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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完结+番外-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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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下降到了十八层空间之内,电梯门打开了。
    外面是一阵漆黑,吹进来的也是幽都才有的那种,带着腐败气息的旋风。刮的我全部的头发都乱了,我手扶着墙,用手遮住了脸抵挡了一会。
    那股冰冷的风,才慢慢的停下来。
    电梯门没有关上,而是从地上渗出了血液。
    血液慢慢的从电梯的四面八方都涌出来,兜头就把我淋的满头都是血浆。腐臭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尖,让我在这个电梯里有些呆不下去。
    可我真不敢随便出去,只能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脚踝,脖子,手臂……
    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好像被一只冰凉的手在抚摸着,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头皮也是发麻,差点就害怕的叫出来了。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突然有了一种梦中惊醒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是电梯里明亮的节能灯。
    明晃晃的照的人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我一看楼层,都到一楼了。
    连忙去按下三楼的按键,心也慢慢定下来。
    虽然坐电梯的过程很恐怖,但是的确没有鬼怪会主动伤人。只要保持良好的镇静和自制力,就不能够平安度过危险。
    电梯在三楼停下了,里面的画面温馨而又熟悉。
    我爸爸在电视前面看电视,嘴里还在吃着橘子,一边还在跟我妈说话:“孩子他妈,什么时候把饭做好啊。”
    “快了,做好了就等芒芒回来吃饭了。”我妈在厨房喊道。
    他们好像看不见我在电梯里一样,我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才跨出电梯,“爸妈,我回来了。”
    家里面很温暖,更有一种我熟悉的味道。
    让人一下就感觉到舒适,安逸下来。
    “哟,是芒芒回来了,来陪爸爸看会儿电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还没起名字吧……”我爸看着电视里的相亲节目,热络的和我聊天。
    “有五六个月了,是没起名字。爸爸个起一个吧?”我假装在看电视,心里面却很忐忑,也很害怕。
    我知道眼前的爸爸,是个妖怪。
    可是他慈祥的带着皱纹的笑脸,是那样的真实。
    说实话,这么久没见了。
    我想他们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给了我一片桔子说道:“吃桔子。我和你妈刚到超市买的,新鲜着呢。孩子的名字么……让他爸爸来起好了。”
    “我牙疼,吃不了酸的东西。”我没接过桔子。
    我爸放下桔子,想劝我吃,“很甜的,不酸……”
    “吃什么桔子,马上就开饭了,吃了桔子还怎么吃饭?芒芒是孕妇。我还煲了汤,让芒芒补身体呢,对了你怎么没把君耀带回来?”我妈在厨房责怪了我爸一声,顺便问凌翊的下落。
    一听到要吃饭,我脑门上出了汗。
    大概是太过紧张了,身体又吐过两回血,都没有得到修养。
    现在坐着,眼前有些发黑。
    我揉着太阳穴,说道:“他在江城谈生意耽搁了,明天才会过来。”
    今天晚上十二点,我就要从镜子跑了,根本不用管明天的事情。这个谎话,我信口就胡诌了起来。
    “是吗?那我明天一早到菜市场好好买菜去。对了芒芒,君耀喜欢吃什么啊?”我妈对凌翊要来的事情显得十分热情。
    厨房熟悉的饭香味,让我食欲大开。
    今天做的,应该都是我爱吃的菜,他们看起来和我真实父母亲没什么不同。一如既往是那么爱我,我心里面对他们心怀戒备的时候,也有一种愧疚感。
    我坐在沙发上,已经缓过劲儿来,双眼又能看见东西了。
    只是稍微比平时的时候还要模糊,我想我到了医院,恐怕要先给自己开一些药。否则的话,身体也会因为不支而倒下去。
    这时候,我心里头发慌。
    一会儿做好了饭,一家人一起坐下,难道我还有不吃的理由吗?
    不行……
    我的想想别的办法。
    走到了厨房,我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切菜,“妈,我帮你切菜。”
    我做切菜这些事,还是比较纯熟的。
    很快,就将菜板上的茄子,切好了一半。
    “哎呀,芒芒,你可不能动菜刀。你忘了,我们这里有规矩的,孕妇动菜刀不吉利。”我妈手身在水里洗菜,一时间阻止不到我。
    她连忙把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我在这个时间里一咬牙,用菜刀割伤了自己的手指,“好疼,妈,我……我也是不小心……”
    血液顺着刀锋,流在了菜板上。
    “你干什么!”我妈的声音突然变得粗重,像个男人在吼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恐惧起来。
    我退后了半步,举着滴血的手,“我……我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给割伤了。好痛,我可能要去医院包扎了。”
    “出去!”我妈看到我手上的血,嘴里发出的是男人的声音。
    刚才的举动,让她察觉到异常了吗?
    我心里面发紧,在紧张之下,竟然在原地没动。
    “怎么了?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气……”我爸从客厅里面出来,他看到我手上的口子,急忙说道,“孩子都伤了,你还凶她。”
    这个口子是我故意割伤的,伤口还挺深的。
    鲜血顺着拇指的伤口流在地上,在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血液接触到地面一会儿,地上就被腐蚀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坑洞,好似我的血液有着高强度的腐蚀性一样。
    我立刻移开了视线,假装看不见地上的变故。
    “我也是关心她,芒芒,疼吗?我去拿药箱。”我妈僵冷的脸终于因为我爸一句话,变得缓和起来。
    她走出了厨房,到外面去找药箱。
    我爸牵住我的手腕,带我进客厅,“芒芒,你就在客厅等着吃饭就好了。没必要去厨房给你妈添乱,来,坐下。”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好像很关心我的伤口。
    拿了我妈送来的酒精,开始帮我清洗伤口,却刻意避开我伤口上的血液。棉花上沾到一点。他就用手指甲拈着,死都不肯定用手指头去触碰。
    很快我的手上就被绑了创口贴,他们也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这些噬魂怪,好似……
    好似很怕我的血一样!
    厨房传来了焦糊的味道,我妈“哎哟”了一声,“我的菜糊了,都是你芒芒。你真是给我们添乱,要是你不进来,我们早都吃饭了。”
    我妈去厨房打扫卫生,还要把焦烙的锅重新洗干净,再做一道菜出来。
    我闭上眼睛,头靠在沙发上。
    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松懈下来,人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了我一下,“芒芒,你都睡了一下午了,都到吃晚饭了。还不起来吃饭吗?”
    我醒过来来,动了动手指头,刚才被割开的伤口还很疼。
    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时钟正显示,是晚上的十八点,也就是六点钟。
    “我不想吃,手疼,没胃口。”我想找个理由,把吃晚饭的事情搪塞过去,心想的只要熬过这几个小时。
    我就能离开这里,对着自己的亲人演戏,实在太累了。
    我妈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好,她立刻端来一盘水果,说道:“吃不下饭,可以吃吃水果。”
    看到果盘里丰盛的水果,我身上有了一种乏力的感觉。
    噬魂怪的目的,就是要想方设法给我吃东西。
    要我吃了它的东西以后,从此就留在这个地方了。
    我嗓子有些发干,搂着我妈的胳膊说道:“妈妈,明天再吃可以吗?我今天实在没有胃口,等明天,我一定把你准备的东西全吃了。好吗?”
    “不行!你必须吃!”我妈的声音一下又变粗了。
    一旁正在看报纸的我爸,狠狠的斜了一眼我妈。
    我妈的态度才温和下来,“那你有想吃的零食吗?或者喝杯牛奶也行,你不吃东西。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啊,宝宝饿坏了该怎么办?”
    到了这个点儿,说不饿,那都是骗人。
    我是真的想吃东西了,可是吃了东西就要留在这里。
    这个买卖不划算啊。
    我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要不这样,我先回房间写功课。写完功课,我出来吃水果,可以吗?”
    “苏芒。”她低着头,满脸都是阴笑,“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不管你想什么理由,我做的东西,你必须吃。必须现在吃,明白了吗?”
    我一下感觉到了恐惧,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脚底下没穿拖鞋,只穿了薄薄的袜子。
    地面的冰冷瞬间就从脚底心里钻进去,犹如一枝利箭一样射中心脉,让浑身都有一种被冻僵的感觉。
    我动不了,身子又冷又僵。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妈拿着手中的水果刀,插了一块苹果在上面。
    一步一步徐徐走过来,我闭上了眼睛。
    整个身子都在战栗,我没想到回家一趟会这样凶险。
    心里面已经忍不住想要念出佛经,先把这一刻熬过去,她手中的水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吃。
    我必须活着离开这里。
    “别念佛经,睁开眼睛,不要害怕。”耳边莫名出现一声威严的声音,他好似是从虚空中传来的一样。
    那个声音我好似在哪里听过,熟悉的我心口隐隐作痛。
    我打消了念佛经的想法,猛然睁开眼睛。我我爸我妈的脸上是一片青黑的脸色,好似一片乌云笼罩在他们的脸上,诡异的笑容扬起。
    这一刻,我差点就放弃了。
    就听家里的门轻轻的敲响,“叩叩叩……”声音很有节奏。
    我急忙说:“爸妈,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谁会敲门?”我妈阴冷的问道。
    我爸说:“不要管他!”
    我心急如焚,我觉得这个敲门的也许就能救我的命,急忙说道:“是我,是我约了同学,晚上辅导他功课。”
    “是吗?”我爸狐疑的皱眉。
    我说:“是……是的!”
    我妈半信半疑的去开门,门外站了个少年。
    他温笑的走进来,说道:“伯父伯母,我来这里找苏芒。”
    “唐俊……你不好好养伤,来这里做什么?”我看到唐俊来了,有些受惊过度,嘴巴长的都合不拢了。
    “我的伤没事,就是被树皮划伤了一下。”唐俊把受伤的手背给我看了一下,的确是被树皮划伤的,伤口上还有些树皮的组织没被清理干净。
    我们家这里有很多皮糙肉厚的老榕树,如果比较调皮好动,很容易会被树皮划伤。
    唐俊拉着我的手,领着我进自己的卧室,“苏芒,你快给我辅导功课,我有好多题不会做呢。”
    被他牵住手的一瞬间,我的心好似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热泪在眼眶里打转,这种感觉不会有错。
    全天下,只有他会给我这种感觉。
    我婆娑了眼睛看他,外面我妈冷声道:“她还没吃饭呢?给你辅导什么功课,你是不是吃饱撑着?”
    “阿姨,抱歉了,我就是先借她用用。做完这些题,就好了,很快的。”唐俊拉着我的手,在书桌前坐下。
    淡声回答卧室外我妈的话,嘴角勾起了浓浓的邪笑。
    这话说得温和无比,可偏偏让人有一种带着强大的威压的感觉。
    就连在门口敲门的我妈,也听了手上的动作,无奈道:“那好吧,那你们先做功课。多久能做完呢?”
    “很快!”唐俊温笑着说道。
    我看到唐俊从书包里,拿出试卷。
    打开试卷上的题目,我一看都傻眼了。
    全都是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
    23x5=?
    10+13=?
    ……
    “这些题目,你都不会做吗?”我握紧了手中的笔,低声问他。
    唐俊点了点头,有些轻浮的笑着:“苏芒,明天就要交暑假作业了,请帮我做完这些题目。”
    “好吧。”我答应了他。
    他不是唐俊!
    我心中非常肯定,那种激动和复杂的情绪,心头如同煮沸的开水一样翻滚着。
    我拿着笔在卷子上漫不经心的算着,觉得这些题目很容易,不一会儿一整本就让我都做完了。
    这哪儿是辅导大学功课,是在测验我的小学数学吧?
    “苏芒,谢谢你帮我完成这些题目。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唐俊将数学习题本放进书包里,嘴角勾起暧昧的笑容。
    “别走!”我在卧室的门口,紧紧的搂住他的劲腰,“凌翊,我知道是你,别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泪从我的眼眶如同决堤的洪水滚滚而下,湿了他背上的衣料。
    我浑身都在颤抖,好像踩碎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心痛的感觉已经让人难以呼吸。嗓子眼似乎是放了一块浸了碘酒的棉花,冰冷又让灼痛难忍。
    他的身子停在了门前,沉默了一会。
    才转过身来,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淡淡的笑出来:“舍不得我走?”
    “是,我舍不得你走,不走……求求你了。”我抬头仰视着这个面容白净,眼中深邃无边的男人。
    他好像无所谓一样,轻轻的拿开我的手,说道:“苏芒,我只能帮你这些,接下来的路还要看你自己。”
    看我自己?
    我眼前的他被泪水模糊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觉得他俯下了身子,将侧脸靠的距离我的侧脸很近,在我的耳边低低的用又轻又凉的语调说道:“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凌翊,苏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不会的,我可以认错任何人。唯独不会认错你……”
    我哭的崩溃双手都紧握住了他白皙的手,他的手有些干瘦。
    轻易就能抓住纤细的手骨,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在我的手中停留太久,轻轻一抬冷酷的从我手中抽出。
    他开门走了,恍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外头的客厅一片黑暗,却有四盏红色的灯笼在闪着。
    我揉了揉眼睛,就听到从红灯笼哪里传来了幽幽的声音,“功课补完了吗?”
    “补完了,不早了,该睡觉了。”我嚅嗫的说道。
    红色的灯笼一样的东西在黑暗中飘动,慢慢的好似有个黑色的人影过来。卧室的灯光,将那个人影的轮廓照亮,她满脸温和,“喝了妈妈煲的汤,再睡吧,好吗?”
    她身后还站了个中年男人,阴沉着脸。
    原来那到处乱飘的红灯笼,是我爸和我妈的两只眼睛。
    “好。”我没有拒绝。
    她朝我笑了一下:“妈妈,去给你盛汤。”
    我走到书桌前坐下,发现唐俊还留下一套试卷在桌上。
    是他故意留下来的!
    他看着冷酷无情,到底还是在乎我和宝宝的。
    我拿起笔,定了定心,挺直了腰杆,在试卷上奋笔疾书。
    “这么晚了,还在努力学习呢?”我爸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只茶杯在喝水。
    我做着这些头脑简单的题目,既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思考答案,思想又能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看来这些小学生的题目,还是有些用处的。
    我眉头都没有抬一下,说道:“是啊,明天学校就要质检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考好呢。爸,你是当老师的,我也能给你丢脸啊。”
    “女儿懂事了呢。”我爸虽然现在是个“噬魂怪”。
    可他是真的和普通的活人没什么两样,也有真挚的感情。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尽是温柔慈爱之意。
    我妈盛了汤进来,汤很香,我又饥肠辘辘。
    嘴里的唾液腺不断地分泌口水,可还是没有看一眼那碗汤,十分自然的说道:“妈,我做完这张试卷一定喝。您和爸爸先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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