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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神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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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

“记住,我叫文兰!”

“好,我认了就是,变成武竹也没关系。”

“你为什么要叫浪子三郎而不叫浪子十三?”

“嘘!”浪子三郎左右瞄了一眼:“姑奶奶,拜托,这玩笑可不能开,会坏大事,底牌一掀我就惨了。”

“我管你!”小翠噘噘嘴,神色已缓和。

“小翠……”

“我叫文兰!”

“好,文兰,大小姐,憋了这么久,气该消了吧?”

“消不了!”刚刚缓和的神色又罩上—层霜:“浪子三郎,今天你要是不把你跟小浪女之间的事作一个明白交代,我就跟你—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永断葛藤,现在我听你说?”

浪子三郎皱起眉头.脸孔也缩小了。

小翠斜睨着默待下文。

浪子三郎苦涩地笑笑。

“这是别的隐私……”

“我不管,只要听,而且不许打马虎。”

“如果引起严重的后果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

小翠的任性至此表露无遗,照她现在的形象应该是—个淑女,跟本性完全不相称,绝色美女配上这等倔脾气,看起来便无比的怪。

当然,她有她的本性,不会因容貌改变而改变,这只能说是“造化仙翁”的精心所作,错乱了自然之律。

“你……真的要知道?”

“你以为我逗着你玩?”

浪子三郎知道不交代是不行了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无可奈何地把东方月华的身世与目的说了—遍。

小翠惊愕了许久。

“想不到她姐妹身负血海深仇……”

“所以,你说,我的立场该如何是好?”

“这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帮谁?”

“我……心里很矛盾也很痛苦。”

“你打算改变初衷?”

“不,那样的话……我娘将无法瞑目九泉。”浪子三郎仰脸望天,脸上现出极度痛苦之色,许久才放平脸道:“等我定意之后便会采取行动。”

“我了解你的恼情!”小翠幽幽地访问。

浪子三郎上前执住小翠的柔荑,对视着,彼此内心已经有了谅解。

“小翠……”

“在人前我们彼此称呼不便。”她已不再坚持。

“好,这很公平,彼此彼此。”

双方一个会心的微笑。

“你回过山庄么?”

“回过,我是被逼无奈,本来不想回去,但爹和娘焦急万分,派人出来找我,我不能不跟两位老人家见面。”

“你变了容貌怎么说?”

“已经说通了,反正我还是我。”

“那太好了,我一直担心这—点;对了,关于你被毁容的事我已经对那蒙面人当面质问,他矢口否认,说是绝不知情,依我判断,他的话可能不假。”

“那毁我容的该是谁?”小翠又激动起来。

“慢慢查,我发誓要找出下手之人。”

“蒙面人什么来路?”

“—个秘密门户的特使,‘阴阳童子’也是他的手下,看他们的目的是要消灭天下第一家。”于是,浪子三郎把对蒙面人所知的扼要说了—遍,然后转了话题道:“我已经得到了赵大娘失踪的线索……”

“噢!人在哪里?”

“目前还不知道,只知道她是被‘诛心人’劫持。”

“诛心人?”小翠惊声。

“唔!劫人的目的不明。”

“哪来的线索?”

“就是刚刚东方月华的姐姐提供的。”

“好!我们尽快采取行动,但先要跟老小子商量商量,赵大娘是他的师侄,理应听他的意见,同时对付‘诛以’也不能少了他。”

浪子三郎点头。

此时,不远处的浓绿中一条人影悄然逝去,但浪子三郎和小翠毫无所觉。

石家堡地下密室。

二夫人玉凤母子和月女木立在床边,每一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惊震之中透着极度的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悸怖,情况的确是太严重了,做梦也估不到的事。

床是空的,床上的石中龙失去了影子。

一个瘫痪了多时的老人何以会失踪?

密室机前重重,而且机关的启闭是最高机密,除了几个至亲的人谁也无法出入,就连大媳妇月女也不知道这机密,石家庆已遭意外,目前能自行出入的只玉凤和家辉母子俩,一个连口都不能开的人怎么会失踪?

太可怕了!

“娘,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家辉的声音有些抖颤。

“这……这该是意料中的事。”玉凤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意料……中事?”家辉似乱了方寸。

“你该记得不止一次出现的神秘人影和古怪的声音,这证明有人在堡里来去自如,敌人已经暗中控制本堡。”

“可是……爹已经中风……”

“他创立天下第—家结的仇树的敌太多,仇敌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

“娘的意思是……爹已被仇家掳走?”

“除此别无解释。”

“谁有这大的能耐?”

“应该不少,最早现身的老小子便曾声明过是来讨旧债的,还有—直不露面的‘江湖第—人’江天尺,来路企图不明的‘诛心人’,隐现无常的蒙面女人,至于不为我们所知的还不知有多少。”

“诛心人自承是爹生平至友……”

“口说无凭,我不知你爹有这位好友。”

“掳走爹的目的何在呢?”

“索仇,逼出‘玄功解’,消灭石家堡。”玉凤简单地说出重点,咬了咬牙,道:“家辉,我们不能再坐等敌人摆布,是采取非常手段的时候了。”

石家辉目中精芒闪了闪却没开口。

“好娘,敌暗我明,这非常手段……”月女说了话。

“月女,事在人为!”玉凤含蓄地回答。

“爹的事……该怎么办?”月女蹙紧额头。

“先让敌人现形再追究。”

“害死害衣的是否同—人?”

“非常可能,不是同一人便是同一伙。”

“我不是认为‘诛心人’嫌疑最大?”

“我们从已经知道的对象逐—着手。”

玉凤的目光突然变的很可怕,那是一种“狠”的表征,显示她已经决定了“狠”的步骤。

一个家如果没有主人那就不居其为家。

赵寡妇家现在就已经不算是一个家,唯一的主人失了踪,家事无人料理,光留下了客人,一切便显得怪怪的。

老小子与浪子三郎在喝酒,灶房不冒烟,酒菜是买现成的。

现在是入黑之后不久。

一盏油灯映着满屋子的凄凉。

一老一少在喝闷酒,似乎都没有兴致扯白拉黑。

缸中酒尽。

“小子,再开一缸。”老小子开口打破长长的沉寂。

浪子三郎起身默默打开酒缸再倒满一壶放上桌。

“诛心人!”老小子拍了下桌:“不对。”

“什么不对?”浪子三郎懒懒地问。

“照你所说,‘诛心人’绑架了你大娘碧桃,目的是以她作质迫我们离开太原,这私久了怎没动静?”

“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小子,别半死不活的,我们不能再坐着等。”

“那怎么办?”浪子三郎还是有气无力。

“把‘诛心人’揪出来。”

“哪时去揪?”

“你小子不会想办法?”

“敲锣打鼓叫他出来?”

“啊哈!小子,你的确聪明,对,敲锣打鼓,好办法!”咕地灌了一杯,抹抹嘴:“真亏你想得出来。”

浪子三郎怔了怔。

“老小子,你想到什么点子?”

“是你说的敲锣打鼓呀!”

“别逗了,怎么敲法?”

“这还不容易……”老小子好整以暇地啜了口酒,夹了片酱肉放到口里,慢慢地嚼碎了咽下去,才接着道:“我们厮混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进过学堂念过书没有?”

说完偏起头斜睨着浪子三郎。

浪子三郎当然明白老小子不是在信口胡扯。

“当然念过。”

“提得起笔?”

“马马虎虎可以写几笔。”

“好,那你就多写几笔,听着,这样写:“‘诛心人’,上夜坟,老小子,蹲破亭,见字不来是王八。写它五七张,街头路口茶馆酒店都给我贴上,然后就到坟场去等,他不想当王八,准来!”

浪子三郎几乎要笑出为,但他忍住了。

“老小子,你真是出口章,最后—句尤其妙。”

“当然,这是大学问,房里桌上有纸笔,快去写。”

石家堡后面的坟场。

迟升的月光已露脸。

老小子蹲坐在破亭子里打盹。

坟地岑寂如死。

浪子三郎伏在远处墓隙间的丰草城。

—阵寻常人根本无法觉察的草叶拂动声传来,轻得像微风飘过草叶。

浪子三郎不但立即觉察,而且还判断出了方位,他稍伸脖子,便已看到了两丈外的半截人影,像木桩在半人高的草叶里露头,—双眼仿佛两粒寒星,赫然正是他与老小子苦候的“诛心人”。

他知道自己被“诛心人”发现,只好很大方的直起身来。

“嘻嘻,我早知道没有人愿意当王八。”

“浪子三郎,我们到那边林子里去。”

“这里不好么?”

“你大概不愿意闲杂人在—旁看热闹。”

“嗯!有道理,我数过闻风而来的闲杂人至少有七个,好吧,就依你,问题私下解决是比较干净。”

“诛心人”幽灵般飘离。

浪子三郎随即跟上。

两先后进入坟场边的林子,在—处林空之中停下,隔八尺正面相对。

“浪子三郎,你和老小子约晤老夫是为了赵大娘?”

“不错,阁下很干脆,我一向不喜欢费唇舌。”

“在没淡正题之前我们来澄清一件事好不好?”

“刚说你阁下干脆,怎么又走歪路了?”

“绝不是歪路。”

“好吧,我浪子三郎—向随和,你阁下请说?”

浪子三郎表面上是—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内心的警惕.已提到最高,他防对方会耍花枪,同时也全神注意看不让对方有任何兔脱的机会,他已下决心必要时不择手段。

“你实际上是‘天下第怪’双木先生的传人。”

浪子三郎内心起了极大震撼,—下子答不上话来。

“老小子并非‘双木先生’?”

浪子三郎的两眼瞪大,他不明白“诛心人”何以会知道这秘密,揭穿这秘密的目的又何在?

“你练成了奇绝千古的‘换形神功’,不但能改变容貌,也能改变体形?”

浪子三郎心中的震惊无法以言语形容,木住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浪子十三的化身?”

“诛心人”一口气说出了四个问题,虽是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每一句话像一支利剑直贯心脏。

浪子三郎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眸子里射出前所未有的厉芒,这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对方再突破自己的最后一道隐关卡情况便严重的不能再严重,面对这恐怖的事实,他努力镇定下来。

“阁下还知道些什么?”

“就这么多,但已足够。”

浪子三郎稍稍松了一口气,最后的关卡未被攻破。

“阁下怎会知道这些?”他没否认,否认是多余。

“细微的观察加上一个偶然的机会,老夫可以解释给你听。”目芒闪了闪接下去说:“一个练武的人就如同一个书写家,在写字作书之时,无论怎么刻意掩饰,总会无意中露出本来的风格与习惯上的运作方式……”

“嗯!阁下是有心人,而且高明,什么偶然机会?”

“溪边柳林中你跟那位姑娘的争辩证实了老夫的观察和判断。”

浪子三郎打一个冷噤,隔墙有耳这句人话的确不虚。

“老夫声明一句,这完全是偶然碰上,并非故意窃听。”

“好,我不否认,阁下知道了怎样。”

“老夫会守口如瓶。”

浪子三郎完全测不出对方的心意,只好暂时搁下,但他随即想到“诛心人”既已偷听到自己和小翠的谈话,那东方月华姐妹的秘密便已泄露了,这比自己的秘密被揭穿的后果还来的严重,如何是好?”

“阁下还听到别的什么,一并说了吧?”

“别的……没有了!”

浪子三郎将信将疑。

“那现在言归正传,阁下劫赵大娘的目的何在?”

“根本就没这回事。”

“什么?没这回事?”浪子三郎怪叫起来。

“浪子三郎,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有人提供线索。”

“谁?”

“你阁下听到了难道没看到?”

“没看到,听到的也只那么—两句,要不是你们提到老夫的名号,老夫根本不会注意去听你们在谈什么?”

“好,算你阁下没看到,提供线索的是好意,我不能出卖人家,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即放人。”

“老夫再说—遍,没这回事。”

浪子三郎心火直冒,黑衣蒙面妇没理由说假话,而对方居然否认,蒙面特使也否认毁小翠之容,是同路人的同样作风么?”

“我不信!”

“你最好相信!”

“阁下在石家堡曾经击倒—位姑娘……”

“老夫承认。”

“阁下与石家堡是何关系?”

“老夫乃是石中龙的生平第—至交,不能坐视石家堡为宵小侵犯。”

浪子三郎迟疑了一下。

“请阁下交代来路?”

“这点办不到。”

双掌交错,亮出了要动手的姿式。

“小子!”老小子大声说:“把我新教你的那一套拿出来试试,很难得的试手对象,这是你小子的机会。”

浪子三郎心念电转,老小子教的那一套是相当具威力,但自己已把它融合在“般若神功”之中,这目前尚属个人秘密,不到不得已绝不轻露,既然老小子这么说了,就先把老小子那一套搬出来试试吧!心念之中,他换了另一个姿势。

“老不小,来吧!”

“浪子三郎,非逼老夫出手不可么?”

“逼不逼都一样,这是定局。”

“为什么不相信老夫的话?”诛心人语含无奈。

“上当上多了再犯错是白痴。”

“诛心人”的眸子又呈现两束银针。

“你可以出手了!”

蓦在此刻,老小子突然—个倒掠射入林子,浪子三郎和“诛心人”同感意外地一震,不期然地滞住。

“啊!”似乎是女人的惊叫。

紧接着,老小子去而复返,但手扣着一个女人,是中年村妇,村妇的双手里挽了一个竹篮子。

“放开我,……放开……”

村妇在挣扎。

“谁要你躲在旁边看热闹?”老小子在丈外止步。

“我……我是路过。”

“这里有路么?”

浪子三郎“嘿!”地冷笑了—声,他对村妇可是印象深刻,他从李村的路边茶棚子追她到太原来,一疏忽便追丢了,可巧她又送上门。

“老小子,这娘们是秘密门户的弟子,抓牢她,等我打完架再发落。”

“她还有同伙,全溜了,我老人家只逮到她一个。”

“救命啊!”村女厉叫一声,手中竹篮子抛出,同时奋力一挣。

老小子想不到这村妇腕脉被扣居然还能发力,竟然被挣脱了。

村妇贴地翻滚出去。

竹篮子落在浪子三郎和“诛心人”之间。

“快闪!”老小子大叫一声。

“轰!”然一声巨响,沙石飞扬,烟砂弥漫。

浪子三郎反应神速,人已起在半空,等落回地面,“诛心人”已失了踪影,村妇也不见,地上留了个大坑。

“三十年老娘倒绷孩儿!”老小子跺脚。

“窝囊!”浪子三郎补了一句。

“小子,这斤斗栽得不小!”

“看样子这娘们是帮着‘诛心人’脱身……”

“不是,是要炸死他,你是白搭。”

“你怎么知道?”

“嗨!我老人家的耳朵还管用,可以听到十几丈外的坟子叫,有声音传出说三个全撩倒最好,至不济必须除去‘诛心人’,我就是听到才去抓人的,那几个开溜的还不是普通货色,跑的比兔子还快。”

老小子吐口大气。

“这都不重要,老小子,赵大娘怎么办?”

“问题很严重。”

“怎么说?”

“看情形,那老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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