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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8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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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绊倒的族长询问出了啥事。
老族长脸色煞白指着林子深处的一处坟冢说诈尸了,说完就屁股尿流的跑了。
老方端着□□去林子深处的那处墓冢瞅了瞅,散满冥钱的一个坟头堆上趴着一个浑身覆着浅浅白毛的人,那人听到动静爬起来,老方望见竟然是寨子里的屠四。
可屠四已经死了两年了……眼下这人正趴在自个儿的坟头上……
“屠四……”老方抖着嗓子问。
对方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好不容易才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我是屠三,不是屠四。”
屠三和屠四是一对双胞胎,土生土长的寨子人。两人长的一样没错,但屠三生的太过矮小,屠四高大,两年前屠四不小心从上山摔下来死了,就埋在此处。
老方把枪口瞄准对方,“你怎么会是……屠三……明明是屠四的个头……怎么……回事?”
“我真的是屠三,今天是我弟弟忌日,我是来给弟弟上坟的……”他突然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我早上吃了一大块肉,一定是那……肉有问题……”
“……哪的肉?”
“就是……就是寡妇千山洞……里的一块肉……我见洞里没……没人……锅里有不少的肉……我就偷偷吃了一块……我真……”他喉咙里的话越来越不清楚,最后只剩咕咕的闷响,但他还是猜出他说的是什么。
我真的是屠三。
老方端枪的手松了些,别人不相信,他不得不信,他是亲眼见过的,之前从洞内见到的那大摊白毛怪确实比千大了两倍不止,也就是说吃了那肉会让人浑身长白毛,体型变大,不人不妖……
此时,地上的屠三突然抱头跳起来,极其痛苦的样子,呜咽叫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场雨连下了三天三夜,寨子里炸开了锅,应该都见过屠三鬼叫乱跑的场面,认为是屠四诈尸了,寨子里的人全体到了祠堂,讨论该如何是好。
老方冒雨去了祠堂,里外全是披蓑戴笠的族人。
祠堂的大柱子上五花大绑着屠三,他细心的观察一番,屠三身上的毛比先前变长了些,呜咽叫着呲了几口牙就又耸搭着脑袋昏睡着,地上躺着几个呻~吟的,都是被屠三咬了的,伤口发炎的厉害。
他走的时候故意选了个僻静小路,竟无意听到族长跟上面考察的人的墙角,那三个衣冠禽兽竟跟族长说建议把屠四跟被屠四咬了的那几个烧了,眼下去城里的路全被水淹了,当地的郎中瞧了三天不见好,那几个被咬的人似乎也有咬人的冲动,此事怪异邪门,只怕到时候整个寨子都被感染了。
老族长居然答应了。
那几个考察还说是要先去外面跟领导汇报一下,看如何解决厄尔寨的种种危机,要他们守在深山里的祠堂稍安勿躁,划着小船就走了。
老方回到家后,雨越下雨大,他越来越不安,想找他唯一的朋友,山河村的阎郎中商量一下,他连夜划船往山河村赶。
不料到了厄尔寨边界的狮子桥,桥头站了一堆的人,其中就有那三个考察的衣冠禽兽。
禽兽一听是厄尔寨出来的,担心他身上染了病毒,绝对不放行,让他原路返回,老方跟对方起了冲突打起来,正打着,听到不远处的咆哮声,大家头回,洪水像是从天而泄,转身将半个山林淹没。
大家慌忙跑了,老方被洪水给直接冲到山河村,好在命大,没死,山河村也被淹的不轻,村民门携着包袱到处躲难,他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也躲去了阎郎中家。
当时,厄尔寨的人全部都守在山脚下的祠堂,山洪夹着碎石呼啸而过,将整个祠堂掀翻,洪水散后,找到六十四具尸体,被山石砸死的比淹死的还多,其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杳无音信。
也不知道去过厄尔寨考察的那几个畜生说了什么,更不知道谁下的令,整个寨子的尸体被堆积到一处,一把火烧的干净,最后山林土坑一挖,焦尸全数扔进去,悄无声息的将这场灾难埋葬。
老方虽不合群,自己好歹是被厄尔寨的山水养大,他去找考察的那几个人说理,起了突出,被打了后脑勺,之后长眠不醒,这一睡整整十二年。
因厄尔寨本就属于独立的小寨,鲜少同外界沟通,再加上有人暗中散播寨子不详的传闻,多年下来,竟无人问津。
老方说完不知道是透支了体力还是咋回事,又昏过去了,阎郎中回来的时候徐一天跟他提了刚才他醒了的事,再把他说的话大概陈述一遍。
阎郎中给老方把脉的手顿住,“什么神奇的肉倒没听他提过,不过其他的都是真的,厄尔寨就剩他这么一个了,要不是那天他从寨子的祠堂里跑下来,估计早就没了。”
当天徐一天就去了厄尔寨做了详细考察,被洪水毁掉的寨子无法复原,但山林一角,竟然被他发现腐烂的不成样子的一块招牌,上面依稀可辨出祠堂二字,更有缘分的是他找到了那个埋着整个厄尔寨村民的坑,铁锹挖下去,一具一具的骷髅,至此他信了老方的话,接着他开始挨着个搜山洞,这座山面积不小,山洞更是多,一场洪水将地貌改变了不少,好些山洞被巨石封死,凭他一己之力移开那些石头确实费好大的功夫,但他不气馁,若老方所言属实,那么他找到那块肉,他就发了。现在老方重新变回了植物人,不知道啥时候能醒,世界上除了他就是阎郎中知晓有这么回事,但阎郎中好像对肉的事不相信又或者不感兴趣,那么眼下就剩他一人发财了。
于是他留在阎郎中家名义上帮他去山上无偿采药,实际上挨个搜查山洞,但搜了俩月无果。
小六子转着方向盘问:“徐大哥是不是跟阎郎中早先有交情啊,天天帮人家采药不收钱还帮忙照顾半死不活的那个老人家。”
小六子的声音把徐一天从回忆中拉出来,他捏捏鼻子说:“我们之前不认识,听说阎郎中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一个植物人朋友,挺感动,我就帮帮忙,纯属帮帮忙。”
小六子回头露了下豁牙,“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大好人。”
阎郎中的家坐落在半山腰上,周围没邻居,木头栅栏围了好几圈的草药,有些还开着小白花,野趣的很。
阎郎中恰好采药归来,他卸了篓子进屋,给一行客人烧水倒茶。
徐一天笑嘻嘻的把秦默领到床头边,对着一旁的阎郎中介绍:“听我外甥女说她男朋友也是个医生,让他给老方瞧瞧。”
滕雨缩在后面翻白眼,哪只眼看出来秦默是她男朋友了!
秦默坐到徐一天搬来的凳子上,给老方把了把脉。指尖从对方脉搏上收回的同时对大家道:“请大家暂且回避一下。”
一行人便陆续出门去了,阎郎中有些不悦,同样是医生难不成害怕偷师不成,城里人心眼果然多。
秦默将掌心银光缓缓渡入对方的印堂,不一会,老方幽幽转型,只是身体太过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秦默出门对阎郎中道:“熬些补身子的药给他喝。”
阎郎中见伺候了多年的植物人就这么醒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同时恨不得当场给秦默跪下拜师学艺,想他做了一辈子的老中医也没本事让植物人说醒就醒啊,这个长得贼好看的年轻,忒有本事了,简直是活神仙。
山风拂过,院子里散着缕缕草药清香。
秦默亲手给一直拉着滕雨说悄悄话的徐一天倒了一杯药茶,稍抬了眼皮招呼对方,“徐先生,能否谈谈。”
这边徐一天正盘问滕雨跟秦默的关系,他觉得滕雨看秦默的眼神不一样,而这个秦默派头十足,好有本事的样子,如果这俩人结婚了,他这个做舅舅的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徐一天终于放开滕雨跑来喝茶。
秦默道:“徐先生当真想要老方口中的那块神奇的肉?”
“当然,千真万确……”茶水差点喷出来,“你怎么知道是老方跟我说的,滕雨那死丫头告的密还是老方告诉你的。”
“滕雨什么都没说,老方自醒后也没说过一句话。”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默淡笑,“很简单,刚才老方醒来并没露出一个昏迷多年的人突然醒来很是惊讶迷茫的神情,他反应过于平淡,这说明他不久前醒来过,另外,关于厄尔寨的传闻我倒听说不少,什么野人传说,游队科考之人回家猝死等传闻,却从来没听过关于肉的传闻,只有从你口中才知晓此事,看你又如此固执寻找此肉,必是得到可靠消息才执着如此,想必这个可靠消息出自厄尔寨唯一存活下来的老方的口中,我料,他之前醒过,还对你说过一些关于厄尔寨的秘密。”
徐一天竖个大拇指,“聪明人啊,我家滕雨嫁给你我就放心了。”
滕雨:“……”
秦默闻着茶香继续道:“老方身体过于虚弱,想要开口说话怕是还要等上一两天,你如果真的想得到他口中的肉就把之前老方醒来同你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一遍。”
徐一天想,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要防着,说话讲究技巧,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内心掂量着,刚要张口就听对方道:“你最好说原话,说实话,不要挑着捡着说,你也看到了老方醒了,等他身体好一些会把当年厄尔寨的事重述一遍给我们听,万一跟你说的不符,那多尴尬。”
徐一天尴尬一笑,心里一睹,“哪能啊,我有啥可防着的啊,都是一家人。”
然后他把当日老方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同时心里诅咒着对方,这人怎么比他还阴险。
话说回来,万一以后成了一家人,别拿这事当借口说他耍心眼。
秦默从话中挑出重点,要秦筝发来益达和乔泽蓉的照片,他端着手机进了屋。
续一天揉着肚子说要去方便。
老方正在闭眼休息,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
秦筝把手机上的照片拿给对方看,“我知道你身体虚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年在山洞里遭遇怪物袭击时见到的一对年轻人是不是这两位。”
老方看了一眼,刚要张口,突然紧挨着床边的窗户口冲进一团白光,那团白咔的咬在他脖子上,他立马晕死过去。
第81章 千与(15)
白毛怪物跑得贼快,待一屋子人追出去时,只遥遥看到一点白光闪过,最后消失在山林里。
阎郎中手中的药材都掉了,惊讶的久久回不过神,“……这……这山里真有怪物啊……传闻是真的啊……我在这大山里活了一辈子头一次看见啊。”
徐一天更是卷着风从茅厕里出来,“呀呀呀!我刚才好像看见头顶一片白光嗖的一下就闪过去了。”
秦默赶忙回到屋内查看老方的伤口,这么一会功夫,脖子上被咬的那片牙印处已经化脓,阎郎中反应过来忙找了几种药材碾碎了涂在对方伤口上。见老方的脸色煞白,忙请教医术比他高明不知多少倍的秦默,“老方他应该没事吧。”
秦默蹙眉,“但愿。”
阎郎中敷药的手一抖,“那究竟是个什么怪物?怎么会突然跑来我家攻击老方,这……说不通啊。”
徐一天也忙着询问滕雨刚才他拉屎的时候错过了什么……
“是有人指使。” 秦默翻出益达和乔泽蓉的照片,“越是这样越是有鬼。”
只是,益达,乔泽蓉,千,还有千铃,你们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关系!
阎郎中听得更糊涂了,“啥?有人指使怪物?那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人又怎么可能指使怪物呢?”
秦默盯着手机看一眼,小声道:“一切等老方醒来再说吧。”
阎郎中无意瞥了一眼对方手机上的照片,“咦,这两位看着有点眼熟啊。”
秦默忙把黑屏的手机点亮,递给对方看,“哦?你认识他们俩个?”
阎郎中盯着照片琢磨一会,“好多年了,那个时候我在山上采药碰到这个女的被蛇咬了,那个男的差点用嘴给她吸出来,还好碰到了我。”
秦默有些惊喜,“老人家您确定多年前遇到的是这两位?大概多久以前?”
阎郎中再仔细瞅瞅,点头,“确定,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不长见到外人,而且还是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恩爱的一对情侣,这个女的叫什么什么蓉蓉,因为被蛇咬了小腿还在我家住了两天,那个男的叫什么来着,忘了,但是临走时给我留下好多的钱,这让我印象深刻。”
“那女人是不是叫他益达,或者达哥。”
“……好像是。”
“多久了?您记得么?”
“应该是十二年前,就是厄尔寨遭洪水的那年春天。”
“那你记得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嘛?”
“好像说是旅游,我记得我是在厄尔寨的一个山头碰到的两位,那时候我去找老方要些野味吃,老方不在家,回家的山路上我遇到的两位,没错,说是来旅游的,我当时还笑他们怎么会到厄尔寨这个地方旅游,附近的景区哪个都比厄尔寨有看头。”
阎郎中眯着眼睛举着手机照片看,“这张照片跟我见到他们时的年纪差不多,这会两人应该是中年人了吧,你们认识?”
秦默回:“是啊,现在是中年人了,确实认识,是我要小筝找来两位年轻时的照片。”
秦筝道:“看来两位果然来过这,那只怪物必定跟他们二人有关系。”
秦默稍作分析,“乔泽蓉四岁时被拐卖到厄尔寨,十二岁时才被家人接走,这里环境极其差,从徐一天刚才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厄尔寨民风彪悍,随意欺辱一个寡妇,可见此地村民不太善良,但长大后的乔泽蓉为什么会返回这里,这就蹊跷了。”
秦筝质疑,“会不会是因为买家对乔泽蓉不错,所以乔泽蓉回来看望养父母。”
秦默否认,“你忘了乔泽风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他说乔泽蓉被带回家后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性格孤僻,甚至还得了自闭症,后来才好些。这并非一个有着快乐童年的孩子的性格,如此说来童年的乔泽蓉并不幸福,更或许不想提起这段往事,可她长大后为什么还要回到不愿提起的地方。”
一旁的滕雨脑洞一开,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千铃啊?”
一屋子的眼珠子都转向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意思是,那个千铃也挺神秘的,况且跟蓉蓉姐长得那么像,也许跟益达来厄尔寨的是千铃也说不定。”
秦筝略一沉思,“可是益达好像没说过他认识一个长相类似乔泽蓉的千铃。”
滕雨继续开脑洞,“说不定是益达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对大家说,也说不定那个千铃就是乔泽蓉早已死去的那个双胞胎姐姐呢,或许乔泽蓉的姐姐根本没死。”
老阎听不懂,其余几位或懵着,或沉默,滕雨有点尴尬,“哈哈,你们看我也有当作家的天赋,不行我也去写小说,把土瓜全方位碾压了,话说土瓜也该醒了。”说完翻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打了三个三个不通。
老方还不知道啥时候醒,几人在老阎这吃了点纯天然农家饭就赶去厄尔寨。
徐一天一路摩拳擦掌很是兴奋,一路都在咨询滕雨那肉长什么样,看着有没有食欲,有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滕雨捂着耳朵快走几步,“说了八百遍了,我没看出来。”
徐一天追上去,“我说我在这搜寻了两个月都没找到肉,为什么你们一来就发现了啊,有什么诀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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