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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完结+番外-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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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状态不好,谁也不肯见。”
其实我没有胃口,但是还是勉强喝下。
现在想要养好身子,就必须老老实实的吃东西,否则身子会一直虚弱下去。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
眼角的余光里,那个孩童是个灵体,长期受到别墅的庇荫。经历了上次那件的事情,让它变得更加的胆小,身子到了现在还在因为紧张而哆嗦。
我蹙了眉头,回头看他,“婳魂也不在了?”
“恩。”凌翊看似面无表情,眼波平静如湖泊,可眼底深处却隐藏着锋利。
我的心也在滴血,却张嘴又喝了一口汤,“那么……唐俊……”
“这个……我不清楚,南城的家被烧了。不过好在铃铛水火不侵,又没有作用,才被当做垃圾留在了现场。”凌翊将空碗放在床头,轻轻的搂过我的身体,“若难过,别藏在心底。”
我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将他抱紧了,“抱我一会儿。”
外头电闪雷鸣,闪烁的电光照亮了天空。
哪怕是趴在凌翊的怀中,依旧能够感受到被闪电找两的环境光,那种白光闪烁天雷滚滚的感觉。
让心头颤抖的更厉害,我低声问他,“我在床头看到了那只铃铛了,你通知子婴回来了吗?”
“通知了,不过还未有回应,再等等看看。”凌翊低沉的说道。
这时候,掌心的铃铛响动了一声。
声音清脆却很微弱,刚好天雷滚动,压住了这个声音。
我连忙松开了凌翊的脊背,直起身子将掌心的铃铛拿给凌翊看,“他回应了,回应了……可是只有两个字。我没听清,是什么!”
“是支援。”凌翊的双眸微微一眯。
手里头的铃铛不断地响着,这回我也听出来了,是子婴在告诉我们他所在的位置。
铃铛响动的声音持续了一很长一段的时间,是一段需要破译的摩斯密码,苗域附近的龙城,距离贵城很近。
具体的位置,需要记录下来重新的破译。
不过,它响了一遍就停下了,没有出现第二次的响动。
这个地方远在西南,距离江城隔了好几个省。如果是坐高铁过去都要将近二十个小时才可以到呢,子婴带着我的宝宝,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位置?
在铃铛的声音结束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无数个电闪雷鸣从窗外划过,长牙五爪的仿佛是要扯破被阴霾笼罩的天空。滚滚的雷声,似乎也在道出天命的不安。
直觉告诉我,子婴和宝宝发生了危险。
心底深处是带着恐慌的,可是表面上不得不维持着平静,如果宝宝和子婴现在遇到危险。我和凌翊就算是立刻赶过去,也需要时间的。
我等到一个雷声过去了,才问道:“凌翊,我到底昏睡了多久?子婴居然在万里之外的苗域,他怎么会跑去那里,到底是为什么?”
“有三四天吧,这一次,你能活过来,已经很不错了呢。”凌翊托着我的脊背,将我放在床上,“不过,他去那里,应该是想寻求你生父生母的庇荫。”
寻求唐大师的保护吗?
唐大师唐国强的实力绝不容小觑,他在天阴冢里,拔剑杀千年僵尸的一幕。我虽然是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僵尸被分解之后,落到冥泉中的景象我看得清楚。
当时我和凌翊都在时间盒子里自身难保,若换做我是子婴。走投无路之下,我也会想办法去找唐大师帮忙保护的。
我躺在床上,心头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感觉紫地瓜一定是从坐标里出来了,是他背后的那个人放他出来的,他们要联手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凌翊并没有着急的出发,而是给我盖上了被子,唇瓣印在我我被虚汗覆盖的额头。
他的两根手指具有诱惑性的,轻轻的帮我揉着太阳穴,似乎是想帮我缓解内心当中的压力。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脑子在他的按摩下,越变越清醒,然后才睁开眼睛说道:“是城市的问题,最近的去贵城的办法很简单,是通过运城的坐标楼进入僵尸国的坐标楼。”
因为两座坐标楼,是相互连接的。
“可是子婴却在龙城的某个地方,按照正常的逻辑分析,他是用脚跑过去的。”凌翊嘴角轻轻一抬,笑容邪魅的看着我,“也就是说,时间坐标楼不能走了,子婴才会用脚跑。”
“也有可能是……是不认识路,他毕竟没走过那条路。”我说了其中一个可能性,又沉默了一下,说了另一个可能性,“除了不认路之外,还有是因为坐标楼当中,被紫幽的人把守住,要抓他们!”
无论是其中那一种可能性,都只能证明一点,子婴被人追杀了。
唯一知道是子婴抱走孩子的就只有紫幽,没想到白浅牺牲了那么多人,完成的计谋到最后还是没能彻底的把紫幽干掉。
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立刻想办法赶到苗域,接应需要增援的子婴。
只可惜,我这个身体不争气,还在病中。
恐无法长途跋涉!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蓝星草。”凌翊的指尖顺着我的侧脸,穿过了被褥,隔着一层衣物从我的身上冰凉的滑过。
我身子微微一颤,却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滑动。
他指尖滑动到我腹部的伤口之后,才停顿下来,力度中等的摁下去,“别担心你身上的伤,它们用不了两个小时就能全部愈合。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还是希望伤口自己慢慢愈合,这样才是对你好。”
伤口的位置隐约之间就好像被一股温泉包裹着一样,温温的十分的舒服。只是在愈合的时候,难免出现了刺麻的感觉。
那个位置的衣料也随之破裂,凌翊两只手指头将一根缝合线抽了出来,指尖轻轻一拈就变成了灰烬。
伤口位置已经没有了疼痛,体力似乎也跟着恢复了一些。
我感到了一丝疲惫,闭上了眼睛,手却是轻轻的推了一下凌翊的手臂,“不妨事的,只要能尽快出发去救宝宝。我做怎样的牺牲,都无所谓。”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你为了生下他,差点害我失去你。”凌翊有些不悦的低声抱怨了一句,便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整个过程,都是半梦半醒的。
我应该是睡着了,但是是能听到窗外的雨声的,很幸运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外面不再有惊雷响动。
最后叫醒,是突如其来遇到了凌翊的吻。
他的吻来的如同潮水,将我吻的七零八落的,我睁开眼睛其实还有些迷糊,“凌翊,该起床了对吗?”
“先把蓝星草喝下去,将身体巩固好。”他将蓝星草放在了桌面上,扶着我起身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我起身之后,整个人才恍然清醒过来。
我和凌翊要尽快启程出发去苗域,我不可以贪睡了,还必须把蓝星草喝下去。让身体里的灵魂稳固下来,只有我恢复了力量,才能保护我的孩子。
喝了一口蓝星草,那种整个人飘在云上的感觉,才微微有些许的好转。
我双手握着手里的碗,将碗放在了床头,“你去过鬼域了?”
“去过,鬼域的鬼物还算好管理。”凌翊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上,看着外头的雨景,宽阔的背对着我,“只是幽都就没那么好处理了,名利物欲都能动摇那些家伙的本心。眼下幽都已叛乱了一半的鬼物……”
“叛变的那些,投向紫幽了吗?”我从后面搂住了凌翊的腰肢,耳侧靠在他的脊背上,“那需要回幽都处理……么……”
现在,真是多事之秋。
子婴刚发来求增援的信号,幽都又出现了叛变,好在凌翊对鬼域的那些生灵有恩。所以,鬼域还算比较好控制,没有那么容易反叛。
凌翊将窗子完全打开,让外头的新鲜空气灌进来,“这种事制约也许压不住,可有司兰大人和白浅在,应该暂时没有事情。不过,子婴要去苗域,也可走幽都作为捷径,选择徒步过去说明反叛的人不少了。”
“白浅应该能处理好,他……他毕竟拿了我的戒指。”我听到戒指的事情,是有一丝的负罪感。
当初,我真是昏了头了,才会被这个混蛋骗走戒指。
凌翊也冷笑了一声,“这个老不死除了会杀戮,还会什么?他的处理方式,定是和从前一般杀光所有的反叛。”
“他不怕造杀孽吗?”我靠着凌翊的脊背,低声的问道。
隐约感觉到身体和灵魂都在快速的愈合着伤口,要不了两个小时,我就可以大病初愈。
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但知道可以跟着凌翊东奔西走。
凌翊轻轻一笑,“杀孽?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杀了生灵,就会去做善事。老不死的最会平衡自己的善恶,否则,怎么能活到现在还没死?还成为了世间仅存的觉醒的鬼物……”
“难道除了他,就没有别的能觉醒的灵体吗?”我惊讶的问道。
凌翊远眺着,说道:“当然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在了,加之张府选择觉醒之魂十分挑剔,所以数量本就稀少。如果张灵川死了,那么这世间也不会再有觉醒的灵体了。”
再也不会有觉醒的灵体了?
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关于张府满门惹来杀生之祸的原因了。
“我……我知道张府为什么会被人屠戮殆尽了,为什么紫幽这么做,还有鬼帝胳膊肘往外拐,从旁协助!”我惊呼一声,身子狠狠的颤抖一下。
对于鬼帝和凌翊来说,在幽都可能是竞争对手之间的关系。在面对时间坐标里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才是共同的敌人。
可是张府的地位太特殊了,他是唯一能缔造出觉醒魂魄的家族。
紫幽杀他们是害怕时间盒子外的世界,多出更多觉醒过后的高手。鬼帝要杀张府满门,怕是因为忌惮张府的这种能力吧?
古时早有传说,张氏一族管理天地人三界。
地界其实就是幽都,但幽都一直以来都是由自身的鬼物来管理,从来没有说张家派出谁来管理。
可是幽都的灵体要变成强者,那就必须求张府的人,让他们拥有觉醒的能力。那就是变相的操纵幽都,这么多年以来,那必定是成了不少幽都鬼物的眼中钉肉中刺。
凌翊对我的话饶有兴趣,他转至我身前,勾起了我的下巴,“小丫头,张府的衰亡是必然的,就算鬼帝不下手。也会有其他鬼物,和紫幽串通一气,他们的地位太过超然了,总有人会觊觎的。”
“那么这么说,我们应该把张灵川先找到。”我仰头看着凌翊,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叫喊着先找到自己的宝宝。
凌翊笑得有些暧昧,“先找儿子吧,找不到宝宝,我怕你忧思过度呢。”
“你就不担心他么?”我看到凌翊丢了儿子,脸上还是那般邪异而又清俊的笑意,恨不得张口咬死他。
他唇轻轻一碰,轻佻道:“小丫头,那就要看你的吻能不能征服我了。”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我脸色有些苍白,被他气得浑身直哆嗦,额头却被他弹了一下。
他有些恼我了,“难道我在你心中,是那么不在意麟儿吗?”
第175章 与我佛无缘
“可是你根本不着急找他,也不担心他出事……”我一开始有些抱怨,更有些心机。
看到眼中严厉的表情,心头微微一收紧。
他是孩子的父亲啊,怎么可能不在意孩子?
我认识的凌翊,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在凌翊心中所有事情脉络,定然是了然于胸的。
踮起了脚尖,朝上蹦了一下,才请问到了他的唇。
这一下跳跃,刚好和他如同一泓清泉一般的眼眸撞上。
霎时间好似就沉湎在了其中,那一泓清泉似是寒潭中的水,沧冷无边,同时也深不见底。让人一望之下,便不可自拔。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脸在微微发烫,脸上是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随手扔给我一个荷包,“看在这一个吻的份上,便不罚你了。”
罚我?
我微微一愣,心里有些想不到他会怎么罚我。
对我来说原本所有的一切都是充满了阴霾,可是有了凌翊的守护,就好像所有的不好的东西都被他用一个无形的盾挡住了。
接住了那荷包,是个兰花刺绣的荷包,质地柔软而且气味芬芳。
荷包里也没什么的,只有一些新鲜的花瓣。
不过随手抓一把,便可施展占卜之术。花瓣撒在窗台上,到处出现了一派比较繁荣的构图。
虽然没能仔细推测,就被风一吹吹散了。
可是,完全能够断定出,宝宝应该不会遇到太大的危险,遇到一些事情大体也能逢凶化吉。
难怪凌翊并不着急的要找宝宝,可是子婴发来求增援的信号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却从凌翊身侧的窗外看到一抹,穿着绿色道袍的少年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站在大门外。
他轻轻的推开了铁门,从他的胸口突然跳下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童。
这女童好生的特别,打着赤脚,白皙的双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那个样子,就好像的一朵白色的芙蕖,从池塘里生长出来一样。
女童抓着少年的衣袂,娇声说道:“相公,你确定老板在这里吗?”
那少年的声音很轻,也远不如那少女清脆,淹没在了淅沥的雨声当中。也不知道少年说了什么,那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耳际,“我进去敲门吧,让他们给我们开门。”
他们两个已经从大门口,走到了房子的门前。
那少年说道:“不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如果想见我们。自然会下来开门,桃子把手给我。”
“好的,相公。”桃子柔声说道。
两个人的手轻轻的牵上,少年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这小子怎么不敲门上来?”凌翊坐在窗台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点了一根香烟,顺手还塞给我一对空白的符纸。
符纸对我来说,关键时刻,就是救命自保的法宝。
我触摸这这一叠的符箓,上面似乎还有莫名的神奇的力量,上面有一股阴凉的感觉在缓慢流动的。
现在没有朱砂和毛笔,要是有的话,我一定会画一张上去试试威力。
但在凌翊面前,我可不敢做割破手指头的事情。他要是看见我受伤,必然会大惊小怪,不允许我这么玩。
观察了一会儿符纸,我才朝楼下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伞顶。
雨滴落在伞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桃子的身子在雨里那般的美艳娇俏,丸子头上还插进了一个骷髅头的装饰。
身上的衣衫素白,在雨中却不会被雨水浇湿。她个性好动,站在南宫池墨身边,却一动不动十分的乖巧。
看到这俩人,我就立刻想到了南宫池墨给白帽子算的卦象。
他说过,白帽子将要陨落!
那么这一次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身子微微的一颤,剧烈的咳嗽了出来。
凌翊甚是心疼我,打开了衣柜,将一件男士外套套在我的身上,“天这么凉,不多穿一件衣服就下来看雨景,也不怕冻感冒了。”
这件外套是凌翊以前穿的,只是现在没有了身体,才会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有机会穿上它。我披上了衣服,依旧觉得又冷又害怕,将凌翊抱住了。
“小丫头,你是不是有心事没有告诉我?”凌翊搂住了我的脊背,低声的问我。
我闭上了眼睛,眼皮在颤抖,“南宫之前也算了一卦,算出……算出白帽子必将陨落。白浅就是白帽子,不是吗?”
“开什么玩笑,老不死的不会死的。”凌翊毅然决然的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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