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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觉得我高深莫测 完结+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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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一个绝对要得到东西,又或者必须要做到的事情,收获大于付出,才会这样的吧。
只是现在毫无头绪的,想也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放在一旁,不去胡乱瞎猜。
尹司锦道:“我看那钟寻,身上的晦气又大了几分。”
柯少嗔疑惑道:“晦气?”
是说的人人皆知的那个“晦气”吗?
尹司锦解释道:“常人若走过坟地,见过死人,接触过与怨灵有关的物件,都会或多或少沾染上几分晦气。钟寻应该是回来之前,做了点什么,身上缠绕着一股不干净的味道,或许是接触了死灵。”
柯少嗔:“有害吗?”
尹司锦:“难说,但这个晦气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有个什么引子不小心把它点着了,那就如同火药一般,一点就炸,常人根本承受不住。”
尤其是钟寻身上,那晦气的量,简直就像是整个人泡在里面了一样,乌漆墨黑的,人脸都快看不清了。
柯少嗔手指轻抚下巴,开始寻思起来。
“他的手指上,还残留了些许人类血液的味道。”尹司锦提醒道:“但他身上却没伤。”
柯少嗔颔首:“嗯,这个我知道。”
既然柯少嗔这么说了,那尹司锦也不再多讲什么,他道:“我想见见阳阳。”
柯少嗔就拿起手机,给夏钧发了个视频通讯。
通讯没一会儿就被接通了。
夏钧正胸前系着个围裙,单手戴着个手套,用力在盆里揉捏着肉丸子。
他一边干活一边扯嗓子说:“什么事儿?你那不忙了?”
柯少嗔:“你把镜头对准你自己干什么,我家的小宝贝呢?”
夏钧顿时一阵埋怨:“我这辛辛苦苦给你卖命了一天,还赶不上你家一条狗?什么人啊这是……”
一边不高兴不乐意,一边还是乖乖把手机镜头朝向了不远处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看的阳阳,新奇不已道:“我说你家狗真是成精了,就算说他是个人我都信啊。会认字会看手机看电视也就算了,我和他说话竟然也都能听得懂诶!”
柯少嗔脸上的骄傲一闪而过,端着架子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家的。”
夏钧竟然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似乎是被说通了:“没错,这么想就能解释的过去了。毕竟是你养的狗嘛!”
柯少嗔:“……”狗狗狗,这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
柯少嗔气道:“骂谁呢你!”
夏钧纳闷:“我夸你啊!谁骂你了?话说你还没和我说说你家小狗的名字呢,我今天旺财、小狗、小金子的叫了一天,他都不乐意搭理我。”
柯少嗔:“没取名。”
不然以后柯景阳变成人形出现在夏钧面前,夏钧一听柯少嗔家的小孩儿竟然和小狗取的同一个名字,不又得罗里吧嗦问上一通。柯少嗔懒得编谎子,干脆就不说了。
夏钧奇道:“没取名?那你在家怎么叫的他,跟他一块儿‘汪汪’叫吗?”说完仗着柯少嗔看不见,明目张胆偷笑了起来。“也是,你就喜欢把狗叫做‘汪汪’。”
柯少嗔哪是能被人在话头上占了便宜的人啊:“实不相瞒,其实我给他取名‘虾菌’。”
夏钧瞪大眼睛:“你给狗取的我名字?!”
“听清楚了,虾菌,同音不同字,别上赶着和我家宝贝攀亲戚。”
“我可去你的吧柯少嗔!”夏钧气道:“你怎么和那王琼一个德行,整天拿我名字开涮。”
柯少嗔知道王琼一早就解决完运河那边的事儿回来了,问道:“他怎么了。”
夏钧意难平地激昂控诉道:“夏钥、夏钬、夏钡、夏钚、夏钞、夏钦!这不能因为有个金字旁,还都是九笔画,他就觉得这是同一个字吧!叫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叫我夏钧,不是故意气人呢么!”
柯少嗔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道:“还难为你有心去一个个的数笔画了。”
“我看他那意思,迟早得把元素表里所有带金的字都给我念一遍出来。”夏钧嘟囔道:“不就是嫉妒我和你打小竹马竹马,两小无猜么,真是……”
“看出来了你还故意逗他。”柯少嗔幸灾乐祸道:“该!”
说完,柯少嗔忽然从镜头里看到不动声色冒出头来,站在阳阳身边和柯少嗔打了个招呼的王琼,微妙地顿了一顿,心想这王琼已经不知道在夏钧家里呆多久了,夏钧都没察觉出来,就说:“行了,我让王琼去你家找你了,你去门口接他一下。”
夏钧一听,脱下手套,说:“是吗!”
把手机一搁,便往门口走去。
王琼连忙翻窗跑到屋外,等待夏钧去把他再接进去。
第49章 不得·其八
十分钟后; 王琼很是不满的看着夏钧挂断了通讯; 一副“你想让我接下来怎么料理了你”的眼神,睥睨着看向夏钧。
夏钧耸耸肩膀; 双手一摊:“你哥哥那边有事,可不是我故意不让你和他说话的。”
说完; 他看了一眼王琼; 素来和谁都能弄好关系的闲事婆(热心肠)性格又冒了出来; 他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我和你哥哥那么亲密?”
王琼哼了一声:“我只是看不起你!哥哥要和谁好,我怎么能阻拦他。”
夏钧:“那,你是不是很喜欢你哥哥?”
这分明就是占有欲; 嫉妒,什么看不起看得起的。
王琼道:“当然喜欢!全天下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
夏钧心里偷笑,心说这现代社会的孩子; 难得能见到一个这么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讲出来的。
他故意逗弄道:“可你哥哥喜欢的是司锦。”
王琼:“我当然知道哥哥喜欢嫂子了; 可哥哥也喜欢我。”
“这个喜欢的意思可就不一样咯。”夏钧道:“我看你好像挺能接受司锦的嘛,是你哥哥私底下和你说了什么了吗?”
王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哥哥费心吗; 我自己明白的。”
他说:“我对哥哥的喜欢,是下属效忠主子的那种喜欢,只要哥哥能让我在他身边为他做事; 我就心满意足了; 别的也不多想什么。”
夏钧思维和王琼南辕北辙; 他道:“柯少嗔这是雇佣童工; 犯法的啊。”
王琼骂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他们公司里的那些人那些事,要是没了柯少嗔,说不定都是副什么模样。
王琼他们是真心实意,感激着柯少嗔的。喜欢不喜欢,这种感情,放在他们身上,都太轻了,根本形容不了。
夏钧乐呵一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说:“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哥哥啊?”
王琼:“我凭什么和你说这些?”
夏钧:“也许你和我说了,我就也会和你说说你哥哥小时候的事情啊?”
“……”
夏钧微笑。
“……”
王琼仔细想了想,觉得似乎可以讲,就道:“你知道哥哥的这里。”他抬指,指了指左眉末端处的位置,说:“有一个疤痕吗。”
夏钧点头:“知道,注意到过。”
“哥哥平时都用刘海遮着。”王琼垂下头,深深埋着脑袋。像个内疚不已,痛恨自己怎么就犯了如此大过的孩子。深感懊悔,铭记于心:“那个疤是我弄的。”
被柯少嗔的一句话所激怒,愤慨之下,用他手上利刃般的指甲,亲手划出来的。
“我一直不敢想,像哥哥这样的人,怎么能被我这样的家伙弄伤了。而且还留下那么显眼的一道疤。”王琼难过道:“哥哥他能力通天,什么事做不到。可他还是故意留下了这道疤,就是为了警醒我,让我时刻记着当年的事,不要再犯。”
所以,每当看见柯少嗔额上的疤,王琼就暗下决心,要向柯少嗔献上自己最大的忠诚,发誓此生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能再让任何人伤到柯少嗔半分。
夏钧亲眼目睹王琼脸上深刻着的执念和决心,有些诧异。
他可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在一个少年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担心对方慧极必伤,钻了牛角尖,真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就插科打诨劝说道:“我倒没觉得少嗔脸上多了个疤,他有那么在意。说不定,他是故意留着那道疤,想要隔三差五看你愧疚的表情取乐呢?我知道他那个人,绝对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你知道什么!”王琼瞪大眼睛愤怒道:“你懂哥哥他什么事!”
“我或许不懂。”夏钧道:“我知道少嗔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但关于他本人,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你也就现在可以说得出这些话了。”王琼哼道:“等哥哥他恢复了记忆,你看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夏钧一听,立马声音大了起来,他道:“你说什么?少嗔失忆了?!”
王琼白了他一眼,说:“不然呢?竟然连这点都没有发现,真是个废物。”
夏钧紧张道:“他忘记什么了?!”
怎么他一点没感觉到呢?
难道是忘记这些年发生的事了?以前夏钧和柯少嗔认识时候的记忆,柯少嗔似乎都记得呀!
“哥哥他失忆,把我们的事情全都忘了。所以,本来是我比你更了解的哥哥,现在却被你抢了先。”王琼言语间,看似是在挑衅,情绪却仍是不可避免地失落了一些,道:“不过,不久后哥哥还是会重新记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就是哥哥最信赖的人,小宝宝也是由我们来保护,才轮不到你!”
夏钧皱眉,仔细思考着王琼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该不该因为王琼说“迟早会重新记起来”而松一口气。可又不能当着一个小孩子的面,忧心忡忡的让人家也跟着不安起来,只能勉强笑着道:“应该是轮不到‘我们’才对,那不是还有司锦跟着么。”
王琼一想,说:“也是。”
夏钧就和王琼信口聊了起来,他道:“话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嫂子?”
王琼做了个凶狠的鬼脸:“我不告诉你!”
说完又奇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嫂子是我嫂子的?哥哥他把嫂子的事情也忘记了,公司里的蠢货好多都不知道嫂子和哥哥的关系呢!”
或者说,连尹司锦的面都不一定见到过。
夏钧得意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
他刚见到柯少嗔的第二天,就跑到柯少嗔家大清早的登门拜访去了。趁着柯少嗔不在场,他偷偷摸摸和尹司锦问的。
也没问别的,就状似随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少嗔睡觉打呼噜吗?”
然后尹司锦毫无心防地笑着回答了一句:“不打,他睡相一直很好。”
这么一说,夏钧还能不明白两人的关系,甚至还把他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也都给问了个一五一十了么?
只是这种事啊,不能和王琼一个小孩子说,免得带坏人家。
就故弄玄虚的说了句:“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然后欠揍的表情十分不出意料的收获了王琼一个重力的小腿侧踢。
夏钧表情碎裂,苍白失色,捧着小腿哇哇大叫:“断了!要断了!”
王琼呸道:“断了活该!”
……
…
在池晏他们到达万兴大厦,忙着调查有关钟寻的种种相关事宜的时候,柯少嗔这一天下来也没闲着。
既然从钟寻身上看出了对方草菅人命,血债累累的线索痕迹,那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他接受了宋国保护宋敏的请求,就要调查清楚宋国的心中之忧,和宋敏的身边之患。两者都将他彻底解决了,才能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顺着钟寻的种种情况分散着逐一调查开来,果然搜寻到了无数有关钟寻为人的负面传闻。
好的当然更多,但那都是以前,要看情报还是得重点看现在的事。
仗势欺人,胡作非为,混迹各种风月场所,和各种不干不净的人有许多牵牵扯扯。在夜店、酒吧对服务生、陪酒女殴打辱骂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若不是对方白天还战战兢兢地到公司认真上班,晚上比打卡还准时的回家见妻子,也就下午到晚上的中间几个小时才会放浪形骸一段时间,那真是不管谁见到了,都会评价出一句“混账东西”的超级大恶棍。
不过,就是这样,说不定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柯少嗔的情报网比顾决要厉害许多,所以他很轻松就查到了不少顾决今天没能查到的消息。
昨天晚上宋国说的那个正在和钟寻商讨合作,却飞到国外去了的几个合作伙伴,飞往国外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他们过去长久合作的合作商忽然昏迷不醒,被送往国外的医疗机构治疗。他们得过去看看对方情况,如果真的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甚至说不好已经没得救了,那么他们只好放弃和对方长久以来的合约,转而与钟寻他们合作。
这算是个不小的大合同,救不了公司的危机,却能救得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宋国就是生气钟寻这种节骨眼上不去追着人家屁股后面,上赶着去求人家,反而还安之若素待在酒吧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见见小情人的,晚上才会气急败坏跑到宋敏面前说上那么一通。
但如果,这对方的昏迷不醒,恰恰就是钟寻干的,那又怎么样呢?
一切事情便看起来大不一样了。
这人昏迷不醒的原因可能有很多种,因为身体疾病,因为突遭重创,因为心理因素……不管怎么寻找,总能顺着线索找出点毛病来。
但一点缘由都没有,好端端的人忽然就变得浑浑噩噩说不好话来,三天后彻底变得跟植物人一样,倒下来便昏迷不醒了,而且不管是脑波还是身体,从里到外对外界产生不了一点反应,这种情况就很耐人寻味了。
尤其是这情况还不是仅此一例,竟然高达七人之多!
流传甚广的,还没被外界注意到的,总之只要是和钟寻事业上有往来,或多或少接触过、让钟寻获取到利益了的——即便这接触只是一起凑巧在咖啡馆前后桌——柯少嗔也全都将他逐一挖了出来,整整齐齐列在表格上。
看完之后,不得不感慨,这钟寻实在是心狠手辣,为了完成目的,简直不折手段。
现在大家或许还因此联想不到钟寻身上,因为事件结果太离奇,过程也过于的巧合,就算万兴财团因此获利,那也是钟寻“运气太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但再过那么一段时间,事情酝酿久了,再回过头来细细品味,那钟寻估计就会被人发现不对,被人惊骇议论了。
就好比现在和钟寻距离最近的宋国,可不是已经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察觉出了一点什么“味道”,感觉到了点什么不对,有些不放心么。
但虽说不放心,可他又没法确切的讲出点什么确实的证据来,即使怀疑却也没有特别怀疑,不然也不会只是请保镖过来保护宋敏,而不是直接对钟寻动手,强行让他离开宋敏以绝后患了。
那么这样一来,“宋国之忧”便清楚了,他忧的是自己的女婿钟寻。
可“宋敏之患”又是什么呢?
钟寻当然是不大可能对他的妻子动手的,不然尹司锦早就看见宋敏脸上的死相了,柯少嗔只是奇怪,钟寻他将周围人弄成植物人的这个手段到底是什么。
用药?
用咒?
用器具?
想不明白,也没从钟寻身上看出点什么痕迹来。
他整天跟着宋敏,也就晚上的时间能见着钟寻,但这点时间对方跟他妻子缠绵温存着呢,哪儿也没有去,什么坏事儿也干不了,柯少嗔能看出点什么名堂来。
设计故意引诱对方露出破绽,当然也行,但池晏那群人还跟着呢。柯少嗔能骗得过钟寻,但想不着痕迹把池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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