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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完结+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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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开始汗气蒸腾。
  本来呢,今天他只是吓吓她,因为太想她了,抱一下她就行了,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而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突然就很想,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永远。
  ……
  晴天的夜晚,繁星满天,天边的一轮明月,挂在树梢。
  一切都很静谧,唯有偶尔的虫鸣声惊起。
  制药厂的宿舍一开始是很喧闹的,慢慢时间渐晚,走廊里的人越来越少。
  宿舍里的灯也一个个关掉了。
  唯有其中一盏一直没有关闭。
  直到很晚。
  很晚。
  终于,从心到人。
  全都是他的了,
  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进了门就急迫焦燥的心,终于在得到后,在满足后,缓下了躁动的心跳声,在黑暗里,他幸福地在女人唇间印下一吻。
  很好,从今以后,她就是我郑清河的人了。
  制药厂的工人起床很早,食堂的早餐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半。
  一夜过去,天边初阳升起,起来去澡室洗了个澡后,郑清河又生龙活虎起来,不但不萎靡,反而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丹,神采奕奕,还满脸的笑容,连湿漉漉的头发茬都带着喜色。
  郑清河的宿舍,左边那个工友生病请了病假,右边也是个单人小宿舍,是厂里的一对夫妻住的,丈夫是车间的一个工作经验二十年的老技工。
  看到郑清河一早手里拿着饭盒和饭票,出了门后,还把门给紧紧的关上。
  何技工正好也出来打饭,看到郑清河的举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是厂里的老工人了,四十多岁的模样,一身的制服装,去食堂买完早饭,吃完就要直接去上工,见到郑清河后,他慢走了几步,似笑未笑地看了眼他,“小郑啊,今天起来的挺早啊。”
  话里似乎有话的样子。
  郑清河神清气爽地回他道:“你也早,何叔,嫂子今天没出来买饭?”这两口子平时一般都是女的出来买饭。
  何技工笑了一声,“你嫂子昨晚累到了。”至于为什么累到了,那还用说吗,厂里的宿舍能隔啥音呢,尤其晚上那么安静,一墙之隔,有点声音啥听不到?
  以前都是这小郑听他们夫妻俩的墙角,昨晚可是反过来了。
  他们夫妻知道小郑有对象,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听说这几天他还在张罗着买结婚用品,到处在凑各种票,看样子人家是要结婚了,夫妻俩倒也能理解,他们夫妻结婚前也忍不住偷摸的,人之常情,何况人家小郑那背景,夫妻俩也没扯那闲事儿,上去拍门叫人家惹人嫌,被子的蒙头,睡过去就算了。
  没想到,隔壁这小郑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个人,见到厂里好看点的女工,人家目不斜视,有的女工想上前跟他搭个话,讨个巧,这小郑都不怎么接话,高冷着呢,真没想到,跟他对象,就不一样了,那是太热情了,到底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
  他就怀疑,这天都亮了,晚上没睡多少,那他白天能开好车吗。
  他那对象,也真是绝了,害得他昨晚,把她老婆累坏了,现在还在睡觉呢,他这一觉起来也是腰酸背疼。
  可再一看郑清河,那叫一个生龙活虎,龙精虎猛,人家啥事儿没有,精神好着呢,到底是年轻人,就是精气旺,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行,他是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
  两人凑一起下了楼去了食堂。
  “怎么样小郑,准备结婚了吧?”何技工问道,这都睡一起了,肯定是要结婚了。
  “嗯,准备建国日那天结婚。”郑清河心情好,脸上就带着喜气儿,一脸痛快地回了何技工。
  “建国日那天好啊,是个好日子,算算时间,只剩一周了,你来了才一个多月就结婚了,还娶了个那么漂亮的,可真有福气,我可等着吃你的喜糖啊,小郑!”
  “喜糖缺谁不能缺着您,都有份。”郑清河露出了笑容。
  何技工捂着腰,端着饭盒,看着郑清河一身轻松,什么事没有的样子,真是羡慕的要死,这小郑当真是拣着好的了,他那对象,他看见好几回了,人长得好看着呢,那个身材,那模样,那长得,大美人。现在想起来,连那说话的声音,都苏苏的,听着可好听了呢。
  郑清河在食堂用饭票买了素豆腐、炒青菜、蘑菇汤,还有一饭盒红烧肉,几个馒头一小钵白米粥,就给端回了宿舍。
  床单郑清河起来就换了,早上还用热水给江露擦过了,擦完他才去了澡堂,离开的时候他还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她脸蛋儿好几下,江露长得是真是可爱,一开始看着妩媚,但时间长了,发现她是妩媚又带着娇憨,娇憨的可人疼,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哪哪都和他的心意,看到了她那一瞬间,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人生中想要找的那个人。
  当初他是最讨厌知青的,女知青也有跟他说话聊天,他觉得厌恶,没有想到,在去县里接知青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情不自禁地向她走去,哪怕她来自城里,哪怕她是知青,他都不管不顾,心里只为她分到自己大队而心喜。
  为她已经有了对象而心焦,为她知青房子漏雨而心急,为她干活弄伤手而心疼,为她吃不上好吃的而煎熬,那个时候,哪怕他知道她有对象,还是忍不住的想为她做点什么,想让她过得好,连出去赚钱的事都搁浅了,只想一门心思的守着她,怕她被晒,怕被淋,怕她热,怕她冷。
  为她拿钱找人换工作,为她得罪吴支书,满心满眼里都是她,她中秋时对他说的话,仿佛往他心里扎了个钉子,他那时只觉得心已死,一个人漂泊世间,无父母,无爱人,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爱他,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哪怕死掉了,也无所谓。
  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没想到后来因为去她的城市,去看她最后一眼,一切就柳暗花明,而如今,他终于要把人娶到手了,得来不易,他懂得珍惜,心中的宠溺和爱意自不比说,这个女人,真的从他第一眼见到,就已心慕。
  从此世间再无其它女人能走进他的眼里,唯有她一人而已。
  郑清河虽然爱逗她,爱和她闹,时不时想亲她一下,还咬咬她鼻子,江露不明白为什么要咬她鼻子,鼻子上有个牙印,太难看了,但他知道,他是心里喜欢到不知道如何表达,唯有动作和她亲昵才好。
  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从此是他的人,是他的妻子,是他以后孩子的妈妈,他就觉得心里溢满了喜悦,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会仔细对待,小心呵护,毕竟这是来之不易,他苦苦求来的女人,从头到脚都要好好爱护才行。
  不过江露只有一点不好。
  就是太娇气了,皮肤也太娇气了,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手腕还是有些淤青,他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了药膏,给她细细涂上,反复地揉淤青处,心疼是心疼的,但心疼过后,看着她的睡颜,心底忍不住泛起欢喜来。
  饭盒与好吃已经放在桌上了,揉完淤青他又低头亲了她好几下,才伸手,拉了拉她,把她叫醒。
  江露被他吵到了,淤青的手腕按得她疼,于是就开始朝他扑腾,开始吵闹:“你干什么?你别动我!”
  “郑清河,我告诉你!呜,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我再睡一会儿,我告诉你,郑清河,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告诉你!”她留下了狠话,“你要再吵我,我就,给你跪了,呜,让我再睡一会儿,你滚开!”
  气到最后,她脚都揣到了郑清河脸上,脚都快怼到郑清河的鼻子上了,郑清河都没有拨开她,他心满意足,随便她干什么,就像江露说,他高兴了,任她撒欢,她能踩着郑清河的脑袋上天。
  他还低声哄着:“起来吃饭,我刚到食堂打来的,有你喜欢吃的蘑菇,快点!”
  “我不起我不起我不起!我要睡了。”
  “再不起,饭一会凉了。”
  “凉就凉,你吃,我不吃了。”
  “乖,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被子掀了。”
  “啊啊啊,郑清河,你还是不是人啊!看我拳打脚踢伺候你,鼻青脸肿送给你,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郑清河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这是哪来的妖精,说得什么胡言乱语。
  他对江露下了最后通牒,“起来,吃完了再睡,你要不起来,你别怪我拿手段了啊,到时候你别哭就好。”
  他嘴里这么严肃地说着,但脸上,却是满脸的宠溺。
  江露就是这么你强我弱,你弱我强,你攻击我游走,你游走我上天,郑清河要语气好点,她就作起来,郑清河要是严厉起来,她立即怂,她的常用语,“我不跟你杠。”说完扭头就跑。
  真的让郑清河又气又无奈,到底谁幼稚?
  江露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他,手臂朝他一伸,“你满意了,我就睡了五个小时,我起来了!你真是个魔鬼!”
  郑清河嘴角微翘。
  “看什么看,给我衣服啊,我的衣服衣服呢,快拿给我!”
  他此时心甘情愿,到处给她找衣服。
  郑清河数着几件,这衣服有些脏了,他拿在手里看了看脏的地方。
  又看向江露。
  江露就嘟嘴,“那怎么办?”
  郑清河看了她一眼,“还能怎么办,你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稍微蹭到点灰就脏了,你说怎么办?我给你洗被。”
  见她那捏被子的手指根根如葱管,柔弱无骨,白嫩如膏,它就长着没洗过衣服的样子。
  郑清河把衣服放进盆里,他默不作声的走到床边,一下子强有力地将江露拽到自己身边,然后使劲儿地又亲了她脸蛋儿两口,然后亲额头,亲下巴,与她亲呢了好一会儿。
  这才把有点凉的早餐给江露放过去,最后郑清河哄着,诱着,宠着,差点将吃的喂到她嘴里,一个劲的让她多吃点,生怕把她饿坏了。
  喂完,他才拿着衣服去水房和一群女同志挤着水笼头洗,一想那些女人的七嘴八舌,他就头疼。
  江露在郑清河宿舍待到了晚上。
  她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江母就要发飙了,昨天的衣服早上被郑清河拿到水房去洗干净了。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跑到水房偷摸地搓着对象的衣服,也不知道哪买的小衣,特别小,他巴掌还大,那么一小点洗着怪滑稽的,主要是他还得躲着人,不能让人看后,最后他是掩在了别的衣服下,闭着眼搓的,他好不容易把衣服都搓完,端在盆里拿了回去,最后晒在了他书桌前的窗户上。
  今天是个晴阳天,大概晒一中午就能干了。
  一个书桌,他在看书,头上挂着那么多的女士衣服,书桌上还用桌接着水,江露偷笑了一下,也没办法,书桌就在窗下,只能等它被太阳晒干,她才能从被窝爬出来,没晒干前,郑清河看一会书就要跟她玩一会儿。
  她就那么好玩吗,他那不是和她玩耍,他那是欺负她。
  气得她拿拳头打他,还打了几下,最后还气哭了。
  郑清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会这么幼稚呢!怎么像个小孩子,以前在红旗大队对她的体贴,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好呢,不当人!
  郑清河见她哭,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了她,不敢随便动她了,连连哄了她一下午,又是卷在被子里搂着,又是连被子一起抱起来,然后像抱着孩那样在屋子里抱着她转圈圈,要么就把她往上扔再接住。
  简直把她当个宝宝一样。
  江露吓得,这是什么啊?扔上去再接住,他这是什么魔鬼操作?
  江露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被郑清河不知如何是好地稀罕了一天,终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她喜极而泣。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房间里,在她面前,这郑清河简直幼稚的像个小鬼,什么丢脸的事儿,他在她面前都能做出来,脸都不要了,男人膝盖也都不要了。
  男人的自尊,他也不要了,以前脸皮薄的那个李援朝呢,快给她还回来,她不想要这个了。
  然而,一出了门,大衣一穿,上了车,顿时人模狗样,一本正经,谁也看不出他的芯子黄。
  郑清河上车后,看了看车镜,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子,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起隐隐的青筋,特别性,感,江露之前讨厌他的霸道,现在见着他这样又喜欢了,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他的手臂和领口看。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她副驾驶的座位后面,因为离得近,好像把她护在了怀里一样,然后回头看着后面倒车。
  他认真倒车的样子,真帅,江露心怦怦跳,宿舍里的他,她不喜欢,但现在的他,她又有点喜欢了。
  他沉默,目光专注地倒完车,驶出厂里时,才回了下头,看了江露一眼,低声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忍不住把车开到水库了啊……”
  江露:……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色。
  这还是那个在红旗大队,看她时会脸红的李援朝吗?还是男人在有了女人后,就都变色了呢?真不知道他怎么放得开,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的。
  简直辣耳朵。
  “我不看了,真是怕了你了!”江露气呼呼,他这样子不像个好青年,就像个坏蛋!江露这个几十年后的,都经不住他这些过份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这么一个信息滞后的年代,他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歪门邪道?
  郑清河翘起了唇角,他眼光高,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跟着那些走南闯北的倒爷,什么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全都知道了,他只是嫌倒爷找的那些女人不干净而已,从来不碰,也没有兴趣。
  如今终于碰到了他喜欢的女人,自然瞬间经验暴涨,他已经沉溺其中,食髓知味。
  倒爷在死亡列车上,玩命得赚钱,目地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有女人,吃喝其次,女人才是最重要的,闲起来,嘴里三句不离女人,女人哪里好,哪里妙,郑清河早就清清楚楚,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着听着就会了,他对江露说的,不过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中,还堪堪能入耳的,还有一些说出来,是怕她气恼得不想跟他处对象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从心到身,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哪里也跑不了。
  ……
  一路将江露送到江家楼下,他摸了摸江露牛奶般白的小脸蛋儿,又给她顺了顺头发,眼神中充满着眷恋,他现在一晚都不想和她分开,但是,她还不是他的人,她的人生现在还不归他管。
  但快了,只要再忍一周,他声音极温和地说:“建国日那天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结婚,你什么都不用管,结婚的东西我准备,你只要嫁过来就行。”
  “建国日?那不是只剩几天啦?”江露惊讶地扒着手指一算,还有七天,这么快?
  “嫌快了?那三天后……”
  “啊不不不。”江露赶紧摆手,摆完看他,见郑清河正低头盯着她,脸上还带着笑意,“就要嫁给我了,怎么?不愿意吗?”他虽然笑,但声音可不是那么回事。
  透着威胁,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愿意了。
  那是极度的自信,之前因没得到她,他不自信,因为她随时可以跟他不处了,可以跟他分手,但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除了他,谁也不能娶她,他已经盖了章的人。
  她再也跑不掉了。
  “愿意,我愿意着呢,你这么霸道,谁敢不愿意啊,郑清河同志,我要回家了!”江露嘟着个脸,不高兴的下车。
  进家属院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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