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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侦查组3双鱼玉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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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简单的问话,拉开了我所有的回忆和思绪,折断了我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我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好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毫无禁忌。许飞紧紧搂着我,也不说话,只是像个心疼的母亲,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那天晚上我就睡在了许飞的房间,做了个梦,梦见一片刺骨的寒冷,许飞和杨川两人突然面目狰狞,把我的脑袋狠狠按到水面下方。我在窒息的挣扎中惊醒,看到许飞在我的身边,呼吸均匀,他已经睡着了。我低头看了看身上没有一丝凌乱的衣服,想着朋友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安全的过了一夜,只能说明两个问题。或者,这个男人太爱她,或者,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她。我摇了摇疼痛不堪的脑袋,伸手抓住了许飞的手,继续闭上眼睛。这次一觉到天亮,我们两个被张小风堵了被窝。
  他显然也被通知进入大漠,而且定了个早于别人的闹表。也许这股新鲜劲儿让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此刻正在兴奋不已。
  “副领队,我都准备好了。Letusgo啊!”他大声嚷嚷的猛烈敲门,我先醒来,爬下去给他打开了门。
  “师,师姐!对不起!”张小风显然有一百个不好意思,扭头就跑“不好意思,师姐,我看错了门……”
  “回来!”我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正了正衣裳。“是这里了!你找许飞?”
  “师姐?你,你!”他突然意识过来,冲进了许飞的门里,轻轻关上门。用舌头添了一下上嘴唇,意识有点凌乱。“公司不允许操作人之间谈,那个,我不知道上床也许是可以的吧!我,我先回去了,你们赶紧起来收拾吧!我……”他慌乱不跌拉开门要走,又小声嘟囔着留下了一句话。“师姐!他,他真幸运,认识你比,比我早!”说完,张小风红着脸跑了回去。
  这小子难道真的喜欢我。我又想起了陈晓羽说的话,摇了摇脑袋。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要进入大漠,去找杨川。我昨天在那台笔记本上搜索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杨川任务的信息。这更加速了我迫切的心情。杨川在我心里生了又死,死了又生,每次生生死死之间,燃起的希望都会让我温暖很久。可是,大觉寺,难道是杨川让陈晓羽来找我的吗?难道是陈晓羽身边一直有人走不开,才不得已跟我演戏,而不是对我说杨川的状况吗?松树上的那个符号,是不是已经学成归来的陈晓羽刻上去的,那么,那位说话好像一直在一语双关的老太太又是什么原因,一直在暗示我杨川已经死了。
  我光脚跑回去开始收拾进漠的东西。没一会儿,许飞过来喊大家去楼下集合。他站在门口,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十分钟后下楼,车上吃饭,我们都带好了东西。赶时间!”
  “许飞!”我跟上学时候一样跑到他身边,贴住他的身体,把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旁。“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对不起!你!”
  “赶紧收拾东西吧!”许飞显然不想谈这件事!关上了门。
  十分钟后,大队人马已经在楼下集合。几个身穿艳丽衣服的蒙古姑娘还为我们献上了“上马酒”,张教授看着楼下这浩浩荡荡的队伍,我们,张小风,老二,许飞,赵阳,王副,王晶晶,刘佳怡,赵阳的保镖全部齐备。而陈友康带着陈晓羽,艾瑞卡,他的几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也站在我们这排的对面,双方的关系在一夜之间已经发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小更改。更加融合了些。
  “我们的沙漠车8辆,为了我们能更好的合作,我建议把组员分散开,分几个小队,坐在不同的车里。”陈友康笑眯眯的对张教授建议。
  “不必了吧!”张教授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果你觉得这样安排可以相互牵制的话,那我们两个也太小儿科了,不是吗?”
  “当然,这是我的建议。你也可以不采纳。晓羽在美国研究了很多罗布泊的国外信息,我建议她跟你们的副领队坐在一起,可以为你们头车路上遇到的情况提供点知识的帮助。这个算我表示的一点诚意吧?”
  “算你的诚意?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猜测着CEO的命令让张教授改变了昨天的态度,但是他肯定不便于明说。这里站着的人,也是一半懂一半不懂,大家心事重重,谁也不愿意多问。
  “让她跟我们一起吧!”许飞征求张教授的同意,张教授扫视了一下四周。“那就来吧!我,许飞,赵可,陈晓羽,刘佳怡,张小风坐头车,其它人按照许飞的分组坐!赵阳老师留在这里联络!”
  汽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库鲁克塔格山的沉静。我们的车队的车身卷起的冲天尘土如同浓雾,刚刚聚拢又被燥热的风吹得无影无踪。早晨的烈日象一团火球高悬在我们的头顶,汽车驾驶室里闷热难当,坐在前排司机,不住用毛巾拭去头上和脖胫上的汗水。我们几个人坐在后排,许飞他们干脆脱的只剩裤子,即便如此,仍然汗流浃背。由于车况和路况都不错,晚上9点多,喘息未定的沙漠车队停在了库鲁克塔格山南坡冲积带上,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张教授下了车,左右观望一下,决定我们在这里扎建营地。不过经过6小时近200公里的颠簸,大家实在不愿多走哪怕半公里了。
  这里遍布一丛丛、一簇簇的麻黄草和梭梭柴成了蚊子、飞蜢栖身的好去处。夜幕降临时,它们成群结队向我们袭来,胳膊上、腿上很快被叮起了包,大家只好躲进闷热的帐篷里。我和刘佳怡在一个帐篷,她看到我呲牙乐了一下。拖下她的衣服只剩了胸罩。我看到跟她脸部皮肤完全不搭配的身体皮肤,松懈的肌肉和下垂的胸。她的脸看起来只有20多岁,可是这身体却有50多了。我还第一次看到这怪异的现象,不由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
  “奇怪吗?”刘佳怡大大方方的问我。我突然觉得她的嗓音也有了很多变化。苍老了一些。难道原来她一直在细着嗓子说话吗?
  我点了点头。“我看过有人的身体皮肤比脸更年轻的,因为脸总是风吹日晒,而身体皮肤却穿着衣服很少受到紫外线的伤害。我没看到脸比身体年轻这么多的。”
  “我的身体是我的实际年龄!”刘佳怡继续粗着嗓子,闷声闷气的回答我,躺了下来。
  “我的脸,是一次事故,你就当成是一个奇闻异事吧!我是活在赵阳老师手下的一个奇迹。活死人墓的一次探险,机缘巧合的造就了今天的我。”她说完眼皮抬起来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就好像赵阳老师不小心造就了今天的你!”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我用公司的特制药水抹着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小包问。心里有一种隐隐的预感,眼皮直跳。
  “行了,睡吧,很快你就知道了!”显然刘佳怡不愿意搭理我,很快就呼呼打起呼噜。我叹了口气浑身喷满药水钻了出去。想找许飞聊聊,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仰望星空,有一种杨川就在我身边的感觉,不由又想要是不需要睡觉多好,赶紧去到他失踪的地方。茫茫大漠,在黑暗中好似被恶鬼侵蚀,发出了鬼鸣一般的哭喊。一股熟悉的侵入心脾的寒冷,让我难以自持的好像要眩晕。这时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赵可!”
  “谁!”我猛地回头顺着声音寻找,除了茫茫的大漠,什么鬼影都没有,可是我明明听到了杨川的声音。还是我因为太思念他,产生了幻觉。我冷得发抖,就要转入帐篷,风中又断断续续传来杨川的声音“赵可,回去!危险。双鱼玉佩不是传说,回去吧!赵可……”


第十五章 魂断,梦牵
  2012年2月20日罗布泊
  又是一夜噩梦,早晨,我们迎着初升的太阳上路了。走出96公里后,我们到了孔雀河岸边的老开屏。这里有成百上千间废弃了的部队营房,从丢弃的废品看,这里曾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医院,另外也驻扎过汽车分队。陈友康说,老开屏是取孔雀开屏之意,其实这个地名同元宝庄(原爆庄)等地名一样,是老一代军人创建中国原子弹试验场后,为纪念1964年10月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验成功所起的地名。我们继续往前进桥方向进发。在这后一百多公里沿途中,遍布部队遗弃的营房、若干简易机场、巨大的工事,从这些断壁残垣上,只能遥想当年这里升腾过的数十次耀眼的辉煌!继续开了300公里,我们到达了“龙城”。往南望去,只见密集分布的雅丹群正反射着朝阳的金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千雕万琢,使得这些毫无生命千年不语的风蚀土堆群,呈现出万千仪态。其气势之恢宏、神厅与壮丽,令人惊叹不已。一路颠簸,经过土垠,在2月21日下午,我们终于踏上了罗布泊干涸不毛的湖盆。在E90°18‘44“、N40°34‘34”处向西抵达罗布泊西岸,
  随着我们正式进入罗布泊,整个团队里的人都开始表情严肃。尤其是张教授。我们在下车休息的时候,他跟许飞说“从前进桥到期库尔勒大部分都无路可走,我们只能顺着库鲁克塔格山往西走!”头顶烈日,让人顿生毛发欲焦之感。目极所在,一望无际翻翘着的盐壳,呈现出令人心悸的灰褐色。盐壳下边是厚可盈尺的青灰色土层,土层下则是洁白的盐块。“天不见飞鸟,地不长寸草,时时处处暗藏着危机,这就是罗布泊。”陈友康递给陈晓羽一小壶脉动,也小声对她说。“这样的地方,只能用来放原子弹。”陈晓羽骄傲的回答,这骄傲劲儿还真的有点像我模仿过的K姐。“其实,罗布泊曾是一个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的泱泱大湖。只是沧海桑田,山河巨变,加上近世纪人类活动的干扰,才使它变为眼前这干旱不毛的死亡地域。”老二呼出一口热气,对张小风讲解着。张小风这几天一直是心绪难平的郁闷样子,也不爱说话,来之前热烈兴奋的样子,早就没有踪影。我也不大好意思跟他说话,就远远看着他。奇怪,这个时候的沙漠,不应该如此炎热,可能是因为水分缺乏的原因,我们却都感觉到燥热难当。
  天气干燥,许飞的嘴唇已经爆裂。罗布泊是极旱地区,年降水量不足10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3000毫米。在这里水就是生命,纵有黄金万两,也难买清水一滴。但是光有水喝还不行,必须加入少许碘盐以及时补充体内大量随汗水流失的钾盐。否则浑身就像棉花一样绵软,没有一点气力。我们喝的水是公司特别开发的,基本上跟脉动的原理很像,但是关注于在不同的地方投入不同的维生素,跟沙漠车一样,也有沙漠专用水,可以补充身体内流失的钾盐。“你再喝点水吧!”我小心的提醒着他。回头看着被扔了一地的水瓶,看来所有人都是缺水。“你的状态还好吗?”许飞的两只眼睛里有说不完的疑虑和担心。“放心啦!我状态很好!”我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他笑了笑,头后扎起的马尾巴甩了甩。“安啦!彭加木和余纯顺,都是在罗布泊缺水的条件下死亡的,他们的本质原因还是设备不够精良,技术不够先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们代表中国最先进的科学技术,能有什么问题呢?张教授每个暑假都要来一趟,跟走城门一样,还带回好多古董和宝贝。我们就更加不用担心那么多了!”我安慰完许飞,抖着手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被许飞又一把抢了下来。“还说你不紧张,跟我用得着这样装吗?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说过不要抽烟了,你就是不听!”许飞碾碎了我的烟,也碾碎了我仅存的一点镇静。“好!那喝水!”我举起手里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头晕得很,蹲了下来。许飞也蹲在我身边。
  “你说,为什么我们要养虎为患!”我眼睛扫了一眼正在忙碌着拍照片和测量的陈友康他们小声问许飞。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张教授给了我一个pad,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公司从来都没事,然后确认了我们必须带着陈友康一起进入大漠的命令。也许是CEO亲自下达的,他是这次探险的操作人,我们必须完全听他的。也许你们还不知道。”
  “我总觉得,张教授有太多的疑虑在瞒着我们,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我对他不信任!”
  “别想那么多了,看这架势,我觉得张教授控制得住。另外,我们的饮料,食品,都会很安全,他们也做不了手脚,短期内,他们也不会做什么!”
  “你听说过双鱼玉佩吗?”我这几天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杨川一样,但是不是没了脚,就是没了胳膊,惊悚得让我窒息。
  “听说过,说是在罗布泊发现一块古老的玉佩,放到鱼缸里,一条鱼就能自动复制成两条鱼,还有人,动物,什么都可以,因此被安排成最高军事机密,媒体也在全面封锁!”
  “你说神话也能如此的严肃不走样,真佩服死你了!”我看着许飞一本正经的样儿,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快上车!”这时张教授站在车旁大声喊我,一边喊一边用手比划着。我看到他的表情立刻伸手拉过许飞玩命跑向他,我们两个呵斥带喘坐上车的瞬间,窗外的天色就变了。
  刚刚透着光亮的天空,突然间昏暗起来。它象一口倒置的大锅,半边一片灰黄、半边现出白色。紧接着一阵掠地风袭来,卷起阵阵沙尘,渐渐形成一堵厚重的“土墙”直向我们扑来。沙暴来了!这是一场来势凶猛意想不到的沙尘暴。幸好我们及时钻进了车里,铺天盖地的沙尘已经随风而至。刹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风声呼啸,飞沙走石。汽车很快被沙尘雾吞没,沙粒打在车身上,发出噼噼叭叭的响声。听得人心惊胆寒!“放心!我们的沙漠车是世界一流的!”刚才张教授吆喝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外面,我和许飞跑回来后,我们这边几个都齐全在车里了,只剩下陈友康他们,可是沙尘实在太大又铺天盖地,我们已经透过车窗什么都看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呢!陈晓羽小心修理着自己的指甲,向外看都不看,看着她的表情我真觉得还是说她是跟陈友康完全没有关系的K姐更加合适一些。我们的车在风沙的猛烈撞击下轰隆作响。我的耳朵发出难以控制的一种轰鸣,越来越响,许飞看我痛苦的表情,拉过我的手来问怎么了。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形,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我看到张教授和陈晓羽两个人张大嘴巴看我的表情,却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我失聪了!”我也听不见自己说话。可是我觉得我的声带已经发音了。张教授拉过我的手来,捏着我手上的某个穴位,完全没有作用。陈晓羽表情紧张而关切,要比关系她叔叔多得多。许飞皱着眉头紧咬着下嘴唇,对张教授说了些什么,张教授摇晃着脑袋表示不同意。我想大概是许飞想要回去,鉴于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继续前行了吧。而张教授摇脑袋,肯定是觉得公司的命令高于一切了。几个人在车里焦虑的讨论着,过了半个多小时,风暴停了。大家立刻下车,开始清点人数。我的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很不习惯,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从小就这样,今天不知道明天会变成什么糟糕的状态。我看着大家在我面前就像一部无声的电影,每个人表情各异。聚集在被黄土袭击后满目疮痍的沙漠车旁边。我看到陈友康的脸色不大好看,张教授也没什么好脸色对着他。显然陈友康损失了两个人,由于没有及时上车,这两个人被深埋在黄沙下。陈友康他们脱下帽子,向着失去的兄弟们悼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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