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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七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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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如瑗答道:“没有啊,我们从荆门到此,路上并没遇上什么人。”

灰袍老者目光只是在两人身上打转,脸色郑重的道:“两位此刻可觉得有什么不适之感?”

接着立即补充说道:“诸如胸口麻闷,口干舌燥……”

艾如瑗迟疑了下,道:“没有啊,大哥,你有没有?”

南振岳听得奇怪,摇摇头道:“没有。”

“啊……”

艾如瑗突然目光一直,指着马屁股,失惊道:“大哥,你瞧……”

南振岳随着她手指瞧去,原来两匹马身后面,靠近屁股处,赫然印着一个铜钱大小的黑色记号,那是梅花形的五个小圈!

他瞧到艾如瑗脸露惊慌,和灰袍老者方才问的话互相参证,心头顿时明白,不觉轩眉笑道:“这五个小圈,可是徭山五毒的记号?”

艾如瑗点点头道:“是啊,这是他们寻仇的记号。”

南振岳微哂道:“凭他们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寻来了又是如何?”

他这话自然是说给灰袍老者听的。

灰袍老者似乎觉得这位年轻人未免口气太嫌夸张了些,双目微张,冷冷的在他面上掠了一眼。

南振岳也自然瞧到了,故作不知,回头淡淡的道:“贤弟,这位老丈昨晚约你到这里来,你怎不请教请教他有什么见教,我们还得赶路呢!”

他因灰袍老者从貌相看去,倒也并不狞恶,不像坏人,只是神情显得冷漠了些,使人难以忍受。

他约的只是艾如瑗,自己只能算是陪她来的,是以要艾如瑗问他。

灰袍老者突然目光一闪,满脸堆笑,呵呵笑道:“老朽因,怕两位无意之中,中人暗算,才冒昧动问,这里不是谈话之所,马匹就留在这里,两位请到蜗居奉茶。”

说完伸手朝前一抬,连连肃客。

南振岳见他转身之间,又换了一付笑脸,心中暗想:“此人忽而冷漠,忽而谦和,其中只怕转脸瞧了艾如瑗一眼,示意她小心,一面淡淡答道:“老丈只管请先。”

灰袍老者笑了笑道:“老朽有潜!”

说完,当先举步朝岭脊下坡走去。

原来这座山岭,和另一座小山相连,从山脊下去,便可看到小山上竹篱环绕,孤伶伶的有一座石砌房子。

灰袍老者领着两人,走到竹篱前面,笑道:“这是老朽蜗居,两位请进。”

说话之间,里面木门开处,迎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

灰袍老者抬手肃客,陪着两人进入石屋,回头吩咐道:“松风,端茶,”

一面含笑道:“山居简陋,两位请坐。”

南振岳目光一瞥,觉得这间石屋,甚是宽敞,中间只放了几把竹椅和一张桌子,收拾得十分干净,倒像是隐逸之居,大家落坐之后,那小童端了三碗茶出来,放到三人面前桌上,便自退出。

灰袍老者端起茶碗,微微一笑道:“两位请用茶。”

说罢,举碗就唇,啜饮了一口。

南振岳朝艾如瑗以目示意,一面说道:“多谢老丈赐茶。”

端起茶碗,大口喝了一口。

艾如瑗已知大哥不怕人家下毒,她却只是捧着茶碗,略微沾唇,便自放下,双拳一抱,抬头说道:“老丈见召,不知有何指教?”

灰袍老者留心着两人举动,闻言呵呵一笑,说道:“老朽冒昧奉邀,还没请教两位如何称呼?”

南振岳道:“在下南振岳,他是我舍弟南学文。”

要知这一路上,艾如瑗仍然扮作龙学文模样,两人以兄弟相称。

艾如瑗接口道:“老丈呢?”

灰袍老者道:“老朽姓荆,草字山樵。”

荆山樵,这明明是个假名字!

荆山樵微微一笑,目光望着南振岳,缓缓说道:“老朽如果老眼不花,南老弟一身武功,大非等闲,不知尊师是谁?”

南振岳淡淡答道:“家师不在江湖走动,息隐山林已久,这个恕在下未便奉告。”

荆山樵点头道:“息隐山林,正是世外高人,名师高徒,南老弟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手捋着白胡子,呵呵笑道:“令妹秀外慧中,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艾如瑗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暗暗忖道:“这老头眼光真是厉害,不知怎会被他看出我是女扮男装的?”

南振岳见他只是说着不相干的话,心中已感不耐,冷冷的道:“老丈邀约我们兄妹来此,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吗?”

荆山樵给他当面顶撞,丝毫不以为忤,呵呵一笑道:“老朽因令妹一身真气,似是新近遭人破去,深感惋惜……”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口,目光徐徐掠过两人,才道:“一个练武的人,旦真气被破,终身再也难有修复之望。”

艾如瑗被他触动心事,不觉眼眶一红,珠泪几乎夺眶而出!

荆山樵续道:“老朽实因姑娘武功初失,为时不久,资质秉赋,又俱臻上乘,才起了奉邀两位,前来蜗居一谈之意。”

这话,当真引人人胜!

艾如瑗眼睛一亮,急急问道:“老丈有何指教,但请明说。”

显然,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瞧着荆山樵,满脸都是希冀之色!”

荆山樵微微一笑,问道:“姑娘是否有修复武功之心?”

这还用问?练武的人,一旦失去武功,比失去性命还要痛苦,艾如瑗只听得心头狂跳,暗暗忖道:“他说的不知是真是假?若说是真,未免令人难以置信。”

荆山樵抚须道:“姑娘怎不回答老朽所问的话?”

南振岳也听得疑信参半,忍不住问道:“老丈自信能替舍妹恢复失去的武功?”

荆山樵呵呵笑道:“老朽若是没有恢复她武功之能,也不会约你们到这里来了?”

艾如瑗喜的几乎跳得起来,脱口道:“老丈,真的么?”

荆山樵道:“老朽何用骗你?”

艾如瑗满脸感激的道:“老丈,你真使我修复武功,我一生感激不尽。”

荆山樵目光瞧瞧天色,有意无意的朝南振岳望了一眼,徐徐说道:“两位马上被徭山五毒留下记号,说不定会被他们暗中做了手脚,方才两位上山之时,老朽曾问过你们,身上可有不舒服的感觉。

也许那时还早,现在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光,两位再试试看,可有什么不对,如果中毒,发觉得早,救治也容易的多!”

南振岳最近一连遇了许多事故,江湖经验也增加了不少,眼看灰袍老人先看门外日头,再看自己,不觉心中一动!

艾如瑗抢着说道:“我没有什么感觉,我大哥……”

南振岳没待他说出,连忙接口道:“在下好像有点头昏!”

艾如瑗奇道:“你……”

南振岳认真的道:“不错,我方才运气,内腑之间,果然有些不对,只是并不太重。”

荆山樵赫然笑道:“老弟内功深厚,虽然中毒,一时也不易发觉,快把左腕伸过来,老朽替你切切脉就知道了。”

南振岳果然毫不疑迟的伸过手去。

荆山樵右手三个指头搭在南振岳右腕脉门之上,微微阖目,过了一刻之久,依然一言不发。

艾如瑗急的道:“老丈,我大哥可中了剧毒?”

荆山樵缓缓抬起头来,吁了口气,说道:“南老弟果然内功造诣极深,体内剧毒,发作的极慢!”

艾如瑗身子一震,暗想:“原来大哥内功极深,昨晚被白线蛇咬了一口,他只是仗着内功,把毒逼住了,天底下那有不怕毒的人?”

她霎时之间,内心充满了幽怨和悲哀,瞧了南振岳一眼,心中暗暗说道:“大哥啊大哥,你何苦逼住奇毒,来宽慰着我,真要让剧毒发作了,那该怎么办呢?”

她目光之中,忽然起了一层水雾,急急问道:“老丈,可有法子么?”

荆山樵没有作答,朝南振岳道:“再把右腕给我瞧瞧!”

南振岳果然又把右腕伸了过去。

荆山樵右手握住南振岳左手脉腕罗口中“啊”了一声,突然左手食中两指一骈,迅如雷光火石一般,点了过去。

南振岳骤不及防,被他闪电一击,点中了晕穴,张口欲言,但只是嘴皮动了一动,便自栽倒地上。

这一下,事起仓猝,当真出人意外!

艾如瑗瞧到大骇,急叫道:“你要怎么……”

话声未落,只听耳边响起南振岳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妹子,不用害怕,我是故意让他点了穴道的,其实我并未受制。”

南振岳身上穿着金猱衣,就是宝刃宝刀,也无法伤他!

艾如瑗听得心头一定,暗暗想道:“这位大哥,当真使人莫测高深,居然真会不怕毒,也不怕被人点了穴道。”

荆山樵阴森一笑,回头道:“姑娘放心,老朽对令兄并无恶意!”

说话之间,右手连挥,一连又点了南振岳三处穴道。

艾如瑗瞧得心头又是一震,她不知南振岳真的不怕被人点穴?还是方才没被荆山樵点中?真的不怕,倒也罢了,如果方才只是侥幸没被他点中,那么这下被他连点三处大穴,岂不弄巧成拙?但不管真假,自己总不能露出马脚来,口中大叫道:“你还说没恶意,你干么要出手制住我大哥?”

随着喝叫,人朝荆山樵扑了过去,双拳拚命朝他背上像擂鼓般打去!

这下,真也装作的像!

荆山樵让她打了几下,转过身来,和蔼的道:“姑娘住手,老朽只是有一件事要和姑娘相商。”

艾如瑗道:“我不要听,你快把我大哥穴道解了再说。”

她一边说话,一手摆在袖中,取出“白眉针筒”,暗暗对准了荆山樵胸口,只是不敢轻易放射。

荆山樵阴笑道:“姑娘莫要性急,等咱们谈好了,老朽自会放他。”

艾如瑗不依的道:“不成,你不放开我大哥,我什么也不谈。”

荆山樵道:“只要你肯和老朽合作,老朽不但不会伤他,而且对你也大有好处。”

艾如瑗道:“我不要什么好处,你完全是骗人的。”

荆山樵脸色一沉道:“老朽几时骗过人来?”

艾如瑗道:“你方才就是骗了我大哥,不然,你休想制,得住他?”

荆山樵突然点点头道:“令兄轻轻年纪,内功造诣,确实也和老朽相差无几,老朽此举,实在也是不得已的事。”

艾如瑗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点我大哥穴道?”

荆山樵阴笑道:“就是因为令兄武功不弱,说不定破坏了老朽的交易。”

艾如瑗道:“你怕我大哥,决不会安有什么好心。”

荆山樵冷默的瞧了他一眼,道:“姑娘这破铜烂铁,也伤不了老夫,莫要忘了令兄生死,操在老朽一念之中。”

艾如瑗知道自己手上的白眉针筒,已被他瞧破,不禁脸上一红,索性举起手来,倔强的道:“你可要试试?”

荆山樵怒嘿道:“你真敢找死,莫怪老朽翻脸无情。”

艾如瑗还想再说,忽听南振岳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够了,够了,你不可再和他僵持,现在可以要他说出什么事来了。”

艾如瑗听得心中一喜,如今已证明大哥果然没有被他制住,一面故意装出迟疑之色,想了想,缓缓收起白眉针筒,说道:“好吧!你有话就说吧!”

荆山樵呵呵一笑,道:“老朽只是和你商量,并无胁迫之意。”

艾如瑗道:“且慢,你说的话,不管我答不答应,说完了,就得放我大哥。”

荆山樵道:“这个自然,老朽早已说过对两位并无丝毫恶意。”

艾如瑗道:“那你快说咯!”

荆山樵蔼然的问道:“老朽就是问你,想不想恢复武功?”

艾如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两人,引来此地,又趁人不备制住大哥穴道,说出来的,竟是为了帮助自己恢复?这话鬼才相信!

艾如瑗摇摇头道:“我不相信,”

荆山樵抚须道:“老朽如无把握,岂会如此费事?把你们约到这里来?”

这话倒也不假!

艾如瑗偏头想了一想,瞧着荆山樵道:“那你一定有求于我。”

荆山樵道:“老朽只算得是和你合作,老朽助你恢复武功,你只须答应替老朽做一件事就好。”

来了,果然有事。

哼,这老家伙决不会有什么好事,否则那有这么便宜?艾如瑗轻笑道:“那一定是十分艰难的事了?”

荆山樵大笑道:“恰巧相反,那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艾如瑗不信道:“你说出来听听!”

荆山樵道:“三天之内,你算是老朽门人,过了三天,你可以不认老朽这个师傅,”

艾如瑗越听越奇,忍不住问道:“就是这样了,还有别的么?”

荆山樵道:“这还不够?三日之后,老朽有一昔年的强仇大敌,寻上门来,你要以老朽门下身份出现。”

艾如瑗笑道:“你替我恢复武功,这点事,我自然应该替你做的,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点我大哥穴道?”

荆山樵道:“当然有你大哥不答应的事在内。”

艾如瑗道:“还有什么?”

荆山樵道:“武林之中,试问真气已破,武功被废的人,除了几种难求仙药,谁能有回天之力?老夫助你恢复武功,只是别走蹊径,出于偏激之术。”

艾如瑗道:“既然可以恢复武功,这有什么分别?”

荆山樵道:“其中大有区别,如能仙缘凑巧,服食的是稀世仙药,恢复的武功,自然是培元固本,真正修复玄功。

老朽使的只是偏激之法,让你服用大量剧毒之药,同样可以恢复武功,终身有一件好处,两件大害。。

艾如瑗渐渐听出兴趣来了,急忙问道:“一件什么好处?两件什么大害?”

荆山樵道:“好处就是你仗着奇毒药物,恢复了武功之后,从此天下任何奇毒之物,都可不怕了。”

艾如瑗心中暗想:“大哥以前吃的,只怕就是这种毒药了?”

不禁喜形于色的道:“这不是很好么?”

荆山樵道:“至于两件大害,第一,因你武功全仗着毒药之力恢复,今后每隔三个月,就必须按时服用特制毒药,保持你体内适当毒量,只要一旦不能按时服用,便会脏腑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不过,这一点,你倒无须担心,老朽自会传你药方和配药之法,决不因此胁迫,使你终身听命于我。”

艾如瑗道:“这也没什么,那第二件大害呢?”

荆山樵迟疑了一下,道:“至于第二件么……”

他似乎不愿多说,顿了顿,才道:“那是,你终身不能嫁人了。”

艾如瑗脸上一红,心头不禁“咚”的一跳,但不得不追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荆山樵张口欲言,但又咽了下去。

艾如瑗道:“你可是怕我不答应吗?”

荆山樵望了她一眼,道:“老朽既然要借重于你,自然要说个明白,那是因为仗着毒药恢复武功的人,就不能和人结为夫妇,否则一经交合,对方就会中毒而死。”

艾如瑗一个姑娘家,听到这种秽亵之言,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再也抬不起头来,但她内心,却确实感到一阵踌躇。

荆山樵冷笑道:“老朽话已说完,姑娘如何了?”

艾如瑗含羞道:“这事我还得和大哥商量商量,才能回答你。”

南振岳听得暗暗焦急,心想:“这等事,自己怎能替你作主?”

荆山樵哈哈大笑道:“那你叫他起来吧!”

这话来得好不兀突?艾如瑗怔得一怔,道:“你点了我大哥穴道,叫他如何起来?”

荆山樵突然目射寒光,嘿嘿冷笑道:“老夫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若是还会被你们小娃儿一点障眼法迷住了,还叫什么荆山毒叟?”

这会他自己报出名号来了,荆山樵,变成了荆山毒叟!

艾如瑗心头陡然一震,自不禁地后退了一步!

“哈哈!”

一声朗朗长笑,声若龙吟!

南振岳从地上一跃而起,渊停岳峙,拱手笑道:“老丈果然高明!”

艾如瑗早已翩然奔了过去,依在他身边,叫道:“大哥,你果然没事!”

荆山毒叟两道冷厉目光,凝注在南振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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