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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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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了一声:“但我那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能形成他这种实力的存在,生前肯定有极大的怨气才能成功,而我对活人的事情没有半分兴趣……”
“可是他最近却开始变了。”摆渡人第三遍重复这句话。
我终于忍不住插口问:“到底哪里变了?”
“他开始变得想要模仿活人了。”摆渡人回头看向我,“以前他总是待在自己的地盘哪也不去,可是前些日子天天跑来骚扰我,要我陪他练习说话。”
“一开始的声音涩得都不能听,直到变成现在可都是我的功劳。”他翻了个白眼说。
“练习说话?”我记忆起当初第一次遇见安澜,它的确发声的时候,嗓子涩哑难听,并且寡言。但之后每一次见面,它的神态举止都开始变得与常人无异……
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我和它定下了魂契,所以它对我有所温柔的缘故,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它在背后偷偷练习吗?
可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咬住了下唇,心绪纷杂。
“我不想扰乱你的心,说这番话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摆渡人叹了口气,稚嫩模样的脸孔对着我一脸严肃认真。
“我看得出来安澜和你都是不同的……所以将来有一日,如果你对他有所怀疑、害怕甚至愤怒的时候,你能够想想我今日的这番话,就足够了。”
“有朝一日……”我喃喃自语,“会有这么一天吗?”
摆渡人沉默了,然后我一直没有得到回答。
第39章 非它是他
前面的雾气聚拢又消散,安澜施施然的走了回来。
身上无伤,但衣服上明显多出了一些小裂痕,而且跟在他身后的纸人,我眼尖的注意到也少了两三个。
而这点摆渡人也明显发现了,眼皮跳了跳:“你别告诉我,你自掀了鬼市的拍卖场后,又跟孟婆干起来了。”
“没有……”安澜神定气闲地说,“她非要请我喝汤,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先把她的锅砸了,现在我们可以通过了。”
我:“……”
摆渡人:“……”
“你就折腾吧,非得跟那帮天生灵怪对上不可吗?”
摆渡人咬牙切齿,斜瞅了我一眼:“我算是明白,生活在‘上面’的活人所说的,‘红颜祸水’是啥意思了……”
我听了这话顿时觉得不舒服,想要张口反驳,念头在脑子转了一圈后却又悻悻收回,事实上,我对于安澜为我做到如此地步也感觉到很吃惊。
虽然我不清楚孟婆的实力有多强,但孟婆这个名字太如雷贯耳了,看摆渡人的表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再加上之前摆渡人跟我说的话,霎时更让我心乱如麻。
安澜现在这个样子,是为了我而改变的吗?
我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我的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只手,五指修长,留着尖利的指甲,皮肤苍白泛青……我呆呆地顺着这只手看向它的主人,安澜静静地看着我。
“来吧,我送你回去。”它说。
我的心悸动了一下,顺从的伸出了手,放在了它的手掌上,双手相握。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和它牵手,比起第一次主要集中在得救的欢喜之情不同,这一次我思绪中浮想翩翩的更多是一种羞赧的感觉。
我就这么跟着安澜上了岸,然后在沙滩上往奈何桥的方向前行。
而我被安澜牵着,转回头,看到摆渡人站在船上,一直在目送我们的背影,与我的视线对上,嘴巴一张一合对我比划着口型。
意思是,“不要忘记我的话”。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觉得和安澜相牵的手上冒出了很多汗,沾湿了两人的手心。连带着让对方冰冷的手掌,也带上了一丝热气,产生了一种“我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错觉。
“你很紧张?”安澜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们已经接近奈何桥的桥头,透过四周的雾气,我能隐隐约约看到一地残骸:有黄铜的弧形碎块和破破烂烂的纸人,四处坑坑洼洼,布满着许多处浸湿水渍的深色土壤……
沟壑纵横,范围极广,一路波及到了前方桥头的位置。
甚至我看到有不少脸上还带着惊疑未定神情的鬼怪,再看到安澜带着我走过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叫,直接窜的没影了……
“我们可以直接过去,不会有阻碍。”安澜大概以为我是被这种景象惊到了,所以淡淡地跟我说。
我没有解释,而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四周的景象越是惊人,就越是让我纠结,有些迷茫自己到底有什么价值值得让它做到这些……
而还没等我想清楚,当我和安澜真正走到奈何桥的桥头的时候,它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过来,我抱你。”
“什么?”我顿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来抱你过桥。”安澜心平气和的又说了一遍。
“为、为什么……”我突然慌乱起来,几乎可以肯定现在脸上已经满脸通红,“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小小声地说。
“你不行,活人是没法登上奈何桥的。”
我不知道安澜它有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因为它的脸上什么异常的表情都没有,这种镇定也让我缓和了下来。
而它说的话,也让我注意到了前方的奈何桥,桥身主要是一条透明的石板路,向上延伸直达通天,完全不像是正常桥梁的模样。
我走过去,尝试着探出脚往透明石板上踩了踩,的确就如安澜所说,脚掌直接踏空,根本踩不住任何落脚点。
“小心。”安澜一把拉住因为踏空、身体倾斜的我,将我拽了回来,“不要沾上忘川水,那和孟婆汤的效用是一样的。”
我顿时吓得倒退了几步,想要远离得河边,结果忘记了安澜就在我身后,一不小心撞进了它的胸膛里。
刚想道声歉,没想到安澜毫无征兆的,就直接探过手,将我打横抱起!
“哎呀!”我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怀上它的脖子。
“你怎么……”我话说到一半,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它这么突然一下子,差点都没让我的心脏蹦到嗓子眼,不是惊吓,是羞的。
但安澜没注意我这种小心思,皱着眉微微侧头像是在倾听什么,神色严肃:“有点变化……不能耽误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它果断地下了决定,抱着我一脚踏上了奈何桥,踩在浮空的石板上,发出“蹬蹬”的悠荡声响。
但我还云里雾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着。
安澜一步一个脚印,稳定地向上攀登。
听见我询问,低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收回了目光,答道:“无碍。”
无碍,不是无事。
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也发现了明显安澜并不想告诉我,所以我嚅动了下嘴唇,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
如果它想说,那么不用我去询问也会告诉我,而如果它不肯说,就是不管我如何做,它也不会开口。
我明白这一点,但心里还是不为所察地产生了一些失落。
因为在这时候,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我和安澜之间的距离有多远,不是地理,而是秘密所营造的疏离。
安澜之于我,是浑身上下充满了谜团:我不知道它的来历和身份,也不知道它的喜好和感情,生日、年纪、朋友……诸如种种,一概不明。
但我对它来说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床上过了,孩子也怀了,连父母都见过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是它所不知道的。
这种差距感让我觉得十分气闷,甚至有些委屈和不安。
让我赌气一样的将脑袋埋进它的肩窝,不去看它的脸,愣愣地盯着后方的景色出神。
安澜抱着我,已经走到了半空中,脱离了下方云雾的笼罩范围。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奈何桥的四周,缓缓升起着无数孔明灯,之前我以为的星点萤火,其实就是这些空灯。
在黄泉无月无星的夜幕中,这些孔明灯就如同闪耀的群星,点缀在这铺天盖地的幕布上,营造出一种浪漫又宁静的氛围。
“真漂亮……”我看着这些灯火,喃喃自语。
“人类灵魂中最后的思念,当然美丽。”安澜也像是被我感染了一样,看了看四周,感慨了一句。
“灵魂?”我侧过头,从我的角度看向它,正好能看见它的一面侧脸和圆润的耳朵。
“是,人死后来到这忘川途,却登不上奈何桥,只能在忘川河中挣扎。直到被洗尽前尘,然后灵魂就会化成一盏魂灯,飘个七天七夜,就能到达最上方离阳世最近的地方,最后再遥遥望一眼阳间,这就被活人称为是头七。”
安澜仰头,望向高高的穹顶:“因为这个距离太长了,所以也不是所有魂灯都能最终到达目的地,能够真正在最后看一眼亲人的,都是抱着极为强烈的思念,越是坚定,越是耀眼。”
“思念……距离……”我忽然大受震动,整个人直接扑到了安澜的身上,身躯紧紧相贴。
“你怎么了?”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它感觉到诧异,低头看向我。
我将脸埋在它的肩窝,蹭着摇了摇头不回答。我抱得很紧,可以听见自己胸口“嘭嘭”的心跳声,响如雷鼓,但是相对应的,与我紧贴的安澜,身上始终寂静无声。
有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有点可笑,竟然期冀一个死人会为自己跳动心脏。
但这种念头又马上被自己抛到了脑后。
因为就连灵魂变成的魂灯,都能依靠最后的执念跨越七天七夜的高度,身为活人的我,难道就拉近不了我与安澜之间的距离了吗?
活人与死人之间有隔阂又如何?
反正怀了鬼胎的我,也不能再算是一个普通女孩了。
全身都是谜团又如何?
既然有秘密,那就想尽办法解开它,只要有心,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发现的。
摆渡人跟我说,安澜身上产生了变化……可难道我就毫无改变吗?
我回想着自从遇见安澜后发生的点点滴滴,自嘲的笑了笑。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之间挣扎,一次又一次的被安澜所救……对其所怀抱的感情已经变质发酵成了什么,早在跟摆渡人谈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不害怕,不痛恨,甚至……有些喜欢。
但是现在不能说,不能让安澜察觉到……
因为我深刻的明白,我和安澜所谓的“婚姻”根本就不牢靠,他理我还太遥远,只是一朵无根浮萍。如果在还没有足够接近或者能抓住对方的距离下就伸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顺水飘走……
所以现在,先保持这样就好。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想要挑战一个史上最艰难的追夫大计……
“你真的没有事吗?”安澜皱着眉头看向我。
“当然没有。”我抬起头,微笑地望着他,“安澜,来带我回家吧。”
来带走我吧。
第40章 冒名顶替
悬浮在高空中的六道轮回,模样就像是一个黑白相间的抽奖转盘,均匀的划分着六个大道,盯着细瞧就能从其中看到一些隐隐约约的道路景象。
无数的魂灯到达了这个位置,就像是靠近磁铁的磁粉一样,身不由己的纷纷被轮回吸入进去,磨碎吞噬,重入红尘。
有的运气好,落入人道,能看见婴儿出生啼哭的景象,有的却落进畜生道,投生成各种各样的动物……我眼睁睁的看着一盏魂灯跌进去,变成了一只小猪仔,从母猪的肚子里掉出来,落进脏脏的猪圈中……
顿时有些紧张。
但还没等我准备好,安澜就已经抱着我凌空一跃,放松了浑身力道让六道轮回直接吸纳我们两人……
“啊!”我本能地闭眼尖叫,强大的吸力让我连动个手指都困难,上升的感觉如同坠落。
“书薇。”恍惚间,我听见安澜叫我,但我的心神还浸入在那种刺激的感官体验中。
“书薇,我们已经回来了。”安澜扬了扬眉,再度叫我。
“诶?”我这才反应过来,缓缓地在安澜怀里睁开眼,探出头来。
入眼的,就是我卧室中熟悉的家具摆设,房间中安静宁和并且空无一人,我注意到就连之前和梦魇打斗时破坏的睡床都完好无损,摆放在原位。
我没有多想,只觉得大概是安澜替我善后的。脑中突然想起我的爸妈,急忙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
“我要去看看我的爸妈。”我脱口而出,然后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往房门处跑。
“书薇,等一下。”我听见安澜在身后叫我,但是我已经打开了房门,一时之间也不顾的回头,先冲进了客厅。
我记得我在之前,是把昏迷了的爸妈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的,而现在他们的确在那里,但是却不是在昏迷。
老爸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翻着一份报纸,老妈则在他身旁吃着水果,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两人的模样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这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比起他们对梦魇这些事有记忆,我宁肯他们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也停了一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摆出一副平常的笑脸,走了过去。
“爸,妈。”我一屁股坐到两人的身边,撒娇的叫唤道。
老爸翻过了一页报纸,老妈吃着水果,谁都没有回应我。
我一愣,然后又笑了,对着老妈再次说道:“妈,你们什么时候起来的?”
寂静。
我僵硬地摆着微笑的姿势,等着回答,但不管是老爸还是老妈,都理也不理,就如同我只是一团空气。
我迷茫了,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样。
难道是爸妈他们在对我生气?
可是我完全想不出我有什么会让他们生气的事情。
“书薇。”
正在发呆,我终于听到有人叫我,急忙高兴地抬起头,却发现声音不是老爸老妈他们叫的,而是来自身后。
安澜看着我,摇了摇头:“他们看不到你的,不要叫了。”
“看不到?”我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说的意思,随后反应过来,神色大变。
“怎么可能!”
我呼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侧头看向老爸老妈,果然他们对于我这种大幅度的动作也无动于衷,还是在旁若无人的相互闲谈。
安澜与我都站在客厅中,可是他们却完全发觉不到,也没有来询问……
我的脸色灰白,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地望向安澜:“为什么会这样?”
安澜面色凝重,刚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
突然,玄关处传来大门被转动了门锁的声音,他眼眶中的青色雾火猛地一跳,大踏步的上前,毫无征兆地用手掌往我头上一拍!
我眼前霎时眩晕起来,但只有一小会,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我低头,发现自己的身躯居然变得透明起来,比在黄泉中见过的那些幽灵还要没有存在感,大为诧异。
刚想询问,就见安澜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边对我“嘘”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就顺从了他的意思。
玄关处的动静依旧在“悉悉率率”的响,像是有人在脱鞋进屋,这个声音不止是吸引了我和安澜的注意,我看到老爸老妈他们也停止了手头上的事情,回过身探头去望。
“书薇,你回来了啊。”老妈笑着打招呼。
我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她是在叫我,刚想答应一声,又醒悟过来不对。因为老妈说话的动作明显不是冲着我的方向,而是玄关。
“嗯,今天学校下课早,我就先回来了。”
一个我听起来极其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应道。
我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圆睁着双眼,看着那个从玄关处走进客厅,扎着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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