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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养妖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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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们带你去见见它吧,说不定就想起来,或许小时候见过。”
陆竹青见李半溪说话不急不躁,如春风入耳,便打消了心头疑虑,背上行李锁好门后道:“走吧,我同你们去见见它。”
几人自是御剑回家,陆竹青第一次,脸色更惨白了。
“你没事吧!”几人终于到家,已是黄昏时刻,李半溪自是知道普通人第一次这个受不住,便扶着他准备进屋坐着。
“哥哥!”巨人听到李半溪的声音,跳出来迎接,却发现门口多了一人。
陆竹青被吓得不青,但巨人长得并不吓人,他接受这个事实后倒也放平心态。
巨人坐在李半溪肩上,脆生生道:“哥哥!我给生生画了画像!”
“生生?什么生生?”
“就是蛇蛇啊!它和说它叫担生,所以就喊生生!”
哪知陆竹青突然变了脸色:“担生?”
“你想起来了?”李半溪始终觉得他们认识。
“听到这名字才想起来……这名字,”陆竹青回忆道,“还是我帮它起的。”
门“吱“得一声突然开了,只见担生慢慢从门里游出,一直到陆竹青脚下才停。
一人一蛇,就这么对视着。
夕阳给担生那一身鳞片镀上了一层金黄,发出绚丽的光,像琉璃瓦那般,看上去温暖极了。
“都长这么大了。”陆竹青看着担生笑,拍拍它的头,眼里盛满温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比那麻雀都小,险些被吃了。”
不知怎的,李半溪觉得他整个人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你本就属于这天地之间,我也不该禁锢着你,况且我也要离开了,能和你见上最后一面,真是福分。”
李半溪也被夕阳染上一层颜色:“一定要走吗?”
陆竹青回头看他:“我已无牵无挂,况流言缠身,就算从牢里放出来又如何,民智不开终是无我立足之地,走了也好。”
李半溪努努嘴,最终只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说得不无道理,天下之大,单单在这一块土生土养的地方失去亲人,被街坊质疑,确实已是了无牵挂。
陆竹青合起手掌:“两位,告辞,后会有期。”
二人回礼:“后会有期。”
几人送行,陆竹青走了几步后回头,冲担生挥挥手,又笑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走,之后他一直没有回头,直到看不清他的背影。
李半溪冲着那处小路挥手:“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头疼~~~~想撒糖但是有颗老干部的心,作者无能
第27章 重阳
九月九日为重阳节,又称重九节。每年的这个节日,亲人朋友之间总是聚在一起赏菊,或把酒言欢。而街上卖的一种特色糕点,是在蒸糕上插小彩旗,而后又镶嵌石榴子、银杏、松子肉等,称为“重阳糕”,也有的店家用米磨成的粉做成狮子形状放在糕上,称之为“狮蛮”。
皇帝会在都城外筑拜天台,行拜天之礼,有时也会集合王室宗族一起拜天,场面相当宏大。宋朝多有寺庙,各僧寺都会设斋宴,而民间,百姓们会设菊花宴,将菊花或茱萸插在头发上,或饮菊茶或茱萸酒。
茶与酒是宋朝最重要的饮品,而又在这纵享天伦之乐之际,免不了乐上心头,开怀畅饮。
而酒过三旬,便少不了行酒令。
“来来来!刘员外,先喝一个!”河中央一艘大船上,一个普通相貌的中年男子嚷嚷道。
而那被称为“刘员外”的是个消瘦的中年男子,皮肤蜡黄,但相貌还过得去,在这一群凡夫俗子之间也算扎眼。
而这刘员外又是谁呢?
早前,“六人庄”镇上有一户人家,姓刘,原先这家男人是开了个小染坊,而他家女人为街坊邻居量身做几件衣裳,日子勉强温饱。而后五六年过去,因质量优良又诚实守信而渐渐将生意做大,如今光门面就有好几家,俨然成了这镇上最有名的“做衣坊”。
而“刘师傅”则变成了“刘员外”,“他家女人”则变成了“刘夫人”。
刘员外和他家女人上有两老,下有一小,为何家业只有一小呢?
原来这一小是这刘家女人在做生意之前生的,生下来后月子还没做完就开始忙里忙外,而后五六年里积劳成疾,找大夫看后被诊为“该夫人再要子嗣,恐怕不易”。
若是放在五六年前,这生下个儿子后不能生育也就罢了,只当个独苗好好护着,倒也有为刘家开枝散叶。只是如今,刘家产业大了,财也多了,那求着的人自也就多了。
有人心思极细,看到这刘家只有一个孩子后也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消息,知道是原配妇人再无法生育后,便想着法子往刘家塞了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看上去十七八的姑娘。
那姑娘长得颇有姿色,跟那糟糠之妻比起来不知年轻了多少!而眉梢眼角间又自带风情,一看就是风月场所待久了。
但那刘员外一直以来生意太忙,没时间出入风月场所,自是不知道这狐媚女子勾引人的手段。果然一勾一个准,还没见两次,刘员外便准备将这自称是贫苦人家的女子纳作妾。
光明正大的纳妾,那原配夫人自是不愿意,但手上无实权,又因无法生育心中有愧,虽是心里苦也只能打碎了牙往嘴里咽。
果不其然,男人总是专情的,因为无论多大的男人都只动情于那十八岁一掐都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两人圆房那夜,原配在屋中哭到眼睛迷糊,肝肠寸断也无人问津,新房中两人却颠鸾倒凤,家中也是喜气洋洋。
特别是那刘家二老,一直以来对那原配媳妇不能生育颇有微词,这一纳妾像是解决了他们二老多年的心事般,连眉宇间积郁的乌云都在拜堂这天消散了。
而第二日,新娘子起身偷偷割破手涂抹在床单上,刘员外看见床单处的血污后更是对其疼爱有加,而后每夜都流连于此,不久后那新娘子便有了身孕。
这样一来侧室的地位反而比正室高,二老见到她也是欣喜不已,什么活不要做,更是从郎中那开了一堆昂贵的安胎药给她。
那侧室见如此情景,更是盛气凌人,脾气也越发大了,可赵员外还就喜欢着时不时泼辣加撒娇的性格,眼看到了重阳,他想趁此机会好好谢谢那位将这小妾献给自己的仁兄。
而这位心思细的仁兄叫周三,镇上人都喊他“老三”。重阳前几日,刘员外邀请了一群自发财后才结交到的狐朋狗友们,其中就包括老三。为了显排场,他花了不少钱租了条“花船”。
这“花船”并没有特别的含义,并不是想象中丝竹悦耳、歌舞升平可以好好喝花酒的地方,而是切切实实摆满了菊花和茱萸花一条船。
而当众人到齐,上了船,船夫便开至河中央。夜晚,岸边有不少情投意合的人正放孔明灯,一时间或落下飘到水面而蜡烛未灭,或浮在空中发出暖黄色的光,总之天上水面,点点星光和灯光交融,景色美不胜收。
而河中央最大的那艘船上,确是无人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而那船夫在船头舵桨,一船的酒气扑鼻而来,光是闻着便能让人醉了。
而里面,已是一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光景。
里面声音虽闹哄,那船夫坐在头处却是眯着眼打盹,他白天捕了一天鱼,晚上又要撑船在这候着,马上第二日还要马不停蹄得去市场把那鱼卖了才能维持家用,早已是疲惫不堪,两眼像用牛皮糖黏住一般。
就在那船夫偷着懒儿迷迷糊糊准备入睡之时,眼前突然闪现一道白光,刺得他眼疼,不由用手遮住眼睛,透过手缝眯眼去看。
这一看,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打渔这么些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
那生物又白又大,露出水面的部分是个半球状,直径有一般人家的方桌那般大。刚开始那船夫以为是个什么东西掉到河里浮起来了,而后靠近才发现,这如人间太阳的东西居然有对眼睛,还时不时得眨几下。
而那眼睛就更奇怪,像极了皇室大官家中才收藏的夜明珠。
船上的人虽是喝多了,但大多数也被这夺目白光给刺到了,众人走出船屋,来到船头,原本醉醺醺的脑子被这夜晚的河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七八分。
与此同时,那庞然大物也吸引了不少岸边的人前来驻足,那原本在街上摆摊子的小贩连摊子也不收了就前去看热闹。
“这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该不会是太阳掉下来了吧!”
“不会吧!那以后岂不是都是黑夜啊!”
“傻了吧你,那太阳怎会掉下来,肯定是谁家把涂了颜色的口袋或者衣物扔到水里了。”
“衣服怎会发出如此强烈的光?我看是那水鬼显形了!”
“啊!不会吧!”
一时众说纷纭,连妖魔鬼怪什么的都出来了,估计明天便成了街东头那家说书人嘴里的一段曲艺。
虽说有人猜这是妖魔鬼怪幻化而成,但岸边无一人离去,毕竟好奇心有时比求生欲还旺盛。
而被那河风吹清醒的老三,眼珠一转,几壶酒也无法麻痹他那一肚子的鬼点子。
“刘员外,”老三套着近乎,笑得谄媚,“这玩意飘起来半天了也没攻击我们,看来不是什么凶险之物,你仔细看它那眼睛——”说完手往那大物偏上的部分指去。
刘员外不胜酒力,自是还有三四分醉,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只得含含糊糊张嘴问道:“那……那是……何物?”
老三凑近,本是普通的脸加上那副表情却显得奸诈无比:“那是夜明珠啊!”他压低声音,用只能附近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可是宝贝!这地方几年都见不了一颗,全都是官家那押着呢!
今日你把这东西捞上来,把这夜明珠挖出来,剩下的你不用管,我来解决,怎样?”
见刘员外犹豫不决,老三又下了剂猛药:“您是不知道啊!女人就喜欢这玩意,前阵子您不是纳妾了吗?正好拿此东西送给她,保证她……”说完就是几声坏笑,那坏笑里藏着的内容估计是个男人都能听出来。
刘员外想到家中娇妾,便不再犹豫,命那船家将东西捞上来,那船家先是不肯,而后因为受金钱诱惑终是同意下网捕捉。
那东西看起来大,提起来倒是轻飘飘的,捞上来后船家试着碰了碰它,软糯无比,触感极像刚出锅的蒸糕那般,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上去。
刘员外开始还有些害怕,而后见这东西只躺在这里不动弹,也不攻击也不反抗,胆子也大起来,指着那船家:“你——我再给你一倍的钱,帮我把这俩东西从它身上挖出来!”
他说的那俩东西,就是之前老三所说的夜明珠,这里离近了看,这东西确实像夜明珠,但却是这生物的眼睛。
那船家摆手:“这我可万万不敢啊!我将它捞上来已经得罪了河神,以后我还要靠这水生活,这罪孽之事不可多行啊!”
老三阴测测道:“什么罪孽之事!你从这河里捞鱼去卖的时候怎就不说罪孽?这鱼跟这东西一样,就是形状不一样,你还不吃鱼眼明目呢吗!”
说完又对着刘员外道:“他不来我来!这渔家人靠着水惯了,性子都变得跟水一样软弱无能!”
刘员外心中也怕,他怕这东西在挖眼时候突然发出攻击,那自己不谙水性,这九月九的夜里,自己若是掉进河里,虽不被淹死也被冻掉半条命,因此犹豫道:“我们之中都无人认识这东西,也不知道它习性,虽是看上去无任何攻击,到现在也没动过,也未发出声音,但若是直接挖眼的话,它会不会突然攻击我们?”
老三不仅心思细,倒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当机立断道:“你们先退到一边,我来挖那眼,不过……员外,这两颗的话,一个给你拿来献给家中娇妻,另一颗可要归我了。”意思就是你们都没那个胆量,我来挖的话,自己分了一颗得了好处,另一个给了你刘员外也算一个人情。
刘员外思虑了半晌,念到自己已经花钱将这东西捞上来,不可能再原封不动得送回去,生意人讲究一个原则——不能吃亏。于是刘员外一挥手,动手吧!
老三卷起袖子,从船屋里拿了一把用来切水果的匕首,走进那东西,先是轻轻沿着缝慢慢凿,后面找到技巧后直接一个翻转,硬生生将那眼珠从生物的身体里挖出来!
那生物仍是不哭也不闹,只是浑身颤抖了一下,失去眼珠的那个小洞里也不流血,只是隐隐有几滴泪流下。
老三将两颗夜明珠挖好后放在手里,眼中满是贪婪,指着被挖去眼珠的生物道:“剩下这东西就交给我处理了,你们不用管!”
作者有话要说:
挖眼睛……好残忍
第28章 后裔
“啊——”,李半溪醒来便怪叫一声,因为任凭是谁,一睁眼便是一张猴脸无限放大在眼前,都会这么叫的。
“怎么?”狌狌将距离稍微拉远了点,像人一样环抱着胸道,“这么想我?不用这么热烈欢迎我,我也就是离开不到……”
“你不是醉死在酒缸里了吗?”李半溪打断它的话,便整理衣服和头发,他环视周围,发现大家都在屋里,巨人和担生在墙角,一个正作画一个在当模特,而回头,连朔就在他身后的床打坐。
话说自从上次连朔将两张床合并在一起后,说什么也不肯再推回原位,说是这屋子本来就小,这么并在一起能节省不少空间。
李半溪这么一听挺有道理,也就不再执着于床的位置,但这几日他发现,连朔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翻来覆去,而后便不小心滚到了他床上。李半溪经常在睡梦中便觉得有一条八爪章鱼缠在自己身上,直压得喘不过气。
直到被压醒,才发现连朔已不知何时顺着滚到自己床上,而身体也牢牢将自己手脚缠住,其中一只手更是直接搭在自己腰上,时不时还碰到尾椎那几处敏感地带。
一开始李半溪还以为他做噩梦,便想叫醒他,哪知怎么唤他都不醒,他怕再喊下去会将巨人和担生吵醒,便心想算了,只硬生生的承受着。
只是李半溪也是个男子,被这么一具温热的身体紧紧缠住,又不时碰到敏感地带,总觉得身体火热,小腹那更是慢慢升起一团火。
而后李半溪发现,自己下半身竟渐渐有抬头的趋势,先是惊慌,怎得被一个男子抱住还会有反应?
他不动声色,准备着硬挨下来,奈何发现越来越精神,他想起身去屋外哪个地方随意解决了,但身体被死缠住也动弹不得,只得硬挨到天亮,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这一醒来,便是狌狌那张脸。
此时狌狌正愤怒对着连朔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瞎说我坏话了?”
连朔正闭着眼打坐,听这语气便知狌狌是在跟自己说话呢!便轻轻抬起一只眼,似有似无得瞥了一眼,道:“谁说你坏话了?你走这几日我和半溪好得不得了,都没时间想起你。”
李半溪苦笑,这话任谁去听都能被激起一身火气,况且是狌狌,连朔这莫不是故意的吧!
然而吃惊的是,狌狌这次竟没有像平日那般生气,只皱着眉仔细对着连朔的眼睛看了好几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这小子,我不在这几日……你没惹什么事吧!”
连朔也不打坐了,直接往李半溪这边坐过来,身子紧紧靠着他,李半溪想起昨夜他温热的身体和自己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脸上有些烧,便默默往旁边移了些许。
“不惹事?不惹事还能是我吗?”连朔见李半溪正慢慢往床边移,一把搂过他的肩禁锢住,让他动弹不得。
他昨夜一直醒着,因为他感受到了,李半溪那精神的东西,一直抵着他大腿。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下半身亦是更精神更挺拔,只是因为姿势原因,李半溪感受不到。
如今看李半溪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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