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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们男二正常点 完结+番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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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锻渊往研究所的方向位置走。
此时那里还没有研究所。
她开始明白锻渊挑这个位置的原因,隐秘,地势平坦,附近没有沼泽毒林,比较适合长时间居住。
“不管你们是谁,快滚!”
从天上投下的一大块阴影笼罩他们两人。
简晓栀抬头眯起眼,因那家伙逆光,她看不太清楚,猜到是一只异化大鹰。
那鹰落在他们不远处的大石上,他人脸鹰鼻,有双手人腿,身上是猫头鹰的翎羽,背后有双翅膀,以前他穿着衣服,那双翅膀收好,简晓栀没看出来。
简晓栀:啊,是鹰茂。
鹰茂站在那块地方,一脸警惕盯着锻渊,摆出抵抗入侵者的防御姿势。
锻渊都懒得掀眼皮看他,只慢条斯理地弯了弯身,对上简晓栀的视线,问:“喜欢这?”
简晓栀老实点头。
锻渊没什么表情地朝鹰茂走去。
危险气息压迫而来,鹰茂的翅膀抖了两下,强装镇定朝锻渊发动攻击。
哪怕锻渊此时没有药粉药剂,也没有枪,但他爬出断渊前已经进行过数轮战斗,最原始最血腥,最拼命的厮杀。
鹰茂这点攻击力真的不够看。
结果可想而知。
还是简晓栀开口说别下重手,不然鹰茂就变成羽毛被拔完的光身猫头鹰。
鹰茂恨恨道:“让给你们!”
反正弱肉强食,以实力说话,这块地也是他从别人手上抢的,大不了他再去看看别的地,命最重要。
“没说让你走。”
锻渊像提只老母鸡,提拉鹰茂的那对翅膀。
“你!你还要干什么?!”实力的碾压,让鹰茂差点流下鹰泪。
事实上鹰茂身上的伤只是轻伤,以异化生物的痊愈速度,三四天能好,锻渊根本没想杀他,不然早在分秒之间让他彻底断气。
但鹰茂可不觉得这怪物是个手下留情的好人。
果然,他就听到这个怪物说:“你在这搭个建筑。”
鹰茂:“……”
简晓栀:“…………”
原来研究所是这么来的吗,抢人家的地,还要让人给盖房,这是什么恶地主与奴隶之间的凄惨故事。
她记得鹰茂以前不是这么和她说的,说是博士建好研究所,他第一个入住,跟博士最久,最了解博士。
锻渊自己露宿倒无所谓,简晓栀似乎也在断渊附近露宿习惯了,但他还是想给她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然她恐怕会像崖边的晶椎,因为风吹日晒而产生裂缝,变得脆弱。
锻渊印象最深刻的建筑只有研究所。
鹰茂当然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建,他还召集一些同伴,一半去收集材料,另一半根据锻渊的意思搭建。
这时还有些人类佣兵的车辆路过此地,被鹰茂派异化朋友们收过路费,偶尔还扣押两个人,叫剩下的人回人类基地拿些指定的东西来换。
鹰茂的同伴大多也是猫头鹰基因系列,于是晚上工作白天休息,太阳一出来,他们就着一根根房梁倒挂睡觉,偏偏又长有一部分人的模样。
简晓栀远远看去,就像在挂尸。
最可怕的是锻渊这位包头工不用睡觉,不休不眠,还要求严格。
锻渊虽然允许他们白天睡觉,但猫头鹰基因的异化生物们,还是深感搬砖痛苦。
夜幕降临,子午林里又响起敲打搬物的杂乱声。
简晓栀想过去看,锻渊像搬一尊佛像似的,把她搬到一边的石墩上。
“那边危险。”他说。
简晓栀瞬间就有一种“施工重地,闲人免入”的深刻体会。
满天繁星,月亮低低垂着,好似落在树梢上。
简晓栀坐在石墩上微微晃腿,歪头问他:“建好之后,能不能叫子午研究所?”
她不想叫N7研究所了,仅是这个名字的含义,就代表着锻渊作为人类最后的痛苦经历。
锻渊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实则他心里确实想好要叫N7研究所,但他还是答应她:“可以。”
以后世上再无N7研究所,只有子午研究所。
“那再多建些窗户吧,敞亮些。”简晓栀又说。
“嗯。”
*
异化生物的能力和速度强到令人惊异。
短短半个月时间,一座研究所落地建成,只是外围的身份验证和防护设置需要锻渊亲手完成。
鹰茂第一个冲进研究所,实现第一入住的心愿。
锻渊也像之前那样懒得理他,随他去。
原剧情里,锻渊一出深渊,就前往E区和F区人类基地报复,因为那些手刃他的博士,都来自这两个区。
他这一去,算是两败俱伤,人类基地有损失,他也受了不少伤。
他来到子午林建研究所,先养伤,而后制毒,学会使用武器,最终灭掉E和F两大区,一战成名。
那时他也是令鹰茂建研究所,鹰茂的其他同伴迫于锻渊的一身血气,战战兢兢建完之后跑掉,只剩鹰茂壮着胆子住。
而现在,锻渊离开深渊的那一刻起,遇到的是简晓栀,那颗报复的心被轻柔的笛声安抚,戾气被她温和的话语包容。
他不再是一身狠戾血腥,鹰茂的其他同伴迟疑着,感觉不到致命的危险,也入住进研究所。
研究所比起最初,很快热闹起来。
*
简晓栀在心里念想着,希望其他异化朋友们快些来研究所。
没想到这么想着,没过多久,菲厄和柴又目一前一后来到研究所。
菲厄给简晓栀做衣服,问起身高和鞋码。
简晓栀:“……155cm,35码鞋。”
然后她就听到锻渊依靠门边,低笑了声。
场面过于熟悉,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场景条件,他居然能笑她两次!
简晓栀瞬间炸毛:“干嘛呀你!”
“有人居然好意思自称晓栀大人。”
锻渊眉目舒展,毫不掩饰唇角的弧度,拖着尾音说:“你说对不对,小不点儿?”
简晓栀:“……”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不做人了。
菲厄按照锻渊的想法,给他做了白大褂和黑衬衣。
简晓栀偷偷把白大褂藏起来。
“小孩,你偷人衣服是什么癖好?”锻渊又用那种满不正经的语调。
“我成年了。”
简晓栀下意识纠正他,接着说:“反正你别穿白大褂就是了。”
“你不喜欢?”
“对,不喜欢。”
锻渊长眼微眯:“为什么?”
简晓栀又不好实话实说,干巴巴编理由:“这件衣服看着太正经,不太适合你。”
“哦?那你说说我适合什么。”
“骚里骚气,”简晓栀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就往那方面狂奔吧!”
锻渊:“……”
简晓栀若是不知道他的过往经历,当然不会对一件衣服提出要求,毕竟穿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
但这件白大褂不仅意味一件衣服,而是他在记住仇恨,铭刻身体被剖烂的痛苦。
这样的东西太过沉重,远不是一件衣服的重量可比拟。
“你以后别穿它。”
简晓栀扯了扯他的衣袖,好声好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你离开断渊的那一刻,不必独自面对冰冷仪器,玻璃容器和各色药剂,剩下的路,我会陪你。
锻渊眼睫轻轻一颤,垂眼看着她的手,良久后应了下来。
“不会再穿。”
*
新的实验室里还缺很多材料。
锻渊将一辆从人类手上得来的装甲车改装,载着简晓栀到处去取材料。
她边玩边看还不算,还要捡异化生物回去。
前者锻渊无所谓,他又不赶时间,就慢慢陪她看陪她逛,后者的话,他“啧”一声以示反对。
简晓栀理都没理,直接打开车门:“来,树姬,上车。”
锻渊又“啧”了下。
简晓栀扭头对后排的树姬说:“我们研究所可好了,现在有很多异化生物住那里,你去试住几天也没关系,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锻渊:“……”
“可是这位……”树姬不知道怎么称呼锻渊,犹豫道,“好像并不欢迎我去。”
简晓栀:“没关系,他对谁都这样,而且他说的也不算。”
锻渊:“…………”
树姬缩在后面,偷偷打量锻渊,只见他确实没有反对,还发动车子。
异化生物之间如果实力差异过大,弱的一方会感受到明显的压制感,树姬颇为惊异,这么强大的怪物,居然听从一个人类小姑娘的话。
不仅如此,简晓栀还顺手把傻兮兮在路边流口水的食人大花捡回去。
凑近食人大花的简晓栀:啊,熟悉的口臭味。
锻渊摁住她的脑袋:“你知道它吃什么吗?”
简晓栀诚恳回答:“吃人。”
锻渊薄薄的眼皮低敛:“那你是什么。”
虽然他表情挺漫不经心的,但简晓栀还是觉得头皮有点发凉,她咽了咽口水,还是说:“人。”
他像一位初中老师引导学生对课文提炼正确的中心思想:“所以?”
简晓栀张口就说:“把它带回研究所。”
锻渊:“……”
*
如简晓栀所愿,来研究所的异化朋友们越来越多,但她看来看去发现狼刑没来。
她细细回想剧情,加上时间推演,才明白狼刑现在在人类基地,刚诞生出来要被当做异类处置,正巧锻渊去灭E区,想起自身经历,顺带把狼刑救了回来。
想到这,简晓栀跳下试验台,跑到锻渊的工作台旁边。
他得来很多材料,正在做研究。
简晓栀凑近,伸长脖子,下巴搭在他的左手手弯处,歪着脑袋看他。
锻渊停下手头工作,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问:“怎么?”
简晓栀:“你能不能去E区给我带回一个狼基因的异化生物?”
“……”
“你再说一遍。”
他细密卷翘的睫毛低垂下来,在眼下留了小片阴影,语调有些危险。
锻渊忍无可忍,这小不点儿捡异化生物就像当初捡他一样,现在还让他专门去外面给她带回来一个。
“所以可以吗?”
简晓栀笑眼弯弯:“早去早回,晚上回来给你吹陶笛。”
两人对视不到三秒。
锻渊认输起身。
现在人类基地的防守没有几十年后严,锻渊应该有机会进去。
简晓栀不放心地再三念叨,如无必要,无须杀人。
*
夜晚,一阵啼哭从远至近惊到研究所的众怪物们。
锻渊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进来,嫌弃的表情像是在拎一袋垃圾。
而哭声就从这垃圾袋中传出。
“……”
在众怪物们惊悚的目光注视下,锻渊将那一袋不明物丢到简晓栀怀里,淡道:“这种善事,我这辈子只做一次。”
简晓栀:“……”
她扒拉开垃圾袋,里面露出一个未满半岁的婴儿。
但从外貌看,他绝对不是普通婴儿,狼耳朵,嘴手长出尖尖的獠牙和爪子,细长的肉尾巴上有细小的绒毛。
她当年明明听说的是狼刑被博士带回来的悲惨励志版本,但现在再一看这垃圾袋……
原来只是悲惨,没有励志吗。
带小孩,锻渊是不可能带小孩的,简晓栀没经验。
菲厄很喜欢小孩,主动提出要带,实则原剧情里也是她带。
狼刑长得很快,没几个月就有几岁孩子的大小。
他会说话的时候,简晓栀指着锻渊,说:“叫他老大。”
狼刑张口就叫锻渊老大,结果带得整个研究所的怪物们都开始叫锻渊老大。
锻渊又露出那种很嫌弃的表情,但没说什么。
每当锻渊从外面回来,众怪物们在门口站成两排,异口同声大喊:“老大——”
这时候简晓栀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加上这群家伙长得奇形怪异,画风就像研究所是个什么不法组织,锻渊是什么道上的老大。
“……”
明明她只是不想大家叫他博士而已。
狼刑天不怕地不怕,按捺不住基因的冲动,喜欢打架,他唯独怕锻渊,又崇拜锻渊的实力,因而不时跑上三楼打架。
所以经常能看到狼刑像个皮球似的从三楼滚下来。
但他皮糙肉厚,这点根本不算什么,他又从地上站起,捞起袖子就要往上冲:“算我输,再来!”
树姬忍无可忍,用树藤捆住他:“死小鬼,能不能别影响他们谈恋爱,有没有点眼力见就往三楼冲?”
狼刑听不懂,只说:“那你和我打。”
树姬:“打就打,谁怕谁。”
噼里啪啦乒乓的动静原地响起,带着眼罩的鹰茂从房里走出来,打了个困倦的哈气:“研究所越来越热闹了,真好啊。”早知道当初他就再给建大一点。
*
“哈哈哈!”
简晓栀笑个不停,锻渊一手支着下巴,无奈看她。
每当她看见锻渊两三下把中二病的狼刑揍趴,然后一甩手丢下楼,莫名有种老父亲揍叛逆儿的既视感。
锻渊等她笑完,继续手上的实验。
他挑出身体里的一根银色细管,拿出剪刀正要剪断一截,那根细管忽然被简晓栀伸手抓住。
锻渊浑身一僵,这种感觉好似神经末梢被人触碰玩弄,那根细管轻轻发颤,在她手下非常敏感。
这种银色细管相当于锻渊体内的血管,只是更薄更有韧性,似乎还会被他的意识调动,也会因他身体状况不好时,出现应激反应——在皮肤下凸显痉挛。
简晓栀问他:“你要对它干吗,为什么要剪它,不会痛么。”
“取一截做实验,没有太大影响。”
那根细管怕得要死,主动往简晓栀手里钻。
“你看它明明很怕。”
简晓栀护崽似的,将那条未断的细管护送回锻渊手臂的伤口。
细管迅速从那处伤口缩进去,回到锻渊体内。
锻渊回味了下刚才的感觉,眼尾稍稍扬起,拿起剪刀割烂自己的手背。
他掌心托起简晓栀的脸颊,银色细管从手背的口子里出来,像藤蔓一般,爬上她的颈脖,摸上她的耳垂耳廓。
简晓栀还没反应过来,锻渊低头吻上她。
氛围忽然变得醺热起来。
银色细管摩挲薄薄的皮肤,感受她的脉搏和温度,他手背上的血,顺着她的脸侧往下流。
画面看起来绮丽又怪异。
结束后。
那些银色细管似乎还恋恋不舍,慢慢地离开简晓栀敏感白嫩的皮肤。
锻渊的眸色变得深沉,喉线发紧,话音都有些低哑。
“我帮你擦脸。”
他拿一块白手帕,帮她擦干净脸颊和颈脖上的血迹。
她的耳朵脸颊脖子都是红晕。
锻渊语调带笑:“我的血好像褪色,不然怎么擦不掉呢。”
简晓栀脸烧得通红,自然没理他。
“小不点儿?”
简晓栀捂住脸:“求求你正常一点!”
别动不动就变态。
*
深夜,听着枕边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锻渊动作轻缓起身,回到实验室。
他在手腕处划出一道伤口,勾出一根细管,而后剪下一截。
将这一截细管扔进烧杯,他倒入些微赤焰红的粉末,瞬间燃起一团小火,将细管烧成灰烬。
锻渊体内有很多异化基因,他那时在断渊下面吃掉太多异化生物,大多是不利的。
后来他遇到一颗银色异化树,没人去动这颗异化树,因为它生命力顽强到可怕,很多异化生物反被它侵蚀。
锻渊消化那颗树,花了整整一个月,而消化其他异化生物最长的时间也只用一个星期。
最后却是那颗树稳定了他的基因,构造了他的身体。
所以想灭掉锻渊,一般的方法行不通,需要特制的粉末将他完全烧成灰烬。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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