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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8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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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两个人,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个二十出头装扮朴实的姑娘。
秦筝把两人迎到会客厅。
秦默还好,把玩着手中袖珍茶杯,滕雨和土瓜就显得很脱俗了,四只眼珠子紧紧瞄着进来的两位,甚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胡夫人面对如此热忱的眼光,有些不自在,转头问秦筝,“听闻8号院子只有两位儒雅的先生,这两位是?”
“助手,我们都是助手。”滕雨抢先一步回答。
胡夫人微怔了下,礼貌性的和两位站的笔直眼神也笔直的年轻人打招呼。
秦默放掉手中碧绿瓷杯,“这位太太来此,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胡夫人视线辗转于秦默身上,此人深沉内敛,身有残疾,一看就是个历经磨难之人,此种人或许真有点本事。
她看看眼珠子一直挂在她身上的两位怪里怪气的年轻人,继而微笑着看向秦默,“其他人可以回避一下么。”还没等秦默回答,她态度生硬的对着始终站在身后的吴冰说:“小冰,我要和秦先生谈正事,你这不相干的人就找个地方等着吧。”
就连滕雨都听出此女人话中的意思,不善的口气不是对着吴冰而是对着她和土瓜说的。她突然反感这个保养不错的老女人。
还没等她开口,土瓜先一步表明意见,“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秘书,很重要的秘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记录下来存档的。”他说完跑去墙角的书橱里拿出个本子和一支钢笔,做戏也挺逼真,拔了钢笔帽做出一副随时记录谈话内容的秘术形象。
滕雨心底狂汗,这货啥时候反应如此迅捷演技如此到位的,她不甘被比下去,于是贴到秦默的轮椅旁,“我呀更不是闲杂人等,我是秦先生的保镖兼保姆,秦先生身体不好,离不开我的。”
胡夫人面部表情有些僵硬,说了半天这屋子里只有她带来的吴冰是闲杂人等。她偷偷瞥了眼秦默再不动声色瞅瞅秦筝。
为什么两位当家人不表态。
足有半分钟,秦默才开口,“他们俩个都不是外人,您有什么话请放心说吧。”
滕雨和土瓜顿时乐了,同时对秦默的好感度蹭蹭窜了一大截。
吴冰还是有些眼力见的,她低声说:“胡夫人我先去院子里溜达溜达,您有需要叫我。”
吴冰刚推开房门,滕雨就动了嘴皮子,“胡夫人?这称呼,看来美阿姨是个有身份的阿姨。”
阿姨,美阿姨,不知这话是损她老还是夸她美。胡夫人有些不想回答,但碍于礼貌和二秦的面子,还是回了一句,“我叫胡夫,这是家父给起的名字,我听着别扭,大家叫着也别扭,恰好我丈夫也姓胡,大家干脆就叫我胡夫人。”
土瓜小步子凑近滕雨,捅捅她的胳膊,低声说:“我以为是狐狸的狐。”
滕雨难得不跟土瓜对着干,嗓子眼里嘀咕一声,“没错,一身的狐狸味儿。”
秦默离的近,把这对话听了进去,不知对面的胡夫人听到没,反正脸色突然有点黑。
秦筝为胡夫人斟了一杯茶,“胡夫人可以边喝茶边说。”
“谢谢。”胡夫人并没有端起茶杯,甚至没有看茶杯一眼,当头就问一句,“我要你们调查一件事,这件事有点灵异,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
秦默淡笑,“说说无妨。”
胡夫人见对方淡然自若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踏实了一半,但她还是垂了垂眼皮想了一会才开口:“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在承德市丰宁县一个叫巫灵村的偏远山区。”
滕雨一下软了脚,下巴直接磕秦默的轮椅扶手上。
听此地址精神一下子矍铄起来土瓜眼疾手快把滕雨搀起来,凑近她耳朵小声说:“妈呀,巧合的跟做梦似的是不。”
胡夫人见此,有些不爽,“这位姑娘这是……”
“哎……啊,啊我昨晚服侍秦默先生有些疲惫,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说。”
滕雨本是随便找个借口一说,可加了昨晚这俩字,话就变味了。不止胡夫人,其他三人的目光全射滕雨脸上,包括被无辜连累的秦默。
秦筝皱着眉头眼睛看一边,秦默一副讳莫如深的眼神,土瓜的手指头来回指着秦默和滕雨,终于大叫起来,“你们俩昨晚睡了?”
滕雨这才意识到刚才出言不慎,她暗暗的狠狠的踩了土瓜一脚,脸红到脖子根,“跟四爷睡的。”
土瓜忍住了疼,长吁短叹,“吓死宝宝了,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既贪钱又好色的人。”
……
滕雨刚打算再加重脚力踩他一脚,秦默先发制人,“滕雨,累了就上楼休息吧。”他偏头看了土瓜一眼,“还有你,工作交给秦筝就好。”
这是嫌他俩误事了。两人出奇一致的聪明,不约而同喊了句,“不用,誓死效忠秦先生。”
秦筝脸转回来,有些崇拜的眼神望着两位。
而胡夫人听了个一塌糊涂,只感觉这一堆人奇奇怪怪的。
秦默等客厅安静了一会,才继续说:“胡夫人见笑了,这两位助理有些不太成熟。”
胡夫人也只好礼貌笑笑,“年轻人嘛都这样,那我可以继续了吧。”
秦默点头示意。
“我丈夫祖籍是丰宁县巫灵村,我是本地人,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结婚后我丈夫一直留在江源,可免不了过节什么的回老家走动走动探望亲戚。五年前的冬天,我的大儿子胡辰跟着他爸一起回了丰宁巫灵村探亲,我丈夫因为私事提前回来,我儿子就独自一个人留在村里的亲戚家,那天我突然接到亲戚打来的电话说我儿子闯大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每天8点左右稳定更新。
第31章 木头人(8)
说到这胡夫人端起刚才还不屑一顾的茶杯,喝了口水才面色不安的继续说:“亲戚说胡辰和同村的四个小朋友玩游戏,结果失手把其中一个给害死了。那孩子姓金,家人正在寻找证据。我连夜开车赶往丰宁,了解情况后连忙召集了其他三位家长,我给了三方家庭一笔不小的封口费,请求三家家长教自家孩子怎么说话,后来,金家人因为没有证据我儿子也算躲过一劫。”
轮椅旁的滕雨和土瓜不可思议的对视十秒,金!居然姓金!
秦默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缓慢放下才道:“你所说的请求三家家长教孩子怎么说话,言外之意是让大家说谎,帮你儿子掩盖罪证是么?”
“是。”
“然后呢?”秦默问。
“起初金家人不罢休,还有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墙角说他家儿子是被我儿子害死的。金家自己找不到证据就去求助村长镇长甚至报了警,但因证据不足,警察也没再继续关注此事,后来金家人终于消停了。但我对这件事却是耿耿于怀,我怕万一巫灵村的那三家有意无意透露了口风,到时候真相水落石出我儿子前途堪忧,再有胡辰在美国的小姨没有生育能力一早就有领养胡辰的想法,我就把胡辰送到美国去了。后来我从巫灵村的亲戚那听说金家的人陆陆续续全死了。打那以后我天天做噩梦,还因此看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后来在心理医生的指导下终于摆脱了噩梦,直到前两天巫灵村来了姓段的夫妇说当年参与游戏的孩子已经死了两个,这事很邪门要我想想办法,金家人已经死光了不可能会有活人设计报仇,更不可思议的是姓段的夫妻回家不久他们的儿子也死了,当年巫灵村玩游戏的5个孩子如今只剩下我远在美国的儿子……还有还有我还有个小儿子养在家里,今年刚五岁,我怕这事连累到我小儿子。”
秦筝发问,“姓段的夫妻?他们的孩子可是当年参与游戏的那五个孩子之一?”
“是的。”
秦默接着问,“五个孩子玩游戏,至今死了四个,除却远在美国的胡辰和最先死掉的金家孩子,其他三个是怎么死的?”
“听段家人说叶家的孩子是出车祸死的,其余两个是被冻死的,一个冻死在自家小卖部的冰柜里,另一个被发现在装满冰块的鱼箱子里,后两个死法一样,先是被冻死,再被挖掉左眼砍掉双手……尸体后背刻着123木头人。”
“当年这五个孩子玩的什么游戏?”
胡夫人唇色有些发紫,半响道:“123……木头人。”
“当年这五个孩子的年龄是多少?”
胡夫人努力回忆,“我儿子胡辰最大,13岁,其他四个好像分别是7岁8岁9岁和……11岁。”
秦默吃惊于孩子的年龄竟那么小,他微叹口气,“你儿子是如何失手害死了金家的小孩?”
“那时候是12月底,最冷的时候,丰宁那地方本就比其它地方冷,听说那天的温度已经到达零下30度还下着大雪。我儿子和当村的三个孩子在野地里玩游戏,后来金家的孩子不知打哪冒出来并要求加入。金家的那个孩子天生残疾,没有双手,一只眼睛小时候也不知怎么瞎了,所以同村小伙伴们都不爱和他玩。面对这孩子的请求,其他三个孩子都不同意,但我儿子同意了,因为我儿子是城里来的年龄又最大,孩子们都把我儿子当作老大,金家的孩子就这样加入了游戏,可玩游戏的过程中我儿子和金家的那个孩子发生冲突,我儿子就把金家的孩子绑在树上,后来大家就走了,第二天金家的小孩被发现时已经被冻死了。”
“所以你用钱买通了其他三家孩子的家长,否认当时你儿子把金家孩子捆绑在树上的事实。”
胡夫人点点头。
“还有呢?”秦默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对方。
胡夫人心里一骇,此人果真不简单,竟能看出她还隐瞒着什么。
她迟迟没有回答。
秦默分析着,“第二天,第一个发现金家孩子尸体的肯定不是金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如果金家人看见儿子是被捆绑着冻死在树上,绳子是明显的杀人罪证,放到警察那里也搪塞不过去,定会追查真凶,倘若金家孩子手脚没有被束缚,是他自己躺在地上被冻死的,这件事情相对就简单了。”
胡夫人揉着眉心提神,“没错,第一个发现金家孩子死亡的是段铁生,他第一个打电话通知了我并交代了那晚孩子们玩游戏的事情。我知道事情闹大了,于是在电话里请求他先把捆绑孩子的绳子解开扔掉,把孩子弄到雪地上,这样一来没人知道这孩子被捆绑过。”
秦默微微摇头,“金家孩子没有双手,解不开绳子但不表示他不会挣扎,所以身上肯定留下挣扎时的痕迹。”
胡夫人回复,“冬天孩子们穿的厚,看不出绳子的痕迹,但可以看见孩子身上有被什么摩擦的红痕。也是凭借这一点金家人觉得孩子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不停找证据。”
秦默沉思,丰宁坝上草原的冬天何等的冷,孩子们又穿的何等的厚,能透过厚厚棉衣在身体上留下摩擦痕迹,那孩子在绝望中是怎样挣扎的。
秦筝给秦默面前的茶杯添了点水,插了句话,“明显的复仇。”
“不是这么简单的。”胡夫人面色有些发白,“金家人都死了,金家人世代居住在巫灵村,村民说金家外面没有亲戚,金家的孩子死后不久金家的屋子着了火,金家夫妻俩被活活烧死了,当地人看着下葬的,另外金家还有个常年在外打工的女儿见家中变故,一时想不开也跳水自尽了,也是村里人亲眼看到的,金家人确实都死光了。”
“哦?所以巫灵村的那几个家长认为是金家的鬼魂来索命了。”秦默不屑,嘴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大家是那样认为的,但事情邪门的地方不止是金家人死绝了还出现疑似复仇的事件来。当年被我买通的那三家分别是段家,赵家,和叶家。虽说叶家孩子是车祸死亡,可死的太蹊跷了,听说校车翻了,全班32个人只死了他一个,孩子百日祭上,墓碑上的字全都不见了,变成了123木头人。段家父亲段铁生说墓碑是他亲自选的,上面有标记,不可能被换掉,墓碑还是原来的墓碑可墓碑上的字却莫名的变了。”
胡夫人越说心越慌,但为了儿子的安全又不得不坚持说下去,“当年被我收买的那三家,赵家和叶家好说话,见我给了大笔的钱立马同意,但段家我出了双倍的钱他们才勉强答应。因为段家的老婆张华跟金家的老婆叫……好像叫金来凤的交往不浅,金来凤生前曾向张华提起过她是巫灵师的后人。丰宁县绝大部分住的是满族人,巫灵村也住了不少满族人。所以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听说过关于巫灵师的传闻,张华曾对我说过巫灵师太邪门了,生前能和死人沟通,死后更是被黑灵缠身,如果金家的人知道真相要报仇的话,大家都别好过了。我当时不太信那些,更没听说过什么巫灵师只不停的加钱加钱,用钱诱惑段家。最后段铁生看在金钱的份上说服了他老婆张华,大家这才一致替我儿子作伪证,集体否认金家孩子的死与我儿子无关。”
秦默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袖珍瓷杯,手里摩梭着,嘴里喃喃着:“巫灵师。”
胡夫人一番话说下来感觉更加心慌压抑,她一仰头把手中的茶水喝净,见秦默沉思不语,她吱吱唔唔开口说:“还……还有一件更邪门的事。”
秦默抬眸盯着她看。
胡夫人定了定神才微颤着嘴唇说下来,“之前我提过,听到金家人陆续死亡的消息后我经常做噩梦,梦里恰好就是后来金家的报复。我梦见被我买通的那三家的孩子都死了,死后还被挖掉了左眼砍掉了双手,尸体后背上刺了同一行字,123木头人。”
所有人都愣住,未卜先知?预言之梦?这就真邪门了。
滕雨听得瞠目结舌,一番刺激下来,要不是土瓜在一旁撑着,她早趴地上了。
胡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为保我儿子的安全,请秦先生务必查清此事真相,是人是鬼,给我一个交代。上面的数字你们随便填。”
秦筝刚要如往常一般拒绝,秦默却接过支票,“好的,胡夫人的心意我们收下了,此事必当尽力。”
胡夫人轻松吐出一口气,她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有情况或者需要什么请随时联系我,我会24小时开机。”
秦默点头说好。
“另外。”胡夫人顿了顿才继续说:“此事不要让我丈夫知道,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当年的巫灵村发生过什么,这份罪恶是我的。”
秦默点头,“明白。”
胡夫人颔首道别,朝着门外轻喊:“小冰。”
院子里正努力逗着四爷的吴冰忙跑过来替胡夫人拉开房门,同时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这只狗理都不理她。
胡夫人踏出房门之前,秦默突然问,“敢问胡夫人,当年为你做心理辅导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叫苏七夜。”
胡夫人回头,诧异的很,“你怎么知道。”枕上8号院的名片就是苏七夜给她的,还曾吩咐要她收好,终有一天会用到。
秦默笑笑,摆手吩咐秦筝送人。
没有得到回答的胡夫人也没在此事上纠缠,同吴冰一起走出8号院的大门。
秦筝从玻璃门再望不见胡夫人的身影,才转身问一句,“先生,你打算如何?”
秦默抖了抖手中的支票,“既然同苏七夜有关,这事就必须管了。”
一番话听下来,滕雨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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