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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巫蛊娃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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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常安站在殿外等待时,看到远远走来的常小岁一行人,也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娘。
  这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一个玩偶都能让他伺候出这样一个大阵仗,还不知道又会平白无故在宫里招多少眼。
  只是他也不敢多耽搁,接过盒子狠狠剜了一眼对方,便留下一脸懵逼的常小岁,立时捧着盒子匆匆进去了。
  闻弛自是不会知道其他人的心情,对于他来说,这无非又是艰难求生的一天。
  他被送进去的时候,那皇帝好像还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将一个批好的折子丢向一旁,抬眼便冷冷瞥了过来。
  闻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起了昨天被对方手指控制的恐惧。
  只是奇怪的是,在他被放到桌上后,对方并没有立时动手。
  那男人反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虽则宁妃在宫中摆弄巫蛊之物,罪当株连。可宁国公对本朝有不世之功,朕自不忍心怪罪于他。
  “且朕感怀于宁国公爱女之情,特准其将宁妃尸身带回,容他办个体面的丧葬,也算全了——朕与她的一番恩爱了。”
  说到最后那“恩爱”两字,尾音拖得极为耐人寻味。
  闻弛听着这话,还觉得这人有些良心,可抬眼一看那人说着这话时,嘴边噙着的那抹不达眼底笑意中,竟是满满的恶意。
  闻弛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在怕什么,就是被对方眼中的不善吓到了。
  可常安却知道陛下的恶意在哪里。
  丰朝的葬礼中,有一步是众亲人观仰逝者的最后一面。
  所谓“体面的葬礼”,自是不能少了这一步的。
  可是宁妃受火刑而死,死状惨烈,尸身却不曾化灰。
  这样的情况,恐怕不少观礼者回去就要做恶梦,而宁国公府更是会从此在各府中抬不起头来。
  只是不管这道旨令到底用意为何,常安都立马让人下去传令了。
  下完这个让自己心情愉悦的命令,乾承帝却又不搭理闻弛了,继续低头处理奏折。
  闻弛一脸懵逼地躺在那里,睡了一整天的身体十分僵硬,非常想起来打一套军体拳,然而却并不能如愿。
  他很想问问对方,大清早把他叫过来又不让他干活是为哪般。
  不知道他这么干躺着,比打拳还累吗?
  其实现在他也不是不可以动一动的,周围的那些太监都是低头不敢往上看的。
  唯一能看他的只有那皇帝,可是皇帝正低头干活呢,也不一定会看到他稍微动动手脚。
  然而——闻弛并没有这个狗胆。
  他昨天由于疲惫而获得的一丢丢勇气,早已在刚刚看到对方那用心险恶的样子时,全员离家出走了。
  于是他只能一边在心中凶狠地骂娘,一边躺在那里怂怂地摆出任人□□的样子。
  然而那皇帝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而放过他。
  对方虽然一个上午都没玩他,但是闻弛却敏锐地察觉到,那男人的视线时不时就会阴险地扫过他。
  这尼玛,等待行刑的感受比正被行刑时还难受。
  等到闻弛神经紧绷到恨不得暴起戳瞎对方的狗眼时,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了。
  那狗逼扔出最后一本奏折,抬手便给了闻弛的脑袋一个一指禅,“起来,跳一个。”
  直把闻弛的脑袋都弹得嗡嗡响。
  凸(艹皿艹 )
  闻弛在心中狠狠比了个中指。
  这牲口就不能好好说话!
  可是随即闻弛心中却有些迟疑。
  大兄弟,那么多人看着呢?
  这样真的没问题?
  昨天对方好歹好把那些人都赶出去了,现在这样——不会跳完就要把他丢火盆吧?
  可是与那皇帝两眼对望了一会儿,便看到对方不耐烦地又拿起那个小瓶子要威胁他。
  闻弛忍不住一边在心中骂骂咧咧,一边却不甘不愿地爬起来,用粗短的手脚艰难地从盒子里翻出去,落到桌面上之后才“嘿嘿哈哈”地打起了军体拳。
  这下,常安和其他太监是真的把下巴要吓掉了。
  谨慎如常安,也愣愣看着那会动的草人,都忘记收回视线了。
  此时正愉悦地享受着午休时光的乾承帝,脸色却忽然冷了下来。
  “滚出去!”他沉着嗓音斥道。
  那声音并不大,可其中夹杂着的威慑却犹如凶兽的咆哮,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连闻弛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常安白着脸,迅速带着人离开。
  闻弛好悬才没忘记动作,艰难地完成了一套之后,他站在原地顿了顿,才转身往回走。
  他给自己定的人设,就是个发条人偶,这样才比较不惊世骇俗,所以他现在做事也需要一板一眼。
  可他走到一半,却忽然“啪叽”一下扑倒在地,下巴重重磕在了桌子上。
  闻弛甩了甩撞得发晕的脑袋,撅着屁股半撑起身体幽幽往后看,果然看到那皇帝的手指贱贱地压在他的袍脚上。
  对上闻弛的视线,对方还十分无耻地要求道:“再来一个。”
  来尼玛!
  闻弛在心中咆哮道。
  他就没见过这么手贱的,又是弹脑门,又是压袍脚!
  三岁小孩都比他知道怎么珍爱玩具!
  忍着有些发晕的脑袋,闻弛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对方。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人的愤怒,乾承帝讪讪地收回了手指,握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轻轻咳了一声。
  哼!
  闻弛理都不搭理对方,冷漠转回头艰难地用粗短四肢支撑着站起来,走到盒子边上打算往里翻。
  说实话,这盒子边其实对他来说有点高。
  从里面翻出来还好,里面有垫子,高度差还小点。
  从外面往里翻,成不成功就是看运气了。
  不过他是谁?
  运动健儿闻小弛!
  这世上还真没有他翻不过的墙!
  闻弛站在盒子边上,利落地一蹦,两个手臂便轻松地撑在了盒子边沿。
  随后他两条草编的小短腿在下面轻轻一跳,迅速踩到盒子壁上,便想依靠摩擦往上爬!
  可惜昨晚常小岁值夜时,闲着没事,虽然不敢动里面的东西,却是特别殷勤地用上好的桂花油,将这个盒子外面好好保养了一番——
  于是原本胜利在望的闻弛,双脚——其实也根本没有脚,就是两根草编的小粗腿下端——却十分无助地从盒子壁上慢悠悠往下滑。
  挂在盒子壁上的闻弛,脸色几变,不甘示弱地蹬蹬蹬又往上蹭了几下。
  可是无论他多努力,以前就没能阻挡自己下滑的趋势——
  直待到他双手力气逐渐耗尽,他整个人又是“啪叽”一声,狼狈地贴着盒子壁摔了下来。
  落地的那一瞬间,闻弛的脑袋都是懵的。
  在以前,他一贯是体育运动的佼佼者,别说是这种十厘米不到的小盒子了,就是三米高的围墙,他爬起来也是轻轻松松。
  可是现在——
  虽然境况不同,但是闻弛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嗤——”
  尤其身后还传来一声类似轮胎漏气般刺耳的嘲笑声,那里面幸灾乐祸的味道,简直像一枚针,重重地扎在了闻弛那脆弱的男性自尊心上。
  闻弛跪趴在那里,胸膛一股一股的,越想越来气。
  随后他看也不看对方,爬起来就又是一蹦,胳膊重新撑到盒子壁上,双腿继续刷刷刷往上蹬!
  他就不信了,他能翻不过这个小盒子!
  乾承帝坐在那里,胳膊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托着下巴,就那样看着那个用干草做的小人偶,与那盒子较上了劲。
  它两个小胳膊巴拉在盒子上边,撅着屁股,小短腿蹭蹭蹭蹬得比谁都快。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把那盒子给蹬破了似的。
  乾承帝越看,嘴边的弧度便越大。
  看到后面,乾承帝为了忍笑,连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
  终于,在对方又一次快要跌落时,乾承帝憋着笑,万分仁慈地伸出手,在对方那小屁股上轻轻托了一把。
  那小人还挺有劲,就着他这一托,一个用力竟还真的给它翻了进去。
  只是等到对方在盒子内站定,幽幽回过头来看向他时,乾承帝诡异地觉得对方似乎并没有很快乐的样子。
  正有些迟疑,却见那小人在盒子里又是一蹦,一勾手就触到了盒子顶盖,然后竟当着他的面狠狠盖上了盒盖!
  乾承帝微一愣神,随即便大笑起来!


第5章 
  听到殿内鲜少出现的爽朗笑声,常安的眉头就是重重一跳。
  随即在下半晌几位要臣觐见,乾承帝让人将盒子带走时,常安看着那盒上的盒盖,又特地让常小岁重新将那围帘叫了来,想了想又嘱咐了几句:
  “走路时避着些人,若真有人拦着你,便说是我让你办事。若再不行,便即刻退回,万不可让人伤了那盒中的物事。即便冲撞了贵人,事后也有我给你担着。”
  常小岁十分高兴地应了声,便又带着人郑重其事地稳稳端着那盒子走了。
  有了他师父的嘱咐,常小岁更加小心了。
  路上看到舒贵妃熏芳宫的人,他立马带人就远远绕开了。
  那熏芳宫的几个小太监还想追,常小岁却赶紧一边双手端得稳稳,一边脚步走得飞快。
  眨眼间绕过一个拐角,那些熏芳宫的小太监眼前就已经没了常小岁一行人的身影了,只能在那里恨恨骂娘:
  “果然是常小狗的人,溜得比谁都快!爷爷不就是想打听点消息吗?有必要这么把爷爷们当洪水猛兽?”
  常安站在那里目送常小岁一行人,思忖片刻,又朝自己的另一个徒弟常明招了招手。
  常明跟常小岁不同,几乎是常安从小带大的。
  待在常安身边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常明人不止是机灵、十分懂得察言观色,更是熟读诗书,对各种旁门左道亦是精通一二。
  “刚刚殿内之事你也瞧见了,”常安垂眸柔声说道,“你亲自去打听一番,看看这样的——要如何伺候,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他们这些伺候人的,自要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妥当了,又要揣摩着主子的心意,将主子不曾想到的地方也细思审慎一番。
  常明闻言微一点头,之前的惊异早已一点不剩地收敛了起来,随即便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带人去了宫外的昭狱。
  从昭狱出来,常明虽然依旧面色带笑,可心中并不轻松。
  他坐于马车之中,看着一旁摆着的一个盒子,面色沉沉。
  此时的闻弛对这些事情都一无所知。
  这段时间,闻弛除了日常给皇帝打打拳,偶尔耍个脾气逗逗对方之外,基本都待在盒子里。
  作为恋爱能手,他当然知道一味讨好,只会让新鲜感迅速消退。
  虽然现在情况不同,但是作为宠物也还是要想办法维持新鲜感的。
  另一方面,他对于自己的现状其实是有些焦虑的,所以一有空就在琢磨着以后要怎么办。
  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这天傍晚他便又被人提溜到了那男人面前。
  不过这回男人倒没有急着玩他,只是盘腿坐在榻上,打开了盒盖,一边在他面前做手工活,一边跟身边的人聊天。
  对,没错,就是手工活!
  真是相当接地气的爱好!
  闻弛就见摆放着盒子的桌上,另有不少小木条和小木片。
  那男人就拿着楔形小刀在刨刻着什么,间或将几根小木条头尾相接。
  看样子应该是在做什么东西,只是闻弛一时半会儿没看出来。
  “前几日宁国公接到陛下的圣旨,感激涕零,立马让人将宁妃接回,正让人筹办白事。”常安躬身说道,一边从袖中拿出了什么。
  随后他接着道:“只是晚些时候,他便又让人进了一张折子——”
  他一边说,一边正要递上来。
  可坐在闻弛面前的男人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朕没空。”
  常安见状,便笑着继续说道:“臣斗胆已是打开瞧过了,宁国公的这份折子,是想恳请陛下将他的两个儿子从北边召回,好来见宁妃最后一面。”
  乾承帝闻言,却是轻轻哼笑了一声,“那老东西,倒是识趣。”
  虽是说着话,他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
  “那陛下的意思是?”
  “他们家那老二,据说貌若好女,留在边疆多有浪费,送入教坊司倒是刚刚好。”乾承帝想也不想说道,“至于老大,看到宁老头的面子上,总要给他留个全尸的。”
  闻弛听到这离谱的回答,简直瞠目结舌。
  可常安却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似的,便将折子递给了一旁等着的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太监。
  那太监接过折子,就在一旁角落里的矮几边上坐下,刷刷刷地开始写起来了。
  随后闻弛又听了些这这那那的事,比如东边有灾啊,西边下雨,科考要到了,贪官该宰几个了之类的。
  那皇帝从头到尾就只动嘴,都是那些旁边等着的太监奋笔疾书。
  写完也没给他看,直接就传下去,最后所有折子都汇集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手上。
  那老太监不常出现在闻弛面前,不过闻弛听那狗皇帝偶尔有一次叫过那老头的名字——魏忌。
  魏忌看过折子之后,又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盖个章就让人送出去了。
  整个过程闻弛越看越吃惊。
  他所知道的太监,很多朝代都是明令禁止不许识字的。
  但是在这里,太监不仅识字,还能直接批改奏折,皇帝甚至连过目都不用就直接下发。
  这万一要是太监从中做点手脚,得有多少人遭殃啊?
  只是再刺激的事情,听了几个小时也很快变得平平无奇了。
  闻弛到后来都快听睡着了,恍惚间睁眼,才发现那皇帝手中的东西竟然快做好了!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原来是一座小桥。
  不仅用小木片细细拼了桥身,竟还用小木棍接成了扶手栏杆,上下桥的地方还制成了迷你小阶梯。
  看起来是相当精致。
  最绝的是,那些扶手上竟然还有雕花!
  只是闻弛看着就觉得有些奇怪。
  那桥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做成了前后两段,而且有点高低脚。
  可当那桥真的被架起来之后,闻弛才有些恍然。
  那狗皇帝竟然把桥架在了他的盒子边上,高的那段架在了盒子外壁上,低的则是内壁。
  由于内外的高度差,这高低脚的桥架在那里竟然刚刚好!
  不仅如此,那皇帝在桥上做出了个小机关。
  就当着他的面,皇帝把盒盖盒上。
  闻弛就见那两桥之间的扶手中端,宽度与盒盖边沿差不多的一段,在盒盖的挤压下瞬间收拢,连对应的桥面也收了回去,一点不影响盒子盖上。
  而一旦盒子打开,那些东西又弹了出来,拼成了一座完整的小桥。
  闻弛看着都要忍不住惊叹,实在有些巧思。
  闻弛体内的模型之魂蠢蠢欲动,很想近距离看看这座桥。
  于是他非常期待地看着那皇帝,希望对方能够给他这个机会。
  他觉得对方做出这样一座桥之后,也肯定想试用看看。
  那皇帝似乎也很得意于自己的手艺,前后欣赏了会儿,随后便看向闻弛。
  闻弛睁大双眼与他对视,手脚并拢,一脸乖巧地躺在那里。
  虽然由于工艺问题,闻弛知道自己既没有眼神,也没有表情。
  但是他觉得,对方此时一定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洋溢在周围的满满真诚与期待的。
  果然,那男人冲闻弛露出了个心有灵犀般的微笑,看得闻弛都忍不住露出讨好的笑容,心中充满期待。
  然后——
  然后那狗皇帝就起、身、走、了!
  凸(艹皿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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