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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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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这种响动把那个小厮吓了一跳,又是一脸哭丧着脸的要扑过来,我急忙把他推开。
  但心里却各种思绪乱飞,脑袋里隆隆作响,眼睛无神对于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就在刚才,我居然从镜子里……从镜子里,看到了安澜的脸?
  可这也太荒谬了,明明是我照镜子,怎么会照出安澜的脸呢!
  但是不管我怎么回想,记忆都告诉我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没有错,并且还发现了一个特异之处,那就是镜子里照出来的安澜,虽然面孔一模一样,但看上去年纪却显得小了许多。
  我认识的安澜已经是个成年男人,可镜子里的那张脸,却明显还属于一个少年。
  而且这间厢房……
  我霍然抬起头来,瞪着房间内的一切。
  在镜子中看见安澜的脸后,我才又发现了这个厢房为什么会给我感觉熟悉又不对劲了。
  因为这个房间,不就是安澜曾经带我去过一次的那间阴宅吗!
  房间里的摆设和家具都是一模一样完全没变,唯一不同的只是四周明媚的阳光和勃勃的生气,导致环境差异巨大,给人的感觉也截然相反,才让我第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
  我已经被彻底搞糊涂了,完全不明白眼前这是种什么情况。
  和安澜吵架之后就被卷进了无尽阶梯,不知道多久的逃跑最后逃进了一间巨大的大厅。大厅里还有着安澜收藏的那具棺材,里面的女人却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然后……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一愣,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
  之前的回忆清晰无比栩栩如生,但是断层后面的记忆却显得支离破碎的。
  我只能回想到自己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全身剧痛,并且倒在了地上四周都是血。
  但是我却不记得为什么我会变成那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让我从当时明明都快要死了的情境中瞬间转换到这里,还变成了安澜的模样。
  我只能确认这里大概又是一个类似之前音乐教室里钢琴所营造的那种幻境,才能让我突然变得活蹦乱跳甚至还变成了一个男人。
  可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打破它然后回到现实。
  当然,更让我觉得疑惑地,还是这个幻境究竟是谁营造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了少年模样的安澜?
  难道是那个棺材里的女人吗?
  我疑虑万分,不敢确定。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那个小厮看我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上前开口询问:“公子……你真的没事吗?用不用我去帮你叫叫大夫?”
  他这一声顺利让我回神,我刚刚把视线挪过去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开口,就听见他又在那里说:“不过公子,我说了你别难过,你今天落水这事就别往心里去了……老爷他,他其实真不是故意把你推下去的……”
  他支支吾吾地安慰着,口舌笨拙地翻来覆去也讲不出啥话,但我却为话里的一些讯息感到吃惊。
  什么落水和老爷?
  难道安澜被人推进水里了?
  而且怎么听对方这口气,干这事的还是什么老爷?
  老爷那不就是……
  就在我刚想开口问对方的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我的嘴巴不受我控制了,带着略微虚弱和自嘲的声音从我的嘴巴里传来,但说出来的句子却完全不经过我的大脑和摆布。
  “争论这些都没什么意义……反正爹他就是不喜欢我,就算是故意的或者不是故意的又有什么区别。”
  “公子……”
  “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他这么讨厌我,那么为什么当初还要让我出生,当初生出来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多好?”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个小厮惊呼,而我也震惊非常,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从我口中传出来的那个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冷静,不像是闹脾气或者是难过,反而是单纯不解的困惑。
  明明说出的话语是那么令人心酸,可是声音的主人自己却像已经看破红尘了一样,让人感觉那一句好像只不过是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简单语句。
  这种的平淡不是冷静自持,反而更像是心如死灰。
  再加上我现在是变成了少年模样的安澜,说出的那句话用的也是安澜的声音。
  我的脑袋里就自然冒出了一个疑惑,为什么安澜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第84章 天煞孤星
  这个问题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解答。
  因为从那天起,我就像是被困在了这片幻境中,完全扮演起安澜的角色进行饮食起居。
  但是数数时间都快过去了半个多月,明明说是落水刚被救起来的安澜房中,却从没迎来任何一个访客,更别提那个什么所谓的老爷了。
  我原本还以为是那个名叫安兴的小厮替我把客人全都拦了回去,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压根没有人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忍不住问安兴了:“安兴,我是不是安府中的嫡长子?”
  “当然是啊,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我就是问问。”
  在这段时日里,我已经变着法的跟安兴打探清楚了我现在的情况。
  我的确变成了安澜,还是正处于十六七岁的安澜。
  而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用安兴的话来说则是山南西道治梁州安府,时代则是开元二十九年……
  说老实话,我压根听不懂好么?
  可惜在古代没有公元,而且询问当朝皇帝名讳啥的都是大忌,所以我也只能稀里糊涂的知道一点自己可能是在唐朝,但是具体的时代和地点,我就全抓瞎了。
  但好在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我关心的还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有我要怎么回去。
  我并不懂别的方法,只在当初音乐教室中有过一次被卷入幻境中的经验,而在那次里,我知道的逃脱方法只是顺着幻境的发展,看它想给你看的事情,最后自然就会脱困。
  所以也没别的办法可想的我自然只能先照这个办法做。
  但是想要推动幻境发展,那肯定就要跟人接触,发生事件。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安静的等了半个月,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我当初醒来那个“落水”一事,都快成了昨日黄花,像是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这让我觉得不明所以加不可思议。
  因为据安兴介绍的,治梁州安府也算是一官宦人家,不算什么位高权重,但也是当过一州知府。
  但是却在十二年前突然辞官回乡,搬回了治梁州辖下的一处小城镇,一住就是到现在。
  我,也就是说安澜,是安家老爷安淮生的嫡长子,但是出声之时亲母就死于难产。所以安淮生又娶了一房侧室,但是没能生出儿子,只有一个小女儿,年纪比我小六岁。
  所以可以说,我是安淮生唯一能替他继承香火的子嗣,不管从身份还是价值,都应该很受宠才对。
  但是邪门就在这点,安淮生却十分的不待见我。
  府中安置的宅院处于最偏僻的角落不说,还常年见不到其他安家人的面。
  就像是有条泾渭分明的线一样,划在安府中央,把我圈在外头,而安家人全在里头。
  想去请安问好都会被下人堵回来,逢年过节的家宴也从来不邀请我过去。
  就连半月前害我“昏迷”才醒的那次落水,安兴说出来的理由也让我啼笑皆非和心中寒冷,只是因为当时安淮生在外回府,被思父心切的安澜在院子里堵了个正着。只不过想上前去和父亲挨近点,就被突然变了脸色的安淮生给失手推进了池塘。
  也难怪当初我刚醒过来,这个身体会不受我控制地说出那些心灰意冷的话。
  如果说不是在安府中,我的吃穿用度虽然不算奢华但也不算克扣,而且也有安兴这样的下人在身边伺候,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整个安家人真的彻底忘记了我。
  也不是没有疑心过为什么安家老爷会是这种态度,也曾冒出过一瞬是不是安澜不是安淮生的亲生子,事情败露所以才会被这么对待。
  但这种念头因为没凭没据,又太过诋毁安澜的亲生母亲,所以在刚冒出的那一瞬间,就被我强制掐灭了。
  这方面的理由猜测不能想,其他的理由又想不出来。
  我就只能这么愁眉苦脸地继续在安府当着我的透明人,忧虑我怎么才能从这场幻境中离开。
  “其实公子……当年老爷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对你挺好的,不像现在这样。”
  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跟安兴套话,而我能看得出来,安兴内心里大概也是对我的境况有些同情的,或许是也怕我寂寞,所以对我的问话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会主动帮我发散话题,牵扯出不少对我有用的讯息。
  我自然是欣赏极了他的这种做法,这不,他现在说的话就让我十分感兴趣。
  想到这,我故意装出一副强忍难过的表情出来,琢磨着模仿安澜的语气说道:“不用你哄我,我还没到那种需要用自欺欺人来寻求安慰的地步。”
  “是真的公子,”见我这么说,安兴急了,连忙辩解道,“当年你刚出生的时候,老爷对你是真的好……夫人去世了,老爷怕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几乎都是一直亲自照管的。而且还怕再娶继母会对你不利,更是很长时间完全没有再行迎娶……”
  他说的让我有些意动,觉得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关键,急忙又问道:“那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了呢?”
  情急之下,我连模仿安澜语气的事情都忘记了,但好在安兴本身就是个粗线条的,而且跟我聊的这些话也像是勾起了他的回忆,让他没有闲暇来注意到我的不对。
  “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安兴一副陷入回想的表情,语气喃喃。
  “那你记不记得,爹他对我态度发生变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对他谆谆诱导道。
  “这个,好像记得不错的话,是在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
  我眨了眨眼,好像我记得不错的话,安淮生辞官回乡的日子,也是在十二年前?
  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吗?
  我思索着,一边还接着问安兴:“那十二年前,就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我真想不起来……”安兴愁眉苦脸地说,“那时候我的年岁也不算大啊……啊对了。”
  他突然大叫一声,我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想起来一件事,要说特别……可能也就那次比较特别。”安兴说。
  “什么事?”我催促他快讲。
  “十二年前,咱们府上经常闹灾,先是老爷仕途不顺,遭人弹劾。后又是经常发生走水偷盗之类的事情,有的时候夜间巡逻的人还能经常撞鬼……”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跟我说。
  我看到他这种表情,心领神会,接着他话题给他搭腔:“那然后呢?”
  “然后啊,咱们府上有一天就来了一个方术高人,据说是什么深山里头不世出的道家仙人,因为祖上老爷对其有恩,所以知晓府里情况,特意来为老爷排忧解难的。”
  “这样的人,大多都是骗人的。”我表示嗤之以鼻。
  “哎呦,公子你可别不信,我当初也是在近前观看过高人做法的,那人家是有真本事。他能手穿油锅却毫发不伤,而且还能让针在水面上立起来……法术多了去了呢。”
  我懒得吐槽对方,这种架势的人叫什么得道高人啊,乡村跳大神的还差不多。
  而且什么手穿油锅针立水面,那都是现代跳大神的人用烂了的骗术,没想到历史居然这么源远流长吗?
  “那那个跳大……不,道家仙人跟我爹说了什么?”
  我知道这个时候跟安兴普及什么科学知识,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都是扯淡,重点还是问出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最重要。
  所以也没理会安兴一脸兴奋地跟我学那个“道人”多么神通广大,直接问道。
  看我像是对他描叙的那些“仙家手段”兴致缺缺,安兴也只能收了自己的兴致,老老实实地回答:“高人说了,咱们府上当年那么多灾祸,皆因府中存了凶厉之物,将安府的气运风水全克住了。想要化解着一切,就要把那凶厉之物找出来,然后封印起来。”
  我的神情微微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地方,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那他说的那凶厉之物,是什么?”
  “这个……”原本还在夸夸其谈,口舌灵活的安兴,此时就跟舌头打了结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说啊。”我倒是很平心静气,督促道。
  安兴抬眼偷偷看向我,面有苦色:“要不公子,我还是不说了吧……其实这事仔细想想,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刚想说话,却又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了,冰冷冷的呵斥声从我的喉咙里直接蹦出来:“说!”
  那声音果断坚决,充满威严,安兴被吓得一抖,竹筒倒豆子一样又打开了话匣。
  “好好好,我说我说……当时高人做法在府中找了半天,最后来到了当时公子你所在的那间厢房,然后跟老爷说……说你就是那冲撞了府中风水的凶邪……”
  “老爷当时很震怒,可架不住那高人神通广大,说出几件事皆确有其事,而且高人还说了。公子你冲撞府邸不是因为你是什么鬼怪,而是因为你命中带煞,一生注定亲离友叛情孽……”
  “俗称……俗称天煞孤星!”


第85章 与人成婚
  “胡说八道!”
  我突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然后勃然大怒起来。
  猛的一拍桌子,上面放着的茶盏都被我震得颠了几颠。
  安兴更是吓了一跳,往后猛地一跳,低着头缩着脖子,畏畏缩缩地不敢看我。
  “公子……你别生气……”好半晌,他才嚅动着嘴唇,安慰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不想听我们就不聊这个了……”
  “不,你给我继续说!”我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刚才之所以发那么大的火,一是心头突然涌起一种很强烈的悲伤情绪,让我方寸大乱;二就是觉得别人怎么可以如此说安澜。
  什么天煞孤星,亲离友叛的……随便一个普通人要是被人说你将来天生命不好,注定克父克母克妻克友,克死一切的话,第一个念头肯定也是想恨不得一砖头拍死那个胡言乱语的混蛋!
  尤其是我现在的遭遇,几乎在这安府中就等于一直被冷暴力对待了十二年。
  现在听安兴学的事情来看,搞不好问题就出在那个江湖骗子说的那一句话上,这又怎么不让人糟心?
  自己的母亲因为生自己难产死了,本来就少了母亲的关爱。父亲还听信谗言,如此对待自己……
  我要是安澜我早就受不了了!
  哦……我都气糊涂了,我现在已经是“安澜”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听着安兴磕磕巴巴地继续跟我学当年的事情。
  “当时老爷听了那个高人……”
  我瞪了安兴一眼,他识趣地急忙改口。
  “是听了那个江湖骗子的话,急忙问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但是那个江湖骗子说没有公子你的命太硬,没有什么能克制的方式,想要消灾就只能……只能……”
  “只能什么?”
  “只能将你赶出安府,断绝关系……”
  安兴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瞧我的反应,但我只是冷笑了一下:“那然后呢,我爹又是如何做的?”
  虽然嘴巴上这么问,但我心里联系到我现在的情况也早就有了数。
  “老爷当然没同意啊!”安兴急忙替安淮生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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