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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 完结+番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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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南宫池墨这话,禁不住想堵他话,讽刺道:“我……我的伤没事,倒是你。你现在和卦象中不一样,没死成,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也知道我这句话是拿他寻开心,撇了撇嘴,“没什么后遗症,凌翊不是说了吗?人……是可以逆天改命的,也……也谢谢他救了我。”
这孩子说着感谢的话,脸上挂不住,竟然是脸红了。
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一丝米分色的红晕,才让他看着有些许的健康。
“南宫池墨,你的命是我从鬼洞里救出来的,所以你没资格在寻死腻活了。因为从今晚后,你的名属于苏芒和我。”凌翊说话字字句句冰冷邪异,就跟一把锋利刀子一样,而且语气威严,不可忤逆。
似乎是半分回旋的余地,也不给南宫池墨留。
南宫池墨皱着眉头,看我手上的脚底板,居然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一张脸沉着老气横秋的样子,“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说什么都随你的便。”
“那好,从此以后,你也不许再打苏芒的主意。”凌翊继续冷道。
谁知道这个死小孩眼中居然燃起了倔强的火焰,同样也是不卑不亢的冰冷道:“不行。”
“你说什么?”凌翊把眉头一挑,身上明显是带了些许冷怒,眸光冷就好像能射出冰锥子一样。
浑身上下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威压,压迫的人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南宫池墨年纪上还是有些年少的,他多少是有些畏惧这样的气场,却还是倔强的咬着唇,“我喜欢苏芒是我的事,你要是对自己有信心,何必又多管闲事,干涉我内心的想法。”
“说的好,我无权干涉别人内心的想法。小丫头,吻我。”凌翊好像是吃醋了,故意要报复南宫池墨,在这时候居然要我吻他。
我看着这两个小孩子一样家伙斗气,实在觉得无聊。又拗不过凌翊的霸道,只能踮起脚尖吻了一下凌翊的侧脸,“这样行了吧?”
“吻我的唇。”他再次下命令。
这下我的脸臊成了天边的红霞,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到南宫池墨那个倔强的小眼神。我觉得还是不应该给他希望,我又不喜欢幼齿,更对比我小的孩子没兴趣。
一咬牙,闭上眼睛就亲了凌翊的嘴。
在雨中他的唇冰凉一片,回吻我的时候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我原想着和他蜻蜓点水一吻,没想到竟是痴缠成了一起,自己都没法自拔。
他就是在跟南宫池墨赌气,故意要气这个臭小子。
凌翊托住我的腰,一遍遍吻我的唇,让我整个人都差点软在他怀中。脚下后退了半步,才觉得脚心疼的没法站立,额上也出了汗。
好在被雨水冲刷了走了,凌翊只是瞧我脸色不对,“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脚上的伤口发作了……”
“我……”我其实想隐瞒的,却对上了凌翊威严的目光,心跳都漏了半拍,哪还敢撒谎,“是……是有点疼,可是……应该不严重。”
凌翊好像不愿意多听我解释,冷冰的将我打横抱起,径直走到最近的一间小屋里。
屋子里是一股子的腐烂尸体的味道,还有股子霉味,尘土的气味也很浓重。不过这已经很好了,这可是鬼住的屋子,比起那间给刘大能剥皮的满屋子血腥味的房子要好多了。
凌翊把我放在一张阴木椅上,脱掉了我脚上的鞋子。
我脚上穿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正常的鞋子,而是那种能把整只脚都包起来的毛拖鞋。鞋子的鞋子很厚,毛茸茸的又将整只脚包裹起来,穿起来很舒服。
这鞋子是丧期的时候,小红给我准备的。
上面没什么图案,一片素白,只有一朵小黄花看着清新雅致。
等鞋子脱掉了,才看到脚底板手上有多严重。那骨刺大概是狠狠的穿透了鞋底,直接就刺到了脚底心的中央,进去的深度少说有三厘米。
真是疼死我了。
我没注意的时候,只是微微觉得有些疼痛。现在看到了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时间疼的都要哭出来。
可这段时间我可没少受过伤,比这严重多的都有过了。这种伤口,皱皱眉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鬼域没有治疗伤口的药,所以好的会慢一些,我先给你抱起来。”凌翊随手就把身上的上衣脱下来,用上面的布条给我的伤口做了包扎。
就听床边一声动静,一个黑影跳过,直接就蹲在了窗户口,有些警惕的看着我们。凌翊袖中的飞刀已经出来了,锋利的刀尖抵在那黑影的眉心处。
只要凌翊心念一动,随时都能要了这东西的性命。
可我看它似乎是在窗上瑟瑟发抖,于是扯了扯凌翊的袖子,“我们好像是闯进它家里了,怎么反倒要先动手呢。”
“这是你家?”凌翊走到那东西面前,眉毛一挑的问道。
那东西抬头看着凌翊,满眼的警觉,半晌也没说话。
外头雨停了,地面慢慢的变干。
只是那个巨大无比的深坑,还在一直的扩大,仿佛要把玄灯村整个吞噬了才甘愿。一轮皎洁的明月一如既往的挂在高空,月光焦距,竟好像是凝聚了光束照在那无底的深渊之内。
那个黑影身后的背景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它看到自己的家园毁坏成这样。即便是鬼物,心里头也会有难过和害怕吧。
它对我和凌翊产生警惕和敌意,倒是情有可原。
黑影一开始蜷缩着的时候看着就是一团,等它慢慢放下戒心之后,身体慢慢的站起来了。它的黑色的轮廓像个背部有些佝偻的老者,手中还拄着一支黑色的拐棍,下巴上也有几缕长长的胡须。
这鬼域里的鬼怪千奇百怪,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和外界的灵体不一样,全都是这样黑色的模样。
之前在飞来峰上,和桃子相处的时候,我也忘了问它。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鬼域里的魂魄变得这么……
这么的古怪?
和我在幽都里,看到的阴魂完全的不同!
“这……是我家。”那个老者模样的黑影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凌翊,它起身以后居然是走到了一张桌子前,慢慢的用茶壶往茶杯里倒水。
我心想一只鬼,还这么懂生活,没事在家里自备茶水品茗,还真是有点意思。
凌翊眸光微微一动,似乎也在观察这个老者。
他收起了身上淡淡的煞气,沉声和那个老者模样的黑影说道:“我们只是进来避雨,还有我妻子受伤了,我给她包扎完,休息片刻就会离开。”
这话说得轻巧,方才要不是我们三个,合力想办法破了那七步成牢的太乙三爻牢。玄灯村怕也不会毁成这样,玄灯村里居住的鬼物应该也是死伤惨重。
这个老者模样的黑影,心底应该是怨恨我们的。
只是不知道,白画栾的真身,和他老娘到底躲在哪里。如果还找不到白画栾,我们之间的战争就成了无休止的缠斗了,这样只会是越来越没有意思。
“你们呆着吧,这位年轻的姑娘,脚上的伤有些严重,就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就行……”那个老者模样的黑影和一般寻常鬼物有很大的不同,他在桌面上倒了三杯茶之后,竟然是缓步要走出去。
“等等。”南宫池墨突然叫住了那位老者,老者在门口停下了。他回头看南宫池墨,就见南宫池墨皱紧了眉头,手指头又快速的在指节之间掐着。
他掐指的速度很快,也十分的认真凝重,身上似乎都有一种超然的王者一样的气质。大概只有他在展示特殊能力的时候,身上才会有这样一股特殊的气势存在。
不一会儿,他就继续说道:“一会儿……一会可能有血光之灾,你先别出去,一起在里面呆着吧。这样……大家都安全……”
血光之灾?
这都能算出来!
这三清卜卦术,也太奇葩了吧!
我好奇的问,“你连一会儿要发生血光之灾能算出来,那你能算出具体时间不?这样我们……也好做准备。”
“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但我猜不到具体是什么事导致的血光之灾。白画栾最厉害的太乙三爻牢已经被我们破了,这个牢的阵法被凌翊重新编排过,只有凌翊清楚其中奥妙,从而能正确的使用。”南宫池墨说的话实在是太深奥了,不仅我听愣了,那个老者也愣了。
老者缓缓的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那……我就在这里打扰各位了,希望……希望大家都能顺利逃过血光之灾吧。”
“老人家,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我看着你……又写眼熟呢。”凌翊身子颀长,一双冷眸有些犀利的俯瞰着这位老者。
老者模样的黑影缓缓的抬头,他有些茫然,“不可能,我从死了以后,就一直在这里,从来没出去过……”
“不,我说的是你生前。你记得生前,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叫做连君耀的人?”凌翊搂着我也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他说话语气平静,却是目光深邃的看着这位老者。
老者身子猛然一震,“你知道连家那个孩子!说起来你和他倒是有几分相似……”
它突然就深深的看向了我,唇边哆嗦了一下,“太像了……你和她太像了……你是小七吗?都……都这么大了!”
小七是谁?
我又是谁……
这个问题在我记清楚全部的记忆之前,就是一个迷。我甚至都不知道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到底有谁,更不知道这个老者模样的黑影说的小七,和我有没有关系。
但是他认识连君耀,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在这个被幽都和阳间都遗弃的鬼域,居然都能碰到熟人,不得不说这个世间的缘分真的很难说。
“小七是谁?”我问它。
它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之前的什么事情,少顷才说道:“小七是我一手带大的,虽然六七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可我……还记得一些她的样子。那时候她还小,可是真的和你很像,你是她吗?”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小七,七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没有了。”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向别人解释,我已经不记得七岁以前的记忆。
“失忆了……”它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嘴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是喃喃出声,“怎么刚好就失去的是七岁以前记忆,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我也觉得这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看着这个老者模样的黑影,我特别想确认它到底是不是曾经认识的某个人,或者某个亲人。
可它的脸已经看不清了,从漆黑的外表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我试探性的问:“我妈妈是叫姜颖吗?”
“是……是!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老者激动的问我。
我结巴了一下,才说道:“有次我养父母说漏嘴了……就……就提到过这个名字,也许我真的是你要找的小七呢。虽然……我可能不记得你了。”
猛然间,那老者通红的双眼瞟了一眼我的侧脸,突然要求道,“能……能提一个要求吗?你能把头发撩起来吗?”
这个要求放在别的女孩身上,明显是一个很无礼的请求。
可我的头发遮盖了那只带了耳钻的耳朵,我随手一撩,那个老者的目光就变得十分惊骇。它一瞬间就大叫出来了,“这是……小七和唐家大少爷订婚的信物,怎么……怎么在你耳朵上……”
看来这个小七的确是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叫小七。
唐小七。
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点随随便便呢。
我不想隐瞒这个老者,说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这耳钻,是我……是我嫁进连家以后,连君宸才转赠我的。”
我慢慢的回答他,感觉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六七分钟,距离南宫池墨说的什么血光之灾也快了。按我想当然的想法,那就是赶在血光之灾来之前,赶紧逃离这里。
而不是坐在这里等死,可凌翊和南宫池墨都没动,我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到底有些什么弯弯绕绕是我不知道的,只能老实在屋子里等着。
“你……你嫁给连君宸了?”老者有些讶异,后来似乎又慢慢的接受了这些,“唐家遭遇了那么大的变故,你……你失忆也是很正常的……”
我刚想解释,自己其实不是嫁给连君宸的,就见凌翊微微摇了一下头。心头一下就明白了,这个老者和唐家颇有渊源,知道我嫁的不是连君宸,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这个想法一过去,脑子里立刻有了其他的想法。
现在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眼前这个老者和我以前的亲人有关系,我那些失散的亲人的下落,也许问他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就问它我家里人的下落。
要知道血缘之间的那种冥冥之中的联系,那是时间和任何事情都斩不断的。我的心几乎是一瞬变得十分急躁起来,恨不得立刻就知道他们在哪里。
过的……
过的好不好!
直接问这些,实在太唐突了。
话到了嘴边,我反倒是克制了那种冲动,先问这个老者的身份:“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呢。您……您和唐家,是什么关系呢?”
“我……我活着的时候,姓成,他们都叫我成叔。算是唐家的管家,唐家落难的时候,小七你就失踪了。”它大概是在鬼域呆的太久了,鬼域的时间还比外面慢,想起生前的事情有些子慢。
说话的时候,也是那种慢悠悠的,死气沉沉的感觉。
一听到是唐家的管家,我真的再也可住不住内心的冲动了,咬着唇问他:“你知道唐家的人最后都到哪里去了吗?您……您为什么又会在鬼域呢?”
我心里头最害怕的,就是唐家人也会出现在这鬼域里。
这样就代表着,我的家人也全都被害死了,希望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真的发生。
“对啊……我为什么会在鬼域呢?我……”那个老者似乎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鬼域,一下就纠结起来了。
它脸上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它脸上有什么特殊的神态,只觉得它说话的语气和声音十分的苍凉。
南宫池墨在这时候拉开了袖子,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湿哒哒的。袖子下面居然还是那块被改装过的手表,表盘上的指针在转动着。
盯着指针看了一眼,他说道:“来了,卦象上的血光之灾来了。做好准备……”
“血光之灾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在这边等着呢?你们……你们是不是串通了什么计划?”我觉得他们两个就把我当成白痴来耍,什么都不告诉我,弄得我有些的生气。
南宫池墨这一回不打算隐瞒我,“这次血光之灾,和解决鬼域的事情,有莫大的关联。如果避开了,也就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希望事情能一次解决,否则阴间那边再没人管,就大事不妙了。”
这一招,算不算是破釜沉中?
我不知道血光之灾,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手破了一点皮,叫血光之灾。脑袋掉了也叫血光之灾,反正只要见了血就叫血光之灾。
难怪鬼莲子会算出南宫池墨是这次鬼域之行的关键,他会三清卜卦术。只要凡事跟着他的卦象走,总不会有错。
只是学习卜卦之术,为的是别人,自己付出的代价却实在太大了。
“原来是这样,你们怎么不早说呢?”我话中有些责怪的意思。
南宫池墨看了一眼凌翊,沉声说道:“我也没告诉他,卦象中的东西比较模糊。所能占卜到的也只有这些,提前知道也没什么用。”
我看了一眼凌翊,他倒是一脸的轻松和镇定。就好像接下来要发生的血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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