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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觉得我高深莫测 完结+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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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计故意引诱对方露出破绽,当然也行,但池晏那群人还跟着呢。柯少嗔能骗得过钟寻,但想不着痕迹把池晏也给骗过去,有点难。
  真要做肯定也能做到,但太费劲,浪费时间。
  干脆就让池晏去借着他任务的由头,跟着钟寻,去替他调查好了。
  反正那个顾决自命不凡,向来以“网络世界第一人”自称,那就让他来充当柯少嗔的耳目,借机获取池晏那方的情报好了。
  这不,安安心心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就第一时间瞧见了那钟寻一天的动向,还有他的所作所为了。
  看着钟寻和那女人进了酒店房间,柯少嗔对着屏幕开始思考起来。
  钟寻以前是个好人,这点毋庸置疑。他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比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都要有爱心。是那种一放假就去当志愿者,过马路都会扶着路旁老奶奶一块儿过去的性格。
  所以,也就更映照着他现在的冷血残酷,十分的突兀离奇了。
  犯罪是有一个升级过程的。
  就算是杀人犯,那肯定也得是环境塑造、逼迫,耳濡目染培养出来的这么个人。先小偷小摸,小打小闹,说说谎骂骂人,把人弄出一个比较极端的过激性格了,再遇到一个契机,让他犯了一个无法后悔的过错来。
  而且犯罪过程也得是从拙劣到完善,慢慢进步的。没可能天生就能将一个犯罪过程干得谋划得当,井井有条,这种天才世间都少有,怎么会那么巧钟寻便是其中一个。
  看钟寻“处理”那七名商人、白领的过程行云流水,滴水不漏,柯少嗔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初犯。
  只是,这钟寻过去二十多年了连只小兔子都舍不得掐死,怎么又会转眼间变得杀人如麻,为了一点利益把人说害就害了呢?
  如果真要是以前的那个钟寻,可能就算是让他自己去死,他都指着人说不出一句“你才去死”的话来。
  那么,中间的“过程”去哪儿了?
  不可能省略没有。暂时没看见,那也是因为一下子没找到。
  柯少嗔想了想,将“和钟寻有利益相关的牵扯”,这条关键词划去,转而开始寻找市内的“失踪案、死亡案、植物人”。
  这一找,就霹雳哗啦的,找到了一大堆。
  柯少嗔:“……”这也太“豪华大礼包”了吧。
  现代都市,尤其是科技繁华的首都,想要丢个人都难。竟然一股脑冒出了这么多个未了的案件来。
  就算从里头十取其一,说他和钟寻有关系。那这钟寻估计都已经是个恶贯满盈,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的大罪人了。
  柯少嗔将资料拉出来,从头开始顺着受害人消失的时间往下找,逐渐看出了些许的规律来。
  1,受害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来到大城市打工,身边没什么亲戚朋友,形影单只的,就算不见了,一时半会儿也没人察觉。
  2,受害人的共同特点较多,经常行走于灰色场所,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干不净。时间从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开始,往后数,越靠前的坏事干得越多,案底越丰厚,越往后,这消失、昏迷的就开始有点随机起来,偶尔就算是良民也会遭殃。
  3,这些人消失、昏迷前,都曾经和钟寻有过一点接触。或许是说过话,或许是走过同一条街,或许是去过同一家店,总之都能找到一丁半点的联系。就好像以钟寻为中心点,往四周辐射发散来开的蜘蛛网,网的节点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这群人的案件。
  所以,这群人,就是钟寻的“过程”了。
  根据那群人“该死程度”由多到少,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钟寻心目中的底线正在一点一点,一日一日地消退溃散,终于到了现在为了利益,可以轻易谋害他人性命的地步了。
  只是,虽然受害人的范围慢慢从坏过渡到不坏,可这犯罪的结果,无一不是十分糟糕。
  重则死亡找不到一丝下落痕迹,轻则变成植物人,此后很难再有苏醒的可能。
  难道,这钟寻,是没办法控制他手头的力量?
  又或者,他说不定,也有点被逼迫的意思在里面?
  ——三个月前发给池晏他们的求救信,似乎也是这么写的。
  想到这里,手机屏幕中紧闭着的大门忽然敞开。里面跟着钟寻一起进去的女人果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没有一起出来。柯少嗔默默叹了口气,心想这人十有八九是快变成“植物人”了。
  然后,尹司锦走过来,和他说了句话。柯少嗔便放下手机,来到宋敏面前。
  看着这似乎已经猜到了点什么,却因为爱情不敢去承认事实的女人,柯少嗔轻轻开导,点拨了一句。再多的,继续讲也没有用,毕竟连她的亲生父亲都劝不动。
  ……
  …
  第二天一早,池晏穿过无数细窄小巷,绕过无数曲折弯道,终于找到了某处地方阴暗路径难寻的偏僻地下室。
  顺着仅仅只有一人宽的楼梯爬到地下室,推开了一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皱眉挥开满目皆是的脏乱飞尘,忍着那酸臭刺鼻的难闻异味,他踏步走了进去。
  声音的响动惊动了里面的人,对方发出一声惊恐的嘶哑吼叫,音节很快又被对方死死捂在了喉咙内,只能听到一点细细嗦唆挣扎爬动的布料摩擦声在屋内响起。
  池晏四处找了找可能是电灯按钮的位置,抬头一看发现这地方原来连灯泡都没有一个,只能轻抬手腕,将手表上的照明功能打开,对准屋内。
  一个漆黑的身影正倒在地上,瑟瑟发抖,隐隐发出抽泣求饶的呜咽之声。
  池晏温声安慰道:“你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
  声音中的哭音变得越发明显了。池晏走过去,靠近那个人,将光照在对方的身上,然后被目光所触及的画面看得眉头一皱。
  顾决通过池晏胸前的摄像头同样看到了这一幕,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喊:“团、团长!这人——!!”
  狰狞的伤口十分夸张的从额头一直划到大腿左侧,深处可以见到森森白骨暴露空中,浅处也是皮开肉绽,乌黑鲜血沾满衣衫。
  顾决忍着情绪凑近屏幕仔细看了两眼,道:“对,嘴角下方有个小痣,就是她没错。失踪十几天了,没想到真的躲在这里。”
  池晏蹲下身来,仔细查看了两眼对方的伤势,得出“必须尽快接受治疗”的结论。叫顾决赶紧安排人过来救人,又对女人问道:“你是阮阿梅?”
  对方嗯嗯呜呜发不出声,只是乱动脑袋,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池晏。池晏听出些许不对,视线在女人下巴、领口处过于多了的血迹上看了两眼,忽然皱眉,伸手捏开了女人的嘴巴。
  “嘶——”
  顾决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狠心。”
  牙齿上下或断或碎只剩下了几颗,一截好端端的舌头也硬是被人生生割去了大半,已然是没法言语了。
  池晏道:“是谁害的你,你知道吗?”
  两行清泪忽然从女人眼中流淌而出,划过她那乌黑脏乱的脸庞,露出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她重力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一阵实在是忍受不住的苦痛哀鸣,压抑不住内心的无助和辛酸,大声哭了出来。身体蜷缩跪在地上,四肢不断颤抖,沾满了鲜血、还断了两根半指的手掌顺着地面攀到了池晏的鞋边,死死抓着他的脚,像是要借此传达出她心中极度压抑的想法。
  池晏道:“那人知道你还活着的事吗。”
  女人不敢摇头,也不确定能不能点头,只能僵硬着身子,倒在地上。
  池晏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但是你要和我说,害你的人是谁,我才能进行下一步。”
  女人脑袋重力点着,就算砸到地面上,发出“哐哐”的、听着就十分疼痛无比的响声了,也恍若未觉,拼命点着。
  池晏想了想,开口道:“——钟寻。”
  “……”
  女人忽然停下了不断扬起按下的头颅,猛然静止下来。
  然后迅速从地上爬起,双手死死抓着池晏的衣服,露出她那双布满血丝,疯狂无比的失焦双眸。
  口中不断嘶吼咆哮,状似癫狂,辛酸至极。


第50章 不得·其九
  躲在耳机后; 偷听到柯少嗔和池晏赌约的顾决十分兴奋。他人虽远在万里重洋之外; 心却牵挂着地球这边的事情。激动的陪着池晏这边调查情况忙碌了一晚上没睡,等池晏他们这头要睡了; 他那边已经天将大白,正是干活的好时机。
  这不; 忙碌了一宿没休息; 他便在池晏几人都没睡醒的时候; 就不断打电话催促; 硬是将池晏从清梦中吵了起来。
  “老大,我找到了一点线索——不过说之前,我可得总结一句——那钟寻真不是个东西。”
  池晏不顾帅哥的形象; 当着伊莉莎他们的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颊; 恢复了清醒。道:“有多不是东西?”
  顾决言语故意往大了的说:“死了不少人!”
  池晏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哦。”
  顾决:“你别见惯了大案子,就看不起小事件啊!这可不是什么硝烟战场、原始国度、混乱地区; 是文明的现代化大城市!丢个小孩儿都能上几天新闻呢,这里出点事和那边出点事能是一个意思吗。而且还特别具有都市传闻色彩; 贼离奇曲折了。”
  池晏走到水龙头前洗脸,随口说道:“行吧,你讲。”
  “什么啊; 我这可不是什么让你睡醒后拿来提神打发时间的轶事趣闻。”顾决一边埋怨; 一边往嘴巴里大大灌了口浓咖啡提神“续命”; 继续说道:“你要不乐意听; 我还不乐意讲了呢!”
  池晏干脆道:“那就别讲!你直接跟我说这钟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就行。”
  “我觉得,好像和阿雄他们那边的事情有点关系。”顾决道:“这里我查到了一点线索,运气好的话,那人说不定还没死,你赶紧过去瞅瞅。”
  “地址。”
  顾决敲了敲键盘,说:“发给你了。”
  池晏低头往屏幕上确认了一眼,转身和伊莉莎他们道:“你们继续昨天的任务,我出去一趟。”
  伊莉莎不放心道:“让阿雄陪你一起去吧。”
  池晏拒绝了:“他要看着钟寻。”
  伊莉莎:“那你去安全屋拿点防身用的东西再过去。”
  池晏:“我知道。”
  说完潇洒地套上外套,骚包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发型,说了句“哥怎么这么好看”,吹着口哨推门走了。
  伊莉莎:“……”她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伊莉莎:“顾决,那证人什么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有两分美色,巴结着钟寻,想要当他情妇的女人,交往有些密切。”顾决道:“和钟寻认识有段时间了,半个月前忽然消失不见。别人说她是终于被钟寻收下藏起来了,但也有人说钟寻后来根本就没再见过这个人。我查了一下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监控,监控只拍到那人连带着自己的小姐妹,一起被钟寻带到了一处巷道里。然后两个女的一直没出来,钟寻却没多久脸色很不好的疾步离开了——顺带一提,那女人的小姐妹现在已经成为植物人了,正在九院病床上躺着。”
  伊莉莎关注点始终在池晏身上:“那团长单独过去找人,有危险吗?”
  顾决一副你别逗了的语气,笑着道:“这天底下还有几个人能伤得到我们团长啊?”
  伊莉莎支吾着想了半天,指着房间墙壁的另一头道:“那柯少嗔!”
  顾决没话说了:“行,这的确算一个。”
  阿雄闷声道:“柯少不会随便伤害团长。”
  伊莉莎一双艳丽的眼眸,刀子一样朝阿雄脸上狠狠剐了过去:“会不会伤害你能说得准——你和他挺熟的?哦,也是,差点忘了,你也是咱们团最早的一批人了,自然是见过他。”
  阿雄默不作声,深刻贯彻着沉默是金的道理。
  可惜伊莉莎却不打算让阿雄继续沉默下去,她道:“我就奇怪了,这柯少嗔也就是以前和我们团长一起做过任务,又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广大神通,能让我们团长那么念念不忘的?”
  他们Greed家大业大,好歹是世界排行第二的组织,每天经手处理的都是那些错综复杂棘手无比的大案子。
  这边筹划了半年多,终于开始着手去处理的一起某国政、法、警、财四条脉络互相勾结互相包庇,祸害黎民百姓的大任务。任务正好走到关键地方,眼看就要颠覆推翻这一个庞大的灰色链条,拯救大家于水火之中了,结果身为核心人物的池晏却忽然跑得不见了踪影,过来接了个连他们团里新手都不会去接的小差事,只为了见一见这传说中的“柯少嗔”,伊莉莎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阿雄沉吟半晌,道:“如果我不说,你迟早也会想办法知道。既然这样,我还是趁你没惹出麻烦害团长不高兴之前,直接告诉你。”
  伊莉莎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阿雄道:“我们团成立在七年前,link刚刚出现不过一年的时候。”
  伊莉莎当然知道这点:“嗯。”
  “但据我所知,团长和柯少认识的时间,是九年前。”
  伊莉莎皱眉算了算,道:“——等下,那时候柯少嗔才刚刚十……十一岁吧?我怎么记得他资料上说,他只是个普通学生、商人,从没出过国的?难道我们团长九年前来过这里?”
  “我们的资料都没几句话是真的,更何况他。”见伊莉莎有话想说,阿雄道:“——就算那资料是顾决查出来的也一样,柯少要是有心想隐瞒,谁能查出来他隐瞒了的事?确实是十一岁。柯少在佣兵团认识了当年刚刚十六岁的团长。据说,那是团长第一次执行任务,这个任务,就是现在举世皆知的‘奇美拉之谜的终结’。”
  伊莉莎细细琢磨了一下阿雄话中的意思,道:“等下,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任务是团长和柯少嗔一起干的?可据说当时的生还者只有团长一个人啊?”
  “确切的说,是柯少完成了任务,顺道救了团长,然后又将这件事的功劳,送给了团长才对。”阿雄道:“你别这么瞪我,是团长亲口和我说的。当时在地宫里,十几个经验丰富的佣兵转眼间就死了,只有团长这个新手,跟在柯少身后,躲过了一个个的陷阱,走到了最后,并且拿到了宝藏。柯少当时只取走了其中一本线装书,其余全留给了团长,说自己‘看不上这些东西’。团长稀里糊涂原路返回出了门之后,被守在门口的一群人看见,这‘地宫攻略者’的身份就这么被安在了他身上,奇美拉的谜团也成为他解开的了。”
  伊莉莎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那,那柯少嗔他凭什么——”
  凭什么能做到当年就连她团长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团长可是世界排行第二的Greed的首领啊!
  阿雄道:“没什么不可能,在人家眼里,我们团长就是个用来背锅的存在。”
  伊莉莎皱眉:“什么背锅?”
  “柯少他的Link排行很低,这事你知道。但其实他只是将他完成了的任务,全都丢到团长的头上去了。”阿雄道:“团里差不多一半的点数,都是被柯少完成后挪到我们Greed名下的。很多有名的,尤其是那些特别有名的,基本都是柯少打着我们的旗帜去干的活,不然我们怎么会做事那么张扬,名气越传越广,到现在尽人皆知。”
  伊莉莎嘴下毫不留情,她道:“那柯少嗔什么毛病,自己的link号不用,非要把好处放到我们头上?其实就是心虚吧!”
  “为了省事。”阿雄说:“他只管完成任务,后面的麻烦全都是我们来接手管理。这就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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