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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巫蛊娃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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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弛躺在那里又哭又闹,小爪子指指这指指那,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而那说不出完整句子的嘴巴,只能在那里呜呜呜嘤嘤嘤,间或还打个哭嗝,看起来十分之凄惨——总之就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连谭晏这种不养宠物和小孩的都有些动容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它才是受害者。
  哭到最后,那玩偶趴在桌子边缘,朝乾承帝伸出手,“吚吚呜呜”地小声啜泣,像是一个受了委屈要妈妈抱抱的宝宝。
  乾承帝从一开始的冷眼,到皱眉,再到叹气,以及最后的飞奔接住故意从御案上掉下来的闻弛——整个过程只花了一盏茶的时间。
  惊掉了所有朝臣们的下巴!
  嗯,其实也不短了——魏尹在心中算道,与砸玉玺那次相比,陛下这次的表现已经好上不少了——起码没有一进门就上去哄。
  于是最后,乾承帝不得不将理朝事的地点改在了御花园——原因是受了委屈的小人偶哭唧唧说要划船,陛下为了哄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还因为不放心便只能跟着一起去。
  最后乾承帝便自己坐在岸边与朝臣们说着朝事,一边时不时抬眼看着与小太监们玩得乐呵的小草人。
  而其他人只能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脸上还得像是习以为常般,偶尔带着慈爱神色看着那群玩得开心的小太监们乐呵呵地笑。
  憋屈!
  而顾凝芷,就是在这一天入宫的。


第14章 
  顾凝芷刚入宫的时候,并不顺。
  本来新人入宫,多少是要有点新气象的。
  别的不说,宫人们要伺候的人就多了整十个。
  就更不必提,这些新入宫的,又会在这后宫之中,激起什么浪花了。
  针工局的太监梁无,便在之前摩拳擦掌着,准备大干一番。
  之前他错过了讨好“永乾殿美人”的机会,让那御用监的讨得了好去。据说他们进上的东西,“美人”爱得很,天天把玩不说,最近又让陛下下了旨意,说是要再做些更大更精美的。
  那御用监的炳老头这几天乐得脚不沾地地忙活,御用监出来的那些太监们,头都能抬了半天高。
  梁无这几天找过去好几次,本也没打算也讨些什么好处,就是想包揽些针织小物件的活,也好能多多在小主子面前露露脸。
  可那炳老头却是个爱吃独食的,对他爱答不理不说,还让他吃了几回闭门羹。
  梁无心中恨恨,只能找其他的法子。
  这回新人入宫,梁无本想着从这些人中入手。
  反正对这些新人,下的本钱无需太多,而但凡其中有一人得宠,他也便就能升天了。
  可谁知新人入宫当日,便发生了理政殿溜鸡之事。
  梁无略一琢磨,立马丢下手中其他事务,赶忙制起小衣来。连皇后娘娘下的给新人制衣的懿旨,都被他丢在了一旁。
  虽说小主子一进宫,陛下便让他们针工局制了好几箱子的小衣。
  可人小费衣服,看小主子如此闹腾,一天不换上个七八套,恐怕都见不着干净样。
  虽说在这宫中,没有上头的指令,他们针工局只需按照一年四季各位娘娘的份例制衣即可。
  可这也不耽误底下人的孝敬啊!
  于是在这件事情上,梁无颇费了些功夫。
  宫中有御用图册,那都是积累了上百年的技法,连前朝前、前朝的东西都没有放过。
  再加上民间的几代收集,与不断迭代的最好的画师匠人。
  为了这批小衣,梁无可说是呕心沥血。
  于是,最近宫中的那些低等宫妃们,便遭了殃。
  宫中每个季度的新衣,并不是定时一起下发的。不然针工局中,可就真的忙时忙死,闲时闲死了。
  那有些受宠的,一季开始,恐怕手中就已经拿到了下一季的图样。更别说时不时拿到的一些好衣料,拿去针工局,那是立时便能赶制出来的。
  而那不受宠的,运气好的,开季过个十几二十日,还能拿到一两件新衣。运气不好的,这一季末尾,都不定能捎上她。
  此时若是穿着上一年的旧衣裳,参加聚会宫宴,那可就丢死个人了。
  如此,那些宫妃们便只能八仙过海,各凭本事了。
  只是如今,陛下不爱入后宫,老人多少对此看淡了。
  可那些新人们,却是一下子慌了手脚。
  顾凝芷也没奢望过自己能够一入宫就受宠,可她也没有想过,入宫之后的第一件难事,竟是她——无衣可穿。
  她家中门第不算低,入宫也能带个包袱和两个受过□□的丫鬟。
  可宫里规矩大,她从家中带来的衣裳,轻易不敢穿出来,犯了什么规矩,就等着针工局的衣裳穿。
  在自己的院子内,关起门来过日子,想穿什么倒可随意些。而出门赴宴,就穿上那宫制的衣裳,也不胆怯。
  可谁知,皇后娘娘的第一次宴请时日将近,针工局那边却连个针头线脑都未曾送来。
  这日,顾凝芷带进宫的丫鬟铃铛,再一次去针工局催,却被人狠狠撅了回来。
  “就与您说了还需再几日,这接二连三地来催,难道还要咱放下贵人的衣裳,先来做你家的吗?
  “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脸面,陛下的面都不曾见上,就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了呢!”
  那掌司太监都懒得露脸,一个有些胖的管事绣娘满脸嘲讽地说道。
  旁边另一个管事的高个绣娘,正带人捧着几沓子图纸走过,闻言笑道:“这是急着想吃热豆腐呢,也不怕烫了嘴!”
  胖绣娘脸上露出不屑神色,嘴上越发刻薄:“我们当年进来的时候,可不曾如此没有规矩,真是什么骚浪蹄子都入得宫来了——”
  这话明面上说的是铃铛,可暗地里讽刺的却是顾凝芷。
  那话砸在铃铛面上,像是针一根一根扎在那上面扎着,让她的脸立时胀红起来。
  原本她是能将这些话不当一回事的,可那却恰好戳中了她心中的念想,才让她如此羞愤。
  她们着急于这一批的衣裳,是因为皇后的这第一场宫宴,必是会将陛下请来的。
  她们姑娘长得美,气质出尘,若是到了陛下眼前,能够承宠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虽说每个宫里的女人,谁又不想上那张龙榻,可被人如此当面指着鼻子点出来,又有几个未出阁的女子能不羞愤。
  而胖管事却再不搭理她,转而一脸讨好地看向高个绣娘,“管姐姐,这便是新出的那批图纸?可有妹妹能帮上忙的?妹妹手粗,小主子那些精贵的衣料可不敢碰,纳个鞋底却是正正好的!”
  高个绣娘乐道:“得,上一批你那几颗渔阳扣子可得了小主子青眼,再不敢让你纳鞋底的,赶紧再去弄些扣子来!”
  “哎!”胖管事闻言立马笑开了花,赶紧墩墩地跟在对方屁股后头走了。
  铃铛只能擦擦眼泪,转身回去了。
  那绣娘口中的小主子她是知道的。
  不仅她知道,她姑娘知道,她家老爷太太甚至是老祖宗也都知道。
  说是陛下养的一个玩意儿,宠得厉害,上朝都要随身带着。
  可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个阿猫阿狗的小东西。就像她们老祖宗身边养的那只金丝雀,老祖宗宠起来,吃点食也要亲自喂。
  但她们小姐上去,也是能随意逗一逗。有些什么好东西,老祖宗也先紧着几个孙儿孙女。
  刮风下雪了,老祖宗更是派人会去各房各家问一问,至于那小雀儿在哪里,除了负责照看的小丫鬟,谁又真会在意。
  可如今,这世道是非颠倒,本末倒置。一个稻草做的小人,整个宫的下人都只围着它转,将它捧成了小祖宗,竟是比谁都金贵了。
  铃铛愤愤不平,回去后却不敢多说。
  知道她在针工局又吃了瘪,顾凝芷却并不生气。
  明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宫宴,她心知这针工局的衣裳恐怕是等不起了。
  于是她道:“将我带来的那件湖蓝锦衫改一改,明儿就穿这身吧!”
  比铃铛大了两岁的玲珑闻言,忙行动起来。
  宫里的衣裳规制,有大规矩小规矩。
  大规矩是按品级不能逾越的材质,贴边,与镶嵌料等。这种规矩她们带进来的衣裳是不会违的。
  而小规矩那就多了。比如这个娘娘爱穿紫色,那宫宴上便最好避忌些。
  比如那娘娘最爱大袖,你的袖子若是比她还大,回头可不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种规矩多如牛毛,也只有进了宫四处打听,才能不行差踏错。
  玲珑入宫的这段时日做的便是这些事。
  好险打探了个七七八八,总算在第二天宫宴前将衣裳完成了。
  玲珑谨慎,在那湖蓝锦衫外又罩了一件褐色纱衣。褐色显老,大多娘娘不爱穿,倒不容易得罪人。
  顾凝芷气质沉静冷凝,穿上身后,那褐色纱衣里透着些微湖蓝,却恰好将她衬了出来。
  玲珑看着万般满意。
  顾凝芷看着她那小心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却并不在意。
  她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当回事。
  她想,她总归是会见到那人的。
  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出得门来,外面宫道上,大约是为了喜庆,花树底下土上都铺上了各色彩绸,让玲珑看了也不禁咋舌。
  这种轻薄的绸缎,是苏西特供纱绸,在顾家也就老祖宗和大房的人,能够在夏日得上这么一件衣衫。
  可如今就这样被铺在脚下,连民间最低廉的粗布都不如。
  顾凝芷也注意到了这些,可她的心思不在这里。
  此时,她正行走在宫道上,看着一路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却只觉在夜色下与往日却似乎变了个样子。
  她低头看着脚下,镶着珍珠的绣鞋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被月色映衬得十分惑人。
  顾凝芷定睛看了一眼,却发现有一个珍珠好似缝得偏了些,随即便是脚步一顿。
  “——小主?”玲珑有些疑惑地随着顾凝芷的视线看向她的脚面,却什么都没发现。
  看着玲珑脸上的神色,顾凝芷深吸一口气,对玲珑摇了摇头,“无事。”
  随后她又若无其事地举步向前,可她的心情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她在紧张。
  是的,她发现了自己在紧张。
  所以才会去观察之前不曾注意过的景色,还会在意身上的细枝末节。
  玲珑针工极好,若是珍珠有问题,绝不可能看不到。
  顾凝芷悄悄吐出一口气,双手却下意识地在身前握紧。
  她挺直了胸膛,抬眼看向前方。
  那个她等了五年的男人,在那座灯火辉煌的宫殿中。
  而今天,她终于能够站到他面前了——
  然而这天,顾凝芷终究是没能进得承平殿。
  就在殿门口,她们一行人就被人拦下了。
  “不合规矩。”守在殿外的嬷嬷如此说道。
  铃铛急得快要掉眼泪,“我们主子的衣裳都是改过的,大小规矩都不错,嬷嬷您行行好,再看一眼吧!”
  “哼,不长眼的东西!”另一个嬷嬷不悦地说道,“大喜的日子,你敢在这里给贵人们找晦气!”
  铃铛立马警醒了过来,赶紧拿袖子把眼睛擦得通红,使劲憋住了泪意。
  玲珑赶忙上前往那嬷嬷手中塞银子,那嬷嬷面不改色将东西收了,却依旧冷着脸说道:“小主莫要让奴婢为难。想要面见陛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得在此时惹贵人不悦。”
  玲珑心中焦急,入宫前曹夫人请来的教养嬷嬷便与她说过,现如今宫中一切只凭陛下喜好,万没有雨露均沾的。
  宫中多的是陛下大婚那年入宫的主子,有多少甚至至今不曾陛见圣颜的。
  所以任何一个能够见到陛下的机会,都十分珍贵,切不可错过——因为一旦错过,有可能就是一辈子。
  可谁能想到,她们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确定的机会,就会这样流失了呢?
  玲珑不甘心,就是死,她也要死得明白!
  她将袖中的一整个荷包都塞到了那领头的嬷嬷手中,“好嬷嬷,咱们姑娘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请嬷嬷多多指教,也好以后能有个避忌。”
  那嬷嬷将荷包放入袖中颠了颠,脸上才露出一些和缓神色,“你这刚进宫,可是要多打探些贵人的事情才好。现如今咱们宫中何人最受宠,你可知?”
  玲珑捧哏,“咱在家时却是听说陛下最敬重皇后娘娘,而舒贵妃圣宠不衰。”
  嬷嬷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陛下可是有好些时日不曾踏入熏芳宫了。”
  顿了顿,她才低声道:“舒贵妃的妹妹宛嫔,如今可还在掖庭洗衣呢!你可知为何?”
  玲珑脸色一变,“平日里家中可不曾有人说到这个,还请嬷嬷指教!”
  那嬷嬷轻轻嗤笑了声,朝东边永乾殿所在的位置抬了抬下巴,“别看那位跟‘人’都不沾边,可与那位抢人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前日里一位舞姬,才刚刚被扒了皮活生生丢入万藏山的,你们可要警醒些。”
  玲珑听得胆寒,脸色煞白。
  见此,那嬷嬷才不再卖关子,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知道了此时的前因,玲珑谢过那嬷嬷,赶紧几步追上已经往回走的顾凝芷。
  顾凝芷走在花树下,脸上不见喜怒。头顶上的灯笼火光朦胧,映照在她脸上,却衬得她越发玉色动人。
  她越走越远,灯光也好似逐渐远离,面前的道路却有些晦暗不明。
  只是身后丝竹笑闹之声依旧不绝于耳,耳边却听到玲珑轻声说了之前一些人偶嫉妒害人的荒唐事情。
  玲珑接着又道:“今日说是那巫蛊娃娃在花园泥土地上跌了个跤,便怒了所有与褐色有关的东西。如此宫内才匆忙让人在土上、褐色柱子上垫了彩绸,生怕碍了它的眼——”
  玲珑说完,便闭上了嘴,心疼地看着顾凝芷紧抿的嘴唇。
  身旁的铃铛一脸不忿,可觑着主子的脸色,却是一言不敢发。
  其他宫人就更不敢搭话了。
  一行人静悄悄地走着,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快听不到身后的丝竹声,顾凝芷才忽然轻笑出声。
  玲珑悄悄松口气,以为姑娘心中将这件事放下了。
  可当她看到主子此时的脸色时,心中却又忽然一惊,吓得赶忙低下头咬紧牙关再不敢说话。


第15章 
  彩绸铺地的事情,一直传到了宫外。闻弛这骄奢淫逸的名声算是坐实了,可他也实在冤枉。
  那天他不过是打算去摘几片叶子,无非那地方刚下过雨,他一不小心摔了跤,沾了满身泥。
  他想让常小岁帮他赶紧弄干净了,狗皇帝却横插一脚,不仅不让清理,转身自己就弄了个泥人立在闻弛身旁。
  两个小人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闻弛在乾承帝的大笑声中,恨得牙痒痒,从自己身上挖了块泥就往皇帝脸上砸。
  皇帝哪里真能让他砸到。
  于是皇帝躲,闻弛追着丢泥巴,却始终没能报仇,气得一下午没搭理乾承帝。
  为了哄他高兴,乾承帝像是哄小孩似的,把责任都丢给了不识相的泥土地面,让宫人把土地都盖起来,省得他的宝贝再跌跤。
  闻弛听了这话,心知对方就是在嘲讽自己,就更气了。
  宫里人却把这话供上了,不仅土给盖了,褐色柱子遮了,就是褐色的衣裳用具,也都撤了。
  而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在这次的恩爱秀中就遭了殃。
  事情却还没完。
  宫里种着一种花,叫狄零花。这花长得娇小粉嫩,却有一种普通人不知道的功效。
  这花开在阳光底下,却性阴,花朵炮制之后是非常好的阴灵材料。
  可惜这种花种子难寻,又不易种植,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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