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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了 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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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郁浓无力地说好,“这回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和关悦把房子找好了,就等着付款后就能拎包入住了。”
姜母一听,脸上带着欣喜,“宝宝,那你怎么苦着张脸,这不是件好事儿吗,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分隔两地了。”
“。。。对。。。这是一件好事,我其实挺开心的。”
“你别骗妈了,你开不开心从小就写在脸上,不会因为做了演员就能藏住事儿。”姜母似乎是想到什么,突然收敛了神色,小声说:“那你什么时候和那个沈总分开啊,妈听几个年轻护士说,网上都说他对你很好,这、这是真的?”
姜郁浓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她依旧平淡地说是,“这个你别操心了,就是时间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刚刚你没看到一直有个187开头的号码在给你打电话和发消息,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赶紧看看。”
姜郁浓手指遽然攥紧了手机,她怎么可能会忘记沈星桐的电话号码,但不知道是因为释然了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个孩子,她觉得她没必要再和沈星桐见面了,之前她还在犹豫该怎么离别,现在就是最好的离别时间,他们把所有矛盾误会一一解开,她只要找个机会把自己的东西从他的公寓里收拾出来,就可以彻底一拍两散了。
她看了几眼沈星桐发来的消息:
【你在哪里,还回家吗?】
【接电话姜郁浓,我想见你。】
她的心底没有丝毫波澜,如果有那也是因为沈星桐的纠缠而烦扰,她毫不犹豫地把沈星桐拉黑了,彻底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然后把电话卡扔进了垃圾桶,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
姜郁浓把她妈的出院手续办好后,开始着手处理卖房的事情,因为时间紧急,急于出售她们的那套房子,所以价格定的也很低,主要是她不缺那几万块,很快就转手了出去。
到北京后,关悦在酒店等她们,先简单地吃了个便饭,把买房的手续办妥后,今晚就可以入住精装的大平层了。
晚上姜母在明亮宽敞的房间里走走看看,她好久没住这样的房子了,也有些感慨,和两个小姑娘坐在沙发上聊聊天,说说话,不一会儿就困了,姜郁浓让她先去睡,自己陪关悦再聊会儿。
姜郁浓自从遭逢大变后,就挺能藏得住事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孕的缘故,她的生理反应格外敏|感,和关悦说话的时候三四次冲进浴室里,一开始关悦还不怎么当回事,想着一整天忙累了,身体吃不消,但这么一次两次还可以说的过去,五六七八次就显得无比奇怪。
她把从浴室回来后有些虚脱的姜郁浓拉住,正色道:“阿姜,你、怎么回事。。。。。。”
姜郁浓被这么严肃的一问,倏然间红了眼眶。
关悦也慌了,她疼惜地把人抱进怀里,“怎么了呀,哭什么,你这样我都难受了。”
姜郁浓的第一反应不是回避和找措辞,她好想有人能问问她,她到底怎么了,这几天遭受的冲击,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她都急需有个发泄口。
她的眼眶湿润且泛红,关悦更加慌乱了,“哎哟祖宗,谁惹你不开心了,说出来,姐妹揍他一顿!”
姜郁浓无助地像个小孩,她不想再和关悦重提旧事,不想再提起黎晗,让她揪心的是不仅终于和沈星桐划清界限,鼓足了勇气拉黑,更是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告诉关悦自己怀了沈星桐的孩子这本身就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她不说自己憋在心里也没底。
她颤颤巍巍地把那张被揉皱的化验单摊平,递给关悦,关悦瞬间石化了。
关悦翻来覆去把那张纸看了好几遍,确定上面的姓名是姜郁浓,艹了好几声,“这、这、这怀的是沈星桐的。。。。。。”
“关悦,我知道我不能要的,但是我总是好害怕,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过两天就去把我的行李从他房子搬出去,我都不敢去了,还有之后的电影宣传和庆功宴,更别提因为我,路执受到了波及。。。”
关悦心疼地一下一下顺着姜郁浓瘦弱的背,“孩子不能要,你凭什么生一个人渣的孩子,到时候说不准沈星桐还会来抢孩子抚养权,让孩子认祖归宗。行李的话,不要了呗,现在有什么不能用钱买的,电影宣传和庆功宴我陪你去,到时候雇几个保镖,我就不信他敢动你。”
现在的姜郁浓急需要一个肩膀让她靠着,关悦的安抚很起作用,她睡得沉沉的,想着第二天醒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
转眼就到电影上映的时间了,姜郁浓在关悦的陪同之下,悄悄去一家私人医院坐了无痛人流,又和医院签署了保密协议,才放下心来。
就这样,她和沈星桐悄无声息地分别了。
这部电影拿到的片酬是姜郁浓想象不到的多,她看着银|行|卡里数不清的零,知道这些肯定不是她应得的,但给张惜打电话的时候,张惜说这是公司财务直接打款的,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部电影后,姜郁浓就再也没有接任何通告了,张惜每次打电话来,姜郁浓都冷漠地说身体不适,其实她确实因为流产身子特别虚,这件事她也没敢告诉她妈,她怕她妈知道瞎操心,只是看她面色不佳,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补身子的汤。
闲下来的时光特别无聊和琐碎,姜郁浓好久没有这样惬意地享受过什么也无需担心,没有巨额债务的压力和被沈星桐压迫的日子,她的全身心都是无比放松和自在的。
她和他,再也不亏欠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常有的是,姜郁浓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往客厅走去,柔和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她妈刚好从外面进来,拿着一束艳丽的花。
“宝宝,我们楼下那家花店要关门了,所以在降价卖这些花儿,你看,妈买的百合好看吧?”
“关门了?我记得才开没多久啊。”
“谁知道呢,好像赚不到钱,又拿不出钱付房租,哎哟这北京的物价还真贵,虽然这花折价卖了,但还是花了近一百块的。”
姜郁浓微微一笑,突然有个想法:“妈,不如我把那家店买下来。”
“嗯?你想开花店啊?这想法不错。”
姜郁浓修养了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挺好,也没人来打搅她,一切都平缓安宁,就和花店的店主微信聊了之后,准备先见一面把钱谈妥,之后再把店面转让给姜郁浓。
她下楼前简单把外在伪装了一下,就和花店的老板在店里碰了面,一个花店的运营成本其实也就五六万,其中包括了店铺租金、员工工资、和水电费等,但实际操作起来不难,毕竟姜郁浓有的是钱,她可以花钱请人来给她干活儿。
在北京找份工作也不容易,谈妥后,花店老板走之前把几个无处落脚的花艺师留了下来,姜郁浓又招了几个打杂的,这家花店就又开新了。
因为有之前的基础,姜郁浓只是稍加翻新了一下,把之前“幸福花房”的招牌取下来,改成了“新生”,花艺师知道她是姜郁浓后也安分地没有对外界泄露半点,平日里就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儿。
而姜郁浓除了跑活儿的时候忙一点,其余时候都在店里和几个花艺师学习插花、包花,看似轻巧,但要格外的细心,她这样的性格做不了细工活,只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学学。
不过,每天看看店里花枝招展、春意盎然的,心里也开心,把这些年攒聚在心头的阴霾渐渐驱散。
*
某个下午,姜郁浓在店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突然接到个电话,是张惜打来的。
“喂,张姐,我最近不想接通告。”
“害,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你是演员的身份吧?刚刚上头来的消息,郁浓你入围提名金马奖了,我可替你激动了,赞助商送来好几套衣服,离十一月份还有一个月,你好好管理身材,就这样啊,我电话进来了,之后再聊。”
姜郁浓挂了电话后,斜眼看到镜子前自己的脸,走了下去,转了几圈,一旁的在清点花束的姑娘眨了眨眼睛,听到姜郁浓轻声问:“你觉得我是不是瘦过头了。”
姑娘仔细地看了几眼,“还行,老板身材很好啊,果然应该是做明星的料。”
“唉,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姜郁浓决定这个月还是要吃胖点,不能给最后一次上镜留下不好的一面,这之后应该就彻底告别演艺圈了。
第60章 就算能看到她一眼,他就……
在姜郁浓还沉浸在悠闲舒适的养老生活时; 沈星桐的日子却不怎么样。
他自那天起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姜郁浓,手机打不通; 短信不回; 去z市人民医院寻她的时候,护士却说她妈已经出院了; 沈星桐就像个孤魂野鬼; 又查了原本她们在z市的房子,找过去的时候,开门的却是个陌生女人。
李助理通过后视镜看到沈星桐一脸失落的样子; 轻声地喊了一声:“沈总?”
无人回应。
虽然沈星桐平日里就很安静; 除了必要的工作时候需要和他交流; 一般不和他说话; 但基本的日常交流还是存在的; 他猜不通为什么沈总明明就那么喜欢姜小姐; 却在一开始不好好对她,一定要等到把两个人搞得很狼狈; 把她的感情消磨殆尽才知道后悔。
沈星桐不说话; 不做任何指示; 他也只能坐在驾驶位上。
沈星桐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后座上,侧头看着车窗外的行人来来往往; 一连好几日他都是这样过来的,姜郁浓没有再回来,家里没有她回来过的痕迹; 他也没有逮到她回来,房子里没有少任何东西,她同样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为什么她要走; 他就那样留不下她,她要走,于是把手机卡换了,切断了和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只留下一堆痛苦的回忆给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知道错了,他想对她好,他终于喜欢上她了,她为什么这时候走了呢。
“李助理,查到她现在的地址没有?”
“啊、沈总,这还是有点难度,北京这么多人和地儿,找个人也需要时间,不过我会尽快找到的。”
沈星桐嗯了一声,无神地继续看窗外,他要继续守在这里,他们的家楼下,万一她回来了他可以第一个知道,然后抱着她说这几天他有多想她。
他发现自己以前真是错的离谱,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只会宣泄在乎自己的不满,却不会考虑姜郁浓她也会心痛,他人生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不能就这样无端终止了,他要把姜郁浓找回来。这一次他定然不会再那样傻|逼,把好好的感情磨没了,她本就是大小姐,他就需要悉心呵护,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硬是这样不吃不喝挺了三四天,只眯一小会儿,身子再硬朗也顶不住,李助理看到沈星桐脸色苍白地倒在后座,暗叹不好,连忙把人送医院去了。输了一瓶葡萄糖才醒了过来,但人才刚醒过来,嘴里就喊着姜郁浓的名字,还越喊越大声,完全没有一个虚弱病人的样子,好像那个名字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就算昏迷不醒,也深刻地记在脑海里。
谢祝是被李助理叫来一起伺候沈星桐的,沈星桐虽然不娇气,但也难伺候,谢祝一看沈星桐在说话,以为他清醒了,原本还忧心忡忡的,一秒换上笑脸,迎到病床边。
“星哥,感觉怎么样,饿了吗,先吃饭还是先喝口水?”
谢祝还没听到这个问题的答复,就被沈星桐抓住了衣袖,听到他着急地说:“我要姜郁浓,把姜郁浓找来,我要见她,快去,现在就去找!”
越说越哽,越说越委屈,沈星桐一遍遍地重复,干裂的嘴唇没有进过一滴水,眼眶干涩布满血丝,看得谢祝揪心,他定在原地,拍了拍沈星桐的手,“星哥,你先看看自己的状态,先管好自己,养好精力再去找人。”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看到她!”
沈星桐声嘶力竭地吼道,谢祝把脸别开,他和沈星桐认识这么多年来,看到过他情绪如此失控的场面,原因和矛头都指向姜郁浓,但这一次却更加令人胆颤。
他以前认为,被姜大小姐喜欢上的男人,也不容易,现在想想,被沈星桐喜欢上的女人,也不见得容易。
“好好,你先休息,我和李助理很快就会找到她。”
沈星桐得到谢祝的保证,这才躺下,可等他躺下的时候,谢祝才发现刚刚沈星桐那样用力地抓住他的衣袖,针头撕裂了他的手背,划出一道不小不大的口子,正在往外渗血。
他心惊地按铃,“星哥,你都不疼吗。。。。。。”
“你说什么?”沈星桐转眼看到自己的手,淡淡地哦了一声,“没事,我没什么感觉。”
他的确没感觉了,在姜郁浓这一次的不辞而别后,他再次迎来了之前那次的痛彻心扉,或许比之前那次的程度还要深入骨髓,他不想吃也不想喝,没有姜郁浓陪他吃饭,一切食物对他来说都失去了意义,吃饭这件事也显得无足轻重,他没有了味觉感官,也没有了痛觉,就算有把刀子插在他的心口,那种外力疼痛恐怕都没有比姜郁浓无声无息的断绝和他的一切关系来的疼。
很快,护士就来给沈星桐把针拔了,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重新换了一套针具,插在沈星桐的另一只手,调整了一下吊瓶滴速后走了。
护士临走前,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议论,激动地说:“真的?真的是姜郁浓?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走走走看明星去!”
谢祝看了眼沈星桐灰蒙蒙的脸,立刻说:“我去看看。”
还没等谢祝出病房门,沈星桐已经从病床上跳了下来,直奔出去,那速度和爆发力送进医院时判若两人,谢祝楞住了,想到刚刚护士才给沈星桐换的吊针,这才几分钟,针头呈现一道弧线,空中划过一道血流,最后摔落在地上。
沈星桐完全不在乎自己手上的在流血,刚刚针头撕裂手背有多痛,如果这一次他再错过姜郁浓,他会更心痛,没有人比他更懂什么叫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和追悔莫及的悲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形象追出来的,大概没穿鞋,可他几乎感觉不到地上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也不在乎旁人眼里的惊恐,他跟着那个小护士跑,希望能看到姜郁浓。
就算能看到她一眼,他就满足了。
刚才那个护士被沈星桐这副样子吓懵了,脸上苍白没有任何血丝,光着脚就过来了,明明是因为摄入不足,过度消耗身体养分进来的病人,此刻的气场像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她惊叫道:“沈总,你的手。。。。。。这不是刚插好针头,怎么又自己拔了?”
沈星桐没有理睬这句话,他冷声问:“姜郁浓呢,她人在哪里?”
“姜小姐?她刚刚还在,现在估计是走了吧。”
“朝哪里走了,快说!”
“沈总。。。我。。。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她去了妇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们医院。。。。。。”
“你怎么不知道!你刚才不是说去看她!现在她人去哪里了!”
沈星桐无助地任由鲜血流淌下来,沾湿了地板,脚底的冰凉这时候才传了上来,他的眼前没有姜郁浓,他找不到她,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感到身体趋向冰冷,这种感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和姜郁浓闹不愉快都要可怕,他摸不着也触碰不到她。
沈星桐向前走了两步,脚上的寒冷就顺着脚底板一路往上传,再走两步,眼前仿佛出现了姜郁浓最后和他说再见时的残忍面容,他的心里宛若刀割肉绞,他一辈子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可以把自己搞成这种狼狈的样子,他没有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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