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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名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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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蹄声跟轮声,你听不见?”

龙天楼哪受他这个,没工夫细看那辆气气派派的双套马车,脸色微沉,剑眉双扬:“你还怪我!这么窄一条胡同,有你们这样赶车的吗?”

精壮汉子勃然色变,“好东西,跟马车抢路还抢出理来了。”

一步跨到,扬手就打。

他可是打错了人了,龙天楼道:“差点儿没撞着人,你可也撞出理来了啊!”

上头抬手一挡,脚下伸腿一拨,“噗通”一声,挺精壮个汉子,纸糊的似地躺下了。

精壮汉子火儿大,扯着喉咙一声:“好东西,你敢打我!”

翻身跃起,靴筒里已抽出了雪亮的攘子。

就在这时候,车里传出脆生生、冷冰冰的一声:“住手!”

随着这脆生生、冷冰冰的一声,车帘掀动,香风袭人,从车里下来位姑娘,好俊、好美的姑娘。

长长的两道眉,眼角微往上翘的一双凤眼,眸子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悬胆似的小巧鼻子,闭得紧紧的一张鲜红小嘴儿,一袭紫红的旗装,在月光下都耀眼。

精壮汉子忙躬了身。

龙天楼为之一怔,他不是怔别的,是怔他惹了在旗的,在旗的坐着大马车,必定有来头。

美姑娘一眼看见了龙天楼也是一怔,她是怔什么,就没人知道了,不过只是一怔神,旋即一张吹弹欲破的娇靥又冷得像冰似的:“好哇!胆大包了天,敢打王府的人,你是干什么的?”

果然有来头。

可没想到是这种大来头。

龙天楼不由得又一怔,脱口一声:“王府?”

美姑娘发了泼,一指马车道:“瞎了你的眼,吃京城的粮食长大,你认不出‘礼亲王府’的马车来?”

龙天楼不是吃京城粮食长大的,他自然认不出礼亲王府的马车来,可是他听得见“礼亲王府”这四个宇。他心里一紧,二话没说,转身就进了胡同,听见美姑娘在外头叫;“站住,回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追进来。

因为只这两声工夫,龙天楼已从胡同那一头出去了。

出了胡同口,拐上大街,龙天楼松了一口气,加快步履,直奔客栈,一路在想:怎么这么巧,偏碰上礼亲王府的,不知道那位厉害姑娘,是礼亲王府的哪一位?

一路想着回到了客栈,洗把脸就上了炕,想归想,可没往心里放,合上眼就睡,心里没事,一觉准睡到大天亮。

第二章 大难题

真的,第二天,龙天楼睁开眼,窗户外头已经大亮了。他还真怕耽误事,怕让他那位五叔久等,一骨碌爬起来,漱洗过了,随便吃了两口东西,就出客栈直奔巡捕营。

可不,白五爷已经站在巡捕营大门口了。

龙天楼还没到跟前,就听白五爷埋怨上了:“怎么这会儿才来?”

“怎么,迟了?”

“玉妞让我带早点给你,我没带,原想你来得早,咱们爷儿俩遛个弯儿,街上吃过早点再见统带去,哪知道等你到这时候。”

“哟,您还没吃饭?”

“八成儿你吃过了。”

“我随便吃了点儿。”

“你小子真行!”

龙天楼不好意思地咧嘴笑道:“我陪您吃点儿去。”

“别介意了,再吃什么时候了?等你跟统带走了再说吧!”

“怎么,您不去?”

“我去干什么?”

龙天楼皱了眉。

“怎么,你又不是小孩儿,没自己家大人带着,还害怕不成。走吧!进去吧!”

白五爷转身往大门走。

龙天楼只好跟了过去。

进巡捕营,小胡子统带也早在后院等着了,连马都谁备好了,他倒没说什么,一见人到,就催着上马,从后头出了巡捕营。

小胡子统带仍带着那两名贴身护卫,四匹马一前三后的走着,那两个跟龙天楼挺有话说的,不知道是打出来的交情,还是因为龙天楼是龙家的七少爷。

不管怎么说,那两个挺近乎、挺热络是实。

龙天楼知道了,那两个,一个叫韩云甫,一个叫李士奎。有话说路短,离承亲王府还有三丈,小胡子统带勒马停住,翻身离鞍。

凭他,还不够格在王府门前骑马。

龙天楼懂这个,他也下了马,小胡子统带把马交给韩云甫、李士奎,然后带着龙天楼走了过去。

宰相门奴七品官。

亲王府门口,带亲兵站门的那个小小蓝翎武官,也不比七品低,堂堂一个巡捕营统带还得先跟他打招呼,然后由他带领,才进了签押房,等侯通报。

好在工夫不大,一会儿就来了人,来的这位,四十多年纪,瘦高个儿,长得鹰鼻子鹞眼,一脸阴鸷相。

看小胡子统带对他挺客气,近乎恭谨的客气,听小胡子统带称呼他哈总管。

难怪!

哈总管没理统带,却拿鹞眼打量着龙天楼,盘问起来了。

小胡子统带一五一十地说个清楚,哈总管这才大摇大摆地带领着往里去了。

承亲王传话,在东花厅接见,哈总管把小胡子统带跟龙天楼就带进了东花厅。

然后,哈总管走了,请王爷去了。

进来了两个包衣,当然不是侍候客人,有点监视意味。

小胡子统带就这么站着。

龙天楼只好也站着了,心里可老大不是味儿。

王府的规矩。

谁叫得冲五叔的面子?

好在工夫不大,听见步履响,由远而近,转眼之后,从里头屏风后转出四个人来。

头一个,穿戴整齐,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是承亲王,旁边陪着的是那位哈总管,后头跟着的两个,是带刀的戈什哈。

小胡子统带连忙趋前打下千去:“见过王爷!”

龙天楼只好也跟着打了个千。

承亲王抬抬手“嗯”了一声,大刺刺地落了座,两名戈什哈手抚刀柄侍立身后,虎视眈眈,挺唬人的。

哈总管从一名包衣手里接过茶,双手奉上。

承亲王喝了一口,咕噜了几声,吐进痰盂,又吸了一撮鼻烟,这才开口说了话:“什么事啊?”

哪像他女儿失踪了,根本就像个没事人儿。

小胡子统带哈腰道:“回王爷的话,关于格格失踪的案子——”

“办得怎么样了?”

“卑职该死,到现在还没有头绪。”

承亲王脸色一变:“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回王爷,就是为这件案子,卑职才请来能人高手协助,今天特地来请王爷允准。”

“我不管你找什么人,我只要平安找回我的女儿。”

“是,卑职知道。”

“你找什么人都一样,找不回我的女儿来,或者是我女儿有一点什么好歹,我就要你们的脑袋。”

“是,卑职知道。”

“你找的能人高手呢?”

“回王爷,他就是。”

承亲王一怔:“怎么着,他就是?”

“是的。”

“他是个干什么的?”

“回王爷,他是江湖上顶有名的龙家的人,当代第一好手龙玉琪的七儿子。”

“龙家?哪个龙家?谁是龙玉琪?”

小胡子统带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哈总管说了话:“王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是江湖上的,只要能毫发无伤地找回格格来就行了。”

承亲王挺听哈总管的,“嗯”了一声,问小胡子统带道:“他,一个孩子,行吗?”

小胡子统带还没说话。

哈总管又接了口:“王爷,不行您就要脑袋嘛!”

承亲王道;“你可是听见了?”

小胡子统带心里叫苦,也恨透了那位哈总管,可却只有忙躬身:“是,卑职听见了。”

“那就这么办吧!”

承亲王站了起来。

小胡子统带忙又躬身:“谢王爷。”

承亲王没答理,要走。

“王爷!”

龙天楼开了口。

承亲王停住了,盯着龙天楼看。

龙天楼道:“草民要请王爷赏个方便。”

“赏什么方便?”

“草民是个江湖百姓,插手办王府的案子,有很多不方便,敢请王爷交代一句,任何人不许干涉办案,任何人都得给草民方便。”

哈总管道:“这怎么行?巡捕营办案也没像你这样。”

“巡捕营是官署,草民是个百姓,官署必须遵从很多规矩,草民应该不必,否则碍手碍脚,不好办案。”

哈总管变色道:“这叫什么话,你好不好办案是巡捕营的事——”

“不错,但是女儿是王爷的,真要是找不回格格来,王爷就是砍了所有的脑袋,又怎么样?”

“大胆,你这是跟谁说话?”

哈总管要上前,承亲王伸手一拦:“他说的有理,给他方便。”

哈总管为之一怔。

龙天楼躬下身去:“不是草民得寸进尺,空口无凭,好不好请王爷赐一纸手令,草民可以用以取信别人。”

承亲王皱眉沉吟,还没有说话。

哈总管那里又插了嘴:“王爷的手令,岂是随便给的,谁敢担保你不拿去做别的用途。”

龙天楼淡然道:“没人能担保,也没人敢担保,只是如若信不过草民,又何必给草民方便,根本就不该让草民插手这件案子。”

哈总管道:“承亲王府只是把案子交给了九门提督衙门,九门提督衙门交给了五城巡捕营,五城巡捕营找个江湖百姓来办案,那是他们的事。”

龙天楼淡然一笑,道:“哈总管说得是,江湖百姓一不求名,二不为利,何必找这种麻烦,图什么啊!”

哈总管脸上变色,还待再说。

承亲王微一抬手,阻止哈总管说话,两眼紧盯着龙天楼道:“你说得好,江湖百姓一不求名,二不为利,你大可不必找这种麻烦,那你究竟图的是什么?”

龙天楼道:“回王爷,巡捕营有个白殿臣,是家父的把兄弟,草民的五叔,草民为的是他的身家。”

承亲王望向小胡子统带。

小胡子统带忙哈腰:“回王爷,这是实情。”

承亲王沉吟一下,然后道:“哈明,上书房给他开纸手令去,别忘了用印。”

“是!”

哈总管哈明,不情愿地欠了个身,出去了。

承亲王站了起来,道:“你们在这儿等手令吧!”

小胡子统带忙躬身:“恭送王爷!”

承亲王的脸色突然—沉,脸上透着一种令人寒粟的冷意,“富尔,别忘了,你是拿脑袋保的他。”

小胡子统带富尔为之机伶一颤:“是,王爷,卑职记得!”

承亲王带着他的带刀侍卫走了,两名包衣仍站在原处没动,八成儿仍负着监视人的使命。

一句“拿脑袋担保”,似乎吓坏了统带富尔,承亲王一走,他望着龙天楼,口齿略动,想要说话。

龙天楼胸中雪亮,知道他想说什么,却来个装看不见。

统带富尔忍不住还是说了,可是说得相当含蓄,相当技巧:“天楼,你应付得下来吗?可千万要小心啊!”

龙天楼淡然道:“统带,我不敢说一定应付得下来,我只能说尽心尽力。您放心,我五叔有颗脑袋,龙天楼也有颗脑袋,陪着您呢!”

统带富尔还待再说。

哈总管拿着个信封走了进来,半句活没说,冷然递给了龙天楼。

龙天楼接过来看,信封是承亲王府专用的信封,再抽出里头的看,信笺是承亲王府的专用信笺,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还盖有承亲王的一颗朱印。

行了。

龙天楼这里装回信笺。

那里总管哈明冷然说了话:“有了这纸手令,你连侍卫营的侍卫都能调用,只是别在一个地方用。”

龙天楼道:“哪一个地方?”

“礼亲王府,人家不买承亲王府的帐,不吃承亲王府这一套。”

龙天楼心头跳了一跳,道:“多谢指教!”

总管哈明没说话。

统带富尔宦海打滚儿多少年,官场上的规矩他懂,道:“咱们该告辞了。”

龙天楼道:“不忙,我要跟哈总管谈谈。”

统带富尔一怔。

哈总管也一怔。

龙天楼道:“早一刻比迟一刻好,王爷既有期限,我不敢有丝毫耽误,这就着手侦查。”

原来如此。统带富尔跟哈总管的脸色,都马上恢复了正常。哈总管拿眼瞅着龙天楼,神色有点“看你怎么办”的意味。

龙天楼表现得毫不在意,道:“哈总管,我先要知道,格格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哈总管答得简单干脆:“府里。”

“承亲王府恐怕大得很。”

“那是当然。”

不知道哈总管是没懂龙天楼的意思,还是怎么。

龙天楼只好明说了:“格格究竟是在府里什么地方失踪的?”

“卧房里。”

哈总管似乎不愿多说一个字。

“我要到格格房里看看。”

哈总管一怔:“你开玩笑,格格的卧房,岂是任人进出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侦查一件案子,必须先从案子发生的现场去找线索。”

“可是别个办案的,从没有进到格格的卧房去过。”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别人到现在还没一点头绪,就是这个道理。”

“不行,王府有王府的礼法——”

“别忘了,哈总管,王爷亲口交代给我方便,而且我怀有王爷的手令。”

“王爷的手令,是让你用在府外——”

“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限制,哈总管不让我勘查格格的卧房也可以,请你给我写几个字,书明不准勘查现场的是哈总管你,我马上告辞,从别处去找线索。”

哈总管脸色为之一变——这他怎么敢写,一旦白纸黑字写下来,他要担多大的责任。

哈总管是个机灵人儿,要不然他干不上承亲王府的总管。一个王府的总管对外是何等的气势,连五城巡捕营的统带,都得冲他躬身哈腰递嘻哈儿,可是如今,他碰上了降他的人儿。他两眼狠狠地看了看龙天楼,冷然一句:“你跟我来。”转身往屏风后行去。

龙天楼连统带富尔也没招呼,径自跟了上去。

统带富尔不用人招呼,三步并两步,忙跟过去了。

从厅后出了东花厅,是长廊纵横,飞檐狼牙的院子一角,哈总管带着龙天楼、统带富尔踏上长廊。

顺着长廊往后走,满眼的雕梁画栋,玉阶朱栏,天上神仙府,人间王候家,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顺着长廊往后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是挎刀的亲兵,就是王府的侍卫,禁卫森严,如临大敌。当然,有王府的总管带路,自是通行无阻。

过一座月亮门儿,进入后院,后院比前院还大,树海森森,花木扶疏,亭台楼榭一应俱全。

踏着青石小径,到了一座小楼前,门上锁着一把大铜锁。

哈总管探怀取出钥匙开锁,老远跑过来两名包衣,进前施礼,等候差遣。

哈总管道:“这儿用不着你们。”

两名包衣施礼而退。

哈总管打开大铜锁开门,头也没回地道:“进来一个,一个在外头候着。”

哈总管没说明,能进去的是哪一个,在外头候着,不能进去的又是哪一个。

但是不用他说明,很明显,龙天楼跟统带富尔都知道,谁能进去,谁不能进去。

堂堂的一个统带得受这个,富尔难免有点窘。

龙天楼给了他一个台阶:“就麻烦统带在小楼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统带富尔自是不便置可否,可是龙天楼没等他答话,也就跟着哈总管进了小楼。

哈总管居然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实在让富尔这个统带难堪。

进了门,龙天楼打量眼前,只见眼前是个布置富丽堂皇的小客厅,左边一排楼梯往上去,后头还隔出一间房来。

龙天楼道:“后头那一间是干什么用的?”

哈总管脸上没一点表情;“格格的两个丫头住的。”

龙天楼放眼扫视一周,道:“请带我上楼看看!”

哈总管一句话没说,转身上了楼。

楼上,是卧房外带书房,可是开门一看,龙天楼怔住了。

卧房也好,书房也好,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连根针线都没留下,还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龙天楼定了定神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怎么全是空房子,家具摆设各样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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