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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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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法双全,葛红云
京城,有来客栈
毕竟是春天到了,雷雨与寒冷、湛泸剑、叶梦得,这一切都冲刷不掉京城已经苏醒的繁华。
妙真坐在客栈里喝酒等人。等着等着,妙真等来了一阵香。
在人声鼎沸间,人们都闻到了一阵香,隔过潮湿与泥土依旧浓烈的的茉莉香。在茉莉香浓烈到极致的时候,走来了个女子,她一双赤脚没有穿鞋,纤腰一把,眉目如画,浓粉艳胭,环佩叮当,一身金玉锦绣之饰|Qī|shu|ωang|。众人不由得一呆。
这人便是妙真要等的人,睥睨天下的云福宫里的第一美人,第一坤道,——葛红云。葛红云左眼角下生了颗不大不小的朱红泪痣,她走到妙真跟前,一扬眸,说道:“我这身打扮如何?”这些动作在众人眼里,有着说不尽的妩媚可喜。
妙真含笑,说了两个字,“甚善。”葛红云暗自欢喜,用她那白皙软指轻绕着鬓边几绺墨发。妙真看见了,把自己的双手弄到衣袖里,接着刻薄道:“是比江南名妓梦娇娇,美上几分。”其实妙真不知道梦娇娇长得如何,更没见过梦娇娇,只是在等葛红云的时候,听见有人谈论这位江南名妓是如何的媚骨,床上功夫如何,在此现学现卖讥讽一下葛红云。
葛红云与妙真谈不上朋友,当年妙真更是当着葛红云的面,说过“别看着我,别想不明白。我就是比你想象的还要讨厌你。”如此狠话。
刷的一下,葛红云一脚踩在了条凳上,那样子就像是老虎要吃人,她要吃了妙真。葛红云缓和了一下,吸了口气,道:“我没偷叶梦得的尸体。”
妙真装作很无奈,道:“我可什么都没问。”
葛红云更加急忙表真心了,“我真的没偷叶梦得的尸体。等我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妙真望着葛红云,道:“继续。”那姿态,摆明了就是我看你就继续瞎扯吧。
葛红云泄了气,她坐了下来,继续解释道:“我是一听消息就赶来的,我原打算是想偷……不是不是,我是想帮你求证下,叶梦得是不是真死了。这不,我一来京城知道你回来了,我就盛装打扮的来看你了。”
妙真问道:“还有呢。”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妙真右手把葛红云一拉,左手心里有一道符,就那么狠狠地一拍,拍到桌子上,嘴里一喊:“走。”
她们两个就像变身戏法一样,跑到了到客栈屋顶上。
葛红云看了眼妙真的手,没变什么颜色,她顺了口气,继续道:“上面发话了。谁找着了湛泸剑,三殿的位子就是谁的。”
“三殿建好了?”
“还差长乐殿。可不知道怎么的,感觉长乐殿就像是个玩意。建了拆,拆了建。”
“德高为重,分众次之,长乐为轻。也就是说,谁找着了湛泸剑,谁就是德高殿掌殿。你怎么看张重元。”
“虽说是,谁拿了湛泸剑就可以坐三殿的位置,可是上面已经内定两个人。湛泸剑怎么可能失踪,而失踪这么大的事,上面都不做声响。我怕这只是场,某些人才能参加的游戏。百年来,云福宫设一宫主之位,再就是内室,下面才是南北二斗主事,这就是上面。而现任的云福宫主大人,没有收一个徒弟,更无同门兄弟长辈,也就是说没有内室。而南北二斗,主死的北斗大人不仅不管事,还经常不在宫中。南斗李有若一人坐大,用亲不用贤,迟早要出事。修三殿,是要把李有若的权力分化,就算北斗不在,也有人牵制。张重元是个厉害角色。”
妙真不禁失笑道:“你真认为,那三殿的位置还有李有若坐的?”
葛红云不以为然道:“如果没有他的,他会让三殿修成?如果没有他的,宫主大人必是先杀李有若,再建三殿。”
妙真又把头摇了摇,道:“你太小看了你们的北斗大人。”
“呵,我从不敢小巧上面任何一个人。特别是北斗正华大人。”
“我打赌,这三殿的位置张重元是坐定了。等他何时坐上这位置,也就是李有若的死期。”
“你是说……”
“我本以为,湛泸剑是假,叶梦得死也是假。”
“那你还回来?”
“是该我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不因为别的什么。就跟我出当初走一样。”
“那叶梦得呢?”
“我不清楚叶梦得的死,是真是假。但我知道,你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来,有你在我就能确定这死是真是假。可现在尸体没了,我就反而觉得叶梦得是真的死了。又或者说,最近一直有种感觉,让我越发觉得叶梦得真的是死了。”
“陪我查下去吧,毕竟我回宫要有个交代。”葛红云觉得有些不近人情,有些尴尬。
妙真爽朗一笑,道:“当然,不管他是真死了,还是要骗我干什么,我都饶不了他。”
葛红云见着妙真舒心一笑,很是欢喜,“那赶紧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徐伸。”
“好。”妙真说完,拈个诀要走。
葛红云最后问道:“你认为为什么独独长乐殿,要重建那么多次。”
“呵,那这你就要问那些李有若跟他身边的人,还想拿多少的拿头,多少的银子。”
“我倒不这么认为,怕就怕……”
“什么?屋顶风大。你说清楚?”
倒不是真的风大,而是下面的话像是很可怕,葛红云说的很小声,小到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转而嘻嘻一笑:“哪有什么。我还以为你一知道,有可能是徐伸杀了你家的叶梦得,就会立马刷刷的三道雷符打到他家,把他劈了呢。小娘子,这几天挺安分的嘛。是等着本大官人吗?”
妙真虽然把唇合拢着,可是笑的很开,有点眯着眼,道:“我不介意,现在三道雷符刷刷的把你劈了,免得你回云福宫不好交差。”
妙真有一绝技,可以空口招三道雷符。说话间,真有一、二、三道雷向葛红云劈去,紧接着欻欻一阵脚步声,葛红云为了避开雷点险些掉下去。等她回过神来,妙真人已经不见了。
只听得,客栈下面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老大爷,叹道:“作孽哟。如今打雷不劈妖怪,专劈人了啰。”葛红云也不见了。
京城郊,大碎坡
大碎坡有处宅院没有名字,里面杂居着形形色色的人,潦倒的刀客、小偷小摸的扒手、孤苦无依的爷孙俩、附近的悍匪等等,都是它的常客。
妙真与葛红云两人就站在这个宅院的大门前,葛红云看向妙真道:“心情舒缓了些没?”
妙真也无顾及,“心舒坦多了。”
葛红云,道:“那就加紧办正紧事吧。”她上前几步,呼一下地就提起了睡倒在门前的一个人,对着喊叫道:“你速去把徐伸那厮给我叫来,奶奶我可等不得。”
那男人瘦小,像个无赖,刚被惊醒,没见过这种仗势,一边跳着一边呼喊着“徐伸,徐伸。”的就往院子里去了。
果真不过多久,从二楼走下一人来。来人高瘦衣着干净得体,容貌也算得上出众。最重要的是,他腰上挂着一把剑,一把考究的剑。他全部身家就是这把剑,他是一个剑客。
来人停在了半楼梯处目光带冷的望着妙真、葛红云二人。
妙真开口道:“你就是徐伸吧。我们有些事,想问你。”
葛红云抢着,道:“放肆。你这厮还不速速下来,跟你奶奶我走一趟,奶奶有事要细细问你。”
来人听了后,没做出任何要下楼的意向,只是开了口,“我不是徐伸。”
葛红云有些急切,道:“徐伸呢。在哪。”
“他在二里地外的小池塘边。”
听他说完,葛红云转身就要走,可妙真还在原地不动。葛红云叫唤了妙真一声。
妙真不去理会,对楼上男子问道:“你和徐伸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叫什么。”
“长甘。”
妙真说了声,“打扰了,幸会。”这才跟葛红云一起离去。
葛红云有些不明白,“你跟那厮啰嗦什么。”
妙真答道:“又是一个剑客,好剑,独爱剑,还有个当好的年纪。真让人羡慕。”
葛红云微蹙眉,停下脚步,看着妙真。妙真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往前走。葛红云这才又跟上前去。
为人如徐伸
二里地外,小池塘
二里地外的小池塘那,只有一个人,很好认。那人就在那池塘里洗澡。
葛红云有些调侃之意,对妙真问道“你没见过徐伸?”
“只耳闻过几次。”
“你说那人会是徐伸不。”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可真好,我们叫唤他上来。看他如何在我们面前上来穿衣。”说完,葛红云就对着池塘里的人,叫喊道:“徐伸,你给我上来。”
那人也算有趣,像是相熟般,大大回应了声“好叻。”就从池中游过来,刷地一下站身起来。把葛红云眼睛都看直了。那人还好不是全身赤身裸体,身下的里裤外裤都穿着。
那人身高近八尺,身体精壮,容貌甚伟,长壮有姿貌。
那人拣了拣放置于岸边的衣物,很从容的只穿上件外衣,就往妙真那走来。
妙真问道:“徐伸?”
“徐伸。”接着徐伸也问道:“妙真?”
他听妙真答道,“妙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继而继续道:“我以为你前几日就要来杀我。我可是洗干净了在家等着你,没想到你没来。这不,等了你几天脏了,来这洗洗,好接着在家等你。”
妙真前后色无变化,只是含笑道:“辛苦了。”
倒是葛红云喳喳呼呼的,明摆嫌弃徐伸,“那你怎么一走过来就有阵臭味。你洗完澡,怎么不换身干净衣服。”
徐伸一咧嘴巴道:“我倒是奇了怪。这世界明明有些东西奇臭无比,人人都说香。而有些东西明明不臭,还很香,有人却说它臭。”
“那你……”葛红云还要说些什么,被妙真打断。妙真道:“我来找你有事。”
徐伸也很明了,“那毒的确是我的。却不是我下的。”
“你还不得了咧。凭什么你说什么就要我们信什么。”葛红云道。
妙真看着徐伸,道:“我信。”
徐伸很坦然的一耸肩,“这不就结了。”
妙真接着问道:“那知道谁可以调配出你的毒药。或者说谁偷了你的毒药。”
徐伸不答,转而道,“叶梦得没有和我谈过你。”
妙真很直白,“叶梦得和我谈起过你。他说你不是个剑客。”
“荣幸。……据我所知,没有能调配出我的毒药。最近我的毒药也没有被人偷去。”
“说下你的毒药吧。”妙真不知道徐伸说的‘荣幸’是指的什么。是被叶梦得谈论过,还是指叶梦得认为他不是个剑客。
“它没有名字。我常将它涂在剑身,再用文火熏之。剑划过皮肉见血,人就会开始麻痹迟缓。没有解药,三五个时辰后就会回复。如果,击中要害,人就会被毒麻痹而死。”
“那用你涂了毒药的剑,刺破一个人的心脏呢。”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大罗神仙也难救。”
“如用在食物水饮之中呢?”
“你是说投毒?”
“是。”
“那要看量,多了可以直接毒死。量小,入水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发作。入食物中,最多两个时辰。”
“谢谢。”妙真道,“红云,我们回去。”
“且慢。”徐伸高声道。
妙真、葛红云相互不解。徐伸委婉一笑,俯身道:“刚才多有得罪。徐伸恭送姑姑。”
妙真似乎不去理会徐伸的态度,也不因此而自大,举止依旧是随性自得。
只是葛红云这时候有些小家子气,尖着嗓子叫唤着,“那我呢。”
“……徐伸恭送红云大人。”徐伸很是无奈。
妙真依旧含笑,没有多说什么。至于葛红云,走的时候那叫一个趾高气昂,颇具童心。
后来,妙真曾对正觉谈到徐伸、葛红云二人,说他俩甚为般配,徐伸可以压制住葛红云。再后来正觉把这话转述给了徐伸听,徐伸吓得脸色又青又白,三五天没有找女人、没吃好饭。
京城,叶府
葛红云进门就直跺脚,“徐伸那厮好生让人气愤。分明有所准备,等着我们来。”
“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定是知道什么没说。无论我们问什么,都包的圆圆通通的。”
“正因为太干净了,所以让人生疑。一切都像一个局,只是等我来入。不是别人,单单是我。死的是叶梦得,死后很快就被人发现,仵作来的也很快。房间内,干净整齐到连一滴血都没有。红云,你说你要是也杀个叶梦得这样的人物。你会怎么杀。”妙真的双手又弄在袖子里,眼神深邃而直接的望向葛红云。
只要是妙真问了,葛红云就会答。不是别的,是葛红云自己要喜欢妙真的。“杀他必定要用计。我会预先设计好一切,还要再练习好几次,最后,最重要的是我还要找一个我能逃跑的法子。如果我找不出能安全脱身的法子,我是不会动杀叶梦得的心思的。当今世上,能与叶梦得匹敌的人物不出四人。我自认不是其中一个。”
叶梦得当今剑道魁首,人如剑,剑如人,是被多少英雄侠客瞻仰的人物。可今天,就是如此人物被人以自家绝学而杀了。
说完后,葛红云又微作思量,突然想到什么,“叶梦得的佩剑呢。”
妙真转身一笑,从袖子口伸出一根食指来,就朝着葛红云额头上那么一点,道:“你才记起来啊。真不知,你在云福宫那等恶狼地,是怎么混下去的。”
叶梦得的佩剑名别离,是把只有叶梦得才能用,晦暗不明的宝剑。
引得葛红云尖声咋呼,道:“凉,凉死了。”
“杀叶梦得的人是个有趣的人。杀叶梦得的人不外乎,仇、名外加个湛泸剑。如果为了名,他还这样大费周章的杀人,那他就会大肆宣扬。就算他怕有人给叶梦得报仇也没什么,因为他既然能用白虹贯日杀了叶梦得,那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奈他几何呢。所以不是名。仇?叶梦得仇人有几多?能杀他的有几多?大家心里很明白。如果他是为了报仇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下手?杀了人还要拿剑?就算他没拿剑,剑不再叶梦得手上,而他必定也脱不了嫌疑。云福宫、张重元一票人都不会放不过他。这样看来,他不是个大傻子就是太聪明,来搅局的。最后一种,是单为湛泸剑而出手的。既然他单为湛泸剑,那就应该很明白要避开叶梦得这一麻烦。可以从薛文静,甚至是我身上下手,那要容易得多。你可别说是,他抢剑时失手杀了叶梦得,这说出去谁信。”
“然后?所以?”葛红云有些乏味,她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调查什么湛泸剑,叶梦得死因的。她很单纯的,为了偷叶梦得的尸体来的。
“我已经要武大去调查别离剑、那个仵作阮阳还有叶梦得尸身的下落去了。我想,我明天也可以再会会我们的疏来公子了。疑团也会被人打开的。”
说到叶梦得的尸体,葛红云来劲了“尸体还有希望?”
“红云还对叶梦得感兴趣?”
“我是为了回去好交差……好交差。要不我再去找徐伸严加拷问,给他来个美人计,身心皆虐?”葛红云,边说边向门边移动,一个字就是移一点点。葛红云所习的道术,是道法偏门,靠咒术驱尸。妙真深为不耻。
妙真没拿葛红云怎样,只是摇摇头,摆了摆手。
葛红云明白,最后一回头道:“其实还是有人杀叶梦得有胜算的如马空、如张重元。对了,马空怎么没出现?”又像是难舍难分般,再道,“你早点睡,妙真。”
妙真依旧含笑,可妙真一晚没睡。她想不通,想不通湛泸剑为什么会在这出现,想不通张重元,想不通马空为何还没到等等,想不通这所有的一切。虽然很多年前,她是对叶梦得说过,她想要湛泸剑,很想要湛泸剑。
大将之风,张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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