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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凡是为了吓你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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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一向理智偏过于感性,丁点愧疚很快也就覆灭掉。
  繁杂的工作忙得他脚不沾地,像个陀螺一样运转。
  日本出差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没再见到温烟。
  陆砚行以为生活回到了正轨,这就算摆脱了那个难缠鬼,结果半个月后再次在飞机上碰了个正面。
  他对陌生环境适应力不强,整个人有些吃不消,工作一处理完,立马订了最新回国的一趟航班。
  武愈华在意大利比完赛就拿着相机转程飞来了日本,五月初,刚好还能赶上去北海道二十间道路樱花林荫道看一场樱花。
  他没打算在这住,平时工作忙,休闲下来时间也对不上,一直没机会来看一趟,趁着这个机会,还能赶上最后一趟。
  温烟一路跟着他涨了不少见识,尝了不少美味,也搞出不少灵异。
  整躺行程下来感觉还算良好,唯一不开心的是武愈华看不见她,少了一个人陪她说话,她有点无聊,经常闷闷不乐发呆。
  而且,她都没见过比陆砚行还长得好看的凡人。
  飞机上碰见陆砚行的时候,温烟是激动+欣喜+雀跃的,而陆砚行本人内心是极其绝望+崩溃+痛苦的。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难熬的日子不知道又要持续多久。
  “陆砚行!”
  温烟飞跑过去跳到他怀里,两条腿盘上他腰身,搂住他的脖子,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蹭,以此来表达她的思念。
  陆砚行下意识伸手接她,摸了个空,被撞得退了一小步才承受住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揉着眉心抚平燥意,尽量心平气和:“你下来吧,祖宗?”
  温烟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眸里笑意依旧,又重复那句话:“我是温烟。”
  这时候,武愈华也从厕所出来,看见他,过来打招呼:“砚行,这什么缘分,在这都能遇见你。”
  “兄弟间的默契。”陆砚行和他碰了个拳。
  正处于登机时段,过道来往的乘客还挺多,武愈华是和另外一个同行一起来的,也是中国人,俩人聊了几句就各自坐回座位了。
  温烟本来想直接跟着陆砚行走,陆砚行没同意,想了个法子继续把她支开说回家后亲自过去接她。
  温烟当时同意了,但是等到飞机一落地就又跟在他身后回了家,完全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陆砚行清净了半个月的耳根子再一次热闹起来。
  他本来准备回来接着飞机上那趟补个觉,计划赶不上变化,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温烟窝在他身上,抱着脑袋给他揪头发,非说看到一根银色的头发,快准狠拽了一根下来,还自信满满递到眼前让他看。
  陆砚行抬眼一看,纯得不能再纯正的黑色……
  他一个头两个大,忍耐了一番她的摧残,终于鼓足勇气开口,眉眼间满是认真:“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我给你诵经超度。”
  温烟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太懂他的意思,心里只觉没有比他更好的学习对象,摇头:“不行哦。”
  陆砚行扑倒在沙发上,用沙发靠枕反手压上了脑袋。
  他现在已经不单是害怕,而是打心底里的绝望,崩溃到了极点。
  温烟怕他捂死,一直在抢他手里的靠枕,陆砚行死按着不给她,她就让靠枕凭空消失了,然后又关切地伏在他耳畔轻声询问。
  陆砚行感觉到手里的靠枕消失,哀叹了声,双手转而覆上后脑勺,脸始终埋在沙发里,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去,对她的话依旧充耳不闻。
  僵持了好一阵,温烟又把他带进了卧室。
  还让他始终保持正面朝上的姿势平躺在床上,陆砚行眼里暗淡无光,还是不理她,死活不肯张口说话。
  只要他一试图闭眼,温烟就捧着脸把他眼皮给他撑开。
  他越窘,温烟就笑得越开心。
  陆砚行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他在朋友的介绍下花大价钱请了个法师,据说是真有些道行的,并不是糊弄人那种。
  法师居然还有档期一说,陆砚行的这场法事预约在了明天。
  先前回老家伺候儿媳妇坐月子的张妈昨天回来了,陆砚行才觉得这个家终于有了点人气。
  他每天一回家,有事没事总喜欢拉着张妈聊东聊西。
  张妈还说几个月不见他变化不少,他性格本来就好,贴心又注重细节,还有风度,现在仿佛更为健谈。
  木制的楼梯扶手被温烟改装成一个弯型滑梯,她把面往宽了加,两侧隆起成小挡板,这是温烟这几天的乐趣。
  可能是施了法,这个「滑梯」张妈看不到,她眼里还是正常无异的扶手。
  陆砚行看着刚滑下来还没一秒又回到「滑梯口」的温烟,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确实变了。
  变疯了……
  陆砚行无奈先从网上先搜了几个辟邪方法,晚上睡觉时,他把笤帚倒放靠在了墙角,然后蒙头进了薄被里。
  他怕他今天的行为会彻底惹怒温烟,驱走还好说,如果驱不走,他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蜷成一团,紧闭着眼,陆砚行心里默念着倒背如流的最强辟邪金光神咒: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
  正念着,温烟把他的被子揭开,手里抓着那把笤帚,板着小脸教训他:“你不要给张妈添麻烦,这个不能放在卧室。”
  温烟把他从床上扯起来,拉着他到了宽敞的阳台边,把笤帚规矩摆正:“你看见了没,笤帚应该放在这里!”
  她指了指旁边配套的簸箕,一本正经给他讲道理:“它们是一起的,你下次要记住放在哪里。”
  陆砚行垂头丧气,冷峻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一点血色,声音木讷,认错三连:“看见了,知道了,我错了。”
  温烟:“嗯,你知道就好。”
  温烟去过一次公司就再也不想去第二次,实在太无聊。
  除了叠纸飞机抠沙发皮,她找不到一丝乐趣,还不如自己在家玩。
  所以,第二天陆砚行去上班时她并没有跟着。
  陆砚行也没去上班,去了趟普邺寺,心诚则灵,他虔诚地求来了几张符咒,有镇鬼的也有保平安的,还从寺庙边的小店里买了把上好的桃木剑。
  回家的时候已经傍晚,温烟不在家,陆砚行把桃木剑挂在卧室门口,然后拿出符咒认真辨认一番,抽出其中一张折成了令箭形。
  找了个盆从符尾点燃,最后烧到盆底只剩一点灰烬。
  另外一张放在福袋里,陆砚行挂在了脖子上,还有一张贴在了床头,被满满安全感包围,他才安心下来。
  张妈才复工两天就又请假了,小孙子查出肺炎,才出生没多久,儿子又常年在部队不着家,儿媳妇还年轻,没多少照看孩子的经验,她又得回去照顾。
  陆砚行给她批了假,还给她发了个红包,让她有什么困难随时找他。
  “陆砚行!”
  温烟回来了,卧室外传来哒哒脚步声,由远及近,到门口处消失殆尽。
  陆砚行神经瞬间紧绷,听着门外没声才算松了口气。
  下一秒,门「嘎吱」一声自动打开,他看到了站在门口处的温烟。
  她沉着脸,手背在身后。
  “哦豁……”
  温烟忽然明媚地笑了起来,刚才是故意板着脸的,她从背后掏出新奇的小玩意,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陆砚行瞳孔猛地瞪大,她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他挂在卧室门口的那把桃木剑!
  “这是什么呀?”
  温烟拿着桃木剑在他面前挥舞,上面的木雕花纹倒是还挺漂亮。
  眼尖地看到他脖子里多出一根红线,还没等到他回答,温烟立马又把桃木剑扔到一边,转而去扯他脖子上的福袋,差点没把他勒到窒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脖子扯下,仿佛在挑战他的耐心似的,温烟当着他的面挂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床头那张符咒,温烟嫌弃地看了眼,嫌丑,直接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还说他没眼光。
  一夜无眠……
  第三天,千等万等终于等到那位大师来。
  大师穿了件道袍,头上挽着道髻,差不多年逾五十的样子,还带了三个助手,都是一样的打扮,看起来就很正派。
  他环顾一圈,看着满屋子价格不菲的名画古董,眸里精光一闪,表情凝重起来,用夸张的语气和陆砚行说:“你这儿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只凶残的恶鬼。”
  陆砚行心里咯噔一下,而后整颗心荡到了谷底。
  温烟走上前来,不满地推他一把:“你胡说,我不是鬼,我是神。”
  大师立马倒地,手里的铃铛摔打地上,滚了个圈,发出沉闷的叮当声,他招摇撞骗这么多年,还没遇上几次真灵异。
  大都是心里作祟,刚才那一股明显重力属实把他吓出一声冷汗。
  他从地上爬起来,又极速地摇着手里的铃铛,还指挥着另一个帮手烧一张纸符,闭着眼,嘴里叽里呱啦默念着咒语。
  温烟看着陆砚行,抓着他的胳膊可命给他提醒:“你别被他骗了,我不是鬼,我是神,他在撒谎。”
  陆砚行拧眉,没说话,潜意识里还是更相信那位大师。
  温烟看他这样,干脆施法把大师手里的铃铛夺了过来,拿在手里绕着屋子转圈,叮当声响彻整个客厅。
  旁人看来,铃铛是在空中自己飘浮移动,这一幕可把几人吓得不清。
  抛下句这法事我不做了,四个人结伴落荒而逃。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温烟把铃铛放到一侧,又跑回他身边:“这下你信了吧?他们专骗你这种人不聪明钱还多的。”
  陆砚行还是没说话,从卧室里拿出余下的符咒,一个个给她往脑门上贴,还哄着温烟自己用手按着。
  时间一长,温烟开始不乐意,整条胳膊都在发酸。
  陆砚行第N次抬起手,明黄刺眼的符咒再次展露在眼前,温烟这会已经很委屈,但还是忍着眸里的泪继续照着要求按在眉间。
  弯腰从桌上捞起最后一张符咒,陆砚行整个人动作神情都麻木到了极致。
  温烟委屈巴巴掉眼泪,再也忍不住,生气地从额间扯下那个符咒:“你为什么老给我贴奇奇怪怪的东西欺负我?”
  陆砚行情绪彻底宣布崩溃,开着车躲回了陆家老宅。
  从落地那一刻算起,到现在,温烟也刚好在人间待满了一个月。


第8章 。下凡
  陆砚行一声招呼不打就回了陆家别墅,他整个人神思有些恍惚,脸色都比平时白上几分。
  最近神经有些衰弱,彻夜无眠就不说,第二天还得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公司上班,身体早已超负荷运转。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乌黑如墨的浓云聚拢在一起,整个天空像是遮了层幕布,白昼好似转瞬被暗夜覆盖。
  简单吃了几口晚饭,陆砚行回房间开始补觉。
  不管怎样,先睡它一觉再说。
  世上无难事。
  算了。
  挺难的。
  温烟以为陆砚行在和她发脾气,两人处于冷战阶段,她暂时也不想多理他,跑去了那间她一直想去的花房。
  第一次在凡间遇上下雨,她有些开心。
  雨水凝成细流顺着屋檐往下垂落,她到花房门口时没站对位置,兜了一头冰冷的雨水,好几次还被藤蔓绊住了脚。
  后院开满了盛放的鲜花,走过曲径通幽的木栈道过后会发现一座藤蔓缠绕的木式小花房。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赏心悦目,温烟在里面转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别墅,结果发现陆砚行还没回家。
  她决定去找陆砚行。
  半梦半醒间,陆砚行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腰间动作,他伸手拨开,但温热的身躯还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挤。
  睁开眼,沉静乖巧的睡颜落入他眼里。
  陆砚行当即又没了睡意,伸手推了一把,温烟被他一股重力推得身子后撤一些,胸口还挺疼,不悦地睁开双眼。
  陆砚行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温烟委屈的眉眼,回想起刚才过于真实的触感,他发现……
  他好像可以摸到她了?
  试探性地又伸手点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温烟「啪」地一掌拍上去,捞起胳膊给他在手背上咬了个牙印。
  陆砚行蹙着眉推她脑袋,立马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温烟放开嘴,他抬手一看,发现胳膊上整整齐齐落了一圈咬痕。
  “你为什么推我?”温烟质问。
  “不是,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咬我?”陆砚行忘了要说的话,转而反问她。
  温烟思维很清晰,不会被他带偏:“你推我我才咬你。”
  陆砚行得理不饶人:“我推你你就能咬我?”
  “你推我我为什么不能咬你?”
  “我推你你凭什么咬我?”
  温烟不想和他绕口令,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一字一顿道:“凭我是仙女,我可以把你变成猪……”
  对把他变成猪这件事,她好像异常执着。
  其实,温烟都是跟他学的。
  陆砚行成功闭嘴,他这时才想起刚才的事,问她:“我好像……可以摸到你了?”
  “我在人间待满一个月了啊,现在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了。”
  温烟又躺下,拍了拍旁边还有余温的被窝,水眸潋滟,不含一点情?欲色彩邀请他:“我们睡觉吧。”
  陆砚行眉头紧锁,想彻底问个明白:“你们鬼可以光天化日出来?”
  温烟听他这话就不乐意,迅速从床上爬起,气呼呼环着胸,再一次没好气给他解释:“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冥界的。”
  她指了指上方的位置:“我是天界的仙女,下凡来的。”
  陆砚行似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性,疑惑的眼神还落在她身上,温烟下了床,嘴里嘟囔:“你不相信我,我就变给你看。”
  为了让他看清,温烟先一挥手把灯打开,转了个圈后,身上的睡衣就变成了白色飘逸的水袖流仙裙。
  袖口缀满了碎花,裙尾拖着地,玉白的腰带系成一个结,顺垂而下,衬得蛮腰纤细。
  白色的丝绸缠在腕间,仙气又清纯,额间一抹红色的花钿,挂着琉璃额饰,光照下泛着光泽,又显娇艳动人。
  陆砚行一下子看呆了,这难道是个真仙女?
  “你看够了吗?我反正这么多年穿够了,你如果相信的话,我就要换衣服了。”
  “够了……”陆砚行说。
  “那好……”
  说完,温烟一秒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掀开被子往下躺,闭眼前还又特意提醒他一遍:“我不是鬼!”
  “我知道了。”陆砚行语气淡淡,似是还没缓过神来。
  温烟来回翻了半天,睡不着,睁眼就看见陆砚行一动不动还坐在原先的位置,双眸紧盯着她看。
  眉眼间满是不可置信。
  温烟拽他袖口,声音有些清哑,撒娇气:“陆砚行,你别看我了,我睡不着,你给我唱个歌吧。”
  陆砚行不会唱歌,想都没想,一秒拒绝了她。
  温烟愤怒地翻了个身:“哼……”
  “我是真不会唱歌,你生气也没用,你这是为难我。”
  “童谣也不会吗?”
  “不会……”
  “你可真是个小蠢猪。”
  陆砚行不满看过去,床上的人笑得欢脱,纤长黑亮的睫毛甚至氤氲着雾气,看起来湿漉漉的,这是眼泪都笑出来了?
  刚想把她从床上揪起来扔到地上时,温烟突然停了笑意,坐起来揽着他的脖子就往下躺,还在他耳边撒娇:“睡觉嘛。”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陆砚行胸腔的怒气融化的一干二净,鬼使神差点头说了声「好」,背身躺到另一边,他睁着眼毫无困意,伸手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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