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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养妖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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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朔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他坏心更加卖力的吸着,还得李半溪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腰直打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状态中。
李半溪觉得解脱的那瞬间,整个人都飘在了云里——那是一种他二十几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垂死的鱼重新放回水中,像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一壶甘甜的水。
趁床上的人眼神还在放空,嘴里还在喘息,身上还在颤抖之时,连朔趁机压上去,“半溪……你也摸摸我的……”
自己得到了释放,总要礼尚往来一下,于是李半溪回过神,轻轻碰到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红着脸准备帮这人弄出来时,就听外面一句:“半溪!半溪!在家吗?”
这是兰大娘的声音。
两人先是瞪大眼睛看着对方,李半溪惊得手上一用劲,结果听见连朔“嘶”了一声,他吓得连忙放开了手。
“怎么办?”李半溪此刻满脸春色是挡也挡不住,偏偏这屋里还残留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你……没事吗?”
他问得当然是刚刚被他不小心狠狠用力捏了一下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创伤……
连朔咬牙道:“没事,你先躺好,我出去。”说罢就随手用被子将人盖住就出门了。
李半溪躺在床上,索性闭上眼不去听外面两人交谈的声音,因为他没有连朔那么好的耳力,隔这么远具体谈论什么他也听不出来。
可这一闭眼就想起刚刚两人亲热的那一幕,就觉得……太热。
李半溪最后干脆用被子蒙住头,算了,不想了,等连朔回来再说吧,兰大娘这么急,估计出的事还不小。
于是他一会儿蒙着头,一会儿又从缝隙往外看,在床上躺了约一盏茶的功夫,脸上及身上的热气都消散了。他刚准备起身,就看见连朔回来了,神情颇严肃。
“怎么了?”李半溪坐起身整理好衣服,只把被子掀了堆在一旁,也没下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连朔走过来,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开口道:“村里死人了。”
其实生老病死是人间常态,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有了一场比赛,一场与时间的比赛。
李半溪神色倒没有那么吃惊,“谁家?”若是一般的老者死去,兰大娘也不会这么着急地过来找两人,连朔神色也不该这么严肃。
连朔起身给他到了杯水,“嘴唇干了,先喝点水。”
李半溪接过,“咕咚咕咚”喝完又递回给了他。
连朔这才开口:“村里面李刚家的大儿子死了,正值壮年,死法还邪门。”
李半溪听到这话也皱眉了:“邪门?”确实他现在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了,大小妖怪加鬼加灵物也算是见了不少,现在就算再邪门的事情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能安之若素了。
“死的前一天还活蹦乱跳,能吃能睡的,结果第二天他娘见他半天不起床,就敲门去叫他,结果就发现他死在床上了,死法很恐怖,全身的血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哦?”李半溪惊讶,这种倒叫他想起西方的吸血鬼,也是以人血为生,该不会这村里……会出现西方的妖怪吧!
“你觉得这事想人干的还是妖怪干的?”若是妖怪干的,他终于遇到了一只坏妖,若是人干的,这也是真的跟李家那儿子有血海深仇。
连朔摇头:“没闻到妖气,附近应该是没有妖……但这倒真不像人能干出来的事,兰大娘还说了,那屋子里一点血迹都没有,连血腥味都没有……”
李半溪沉默了。
他推理能力差,脑子也不够灵活,读的一直都是文科,这么硬生生想也推理不出什么玩意,索性直接下床:“那李家报官了没?”
“报了,”连朔见他站起身也不由得站起来,“出了这么邪门的事当然得报,何况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得死了,怎样也要让官府查个线索出来才能安心。”
“也是。”李半溪见连朔低着头一动不动,用胳膊肘捣捣他,“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连朔摇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没亲眼看见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师傅说过,有的厉鬼就有这样的本领。”
“厉鬼?”李半溪以前只在小说和电影里面听过这个词,这种情况下被连朔说出口还真有点颤栗。
连朔听他声音上扬还微微发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这还都只是我的猜想,就算真是厉鬼干的了,我也会保护你。”
李半溪头窝在连朔的颈间:“我也会保护你。”
若论起保护的次数,李半溪还真救过连朔好几次,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连朔背着他保护着他。
“啊!”连朔突然一声失痛的叫,李半溪吓得连忙推开他,扶住他的肩膀关切道:“怎么了?哪里痛吗?”
看到连朔一张白得像纸的脸,李半溪惊慌无措:“怎么回事?脸突然白成这样?”又边给他顺着背让他好受些。
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今天又不是十五,李半溪实在想不通,眼下还是先让连朔恢复血气再说。
连朔当真是揪心得疼,且是那种忽如其来被拽住心脏的疼,又像一只蝎子紧紧用尾巴钳住你的心尖的那种痛。
大滴大滴的冷汗开始从额头慢慢渗出,连朔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他整张脸惨白,呼吸也变得微弱。
“连朔!”李半溪被他这副模样吓住了,这突然间的……怎么回事啊!
“咚”一声,李半溪没注意,连朔竟然一头栽到了床沿上,他是被活生生疼晕过去的。
李半溪颤抖着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搬到床上躺好,又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最起码要营造出一个舒适的环境。
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半妖血?可这也不是满月之夜啊!难道时间错乱了?但上次连朔回来找他的时候还说自己能稍微控制半妖血了……
床上的人依旧眼睛紧闭,一副陷入沉睡的模样。
李半溪叹口气,也许不是半妖血呢!也许只是普通病呢?
这么想着,他麻利得找到在田间躺着没事干横着小曲的二子,麻烦他去请个郎中过来,而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连朔的脸色有了些许好转,嘴唇也有了血色,李半溪又去厨房烧了热水,用盘接了点,又放了条毛巾浸透,一遍又一遍给连朔擦着脸。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是在做无用功,但是用热水的话……应该会舒服一些吧!
擦完了后那郎中还没过来,估计是个年纪大的脚程不够的,李半溪叹口气,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了连朔的手。
就算一直在被子里握着,连朔的手也出奇的凉,李半溪回想着从前,这应该是第三次了吧!
这是第三次,连朔昏迷不醒而自己守在他身边了吧!第一次,他为自己杀了十三个山匪,晕倒在自己怀里;第二次,他忍痛将自己从危险之地带出去后,被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而这次,两人终于互通心意,决定要在一起后,他又这般无缘无故晕倒了,之前还在说着话呢。
李半溪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怎么他就能一睡不醒,自己就得苦苦守在他身边,等下次,他也要好好吓他一次,让他也体会一下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
李半溪就这么七想八想,连以后两人要种什么菜,去哪个地方,画哪些画都想好了,二子这才喘着气带着那郎中来了。
郎中住在这“李家村”,自然也姓李,他轻轻从被子里拿出连朔的一只胳膊,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
李郎中像模像样的等了半天脉搏,又慢慢捋了捋胡子,李半溪生怕从他嘴里蹦出个“喜脉”之类的词。
只听李郎中开口了:“无大碍,应该是疲劳所致。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这方子去抓药,好好给他补一补即可。”
李半溪虽知这补药的方子无用,还是准备遵循医嘱去抓药。二子一把拿过药方:“半溪,你在这看着连朔,我随着老先生去抓药就行了,这村里药方我前些日子经常去,都熟门熟路了,肯定比你快。就这么说了,我先走了啊!”
说罢也不听李半溪喊他,就扶着老先生出门了。
李半溪那钱包拿在手上,银子也没送出去,人也没看出个究竟。
他有些赌气的说:“你再不醒,我就去娶别人了,到时候你醒来就不算数了,别找我哭啊!”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手腕被攥住了,一往床上看去,连朔正睁着眼睛不满得看着自己,脸色已恢复正常。
这招……这么管用?
连朔坐起身,刚刚那种噬心般的痛此刻烟消云散,连个后遗症都没有。
“你刚刚说,你要娶谁?”连朔眼睛里还带着些微怒气。
李半溪刚刚就是随便说说,哪想到还真被他听见了,但是人醒了,就是最好的。
“当然娶你啊,不娶你娶谁啊?”李半溪被他看得耳朵微红,这人干嘛这么盯着自己,眼神怪吓人的。
连朔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只看见李半溪红了眼圈,立刻心疼得一把抱住眼前这人,低声安慰道:“没事了,我没事了。”
李半溪轻轻锤了他几下,责怪又委屈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前这样吗?”
连朔松开他摇头,“以前从没发生这种情况,应该……是个意外吧,下次十五的时候把你带过去见见他老人家,再顺道问问这是个什么情况。”
李半溪一听要见连武有些慌:“现在去……不太好吧。”这种要见家长的感觉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好的?”连朔看着他坏笑,“早点见早点成亲,早点成亲好早点洞房……”
李半溪失笑:原来三番两次不做到最后就是为了等成亲啊,自己倒是没古人思想那么保守,换句话说……刚刚那次,如果要做到最后的话,自己肯定也不会拒绝。
还有连朔被含糊过去的晕倒这件事情,难道真像他口中所说,是个意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个假车,刺激一下
第48章 七郎
李旭住在李家村东边的第三间房子里,人送外号“李酒仙”。“酒仙”这个外号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这李旭除了能喝酒之外,还会对对子,听说当年他是落榜考生上的第一个,也就是说差点就考上了。
从那之后,李旭就开始一蹶不振,有时帮人写写对联,有时接不到活只能靠父母接济,有了钱之后一不攒着,二不用在正道上,全献给李家村唯一一家酒馆了。
李父李母也不是没劝过他,找个正经事做,开个小饭馆摆个小摊什么的,实在不行给家里田地帮忙也行,好歹多个劳动力。可偏偏那李旭又是个读过几年书的,自有一股读书人的清高和矜贵刻在骨子里。
他果然拒绝了这些提议,顽固不化到直接从父母家中搬出去,直到最后父母也不劝他,只偶尔在他饿肚子的时候扔点铜板给他。李旭也是硬骨头,就这么贫困潦倒地过了三年。
这天夜里,他刚帮一户人家写完对联,拿了赏钱扭脚就跑去了酒馆,在店里喝了酩酊大醉后又提了一壶带上,边喝边往回家的方向走。
李旭长得比一般读书人粗糙些壮实些,第一眼看上去绝不会有人把他认成只会握笔杆的书生,而错当成庄稼人的情况会更多些。
“老子……老子……”李旭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嘴里念念有词又说得含糊不清,“老子是神童,四岁……四岁识千字,五岁……读百诗……什么狗屁科举……老子……老子可不稀罕那玩意!”说完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后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多么俗套的台词,光是听着就觉得这是个糙汉版“伤仲永”的故事。可今天要说的不是少年神童堕落成酒鬼这种令人感慨伤春悲秋的情节,真正关键的,是李旭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李旭一边往嘴里倒着酒,一边骂骂咧咧,埋怨着世道的不公,便感觉前面一个黑影闪过,他努力睁开眼,发现前面有个黑色的背影。
天已经很晚,除了月光,各家各户都已经关门熄灯了,在这种特殊时期,谁也不敢出门乱逛,生怕下一个被吸干了的就是自己。
关于之前村里有人被吸成人干的传闻,他也听说了,不过要说古往今来,胆子最大就要数读书人,不然白娘子怎么与许仙结为夫妻,宁采臣又怎么会遇到聂小倩。
言归正传,虽然这骇人的传闻李旭多少从酒馆那群乡亲们嘴里听说了一些,但他向来讲究个眼见为实,所以一直都不信邪,只当是前几个死掉了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
而今晚,面前这个黑影终于让他知道了,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这晚属于月初,月亮像枚镰刀挂在夜空里,有时还躲在云后,所以路上可见度不是很高。可偏偏,李酒仙就借着这清冷又微弱的月光,看清的眼前这个黑色背影者的正面。
李旭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不仅没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李半溪的阴阳眼,还因为长年累月的读书把眼睛给看坏了,十米之外根本认不出谁是谁来。
所以这人的五官他没看清,但他能看见那对泛着寒光的獠牙——那对獠牙尖利可怖,让人望而生畏。
“哈哈哈哈……”长着獠牙的嘴突然张开,发出惊悚低沉的笑声,像是能撕裂人的骨头一般,那笑声传入耳后,会产生一种由内而外的寒气。
李旭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似乎能预测到接下来的结局,他想跑,腿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反而慢慢得朝那人越来越近。
李旭吓得哭出了声,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别杀我!别杀我!救……救命啊!有鬼啊!有人吗!有人吗!有鬼啊!”
他被吓得语无伦次,一会儿“人”一会儿“鬼”得,可路上还是一个人都没出现,也许是没听见,也许是听见了不想出现。
那鬼影见李旭慢慢近了,嘴角扬起,笑得诡异,他向前一把扼住李旭的脖子,力气大到手里的人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伸长了脖子,脸憋了通紫。
“你这样的废物……也不用活在这世上了。”那“獠牙”居然开口了,声音苍老阴森,“不如把阳气留给我,让我好好在世上多呆几天呢!”
可惜李旭脖子被掐,耳朵发蒙,也听不到这几句话就感觉脖子上被咬了一口,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早晨。
李半溪总对上次连朔晕倒的事情耿耿于怀,也不想着好不好意思见连武了,只准备收拾些细软去师傅那里呆上几天,一来问问连朔晕倒这件事的原委,二来……就算见家长吧!
都在一起了,该摸得都摸了,该亲的也亲了,总要给别人一个名分。可怜李半溪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将连朔娶进门。
连朔这边听完后都雀跃了,他早和师傅提过李半溪,把自己媳妇夸得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关键是礼仪过人心里还善良,说得连武一度觉得自己家这小子配不上人家大户公子,于是又多准备了一倍的聘礼,生怕人家看不上这傻不拉几的徒弟。
不然上次也算是见过一面了,连武对李半溪倒是很满意,而且,两人看起来倒是门当户对,两情相悦,他也不想多加几道考验棒打鸳鸯,做那恶人。
可惜连武在这边想着儿媳妇呢,李半溪这边又来不了了。
李半溪和连朔刚关上门,就看见兰大娘匆匆忙忙往这边跑来,见到两人又上气不接下气道:“出事了!”
李半溪有种不好的预感。
“又死人了!”兰大娘歇了会儿没那么喘了,“这回是李酒仙,死的样子跟前两天李刚家的一模一样!”
连朔想了会道:“我觉得过两天,还会死人。”如果前两天第一次死人时,他尚且无法判断,那么这回,他可以确定,十有八九是厉鬼作案。
他虽是捉妖师,但跟着师傅抓过不少厉鬼,但那些厉鬼通常只敢吸活人一部分阳气,还没张狂到直接把人活活吸干。
可能这次遇到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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