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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完结+番外-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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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他就被这黄口小儿……不,被这撒娇精给迷惑了,才做下那等事儿,他绝不能再被她这些“恶毒”的糖衣所迷惑。
  刚这样坚定地想过,立即又是香口送上“啵啵啵”地亲了他好点。
  差点亲懵了。
  他觉得整个心那一刻,都像泡在了温水里,舒畅的不得了。
  竟然就没有挣开她,让她又亲又在他怀里打滚撒娇,在他臂弯里作小女儿态,扭来扭去,作完,还仰起个小脸,冲他一笑。
  欺负完了,再给个笑脸。
  花露:把他气得满头包,也是时候再给个甜枣,就像吊驴子前面胡萝卜。
  钓着他,好对她百依百顺。
  刑鸿泽低头看了半天她笑成花一样的脸蛋。
  钟乐山厚着脸皮子,在老宅蹭了顿饭,面片汤虽然不是小娘子做的,但小娘子炒了香辣酱,用的是鸡蛋和番椒炒的,还放了点胡麻、胡萝卜丁与蘑菇丁,又辣又香又甘,拌着面片汤也好喝。
  舀上一大勺,放进白汤里,立即红郁郁的,寒雨天喝上一口,胃里立即火辣辣,热乎乎。
  这酱,可真美味啊,而且百搭,无论拌米饭,还是拌粥吃,还是拌面,或者蘸切好的白肉,哪怕拌个凉菜,都好吃得紧!
  不但钟乐山爱吃,连刑鸿泽都配面片汤吃了好几勺。
  放了筷子,摸着肚子,钟乐山感叹一句人间美味,还从未吃过如些香的酱汁,真是一绝。
  这小娘子,他可太喜欢了!
  可惜,已经是将军的人了。
  “听说郭家死了头牛,中午,我去割几斤牛肉,买一坛酱,再带买些番椒,小娘子帮我做一坛肉酱,我拿到军里给兄弟们尝尝……”钟乐山吃饱了忘乎所以,开口就道。
  牛肉难得,只有谁家死了牛才有机会吃一顿,不可错过。
  直到将军冲他瞪起眼,他才反应过来:“呵呵……乐君镇,我和刑兄都在那边做工,还有一群做工的兄弟,呵呵,小娘子放心,我给钱,给做酱的工钱……”
  花露眼睛一转,“好啊!”炒点肉酱,只要放一点点仙蜜就很好吃了,还能赚小钱钱,兔得刑鸿泽说她白吃饭。
  果然,钟乐山急颠颠地去买东西了。
  她穿着衣服不舒服,就埋怨了一句:“这个衣服,布好粗啊,磨得我脖子疼。”她还把领子掀起来,给刑鸿泽看她衣领后面,果真,那细如脂的皮肤,都磨红了。
  花露的这个身体,是个真真的娇千金。
  从生下来起,穿得都是最好的绫罗绸缎,哪怕是最细的细棉,她也从未穿过,一直穿得都是如人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的丝绸。
  冷不丁穿了穷苦大众自家纺的那些粗布土布衣服,不适感立即来了,一身嫩嫩的皮肤,真是受不得半点磋磨。
  果真,她一撒娇让他看,他就低头仔细看了一眼,白肤上的一片浅红,果真被磨红了。
  真是个娇气精!
  他看了半天,才道:“又要吃糕糕,吃好吃的,又要穿好衣,我只是个给大户做工的人,买不起绫罗绸缎给你穿,要想穿好衣服,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知道吗。”
  然后不一会儿,也不知他从哪弄来一架织布机。
  “这个村子不少女子纺布为生,你也做做看,赚了钱就是你自己的,想买什么都可以。”刑鸿泽将织布机搬过来,摆在明亮处。
  她这等娇奢的性子,必要将她扳正,虽不必要她以此为生,但也要让她知道劳苦大众的辛苦,只有懂得了衣食住行钱,每一样都来之不易,才能改掉她这被娇养出来的不顾他人死活的秉性。
  花露:……
  她这就成了纺布为生的织女了?
  钟乐山兴冲冲地割了几斤牛肉,买了材料,他有股子力气,撸起衣袖把肉全剁碎了。
  其它都切好了,只等花露一炒,果真,花露炒出来的酱香得钟乐山跳手跳脚,一时间,那香味飘出了十里八村。
  只怪风大,吹得远。
  肉香!太香了!
  钟家人都闻到了,结果那坛子到手还没多久的香辣肉酱,就被钟家人给哄了去。
  中午,钟家人简直吃疯了,一大锅的蒸饼,吃了一干二净,酱往白色蒸饼上一抹,再挟些菜,一卷,那个美味劲儿。
  奇怪的是,以往他们也会炒些酱配菜,也放了番椒,好吃是好吃,却远没有这么香辣可口。
  那滋味和口感吃着上瘾。
  难道是因为里面有牛肉?
  一小坛一中午,六个大人吃,吃去了大半坛子,只剩下个底儿。
  钟乐山气,中午他跟着好顿吃,家里人没一个比他能吃的,自己就吃了半坛子,这把钟家人给心疼的,这老二,也太能吃了吧,他们吃一口,他怼三口了。
  养不起。
  不过这坛子酱是人家老二买的,被钟家老太哄了来。
  也不能不让人家吃啊。
  下午钟乐山又割了几斤肉,不过没有牛肉了,都卖光了,只好割了羊肉,做了羊肉酱,这次谁说什么也不给了,抱着坛子跟着将军回了前营。
  打算分给兄弟们尝,也不是钟乐山有多大方,而是在战场上,没有人能救你,能救你的是你运气,你的武力,还有你战场上的战友兄弟,你的伙伴。
  无数次都那些兄弟,在背后救你一命,处得好,在你腹背受敌的时候,他们能为你拼命,那是能性命相托的兄弟,几坛子酱跟命比算什么,钟乐山活到现在出了头,靠得可不仅仅是幸运,他深知这一点。
  “你给了她多少铜子?”虽然坛子封得紧,但是离得近的人还是能闻到香气,钟乐山正美滋滋时,将军问了一句。
  “一百文。”
  “下次少给些,十文即可。”刑鸿泽看了看他马背上的坛子,又看了眼钟乐山,出声道。
  “为何啊?小娘子做得这酱,卖出去恐怕要被人疯抢,一百铜钱不算多。”一百文不过一斤肉钱。
  “不要让她赚多了,觉得赚钱容易,要让她知道,钱来之不易,辛苦所得,不是别人无缘无故送到她手上,而是要付出辛苦与汗水!”刑鸿泽已经想着如何改掉她被娇养的那些陋习,而不是一开始时,想着如何去折磨她,让她觉得痛楚了。
  钟乐山在马上,牵着缰绳,脸皱在一起,“这……将军,这不太好吧,这回给了一百文,下回再找小娘子,只给十文,这……小娘下回定不会给我做了啊。”
  “你可以,以物抵。”刑鸿泽调,教娇儿,十分良苦用心,他道:“你可用些棉纱与麻线抵她的工钱。”这样,她就要织更多的布,织出来后,才能换到铜子,才能懂得百姓生活不容易,日后才不会随意糟蹋衣料布匹,像小时候那些,把布匹点着了,只为博她一笑。
  只有她织出一匹布,才能知晓一匹布织就的辛苦,日后若再任性烧起衣料,就会想起她的那些辛苦,也就不下去手了。
  ……
  边关之地,是重兵险境,也很贫瘠,大西关,乃是扼住南北交通的要道,是武国与丹国往来的咽喉,乃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
  边关城池修建的非常雄伟,钟乐山直接去了兵营,刑鸿泽进了将军楼,说是将军楼,但边关要地,资源不丰,多是实用性强的建筑,将军楼只是一处四合院,楼里只有两个仆人,一男一女。
  花露的衣服,就是自那女扑处取来。
  弄鸿泽换下了普通粗衣,穿上将军常服,这才转身对那仆人道:“你去买些绸缎衣裙,女子的,身材纤细,还有……女子随身的小衣,多备几套。”
  将军府的女仆,四十多岁,阴淮人氏,都叫她刘嫂子,虽然人长得壮些,但有颗玲珑剔透心,嘴巴也很紧,心念一转,将军前日要粗衣,今日又换成女子的绸衣。
  加上这段时间没有睡在将军楼里,想必将军是有女人了。
  只是为何不带回宅子呢?
  她没有多问,只道:“是,将军。”她又问:“不知小娘子身高几许,腰量可知?”
  刑鸿泽比了下自己下巴,量了下:“约这样高,腰量……我双手之握。”
  刘嫂子长年做衣衫,自有尺寸在心中,一看将军那比量尺寸的样子,就知将军必是有亲近的女人了,且搂抱过了,否则怎会如此清楚一个女人的腰围呢。
  而且将军可是个极简的人,粗陋布衣也不嫌,有衣穿即可,何时要求过绫罗绸缎,更是不屑于女人这些奢侈用物,没想到竟然会让她去买绸衣,还要让她准备女人小衣。
  刘嫂子听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这位刑将军绝对不是什么贪恋女色之人,否则也不会到现在未娶亲,并且对女人时常不耐烦理会,居然也有如此上心的一天。
  “将军,不知是要绸还是缎,外衫是纱还是丝呢?要薄的还是絮棉的呢?”毕竟绸缎成衣不便宜,自是要问清楚,她以为将军会很不耐烦这些。
  却没想到,他听得仔细,问得仔细,并指明不要那些颜色鲜亮的,只要些耐穿耐用的,并且让她备两套绸缎衣,再备两套极细的棉布衣。
  那娇气精,全给她绫罗绸缎穿,岂不上了天,棉布如何穿不得,粗麻穿不得,那细棉总穿得了吧?
  他还细细叮嘱:“天寒了,要加棉的,不求美观,耐穿暖和不冻着就好,且,细棉挑细软一些的料子,不要磨到皮肤发红的那种。”
  刘嫂子心下了然,应下了,看来将军说的那一位女子,定是皮肤娇贵的,从她这讨走的衣服,定是穿着不适,磨红了皮肤,这才换了丝绸料子。
  一般这样娇嫩皮肤的都是千金贵人,为何一开始大人要从她这里拿那些粗布衣呢?
  疑惑着,她就出了将军宅子,去了附近的绸缎料子铺,那里一般都会有成衣卖,稍加点钱也可以修改下尺寸。
  她特意选了上好的料子衣,青色的绸,那料子是淡淡的鹅蛋色,穿起来很是素净。
  还有一套女子穿着娴静的藕荷色衣裙。
  腰间都配着精美刺绣腰带,这间布料成衣店,还专卖腰带,又选了两套耐穿的夹棉细棉衣,还有一匹极美的胭脂红的绸料。
  带回了府里,虽然将军对那匹胭脂红皱起眉头,但刘嫂子道:“……将军,女子有些不方便的衣物,不好让外人做,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好,所以才备了些料子。”
  刑鸿泽想到她昨天连件里面衬衣都没有,还穿着他的黑袍,这才微点头,只是这水红色太亮眼了些,这娇儿自小惯是喜欢鲜艳的色儿,不爱穿素净的。
  不过他没说什么。
  处理完公务,巡查了一下午边关的险要处,整个边关周围还布下了游骑军四处巡逻,一有敌军动静,就会示警。
  ……
  中午的香辣肉酱吃得钟家人满嘴油,好吃到一下午都在想晚饭。
  可是那一坛子本就不大,被吃得只剩坛底那么多了,钟家老二就吃了半坛子,剩这点也不够一家子吃的,而且她们家的小姑,嘴上说不吃,结果最后还不是跟着家里人一顿猛吃呢,看着秀气,实际吃的一点也没少。
  钟母让老大媳妇也炒了一点,可肉也切了,配料也齐全,炒完就不是那个味儿。
  后后被钟母催着,老大媳妇钟氏与钟绿兰去了老宅,想跟那小奴学学方子,是怎么做的酱,闻着香,吃得也那么香,还有上回那个馒头。
  花露正喜笑颜开,玩得高兴。
  主要是古时这织布机,好好玩啊,那姓刑,居然还给她找了个织布巧手钱婶子,来教她织布。
  “这是梭子,另一只脚要压在这里,不要松,脚踩着,对,然后将梭子穿过来,再从这里穿过去……”那个钱婶子在清溪村是织布小能手,织得布又快又好。
  钱婶子看了一眼这姑娘,聪明,上手可快了,心灵手巧,教一遍就会,然后跟着学几遍就很熟练了。
  织布机就是她的,那年轻后生要买,还给了她一些钱,让她教这姑娘,教会即可,一开始看到这姑娘时,她还愣了下,那俊俏的样子,十里八村也找到一个这样的美人。
  看小姑娘钱婶子可有眼光,这姑娘张口气息如兰,毫无异味,反而有股香气,瞧着面色,眼睛,皮肤,这可是绝顶顶的美人,那皇家后宫里的女人都未必有她这好颜色。
  要知,钱婶子家里可有人在宫里当差,她自然也知道些秘辛,这美人都足够进宫了,可惜流落至此,还要为奴织布为生,苦啊。
  再看那一双小嫩手,嫩得都能掐出水来,白生生的,皮肤仿佛一戳就破了,指甲亮泽泽的,指甲肉也是粉色,像粉色花瓣一样,这哪里是干活的小手啊,这是养在深闺的千金那葱嫩的玉指啊。
  她以为这差事,最起码也得教个三五日。
  可她没想到,这小娘子学得这么快,一上手,认真听她讲了两句,就能操作了,那小脑袋聪明得紧,她是越教越爱教。
  “哟,钱婶子怎么在这儿啊。”
  钟氏和钟绿兰走了进来,大概是自己家的老宅,真是推开门就进,一点都没客气。
  一进来就看到堂厅放了一架织布机,那个刑官人买来的小奴,正坐在织布机上织布,而钱婶子正在教她织。
  “呵呵,是刑官人交待给我的差事,让我来教这小娘子织布。”钱婶子一看这两人,就笑着道。
  钟氏与钟绿兰走了进来,见到花露,也笑声说:“刑官人也是,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也舍得让她干这粗活。”
  钱婶子为人圆滑,这钟氏不会说话是出了名的,为免气氛尴尬,马上接过话儿道:“这小娘子,实在太聪明,我才指点了一小会儿,这就会了,我也算完成刑官人交待的任务,得,你们先聊着,我先回去了。”然后对花露道:“小娘子要是哪里还有不懂的,就到西墙头喊我一声,我就在旁边,咱两家就隔着小道,近着呢。”
  得到了新玩具的花露,正摆弄着,原来布是这样织出来的,她刚才织出来一会,竟然真的织出一小条布来,真好玩。
  “好,谢谢你啦,钱婶子。”
  “客气啥,有不会的就叫我一声。”钱婶了跟钟氏与钟绿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以前钟家还住这儿的时候,两家处得并不愉快,如今也不过是表面关系而已。
  待人一走。
  钟氏道:“哎呀,小娘子,何必找她教呢,她是织布的一把好手,不过,教人她都留一手,你还不如找我和绿兰呢,我俩教你不藏私。”
  花露看着两人进门自来熟地样子。
  那钟绿兰都开始在室内走动了,好似这里是她们的家,虽然也确实是。
  但也太不客气了。
  花露盯着她们。
  之前刑官人在这儿住,钟绿兰跟哥哥来过一次,那时候老宅还是老样子,更破旧了。
  不过现在,这堂厅,破柜子还是破柜子,破桌子还是破桌子,只是多了一台织布机,多了些棉线麻丝,然后饭桌中间放了个小小的灰陶罐子,上面插着一大束三色野菊,秋天,只有这耐冷的野菊花开在深秋初冬里,更加艳丽。
  这花阴淮漫山遍野都是,谁也不会注意它。
  但没想到被这女人这么插在瓶子里,竟然还挺好看的。
  花露:有种艺术叫插花,三色,再放几根长枝桠与叶子,就可以搭配得很好看了。
  还有柜子上,也放着个黑色的小坛子,里面插着一大束很小的白花,那花儿乳白色,花瓣薄如蝉翼,叶片指甲大小,颜色鲜绿,如同玉石光泽,走近了还散发出幽幽的香味,这香味好闻极了,比香囊香料还要香。
  她眼睛一亮,就想摘几朵闻一闻,这花若是做成干花香囊,随身佩戴,那她身上岂不是也有这样好闻的香味。
  刚要伸手,花露就看到了,“喂,你干什么呢。”她正玩着织布机,一抬头就看到钟绿兰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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