉心间的伪装红痞,以致勾引起柴无垢连番被害之恨,妙目中神光炯炯,不时森冷凝注,居然看得司徒敬那等绝世凶人有些毛骨悚然,不敢与她眼光相对。
铁冠道长等观中小道献过香茗,便向玄玄仙姥含笑说道:“仙姥法驾光降点苍,委实令步虚观生色增辉,贫道师兄弟迎迓稍迟,尚请担待。”
玄玄仙姥伸手一指赛韩康、柴无垢微笑说道:“道长何必过谦?这两位是‘商山隐叟’赛韩康、‘凌波玉女’柴无垢……”
铁冠道长不等玄玄仙姥话完,便自接口笑道:“一位是当代神医,一位是罗浮侠女,贫道等不但早仰盛名,他们两位在不久之前,并还光降过步虚观。”
赛韩康及柴无垢虽均听出铁冠道长语带讥讽,但仍淡然一笑,不作理会。
铁冠道长话完,略停片刻,不见玄玄仙姥继续引介那位看来眼熟,却猜不出来历的黄袍蒙面之人,遂忍不住发话问道:“这位朋友是谁?怎的已然到了我步虚观之中,仍吝于使贫道等一识金面?”
对方越是心急要问,玄玄仙姥遂越是设法拖延,不肯相告,故意岔开话头,目注铁冠道长含笑说道:“道长是否猜得出我老婆子此来的用意?”
铁冠道长目光微转,摇头笑道:“贫道等不敢以蠡测海,尚请仙姥明白指示。”
玄玄仙姥笑容一收,正色说道:“道长可知昆仑派掌门人知非子遭人暗害,奇异失踪?”
司徒敬闻言,双眉一挑,正欲答话,但铁冠道长却向他微施眼色,抢先含笑说道:“知非子纵容昆仑门下滥用‘天荆毒刺’,为祸江湖,想不到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他居然也自受人暗害!”
玄玄仙姥见对方不但装得一本正经,并大谈天理报应之道,不由气得冷笑一声,又复说道:“我老婆子因与知非子相识多年,才在惊闻噩耗之下,特来点苍,探询他是否落在步虚道观之内?”
铁冠道长闻言,怫然变色说道:“仙姥是堂堂一派掌门身份,说话应该略微谨慎些,你凭什么怀疑知非子会落在点苍手内?”
玄玄仙姥冷冷一笑,尚未答言,柴无垢却柳眉双剔,抢先说道:“因为昆仑掌门知非子,是先中了‘天荆毒刺’,然后又被点了五阴重穴。”
铁冠道长因料想不到对方竟知实情,面色先是一惊,但立即恢复平静,装出愕然的神色间道:“知非子身中‘天荆毒刺’,又被点五阴重穴,却与我点苍一派有何关系?”
柴无垢见他赖得干干净净,不禁晒然冷笑说道:“怎会没有关系?祁连山绛雪洞中种植着另一株用以嫁祸昆仑的天荆奇树,而点人五阴重穴,又是你们戕害‘龙飞剑客’司徒畏时所用的手法,我们才分人半赴祁连,半来此地。”
听完柴无垢的这番话后,铁冠道长、雷化、司徒敬等遂知自己所认为的绝大机密,不料竟被对方全部探悉。
默然片刻,铁冠道长目内凶光一闪,恼羞成怒地狞笑道:“柴女侠所猜完全错误,知非子不在步虚观之内。”
柴无垢冷然问道:“这样一句空话,难道就足以使我们置信?”
铁冠道长一阵“嘿嘿”阴笑,以狠毒的目光凝注“凌波玉女”柴无垢问道:“怎样才能置信?莫非柴女侠倚仗你一身罗浮绝学,要想搜我这步虚观?”
柴无垢见对方已将变脸,遂暗聚功力,提防有甚无耻突袭,正待反唇相讥,却见玄玄仙姥向自己摇手笑道:“柴女侠不必激动,铁冠道长也是一派掌门的身份,他所说谅非虚言,我们此事不谈,且向对方请教另一件事。”
铁冠道长盛气未平,冷冷说道:“仙姥还有什么对我点苍怀疑之事?”
玄玄仙姥笑道:“这第二件事,与我无关,是他要向道长有所请教。”
话完,伸手一指身边所坐身着黄袍、脸罩黑中、劫后重生、武功大进的司徒畏。
铁冠道长眉头深蹙,对“龙飞剑客”司徒畏仔细盯了几眼,但因决想不到司徒畏会这快恢复武功,登门间罪,故仍看不出丝毫来历,向玄玄仙姥问道:“这位朋友到底是谁?”
柴无垢以一种既颇得意,又颇高傲的神色,反向铁冠道长问道:“他是你多年旧识,难道只在脸上加了一方黑中,身上穿了一件黄袍,便使你认不出么?”
铁冠道长、雷化、司徒敬虽然听出柴无垢话中有话,但仍未猜到“龙飞剑客”司徒畏身上,司徒敬并晒然说道:“我们似乎没有这等遮遮掩掩、见不得人的多年旧识。”
柴无垢一阵“咯咯”娇笑,目注司徒畏,高声叫道:“你且脱下所穿黄袍,摘去脸罩黑中,让大家看看庐山面目,究竟是你见不得人,还是别人见不得你?”
司徒畏如言起立,缓缓脱下所着的那件颇为宽大的黄色长袍。
这件宽大黄袍一脱,露出“龙飞剑客”司徒畏猿臂蜂腰的英挺身材,便惊得铁冠道长“呀”的一声,与雷化、司徒敬一齐离座起立。
峨嵋派掌门人玄玄仙姥、“商山隐叟”赛韩康、“凌波玉女”柴无垢见状,也均暗聚功力,起立凝神戒备,防范铁冠道长等人会对司徒畏有甚不利手段。
铁冠道长大感意外地手指罩脸黑中尚未除去的“龙飞剑客”司徒畏,嗫嚅问道:“你……你……你是司徒……司徒……”
司徒畏不等对方话完,霍然伸手摘去罩脸黑中,双目神光电射,森如利刃地一扫“点苍三凶”,抱拳冷笑说道:“小弟正是司徒畏,三位师兄别来无恙?”
铁冠道长等“点苍三凶”一见司徒畏突然现身,本已惊讶欲绝。但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位被点五阴重穴、废去内家武功的“龙飞剑客”,双目神光太以慑人,分明有甚特殊奇遇,功力尽复。
在这种难堪已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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