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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完结+番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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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提着面袋,另一只手抱了一些菘菜蔬果。
  一见到他,花露就高兴了,小腿跑得飞快,立即向他奔过去,因为她看到袋子里有蘑菇,还有几颗果子。
  “不是饿了吗?做饭,不会做,或做不好,你今天就别吃了。”刑鸿泽冷冷地道。
  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让她尝尝做厨娘的滋味!
  本来以为这位没做过饭的千金大小姐,会发脾气,会跟他闹,哪怕她再像之前好样坐地上耍赖打滚,他也不会动摇,到时候他就有理由责罚她了。
  结果,花露满脸高兴地仰着水嫩如珍珠光泽的小脸,“嗯”了一声,点头,欢快地说:“好啊,我最会做吃的了。”
  回来的路上,刑鸿泽还做了一番怎么斥责她的言语,结果,一句也没用上,反而让她把他拉倒了厨房,把米面放到柜子里。
  刑鸿泽拿来的东西估计是在附近人家买来的,还有一小袋盐,一罐油,五香料,胡椒。
  钟绿兰愣在原地,没想到两个人那么亲昵,他们什么关系啊。
  为何刑官人被那女子一拉就跟着走啊,为何还能如此亲密的碰触,那女子还抓着他手臂不放。
  但钟绿兰有几分城府,她跟着走进厨房,叫了声:“刑官人。”
  刑鸿泽看到她了,冲她点点头,“什么事?”
  “今日初冬,按阴淮的习俗,要吃馄饨,家父让我送来一碗给刑官人尝尝鲜。”钟绿兰十分有礼,保持了几步远,颇有男女大防的样子,好似她是好人家的女儿,就算来送东西也并不随便。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钟家的意思,要真是顾及男女大防,就不会让自己女儿家一个人送来一碗馄饨了,钟绿兰的作派,反而让人觉得好笑,这是既要当,又要立。
  “放那吧,多谢钟小娘子。”刑鸿泽对花露从来没有这样有礼过,他都是想拉就拉,想拽就拽,根本没有男女大防,花露更是想爬他后背就爬,想窝在他怀里就窝,她没有觉得不妥,他亦没有,只觉得天生就好似该这样,她天生就是他的。
  但对着钟绿兰,他礼节到位,颇有距离感地远远施了一礼。
  花露正拿着那根火折子,不知道怎么用,然后就听到那一声,钟小娘子。
  她:……
  她在他背后吐了舌头,小娘子,呕……
  刑鸿泽立即回头。
  花露变脸极快,哪怕被他看到了表情,也立即一脸纯真地问他,“这个东西怎么用啊?我不会。”然后她捏着嗓子也学那钟绿兰的腔调,柔柔地一句:“官人,你教教我……”
  然后她又转换成刑鸿泽的腔调,小声用着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花小娘子……”
  刑鸿泽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把取过她手里的火折子,一拔开了塞子,对着吹了口气,里面着出了小火苗,要灭掉火苗就把塞子塞回去。
  钟绿兰看到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花露的小脑袋都靠在刑官人的身边看,都挨上了,刑官人也没有躲,她手扯了扯帕子,半天后,强笑地走上前,柔声道:“厨房做些吃食,我也会些,我来帮助这位小娘子吧?”
  把他们分开才是正经。
  刑鸿泽一想,听钟乐山说过,他妹妹厨艺不错,倒是可让这无知小儿自惭形秽,到时做得不好吃,他可羞辱一番,就如同这黄口小儿缠着他要他刀刻一只马儿,他花了一夜时间刻出精美的马儿,她却扔进了火盆里,说那马儿像驴子,丑陋地让她吃不下果子。
  他也要让她也尝尝这等被人羞辱的滋味。
  “也好,你只告诉她怎么做,不必帮手。”他目光冷厉地让开了位置,走出了厨房。
  花露从袋子里取了一只蘑菇,口水都要落下来了,她最喜欢啊蘑菇,那她就做个酱菇吧,她以前是懒,但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惊艳所有人。
  灶台有缸,缸里有清水,她清洗了蘑菇和几样青菜后,一回头,看到钟绿兰站在那儿。
  花露问她,“这个灶火怎么烧啊?”
  钟绿兰果真不搭把手,只站在那高傲且冷淡地告诉她怎么点火,怎么烧。
  心里暗嘲:连烧火都不会,估计做出来的食物让人难以下咽。
  一会儿她要问自己怎么做,她必不会全部告诉她的,只看她笑话即可。
  谁知,花露一开始不熟悉,待每一样了解熟悉后,上手起来,如行云流水。
  食物,有人是为了饱腹,有人做起来是艺术。
  而花露,做东西,是带着赤诚和对食材的感恩之心,在她心中,滋养我身体,能让我活下去的食物,犹如生养我的父母,对我有恩,我以恩情爱意待之,它必会回报我一口感天动地的美食。
  美食中,还加入了一丝白玉蜂桨膏。
  她揉了面,在面中也加入了玉蜂桨,然后蒸了一锅小馒头。
  不久,厨房就传来了浓郁的饭香味。
  一小叠酱香蘑菇,黑黑的皮子,白白瓤,咬一口比肉香。
  翡翠彩蔬卷,好几样蔬菜,用蒸得透明的菘菜叶子薄薄卷上一层,露出里面几种颜色的内馅,菜叶以蜜调之,每一个上面还被她放了一朵小白花,又可爱又精致,十分清新可爱,排在粗陶盘里,别有一番童趣。
  还有一道麻仁卤香菇,都是她爱吃的蘑菇。
  还做了一道蔬菜丸子汤,清汤里再撒点绿色葱花。
  又给男主做了一道他喜欢吃的肉食,小炒腊肉,油滋滋地出了锅。
  花露轻轻松松,过程中一边做,还一边以试菜为由,吃饱肚。
  看着她吃,看着她将一个馒头慢慢撕开,里面……那面筋,香得啊。
  旁边的钟绿兰由开始的不屑,到后面的震惊,再到闻到香味后,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那小馒头,一个只有拳大小,为何蒸出来,如此的白?
  因为加了白玉仙蜜。
  为何如此的香。
  因为有仙蜜。
  为何面皮看着如此油滋发亮,像裹了糖?
  因为加了仙蜜,这叫仙蜜馒头。
  同样是蒸馒头,这馒头又松又软,还发亮,想让人拿起一个吃。
  “这馒头……”她想讨一个。
  “不可以!这是我们家的!”
  之前混沌都不给花露吃,花露当然不会给她吃了,这里面可是掺了仙蜜,她谁也不给吃,只有她和男主才能吃:“本来蒸得就少,你吃了,我们家官人不够吃怎么办?”
  正不知那娇气恶毒的女人把厨房糟践成什么样子的刑鸿泽,忍不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听到她娇滴滴地那一声:“……我们家官人……”
  脸上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狠劲,就掉了七八分。
  他站了一会儿,果然骨子里跋扈自私的女人,他哼了一声,走了进去,闻到香味,也是微微一愣,见花露正护食一样,护着她做的吃的,不让别人碰的样子。
  刑鸿泽走了过去,掐着她腰就将她拎到一边,拿出了一只大海碗,往里面拣了几个小馒头,那小馒头个个俊得呢。
  白胖胖,胖嘟嘟的,一个个就像胖小子。
  他往里拣的时候,看到被他拎到一边的花露急得眼晴含了泪珠,他心中也有一丝不舍,但很快一狠心,拣了五个放进海碗里。
  “礼尚往来,替我谢谢令尊好意,我心领,但不适合。”他这话也是话里有话,礼尚往来互不相欠,这是态度,谢谢你爹的好意,我心领,但不适合。
  这话既可以说是对馄饨说的,不合适老往这边送吃的,也可以指着钟绿兰说话,心领,不娶。
  语言的艺术,就在于一语双关。
  说的人意指,听得人肚明。
  钟绿兰如何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脸都白了,拿着碗走出老宅的时候,她不甘心地回头,从门口能看到,厨房开着的门里,那高大英武的男子,正把一个趴在他怀里哭的女子,抱在怀里哄。
  虽然手还有点僵硬,但脸上不自知地明显露出了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但嘴里却不肯认输般的硬绑绑地说:“哭什么了?拿你几个馒头送人怎么了,你的就是宝贝吗?你本来就是我花十五文钱买来的奴……”好像在告诉自己,他这样对待她,是对的!
  那女人……到底是谁?
  钟绿兰看了半天,拿着馒头回到大宅,大嫂和公婆还有两个孩童都在房间里,她一过来就闻到了馒头的香味。
  太香了,那面香带着蜜糖,气味诱人。
  “哪来的馒头?”钟母问。
  得知是刑鸿泽的回礼,钟父面色开怀:“你二兄的同僚,是个知礼的。”
  虽然只是馄饨馒头间的来往,但由小见大,品性如何,自是小事可见。
  “这馒头好香啊!好吃!”
  两孩童吃得欢,大嫂也撕了一块,真是面香中带甜,甜中如蜜,蜜中有甘,甘而不腻,吃完回味悠悠,只觉得是平生吃过最好最香甜的馒头,说不上来的滋味。
  五个馒头一会工夫一扫而空。
  “这馒头蒸得可真好,这是刑小官人蒸的?”钟母夸赞了一声。
  钟绿兰脸色一直没缓过来,现在却是回复了点理智,她不会将刑鸿泽原话告诉家里人,对方当面拒绝了自己,实在太丢人了,她心有不甘。
  她绝不会让家人知道她如此丢脸,直接被人当面婉拒的事儿。
  只是心口一路回来,又羞又恨,如热水翻滚。
  “是他买的奴隶做的。”说完她就出了门。
  两个孩童吵着:“我还要吃馒头!”
  “我要吃,我要!”
  身后传来钟父的声音:“……晚上再让绿儿送点东西过去,再换点这样的馒头来,想必不会拒绝……”
  ……
  晚时,钟绿兰再次送东西过去的时候,见到了无精打采的花露,她放下东西冷声对她说了一句:“你以为刑官人喜欢你吗?你不知道吧?你早就得罪了刑官人,你是被他买回来折磨的仇人。”
  花露:“你说什么?”他敢!


第70章 买来的美人4
  什么?
  这个世界,她和男主有仇?
  花露看着钟绿兰,她手里拿着一碗蒸土豆饼,放到了厨房的台子上,然后转过身看着她。
  钟绿兰看着花露那如珍珠一样光泽莹润的脸蛋儿,心中又嫉又恨,她已经十九了,再不嫁人,到了二十岁,可就无人问津了,她不想嫁给那些年纪大的做续弦,也不想嫁给二哥手下的愣头兵,更不想嫁给镇上一些铺子,每日开张露面,点头哈腰辛苦做生意。
  她想嫁个体面人,嫁个体面人家,想嫁像二哥那样有官职的,或者像三弟那样走科举有出息的郎君,可是太难了。
  如果没有二哥和三弟,她或许眼光会低一些,可是,有了二哥和三弟,她就不甘心了,不甘心再在这样的小地方窝着,若是她不能借着二哥三弟的出息,图一门好亲,而是随便找个人嫁了,待以后二哥走了,三弟也走了,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这边,可就指望不上了。
  她必须要借着二哥的力,图门好亲事,她很焦急,所以那日二哥带着同僚一同回来,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肩宽背阔,身形挺拔的男子,之后春心萌动,日思夜想。
  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却没想到竟被当面拒绝个彻底。
  她看着面前这个眉目如画、粉妆玉琢的女子。
  心中恨恨道:就是为了她么?
  不过是十五文钱买来的奴隶,但她又有一丝疑惑,就算钟家没有买过人,也知道十五文买不着奴,买个最差的奴隶,也要一亩良田的数儿,至少四五两银子。
  十五文,能买得了什么?不过能买三斤米。
  就算她不想承认,但这女子的相貌绝对不止十五文。
  她不屑道:“你一个贱奴,就不要妄想刑官人了,他不过想报复于你,我好心提醒你,你还是想想哪里有得罪过刑官人,想起来就赶紧逃命吧,兔得将来落得凄惨的下场……”
  钟绿兰知道二哥和他的那位同僚出去了,所以她特意这个时候,拿着东西过来找花露,说了这一番话。
  跑了才好了呢。
  她这话也没说错,这奴隶若是聪明,就快跑了吧,他哥那同僚不缺钱,为何偏要住这么破旧的老宅,不过是在折磨她而已,她告诉她,也不过看她可怜,好心提醒。
  说完,倒出了番薯饼,她就拿着碗走了。
  出去的时候,看着愣在那儿沉思的花露,心里一阵轻松,哼地一声,回去了。
  她拿着空碗回去后,钟家人见到她都围了过来,“馒头呢?”七嘴八舌地问。
  结果碗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装。
  钟绿兰随口拉仇恨:“那奴隶说吃完了,没有。”
  “那回礼呢,我们可是送了一大碗番豆饼。”竟然什么也没有带回来。
  “那买的家奴抠得很,什么也没给。”钟绿兰道。
  “什么啊,白瞎我蒸的的番豆饼了……”
  “刑官人也真是的,一点礼数都不懂,送东西都不回礼的。”
  “娘,我要吃馒头!”
  “娘,我也要!”
  “吃吃吃,就知道吃!有饼吃也塞不住你们的嘴。”
  “老大家的,晚上你也蒸一锅吧。”钟母说道,中午时那馒头,每个人都吃了几口,太香了,到现在都想着,钟老太去拿了钥匙,取了白面出来,要老大家也蒸一锅大白馒头解解馋。
  “好的娘。”
  这一锅馒头在钟家人,翘首以盼、千呼万唤中蒸了出来。
  大家是想着中午那香馒头的味,跑上饭桌的,可是馒头一上桌,咬在嘴里。
  哪哪都不对。
  颜色不对,中午的那是白腻腻的像小孩小手一样细腻,摸起来也是那个触感,可老大家的蒸出来的,面糙得很,还很黄,皮子又粗又厚。
  中午吃的面皮薄,还油滋滋,说是油,也不是,像蜜一样,看着就咽口水了,也特别香。
  但老大家蒸的干巴巴的,咬一口后,钟家人都皱起了眉,口味就更不一样了,中午那馒头里面又筋道又细密,还带着丝甘甜,勾得人想大口吃进去,但这馒头,孔大,干巴,糙得紧,味同嚼蜡,失望透顶。
  个个说老大媳妇不会饭,就连两个孩童都说不好吃,打滚要吃中午时的小馒头。
  花露做得那是仙蜜馒头,一只只蒸出来就像一个个小人参白果一样,那是有仙气儿的。
  哪里是他们这种凡人蒸出的馒头可比呢。
  老大的媳妇委屈的不行。
  平时,她也是这么蒸的,个个说好吃,怎么今日都说她手艺不好了?她也吃了一口,确实比不上中午的馒头,也不知那刑官人买来的小奴怎么个蒸法,她都想去学一学。
  大西关靠近阴淮,是两国之间重要关卡,最近隐有丹国的铁骑军出没,武国派了曾八年驻守元国边境,打得元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将军,刑鸿泽,守阴淮的大西关。
  果然,铁血将军刑鸿泽一来,几番蠢蠢欲动、边关试探的丹国铁骑,立即老老实实。
  近一个月都有没有任何迹象。
  刑鸿泽曾镇守边关八年时间,把元国边境的骑兵整个打残了,打服了,打得跪地求饶,名字传到元国,敌军闻风丧胆,他靠自己的骁勇与出生入死,屡立奇功,各种战捷,几次死里逃生,多少次以弱胜强,转败为胜,一路升为大将,封为铁血将军,边关之地,都知武国出了一位年轻的将军,把整个大元都被打服了,其它小国自然不敢捋其胡须,试其锋芒。
  边关无事,刑鸿泽处理完公务,也有了时间整治“仇人”。
  阴淮离边关不远,将军楼到钟家,骑快马来回不过一个时辰,他让人备了几套普通劳作妇人穿的衣服鞋子,打了个包袱,又拿了楼里下人备下的好酒肉菜,想了想又让人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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