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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完结+番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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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伸手,花露就看到了,“喂,你干什么呢。”她正玩着织布机,一抬头就看到钟绿兰要碰她那白玉花,这花可是从玉佩的那处悬崖上采得小花,她用来装点屋子的。
  用野菊也能装点,只是这屋子常年不住人,一股霉味儿,呛人的很,通了风后也有一点味道,她就摘了些玉佩空间峡谷的小白花,插罐子里,香香屋子,它幽香扑鼻,气味清新的很,白玉蜂桨膏就有这样的香味,可以清除异味。
  结果那钟绿兰竟然要摘她的花。
  她立即跑过去,将花罐子拿走,放进了卧室里。
  钟绿兰气得脸通红,不过是破野花而已,当什么宝贝,她还不稀碰呢,外面有的是。
  她把花罐子放进卧室,出来就问她们:“你们找我有事吗?”
  钟氏看了小姑子一眼,这小姑子没事动人家花干什么?平白惹这小奴不高兴,一会儿不告诉她们香辣酱好吃的方子了,她急忙道:“哎,这不是你给我们家老二做了一罐酱吗,我试了试,做不出来那味道,所以来问问,怎么做才那么好吃。”
  花露摸了摸脖子,只觉得衣服磨得她后颈发痒,她走到织布机那道:“就是几样东西与酱随便炒的,没什么方子。”
  钟氏哪里肯信,她道:“那是哪些东西,如何炒制,火候如何?”
  花露又开始拉她的织布机玩具玩儿,随口把那些东西说出来,那酱她就是说出花来,这些人也做不出她的味道,每个人做的吃的,都有自己的味道,何况她吃的东西里还加了仙蜜呢。
  见花露说完也不理她们,又摆弄起那织布机了。
  钟氏白眼一翻,忍住了,又问:“那前日做的馒头,也香得很,可有秘决?”
  花露摆弄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啊?馒头吗?随便做的,做馒头有什么秘决,嫂子可真会说笑。”不是她不说,是说了她们也没有。
  钟氏拉着脸和钟绿兰出去了。
  钟绿兰走的时候还轻哼了一声,说了句:“钟官人将来可是要娶妻的,他可不会让他的妻子织布呢。”那意思就是,你是个奴才,可记好了,主子对奴才的态度,就是让奴干粗活,不心疼。
  ……
  刑鸿泽手拿着装衣裙的包袱,快马与钟乐山回了清溪村,今天稍早了一些,没有昨天那么晚,他怕那娇儿自己一人在屋子里害怕,又会像昨天一样吓得哭鼻子。
  下午,花露被钟绿兰一说,她醒过味儿,对啊,为何要织布,虽然她玩着很有意思,看到织出来的小布条很有成就感,她还没有玩够,但是织布是很枯燥的一件事,她图新鲜玩一会儿还可以,要天天如此,她可受不了,难道真要让她织布赚钱维生?
  那可不行。
  她玩了一下午后,也玩腻了,然后看时间不早了,就趴在窗户边看外面,一见男主拿着包袱开门进来,她就飞快跑到织布机坐下,然后眼睛一眨,一泡眼泪就出来了。
  然后捧着手在那儿“嘤嘤呜呜呜……”哭得凄婉哀伤。
  系统:“宿主,你哭得用力过猛了些……”
  “哦!”
  她立即降了音,只呜呜惨兮兮地小哭,没加嘤嘤了,太做作了,不真实。
  刑鸿泽本想着那娇儿看到好看的衣衫,会高兴地扑上来,脸上微微带了些悦色,结果刚迈进正厅就听到堂厅的哭声。
  哭得他心都揪紧了。
  他急忙长腿一迈,进了屋子,只见坐在织布机上的粉琢玉雕的娇儿,正穿着粗衣,在那儿默默哭泣呢。
  “怎么了?”他放下包袱急步走了过去。
  花露一看到他,眼睛一眨,就是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滚落,然后就起身,委屈地向他扑了过去,好似受了什么气似的哭得呜呜的,这把男人心疼的,抱紧了她,一边抱紧一边眼晴四处看了看,好似并没有什么事。
  然后才低头严肃着神情问,但声音却无限的温和,“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花露撅着唇瓣,她知道男人就爱吃她撒娇那一套,她眼泪要掉不掉,把手指高高地举起来,给他看。
  她玩耍一下午织布机,虽然没有织出多少布,但她皮娇肉嫩,老是磋磨那麻线,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粗活的她,就被梭子和麻线把手给磨破皮了,疼的时候她才发现。
  这会儿,正好拿给男主看,让他好好看看!
  刑鸿泽将她纤纤玉指握在手里,皱眉看着,这皮肤,也太娇嫩了点,竟然好几个手指头都磨破了,她手指白,指腹还粉嫩,这一磨破,那手指头惨不忍睹。
  明明牢里的罪犯他不知见过多少,战场上死的人成山成海,他都冷硬心肠,可偏偏看她磨破皮的手,竟然生出了心疼的感觉,他握她指在手里,揉了又揉,一言不发。
  花露眼圈含泪珠,大眼眨也不眨地观察他表情,虽然不说话,但他心疼了,这时她开始得寸进尺的更撒起娇来,扭着身子就跟他讨宠:“手也痛,脖子也痒,身上的皮肤都痒,我好难受啊……”
  果然,看着刑鸿泽伸手小心拨开她的衣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花露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有玩具玩了,就很专注在玩,身上痒了她就挠一挠,没有在意。
  但是一掀开衣服,皮肤上红一块,本来就牛奶般的白肤,上面一块块过敏红,显得特别吓人。
  刑鸿泽:……
  这是多娇贵?一不穿绫罗绸缎,穿点粗布衣,身上竟然起了像麻疹一样的东西?
  怪不得这娇儿眼圈含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刑鸿泽放开衣服,摸了摸她光滑的头发,这么一个娇气的人,他是真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幸好带回了衣服,知道她娇,衣服买回后让女仆洗干净,等下午晒干才拿回来。
  “换上吧,以后这些粗衣不要穿了。”他道。
  待她进了屋后。
  刑鸿泽坐在了堂厅椅子上,半天叹出口气,这从出生就娇生惯养的毛病,大概娘根里就带了,这娇气精,她是天生的。
  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晚上,这娇儿累坏了,睡得香乎乎,男人却小心捏着她嫩指看了半天,最后亲了亲,握在手里,心疼地揉了好几把,大掌把她小手包得暖乎乎的。
  ……
  京城,皇帝放下了折子。
  “陛下,元国被刑将军打怕了,送了公主来和亲,已经在路上了。”一位大臣进书房与皇上商议和亲一事,元国这是要和亲保平安啊。
  皇帝哼了一声:“他们当朕的后宫是什么地方,乱七八糟的人都往这里塞,但既然送来了,就赏给刑将军吧。”


第72章 买来的美人6
  元国被打怕了,向武国以进贡的方式,进献美人,又因为求和,进贡的是元国的一位公主。
  武国皇帝向来不娶异族女子,进贡来的虽然会收进后宫,通常都是些位份较低的妃子,或者赏赐给王公大臣。
  一般的王公大臣对异族女子,也不会抵触。
  自异藩来的一行马车人众,其中公主的座厢,是个空车,而那异族的公主,此刻身穿着异族的骑马服,稳坐于马上,与丹国随行而来的一位将领,并排而行。
  那将领毕恭毕敬地对异藩公主道:“公主,刚才接到了武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武国的帝王要将你许配给铁血将军刑鸿泽……”
  那异藩公主美艳的脸上鼻翼处,勾着花纹金勾,显得很是异域,她露出蛇蝎般妖艳笑容:“就是杀我同父同母弟弟的位刑将军吗?好,我也正愁接近不了他,敢杀我亲人,我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为我弟弟偿命。”细细看去,那腰间的一条漂亮的腰带,正微微蠕动,那竟然是一条盘在腰间带着异域花纹的毒蛇。
  “公主,听说刑鸿泽这人疑心病重,对异族防备心极强,且不恋女色,美色诱惑对他无用,人也很难接近,公主过去一定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他起疑。”那位将领乃异域公主的心腹,出口皆是关心之言。
  “呵,这世上,还有不喜欢美色的男人?我倒要见识见识。”公主放下了脸上半遮的透明红纱,露出了那张美艳如妖的脸。
  她吞了妖蛊,美艳至极,她倒是看看,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
  ……
  而两人口中不近女色的人。
  此刻正搂着怀里娇声娇气,在冲他撒娇的娇儿,那娇娇早上一醒来,便不让他走,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他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看着她,只觉得心口温热,满满是愉悦。
  她正眼睛黑亮亮地抱着他手臂,脸上是刚睡醒,且睡饱的样子,脸颊绯红一脸的娇态,在他耳边吹着枕边风告状。
  “……她还想摘我的花,我就把花罐子捧到我们的卧室里,你闻闻是不是很香?”她一脸娇憨地伸出白嫩嫩的手臂,指着床旁边旧柜子上的乳白色小花,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盖过了两人之间亲热过的气味。
  刑鸿泽战场上无数次厮杀留下的斑驳疤痕的手臂,紧紧搂着她,听着她的控诉。
  “她们说进就进来了,有没有敲门?”听完他低声嗓音沙哑地问了一句,那是刚亲热过的声音。
  “没有,就自己进来了,好像在进自己家里一样,虽然这是他们家老宅,但现在不是我们住着吗,她还动我的花……”花露在他面前娇气十足地告诉他自己的委屈。
  但刑鸿泽注意的是,对方不告主人自行闯入,而花露的重点是,对方碰她的宝贝花儿。
  刑鸿泽专注听着,听她控诉完,也没说话,一只手臂只紧搂着她,然后他目光一扫,手肘撑着床,微一抬身,压过她,伸出了长臂,把那罐花从柜子上拿了过来,仔细打量着。
  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宝贝?
  他起身拿花不要紧,但他压到她了。
  这把趴在他怀里的娇儿差点给压扁了,他那怀一身战场上练出来钢筋铁骨,微微一挤她,就挤得她叽哇乱叫。
  “啊,呀,别压过来!好挤,哎呀!唔唔……啊呀,呸!你压死我了!”花露等他拿过花又躺回原处,被压得差点喘不上气的她,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顺便张嘴一口。
  显然对刑鸿泽来说,她的力道就跟闹着玩似的。
  他轻笑一声:“你的东西就是宝贝,别人都碰不得,嗯?”他懒懒地用手臂拍了拍她,安抚了一下,然后再圈在他宽阔的怀里,看了一眼那花儿,这种花儿草儿,他不感兴趣,但颜色确实好看的很。
  没什么特别的,他随手放了回去,这也值得她对自己吹一早上枕头风,说那钟家钟绿兰的坏话吗?
  他看向她,就见这娇娇每次与他亲近完,越发娇艳了,他越是几度宠爱,她便越是像开放的花朵,艳色无双,这会儿又在他怀里娇得不成样子了,说话的声音语调都是哼哼唧唧,小嘴冲他巴巴的说话,娇态横生,一嘴儿的道理,还带着生动的动作,小女儿态十足,就像个女童,脚儿还乱踢一气。
  她不像普通女儿家那样贤淑温婉,她是那种明明纯真,但纯真里却藏着无边的媚色,勾着你与她沉沦。
  是那种明知她就是娇气,却娇气的让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哪怕她娇成没眼看的样子,他竟也甘之若饴。
  他心中生起警惕,却又很无力。
  “你别弄我,我还没有说完呢,她们……她们还说,你让我干粗活是因为我是下人,将来的妻子就不会让她干那些,是吗?”花露对爱的人,心眼可小了,就受一点欺负就委屈,大眼睛立即像含了一泡泪儿,仰着脸看他,好似他一说出是,她就哗啦啦哭成泪人。
  刑鸿泽血气方刚,又是刚通晓女人,哪禁得住她这娇颜丽色,见她这变着花样想当她妻,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表情微动,看着这娇娇,想着小时候那雪团一样的人儿,有朝一日竟能成了他的妻?那时,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若真……如此,那前尘往事,他便也既往不咎,与其折磨与她,自己心痛,不如让她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打理家宅,操持府务,为他……
  一生都锁在他身边……
  既然要如此,他就更应该严格要求她,兔得她这黄口小儿把家财败光,他要教她体恤别人的辛苦,教她不可奢侈浪费,更要教她许多许多。
  他盯着这个白生生跟个嫩藕似的小人,轻笑了一声:“还想做我的妻?那我得看看,你哪里能做得……嗯?乖,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只要她能不哭不闹,能让他放开了梅花三度,他就让她做他的妻。
  “我不!你都……你怎么还……呜……”
  刑鸿泽一向自律,但今日起晚了些。
  他一脸满足地翻身上马,神色英气十足,好似年轻了五岁,面容与其勇猛无双的姿态,似乎都回到了那二十三岁如狼如虎的年纪,有着对着敌人悍不畏死,猛冲直上,毫无畏惧,胜负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自信。
  听说,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女人,想要成家了,就有了想保护的人,有了努力的目标,遇到了对的人,就会更上进,只为给她更美好的生活。
  他走前,唤来了蹲在这边的暗哨,“……以后钟家的女人再来宅子,不要让她们进去。”
  那暗哨心道,定是指昨日的事,他见对方是女人,且是步骑钟校尉的家人才没有阻拦的,看来昨天那两个女人是得罪了宅子里大人的小娘子了,晚上定是给大人吹了枕边风,大人直接把她们加入了禁止与小娘子来往的名单里了。
  嘶,没想到像刑大人这样不近女色的将军,也会有如此耳根子软的时候。
  女人的枕边风,竟然如斯恐怖!
  恐极,怕极。
  钟家钟氏与钟绿兰昨天去了老宅,什么也没问出来,气愤极了,白跑一趟。
  “那个刑大人买的小奴,坏得呢,什么也不告诉我们。”钟氏回去对钟老太不满说道。
  钟绿兰也跟着说了一句:“她手里肯定有方子,只是不想告诉我们,告诉了我们,被学了来怎么办?她们这些下等人,精得很呢。”
  钟老太道:“既然是乐山的同僚,那不如让乐山去问问,再怎么说,那也是个下人,主子问了,她还能不说。”
  当晚,最后坛子里一点香辣酱被抢了,钟老头一大半,剩下的谁也没钟乐山抢得快,其它人就尝了尝味儿,毛都没抢到,晚上睡觉都还想着。
  怎么就那么好吃。
  那味道,做梦都能梦到,香得呢,一想起来就想吃一口。
  实在是馋得很,忍不住就提了,让钟乐山去找同僚跟那下人要方子的事。
  钟乐山怒:“你们是疯了吧?啊?为了一口吃的,就想让我跟同僚闹翻?就算是个下人的东西,那也是我那位同僚的下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我开口跟人家要方子,我不要脸皮的吗?要同僚怎么看我?你们知不知道,我要得罪了他,我在军中就会寸步难走?你们要再这样!这个家,以后我不回也罢,军营再怎么样,也有我钟乐山的一个床铺!”
  他火了,没想到这家人从穷日子熬过来,现在日子好过了,竟然开始作了,他可怜家里人苦,每个月俸禄大半拿回来,结果养出了这么一群白眼狼,那将军对买来的小娘子紧张成什么样,掉两个泪珠子,都能搂半天安慰,他要真去要了,把小娘子给惹哭了,那他以后别想在将军手下混了。
  这群家人,不但不帮他,反而拿他钟乐山当幌子,为了点口舌之欲,简直不是亲人,是仇人。
  他对家人是真的失望了,这次回营,以后就将带回家的俸禄减半,继续过点紧巴巴的日子也好,还能安分些。
  至于他那个要科考的三弟,不是他瞧不起他这三弟,农家子科考之路的不平之处太多了,内幕也多,多少考生有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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