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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好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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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水神君变色,身形倒退,狠毒地盯着屈寒山,狠决地道:

“好,好……”

柔水神君一退飞,寒屈山再也支持不住,“哇”地吐了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原来他已连斗七场,筋疲力尽,再以“剑掌”及“掌剑合一”击退了柔水神君,却再也支持不住。

萧秋水心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很想出去接他下来,悍遂心一想,屈寒山数度对自己冤诬追杀,便强把自己冲动压抑下来。

梁斗当然看得出来。

他很了解这个“小兄弟”的个性。

所以他低声说:“朱大夭王的手下和李沉舟的人正在鬼打鬼;”他沉吟了一下又接道:

“白道的力量己制衡他们不住,让黑道自己人杀人,互拼一翻,是上上之策。”

“是。”

萧秋水答道。

柔水神君冷冷地道:“好武功。”

屈寒山不敢再说话,猛运气调息。

但运功调息最主要是气定神闲,心气交融,他愈是急,真气愈是逆流倒转。

柔水神君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的话也继续“杀”下去:

“可惜你快要完了。”

屈寒山狠狠地瞪着他。

柔水神君道:“其实我们两帮苦拼,到头来反让江湖上所谓,正道人士得意……你又何苦不跟我们合作?”

“我们是刃锋。”柔水神君笑笑又道:“合则两利,分则两损。”

屈寒山摇头。

柔水神君笑了:“你是不是做惯了李沉舟的奴才,不敢投将过来?”

屈寒山怒了:“你才是朱大天王的奴才!”

“少林、武当、十大门派,各帮各脉,都是权力帮的人杀掉的……而你们……却来捡便宜!”

说到后来,一口元气,几接不下去。“李帮主是我……救命恩人……我决不……不出卖他!”

柔水神君冷笑道:“他何德何能?年纪又轻!你年长他一倍,却来服他……”

屈寒山怒不可遏:“朱大天王又是什么东西?!水里强盗当红了。也来陆……陆上抢食!”

柔水神君一听,知屈寒山的元气渐沛,内息正在迅速调匀中,挥手道:

“杀了!”

就在这时突然火光一炽。

柔水神君跳避,一开口,喷出一团水花。

火灭。

水干。

场中又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人,光头大眼,也只剩一只手臂,正是“火王”。

祖金殿身边,有一女子,金箍金束,金衣金怖,浓眉大目,也生几分男儿气态。

却正是卧底萧家,辛虎丘之女,辛妙常。

辛妙常卧底浇花分局,因其父“绝灭神魔”在成都总局被识破,故迅速出走,得以自保。

原来权力帮麾下“九天十地、十九人魔”,十九神魔中每人俱有门徒,而且都是极厉害的角色。权力帮各路行动的负责人,便是他们这些人。

但是近半年来,萧秋水为首的这干弟兄,先后杀死了“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中的十四人魔,又诛灭了不少人魔座下的弟子,使得权力帮实力大损,锐气大减,只好出动了精锐主力:“八大天王”,以及连柳五总管座下高手:“双翅一杀三凤凰”也亮了相,不过也折损了大部分。

柔水神君冷冷地道,“你来了。”

火王祖金殿如火般熊熊地烧了起来,“刚才被你们摆脱,嘿嘿你们想逐个击破?”

柔水神君却似水结成冰,寒冰一般的眼神,“不错。我们想先解决掉‘剑王’。”

祖金殿的眼神似烈火碰上了干柴,哗哗啪啪的烧了起来,他讲话,让人感觉到火星正在飞溅。

“可惜你们的手下,引开我已成,却都给我宰了。”

“朱大天王的人,不行。”

火王继续说。

柔水神君变了脸色,“别忘了,我们十一个人,你们,只有两个人。”

辛妙常大声道:“还有我,三个人。”

柔水神君冷得似山洞里的冰柱,“你也算是一个人吗?”

辛妙常没有回答,祖金殿道:

“这些捡便宜的家伙!你快点发暗号!‘水王’和‘刀王’就在附近。”

高手相搏,以辛妙常的武功,根本发挥不了效用。

辛妙常应了一声,柔水神君嘿嘿冷笑。

“你怕了吗?”

祖金殿怒目道:“等‘水王’和‘刀王’来了,你们要怕,也来不及了。”

柔水神君冷笑道:“你别吓我,我是给吓大的。‘水王’和‘刀王’,最多只可能有一人在,另一人在湖南,你吓不了我的。”

火王怒道:“我吓你?!”

他一作怒起来,全身如火烧,胡子在烧,须发也烧,衣袂亦烧,眼神更在烧。

就在这焚烧最盛的一刻,他就要出手。

萧秋水等离得如此之远,也几乎被那人力烧着了衣襟。

“火势”如此之炽,诸侠连梁斗在内,却紧张得手心发汗。

冷汗。

就在这时,祖金殿突然“烧”了起来。

真个“烧”了起来。

第十九章火王之死

祖金殿身上的“火”,只不过一直都“好似”烧了起来,不是“真个”烧了起来。

就算祖金殿是“火王”,只要是人,准也不能真的在烈火里过活,烧不死。

那就如“打不死”的人一般荒谬。

所以铁骑、银瓶差些儿为了这个“荒谬”而被萧秋水打死。

而今火王却真的整个“烧”了起来。

这下急变,别说梁斗等人没有想到,连火王自己都没有料到,就算站在一旁的剑王,也来不及救援。

发火的人是辛妙常!

火王本身已蓄势欲发的火,忽被另一股火团引发起来,两股烈火一产爆发,以致烈火焚身。

这种火内外井发,不是屈寒山能救得了的。

祖金殿惨嚎、长嗷,他必须要平熄心中的火,才能拍火身上的火。再把火引蓄为己用。

就在这时,忽然漫天水瀑如雨打下。

雨水是柔水神君发的。

祖金殿身上的火,一齐淋湿,他的人,也湿透,而且有一股焦辣之味。

火王身上的火,既然被引焚起来,就必须要自己去扑灭。

而今他是被淋熄的。

水是柔水神君五行中真元之水。

火王完了。

彻底地完了。

他眼神不再狂烈,而充满了悲伤、屈辱、羞耻、颓丧。

他乞怜地望着辛妙常。

辛妙常腕上的金镯子,和她足踝上的金铃,发出叮当响。

“你不用问,我告诉你。”

“我就是烈火神君蔡泣神。”

“蔡位神就是辛妙常,辛妙常就是蔡位神。”

柔水神君微笑接道:

“权力帮叫辛妙常去浣花剑派去作奸细,其实就是朱大天王派去卧底权力帮的人。”

他笑了笑道:

“你假冒过烈火神君,以蔡位神之名毁了浣花剑派的主力‘十年’,以及萧家实力一百三十四人,而今蔡泣神也以辛妙常之名,焚了你五脏,我再浸蚀了你六腑,火王、你完了。”

祖金殿真的完了。

他倒了下来。

一个烈性熊熊的人,转眼问像团烂泥一般。

萧秋水看得不忍,也身心悚悚。

柔水神君看看地上的“那团人”,看了很久,然后抬头,望向剑王,眼神就好像在看地上那团烂泥一般:

“你还是降了吧。”

屈寒山摇头,眼睛里有深邃的哀伤,可是他说:

“不降。”

柔水神君悠然叹道:“你是聪明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看不透?”

屈寒山默然道,“人生里总有些事,勘不破,也不愿看破。”

——这也许就是一些江湖人活下去的原则。

——明知不可为而为的精神,本来就不是世俗中人所能了解的。

烈火神君咋咋笑着,她的笑声就如“火王”:

“我看李沉舟也没什么好敬仰的,你,卖了他吧!”

屈寒山不再说话。

他出了手。

他的手就是剑。

但是他一出手,柔不神君和烈火神君。一水一火,夹攻过去。

除了缩手,任何的主剑,都抵受不了这水火同煎。

萧秋水忍不住就要出去救他。

他生平最不能忍受忠义之士受残害。

屈寒山对李沉舟尽忠尽义。

不管李沉舟如何,屈寒山这种品格却有可取之处。

萧秋水正热血填膺,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四绝一君”。

“四绝”:姚独雾,文鬓霜,毕天通、黄远庸,以及“一君”顾君山,无不是死在这人的暗杀和出卖之下。

萧秋水可以忘了屈寒山对不起自己的事。

但他却不可以原谅“剑王”出卖他自己朋友的事。

屈寒山自己当然也“有所为,有所不为”,但萧秋水对屈寒山杀害“四绝一君”,也“有所谅,有所不谅”。

所以他强自忍下。

就在这时,场中变化遽生。

屈寒山不缩手,只用左手一格。

他的左手本来就断了。

然后用右手一剑,斩断了他的左手。

他的左臂这时已浸满了水,沾满了火。

烈火神君的火,柔水神君的水,都打在他的左肘上。连脸部也让真火的伤及毒水迸裂。

他左臂一断,自肩膀与身子分了家,就在辛妙常与雍希羽错愕一晃当儿,闪身而出。

他向众人匿伏的地方投来。

诸侠一怔,不知出手好,还是不出手好,屈寒山己自他们头顶飞过。

鲜血一路滴将过去,浅红了秋草地。

“血剑”、“五掌”吆喝追到,正要出手,突然发现丛林里有这么多人,不禁都呆了一呆。

“遇林莫入”。

就这样一愕之间,屈寒山已走远了。

烈火神君,柔水神君乍见那么多人,都愣住了。

孔别离首先说话:“哈哈”一笑,道:

“好个屈寒山!利用咱们,逃出了诸位的手掌!哈哈,咱们终年打雁,今番教雁儿啄瞎了眼!”

他一开始,就表明了立场,说出的态度。朱大天王这边的人也心头一宽,因知道这班人也很不好对付,烈火神君金铃乱撞,笑道:

“好说!好说!”

孟相逢哼了一声,冷冷地道:“辛姑娘年纪轻轻,骗人本事可算第一。”

原来盂相逢是萧西楼的师弟,主持桂林分局,辛妙常就在他旗下卧底,说出去孟相逢大不光彩,看走了眼,心中很是不舒服。

蔡位神也是尴尬,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虽有朱大天王麾下一十二名好手,而对方也有梁斗、孟相逢、孔别离、邓玉平、唐肥、林公子、萧秋水、唐方、铁星月、邱南顾、左丘超然、欧阳珊一、曲家姊妹共一十四人,大都是高手,自己不见得都吃得下,当下赔笑道:

“孟先生光明磊落,怎揣测奴家这等颠覆小人!”她自己知了笑,又道:

“何况,奴家在浣花分局,也没为什么恶,这点想孟先生不致怪罪吧?”

孟相逢冷哼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有为恶的机会而已。”

雍希羽见势不妙,截道:“我们此来是来围剿权力帮的人,诸位不致阻挠吧?”

他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诸人也无话可说,虽都觉得他歹毒,但对付的是权力帮的人,也正需要朱大天下手下这些人及这种阴毒手段,方能克制,梁斗与柔水神君在丹霞山有并肩作战之缘(故事请见《江山如画》)因此圆场道:

“剑王伤天害理,就算各位等不出手,在下等也不袖手旁观,但他而今也挂了彩,穷追猛打,我等却不愿……你们请便吧。”

这下也表示得很明白,他们不想与朱大天王的人为敌,但也不想“打落水狗”地并同追杀屈寒山。柔水神君阴沉地横了梁斗一眼,抱拳道:

“好,就此别过。”

领“四剑”、“五掌”,与烈火神君齐肩追去。

“四剑”、“五掌”,大都与萧秋水等相熟,并有过生死患难之遭遇,所以掠过之时,都点头招呼。

铁星月摇首奇道:“奇哟,屈寒山已走远,他们怎追得着?”

邱南顾好逞能,总想在铁星月面前表示智慧,于是道,“剑王受了伤,哪走得远!”

唐方“扑嗤”笑道:

“跟着血迹追去,不就得了?”

铁星月“啪”地掴了自己一巴掌,喃喃骂道:“奇哉怪也,我素来聪明,怎么这个没想到?”

邱南顾却讪汕然,道:

“唐方你的笑声好像发暗器。”

唐方登时气白了脸。萧秋水在一旁却深深笑道。

“小邱曾踉我说过,”萧秋水说,“你发暗器的声音比音乐还好听。”

唐方”瞪了邱南顾一眼,脸蛋儿却飞红了一片。

“我门再上峨嵋,还是跟过去看?”

左丘超然这样问。

“剑王逃上峨嵋,必有原故,说不定柳五也在附近,只不过他受了伤,不露脸。”梁斗说。

“说得也是;”盂相逢道:“跟过去也没什么看头,反正剑王已重伤,我们还是上峨嵋山。”

孔别离点点头,接道,“无论如何,总不该半途而废,也总把峨嵋最近发生的神秘事情探个究竟。”

于是他们继续上山。

上得了罗峰庵,只见天下的云,都遍布山间。

大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雪,倒似加了霜冰一样,但却不见下雪。

很是寂寞。

在龙凤来上观云,牛心寺出名好看的彩云,中峰寺出名好看的归云,金顶寺中最好看的云海,在此都可以遍览。

诸侠到此,真是穷山绝水,都不禁浩然长叹。

这时圣积寺上、左真景楼的八卦铜钟敲起了暮鼓,寺僧以快十八慢十八敲击,钟撞二百零八下,山谷回音,声闻八里。众人更起了倦云之意。

峨嵋水胜,与龙门峡、黑龙江并称三绝。来自符文河,出雷门、九老二洞,前为白水,后者黑水,进入无怀河,来并袁沟河,或峨嵋河,至曾谷寺,又名瑜咖河,万水千山,双桥杠影,真是山水秀胜,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来到伏虎寺,在牛心山顶,已暮晚。

诸侠即宿天坪寺,寺中高僧,不肯多言,诸侠也没多问,准备明天一早,赶往峨嵋金顶。

峨嵋金顶上,发生了什么事?

越上山越寒。

寒得地板发冷,脚板发冷,心也发冷。

唐方手冷。

但握在萧秋水温热的手里。

他们心里都暖。

“这里有处洗象溪,有‘岩谷灵光’,要不要去看看?”

萧秋水说。

“好。”

唐方说。

他们走过了骑鹤钻天坡,便到了莲花寺左近。

萧秋水说,“这里传说是楚贤王骑白象的地方,白天晚上,都有灵光。”他笑着说:

“小时候跟播海城、惠文茂、万遍舟、毛关安来过此地,还以为有鬼,年少胆小,吓了一大跳呢。”

唐方问:“现在他们呢?”

萧秋水沉默了半晌。

“播海城就在上峨嵋时,在气候千变的长老坪,云雾中,失足跌死,毛关安、惠文茂随我闯荡江湖,一战死,另一被毒死,万遍舟早已进京考试去了。”

萧秋水在黑夜里,有如雕像般沉寂。唐方侧面端详着他年轻挺做的轮廓,心里忖然:这么一个青年人,却闯了那么久的江湖,历了那么多的风霜,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江湖子弟江湖老,留下了他,和他的记忆……

唐方看着萧秋水。这时八角形池水旁,有很多佛灯一般的亮光,忽闪忽灭,时聚时散,忽而三三五五,忽而千盏万盏,风寸晦明,白日黑夜,唐方心中忽然大恸。

“你说像不像这灵火?”

萧秋水想答,唐方又指着灵光说:

“假如我有一天也死了,你会不会带你的女孩子上山来,指着那灵光说,我怀念唐方。”

萧秋水知道这次自己不该答,可是他答了,“会。”只一个字,但他说得如千言万语,一字破口而出,眼泪已落了下来。然后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寒而悚。

风动,雷声在云层里轰地一响。

却没有电光。

只有池边一丛丛、一簇簇、一点点的幽光。

忽然唐方倒了下去。

萧秋水正想回头,肩头“缺盆穴”、上臂“天泉穴”、后头“天柱穴”忽然一齐被点。

只听一人快、急、疾、劲地道:

“你不要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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